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有些麻煩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傳來了聲音,房間門被人打開,咣當一聲,我跟張丹都愣住了,因為緊張,我直接將張丹給推開了,下意識的就朝著門口看了過去。
莎莎姐就那麽站在門口看著我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臉有些紅,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衝著我們揮揮手說,沒事的,你們繼續,就當我沒有看見。
看到莎莎姐這麽無所謂的樣子,我感覺更加心虛了,急忙對莎莎姐解釋說,莎莎姐,不是這樣的,是……
說到這裏,我又覺得自己不知道說什麽了。
莎莎姐笑了一下,直接對我說,沒事的,都是成年人,我懂,說完,指著臥室說,要不你們回臥室也行,反正我這邊房間多,都怪我突然回來打攪了你們。
我回過頭看了一眼張丹,發現張丹的臉色比我的臉還要紅,顯然也是因為害羞。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了,看了一眼時間,發現時間也不早了,於是直接對莎莎姐說,那個,我先回去了,估計李衝還等著我呢,我今晚出來是帶著任務的,要是完不成任務,李衝肯定會吃了我。
說完,回過頭看了一眼張丹,還準備給張丹解釋一下呢,發現張丹從一開始低下頭就沒有抬起來過,我索性也就什麽都不說了,直接邁開腳步走到了門口,打開門走了出去。
外麵涼風習習,這個時間空氣溫度剛好,在路燈的映襯下,小區裏別有一番滋味,一個人走在上麵,出奇的寧靜。
一想到張丹,我下意識的就長出了一口氣,隻是希望她現在的選擇以後不要後悔吧,至於別的,我真的幫不了她了。
我的心很小,隻能夠裝下一個人,小雪已經走進了我的心裏,現在要我放手根本就不可能。
剛走出莎莎姐的小區,李衝的電話就打來了,直接問我事情辦得怎麽樣了,有沒有什麽好消息。
相比較我跟阿明的任務,隻要是院長沒有什麽特殊嗜好的話,我的談判不會脫的太長,畢竟男人跟男人之間的談判,一般都會直來直去。
但是阿明就不一定了,我甚至已經猜到了,這個時候阿明應該已經被那個胖女人壓在身下了。
當然,前提是,上次的事情對那個胖女人沒有產生什麽心理陰影,讓她對男人依然有興趣。
跟李衝說,我正在往回走呢,至於具體詳情還是等我回去再說吧。
李衝似乎也沒有興趣在電話裏跟我說這種事情,再次催促我讓我快一點,然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說了會所的名字,本來以為一路就到了會所呢,沒想到又遇到了另外一件事。
京城的出租車司機都是屬於那種能侃大山的,而且比較熱情的人,我從這裏到會所需要差不多半小時的時間,可能是那個司機覺得我一個人坐著無聊吧,就開始跟我侃大山了。
他問我是不是去會所玩兒去。
我自然不會告訴他我其實是會所裏的男公關,畢竟不管你在會所裏多牛逼,但是這外人麵前,你就是一隻鴨子,這種自曝其短的事情我還是不會做的。
於是我直接對那個司機說是的。
那個司機嘖嘖歎息著說,這位小哥,我勸你還是不要去的好,那家會所別看以前還可以,不過最近好像真的不行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一種特殊的感覺出現,似乎這次坐出租車能夠讓我得到一點什麽。
於是,直接對那個司機說,怎麽了,難道不合適嗎,不是說那家會所也是京城有名的嗎,我以前去的時候生意好著呢。
我這麽說,那個司機也沒有懷疑我,就開始跟我說了。
我下意識的將自己的手機拿出來,摁了錄音鍵。
我也不知道這段錄音能不能用到,但是有備無患吧。
那個司機跟我說,現在會所的管理人員叫李衝,為了跟另外一個管理人員爭取權利,把會所鬧的烏煙瘴氣的,甚至有小姐玩兒仙人跳,這件事都在網上傳出來了,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假裝吃驚說不知道,還說我是外地來的,朋友定了包間讓我過去,要不是聽這位師傅說的話,我還真是不知道。
說完,我還假裝虛心的說,問那位師傅還知道什麽,要是知道的話就都告訴我,完了我跟我的朋友說說,讓他們以後都不要去這家會所了。
那個司機的眼睛就亮了,又跟我說了一些內幕,當然,這些內幕無一不是詆毀李衝的,顯然,這些話都是針對李衝傳出來的。
我也沒有表現的太過吃驚,感覺差不多了之後,直接問那個出租車司機,他是怎麽知道這些的。
