第一百二十九章怎麽不見大姨媽呢
我們的同學們,年齡相差竟然有八歲之多。並且,又是青春期,所以,生理現象是參差不齊的。
這個問題說出來,敬請朋友們不要以為我是個這麽暢快的人。因為這是正常生理現象,所以,敬請朋友們不要覺得我真的是個不嚴謹的人好嗎?
聽說小夥伴們紛紛的來大姨媽了,我卻是遲遲的見不到,心裏不免有些犯嘀咕了。
並且,同學們也關心起來了。
某一天的晚上,我們一問一答的方式,複習功課之後,阿渠同學非常關心的問道,“哎,阿容怎麽不見大姨媽來呢。”
盡管,我對這個問題,也是著急的。可是,我就是無語。啞巴似的,看看同學,便蒙上頭,像是睡著了。
某一天的晚上,照例又有同學關心我相同的話題。
可是,對於這份關心,我從來都是以沉默表示回應的。任憑您們怎麽關心,我怎麽也不好意思張口說道說道這件事。用沉默的方式,回答問題,可是我的一貫辦法。
在高中、初中的學習生活裏,我是一個內向的人。並且,是個很內向的人,還要加上個形容詞,還是個非常內向的人,是個極其內向的人。
大學的學習生活,我變得有些活潑了。並且,是很活潑的,可能是因為都是女生的緣故吧。如果有男生的話,我肯定是比較拘束的。我就是這麽一個非常害羞的女生。
我什麽都是采取沉默的方式,回答問題。說直觀一些,就是無論別人說道我什麽,我就是一個用無聲,來回答別人。這種性格,恐怕是和我所接觸的人們,都是有相同感受的。說句自嘲的話,是,此時無聲勝有聲吧。
所以,接下來就是因為我的無語的個性,更是悲劇的原因。
至今我也想不通,為什麽是這種啞巴行為的。
清楚的記得,到了學習《婦產科學》知識了,同學們又關心起我來了。
“哎,阿容,你怎麽遲遲不見大姨媽呢?應該問問婦產科老師的。”
“阿容太瘦了,這也會影響發育地。”
“還是年齡的問題。”
“天哪!阿容,你快要20歲了,難道說是,你不著急嗎?”
麵對充滿耳根的關心話語,我還是無語。
讓您們說道說道,我真的是太惰性性格了吧。
都是女同學,女老師,這問問不是個很明智的選擇嗎?
我就是這位個心理狀況的人,我對我自己,現在也是很納悶的。
有時,我實在是不敢去廁所,看到小夥伴們在照顧大姨媽,更是心情迫切,就想眼不見,心不煩。
可是,這那是處理事情的好辦法呀。
我時刻在琢磨這件事,有時甚至是忘記聽課了。可是,這種心態,從來不好意思的向同學們說起。
隻有是冥思苦想這事了,實行心靈上的折磨方式了。
很快,西醫《婦產科學》授課結束了,《中醫婦產科學》開始了。
《中醫婦產科學》的授課老師,是縢城市某中醫院的一位婦產科中醫專家,年齡大約四十歲左右,據老師自我介紹,尊姓趙,至於哪個名,我們同學就不得而知了。隻是記得他,在講課的時候,談吐相當的優雅,措詞特別的風趣幽默富有。
“同學們,這節課的內容是不孕症的中醫治療。在正式授課之前,我想講一個發生在現實生活中的極端故事。故事的主人翁,是我同事的夫人。這位夫人呀,一生無月經,卻是生育了八個孩子,那就是暗經了。雖然,這種生理現象極其少見,卻是存在地。在您們以後的臨床工作中,如果遇上沒有初潮的女生,要建議她,快點去醫院,做一些常規的檢查,確診沒有病理情況後,可以安安穩穩的迎接美好的婚姻生活。.……”可敬的中醫專家趙老師,一口氣就關心了這麽多。
趙老師在台上津津有味的講著,我的同桌,卻是把眼光轉向了我。可能是心虛的原因吧,我不由的向左右看去,還又轉臉向後邊看了看。天哪!幾乎是所有同學的眼光,都在向我的方向看齊。
我的大腦,頓時短路了,便無地自容的趴在了課桌上。心裏亂紛紛的反正想著,這位老師,不就是說給我阿容聽的嗎?哎,這位老師,怎麽就知道我還沒有初潮呢?我敢說道,這位老師,肯定是不會知道我還沒有初潮的女生。可是,聽他的授課內容,怎麽就與我的情況,完全的吻合了呢?
