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騙身騙心騙走性命
第195章騙身騙心騙走性命
小姑娘一提這個整個人莫名的激動了起來,即便是被施了輕度的攝魂術,還結結巴巴語無倫次的說著,“他,他好凶,他騙我是太監,然後……他有凶器的,好凶好凶的凶器。”
雲絕眉頭一皺,饒是他見過無數大場麵,如今也看不懂了。
生寶寶?
這入京的禍患生個孩子能讓天下大亂?
生的什麽寶寶?這難道是要生一個混世大魔王?
雲絕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回座椅上,沉著嗓音繼續問著,“那……”
誰知道小姑娘越說越激動,“我不生,我不要給他生,他個騙子!混蛋……”
雲絕被吵得頭疼,“好,不生不生,不給他生。”
多大的怨氣能讓她潛意識裏都在罵人……
他應該給她下重度的攝魂術,免得她這麽有活力。
雲絕不耐煩的移開目光,手裏還擒著小姑娘的手腕。
“那你親生父母在哪?先前你叫什麽可記得?”
阮璃璃頓了一下,像是被他誘導,腦海中那片連天的戰火瞬間清晰了些,入目一片血紅。
“父,父……”
“小師……”小皇帝歡脫的蹦躂了過來,一繞過屏風就看到了這一幕。
阮璃璃瞬間回過神來,看了過去!
心跳失速,頭頂已然是一片冷汗。
小皇帝歡脫的步伐僵住,立馬正經的把手背在了身後,笑眯眯的開口“國師怎麽也在,朕著實歡喜。”
雲絕看著手掌心的皓腕突然縮了回去,她先前被劃破的指尖有血珠蹭到了他手上。
雲絕潔癖嚴重,瞥見了那抹血跡,眸底閃過一絲不悅。
像是碰到了什麽髒東西一樣,拿出一個手帕準備擦掉。
阮璃璃慌忙起身,心有餘悸的手有些發抖,“參見陛下。”
她剛剛怎麽了?
為什麽腦袋裏空了一塊,她說了什麽?
阮璃璃眉頭皺緊,腦海中僅剩的一絲記憶便是那一句。
“本座不讓你走,你走的了麽。”
阮璃璃一陣接著一陣的心驚,沒敢再去看雲絕一眼。
現在隻想趕緊出去。
而此時她身後的那個人,拿著手帕的動作懸在半空,盯著他手上的血突然出了神。
小皇帝察覺到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對勁,不由得愣了愣,“怎麽了?”
“陛下,我來給您送東西。”阮璃璃忙說著,隻覺得周身空氣太過於壓抑,“東西放外麵了,我們出去吧。”
“啊……哦。”小皇帝蒙蒙的看了看裏麵的情形,轉身走到了外麵。
阮璃璃拐出屏風才緩慢的鬆了一口氣。
“你怎麽了?”
阮璃璃低頭把放在身上的玉佩遞給了他,心不在焉的說著,“這個是你王叔要我帶來給你。”
小皇帝看了看她,“這不就在你身上嗎?還說什麽在外麵。”
“我記性不好,出來剛剛想起來。”阮璃璃隨口編了個理由。
小皇帝一臉狐疑,不開心的說著,“那怎麽碎了!”
“你王叔說是他摔的!”阮璃璃同樣不開心。
小皇帝慫慫的縮了縮手,“那行吧。”
阮璃璃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手上的真實感讓她回過神來。
她剛剛怎麽了?
那個人……
“那現在也快到了宮宴的時間了,你跟我一起去吧。”小皇帝倒是不嫌棄碎了的玉佩,遞給了外麵候著的嚴公公。
“恩。”阮璃璃應了一聲。
殿內屏風後,一片沉寂。
雲絕坐在琴邊,手指上早就沒有了那點鮮血。
除了他便沒有其他人,周圍卻倏然響起了一個少年嗓音,“大人,那丫頭可是禍患,需要除掉?”
“不好說……”雲絕一絲不苟的把手洗幹淨,好似剛才握了那丫頭的手腕一下,便是碰過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那日星象顯示,我的劫數要到了,這丫頭身上靈氣倒是足。興許到時……是替我曆劫的頂好祭品。”
雲絕收了手,眸底光芒明滅。
*
明山溪苑中的人來來往往,宮人排列整齊,在席位上一個一個放置食物酒水。
還未入席,太後請來的女眷三五成群的圍湊在一起在園子裏遊玩賞樂,樹林陰翳,溪水湖畔邊不乏喂魚的小姐夫人。
小皇帝從人少的一條遊道走到棠梨殿。
阮璃璃跟在旁邊,“陛下,國師大人平日裏都是什麽樣的?”
“你說國師?”小皇帝反應了一下,“他平日裏在仙臨殿休養生息,閉關修煉。偶爾會解釋一些星象災禍什麽的。”
“嗷這樣。”阮璃璃挑了挑眉。
怎麽聽怎麽像是個神棍。
聽聞這個國師雲絕輔佐太祖開國,一直到如今依然在輔佐皇帝,雖然近些年不怎麽露麵了,但是宮裏的人多半把他當成神人來供奉。
畢竟皇帝都死了好幾個了,他能一直活著,而且還容顏不改,著實邪乎的很。
先前師父就猜測,雲絕雖表麵上幹淨出塵,但往往最潔白幹淨的東西,裏麵都掩蓋著最為邪惡陰險的一麵。
曾有邪門之術,便是要年輕女子的鮮血做祭品,可以維持人永葆青春,綿延壽命。
反正師父說完歸結為一句話,就是讓她外麵那些看起來很幹淨的男人遠一點。
女孩子都容易被壞人偽裝出來的氣質迷惑,騙身騙心騙走性命。
阮璃璃覺得師父說的非常對,所以曾經就把目光盯上了不幹不淨的男人。
師父又跟她講,不幹不淨的男人更要遠一點,他們身上都有病,女孩子一碰便會渾身生瘡腐爛致死,騙身騙心騙走性命。
恩……師父說得對。
“我先去找母後。”小皇帝走到殿前,回頭看阮璃璃。
“那我不跟你一起去了,我直接去前麵宮宴上,順便看看父親。”
“是,阮將軍馬上就要去丹堯了。你去多陪陪他也好。”
阮璃璃點了點頭,從棠梨殿一邊一條小路上走到了前麵,遠遠的就看見了坐在大樹下孤零零的阮明瑞。
阮璃璃走上前,踢了踢他坐著的石凳,“怎麽就你一個人,你那群狐朋狗友呢?”
“呐,蘇二少現在重傷,曹銘我跟他絕交了,戶部侍郎家的小公子生病在家……誒不是,我怎麽就一群狐朋狗友了?”阮明瑞抬頭看向阮璃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