要知道這些內幕,我敢保證百分之八十都是正確的,至於剩下的百分之二十,那是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對於不知道的東西我也不好去判斷。
那個司機也不知道是因為被我打開了話匣子還是這件事本來對於他就不是什麽秘密,於是直接跟我說,這個簡單呀,有一位會所的員工,說是吃了李衝的虧,就將這些事給他們說了出來,這樣一傳十十傳百人就都知道了。
這個司機說的很簡單,我也沒有吃驚,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百分之百的秘密,再加上,出租車司機傳播消息的速度那可是變~態的。
會所門口每天晚上都會停著很多出租車,那些出租車沒有客人的時候就坐在一起侃大山,一個人知道就等於全部人都知道了。
到了地方之後,我直接下車,我沒有打聽那個員工是誰,因為沒有必要,就算是他是舞動的人,現在也已經離開了,我要想找到那就無異於大海撈針,如果她不是舞動的人,人家隻是因為委屈吐吐槽,很公平呀。
俗話說的好,不作死就不會死,李衝這就是作死的節奏,根本就怨不得別人。
正在我這樣想的時候,李衝的辦公室已經到了,我推開門走了進去,李衝有些著急的問我,王戈,怎麽樣了,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我長出了一口氣,直接對李衝說,衝哥,您不要著急,聽我慢慢說。
李聰的臉色有些難看,我不著急行嗎,大老板又打來電話催了,這件事我要是解決不好的話,就讓我卷鋪蓋走人。
我默默的為李衝默哀了一分鍾,找了一個紙杯喝了一杯水,這才有些為難的對李衝說,衝哥,事情有些麻煩,院長願意配合我們,但是他提出了一個條件。
李衝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當著我的麵就罵,這個老匹夫,居然還拿捏起來了,關鍵時刻給我潑冷水,要不是我這幾天太背的話,老子才不會求他。
雖然這麽說,李衝還是無奈的問我,他提出了什麽要求,你說說吧,隻要不太過分,答應他就是了。
我咽了口唾沫,假裝為難的對李衝說,衝哥,這不是過分不過分的事,他提出的條件就要看阿明能不能搞定那個女人了。
你是說,他提出的條件跟那個女人有關?
我點了點頭,也沒有賣關子,直接跟李衝說,是的,他跟我說,要他配合我們在網上解釋可以,但是必須要那個女人給他道歉。
聽到我這麽說,李衝的臉都黑了,看了我一眼,試探著問,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甚至,我們可以在金錢上對他進行補償。
都說錢能夠辦到的事情就不是事兒,可是院長經營了這麽多年,他根本就不缺錢,當然,就算是他缺錢,我也不會讓李衝用錢就將這件事解決掉的。
這裏麵的原因,李衝雖然不知道,但是我清清楚楚。
我搖著頭對李衝說,衝哥,估計不是錢的事情,那個男人不缺錢,還有,他應該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李衝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不過最終什麽都沒有說,直接用拳頭砸了一下桌子,衝著我說,好,很好,不識抬舉是嗎,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我巴不得看他們狗咬狗呢,但是態度一定要正確,於是安慰李衝說,衝哥您先不要著急,說不定阿明回來有好消息呢。
聽到我這麽說,李衝的臉色好看了一些,有些不自信的問我,王戈,你是說阿明可以搞定那個女人?
我心裏冷笑,但是臉上還是要假裝成很看好阿明的樣子,直接對李衝說,是呀,阿明跟那個女人的關係可不是一點點的好,那個女人對阿明也信任著呢,要不然也不會給阿明那筆錢是不是?
在提到那筆錢的時候,我故意看了一眼李衝,發現李衝似乎沒有任何表情,莫非阿明將那些錢給了李衝?
李衝的貪財可是不一般,相反的,他的胃口很大,阿明那五萬元給李衝一半的事情李衝應該不會忘,要是被阿明給騙了的話,李衝應該很生氣,現在看到李衝一臉平靜的樣子,莫非阿明真的自己掏腰包將錢給了李衝。
這隻不過是我的猜測,不過看到李衝的樣子,我似乎也有了一點相信,假如阿明為了取得李衝的信任的話,這筆錢說不定真的會給李衝。
當然,我可不相信阿明會這麽白~癡,這些錢應該是舞動在背後給的,畢竟跟會所的一把手比起來,那兩萬五真的什麽都不算,就算是投資都是最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