至於下麵裏,趙老師講的什麽內容,我卻是趴在桌子上,似聽非聽的狀態,隻是這麽胡思亂想著。
可是,隻是趴著,也不是長久之計呀。更何況,老師肯定會點名批評我的。所以,閃電般的想象兩三秒之後,我又勇敢的抬起了頭,繼續聽老師講課。
叮鈴鈴!……下課的鈴聲,響起來了,我終於可以解放一小會兒。
午飯的時候了,同學們吃著溢香的飯菜,還同時開始說道我了,真的是一嘴多用了。既有物質上的滿足,又有精神上的享受,反正是說話費不多少力氣。據專業人士統計的數據道,一個人滔滔不絕的說上一年的話,所消費的能量,也燒不開一杯水。
“阿容,你就聽勸吧,去醫院檢查一下,如果一切正常,就萬事大吉了。”
“可別是暗經吧。”
“阿容,你如果是暗經之人,真的是修來的福氣呀。”
“作為一位女性,沒有月經,將會是什麽樣的命運,你應該是非常清楚地。”
“快點向這位老師,谘詢一下呀,怕什麽,這是正常生理現象。”
同學們又一次的,七嘴八舌,向我展開了善意的勸說行動。
我是不是真的該問清楚一些的呢?可是,是一位男老師呀。所以,我是沒有這份勇氣,來問診一下的。至於,讓別的同學幫助問診一下,我同樣是沒有這個心眼子的。
哪怕是問問老師一句,老師肯定說是耐心的等著,或者是去醫院,做一些相關的檢查就是了。就這麽簡單的事,我卻是都不會處理。你說我這個人,是不是真的有心理問題了。
在我十六七歲的時候,我才知道的,如果一個女人,來了大姨媽,就意味著什麽,漸漸地就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了。
我雖然是很笨,並且,笨的令人發指。但是,我不愚。所以,這時這事的壓力之大,可想而知。
有時走在路上,就想著,如果不來大姨媽,我就去死,就是死,也不能讓人知道我是為什麽去死的。
可是,這死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死了又該怎麽算呢?
選擇死,這步路是有些殘忍,我搖搖頭,對自己堅強的說道,不行!
如果活,應該怎麽活下去,就隻有來個不結婚了。
我就這麽來回的折騰吧,反正是這麽回事了,隨便吧。
清楚的記得,已經是實習的階段了,1981年3月份,我們縢城市的五位同學,來婦產科實習了。
說句特別現實的話,我們縢城市人民醫院,婦產科的幾位專家,個個都是業務骨幹。尤其是苗專家,李專家,熊專家,田專家,曹專家,等等等等吧。業務能力,是相當的棒。並且,還是出奇的棒。在我們魯南地區,可以說是,廣大的婦女同胞,都是知道地。實事求是一句,已經達到了省級醫院,甚至是更高級別的專業水平。
這時,我曾經N次,想問道專家們一句,我遲遲不見大姨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可是,有N次的想谘詢,就有N次的沒谘詢。
這時,親人們也關心我婚姻的大事了。
清楚的記得,1981年7月份了,這時,就要走向工作崗位了。
在一次烙煎餅的時候,非常疼愛我的嬸子,高興的說道,“小容妮,該找老婆婆了。”
我特別難受的回答道,“我不知道活哪天,千萬別給我說找老婆婆的事。”
“這個孩子,說道什麽話,哪有不找老婆婆的女孩子。”嬸子繼續勸說道。
“我對老婆婆,沒有一點點的興趣,找她幹什麽?”我慌忙辯解道。唯恐母親和嬸子,知道我沒有來大姨媽的私事。
“這個該死的妮子,隨便她好了。”母親非常生氣的說道。
“哦,想起來了,大嫂,咱們是說找老婆婆,文化人說是找男朋友,對吧?小容妮。”嬸子卻是來了興趣,笑嗬嗬的和我母親說笑道。
是呀,作為嬸子,怎麽不關心她侄女的婚姻大事呢?
親人們可不知道我為什麽這麽煩找男朋友的事情,隻是知道我羞於出口就是了。
在此,我提前公布一個神秘至極的答案,至於上蒼曾經善意提示我三個大災的其中的21歲呀,這裏麵到底是隱藏著什麽驚人的吻合故事,敬請朋友們拭目以待吧。
這真的是:女兒私事,天經地義。眾人關心,一貫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