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出事了
李叔跟我說,靈兒最近幾天表現特別好,甚至有康複的希望,可是今天晚上靈兒有些反常,一個勁的要去找那個男人,當時李叔想要給我打電話,不過最終沒有打。
當然,他沒有打這個電話不是因為不想打攪我,而是因為不想靈兒對我有太多的依戀,不過好在靈兒後來也沒有太過堅持,李叔以為這件事就過去了呢。
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晚上他給靈兒送甜湯的時候靈兒突然睡著了,平時這個時候靈兒都沒有睡覺,這就有些反常了。
當時李叔雖然覺得好奇,但是也沒有說什麽,以為那會兒靈兒鬧累了,就睡著了。
可是緊接著李叔就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靈兒的呼吸有些不正常,臉色也蒼白的難看,於是才開始懷疑。
推搡之下在靈兒的枕頭下麵發現了安眠藥瓶子,李叔當時就急了,抱著靈兒就跑到了醫院。
現在李叔特別的後悔,後悔昨天靈兒提出要見我的時候就應該答應靈兒找我過去,沒有想到靈兒會做出這種事情。
說到這裏,李叔近乎用央求的語氣讓我去看看靈兒,並且讓我勸勸靈兒,不要老是去想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不是什麽好東西。
我沒有拒絕,既然靈兒已經脫離危險了,那我也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了,暗中慶幸這件事進行的還算是完美,在電話裏跟李叔說,明天一早我就去看看靈兒。
李叔得到了我的答複,很感激的對我說了謝謝,畢竟不管從哪方麵來考慮,李叔都是靈兒的父親,做為一個父親來說,我了自己的女兒著想總是沒有錯的。
跟李叔說好之後我就掛斷了電話,然後開始想明天到醫院之後的計劃。
其實所謂的計劃也隻是我心裏想著的一些困難,我要在救出來靈兒的同時還要保證自己的安全。
而所謂的安全就是不能被李叔懷疑,靈兒的失蹤跟我有關係,要是被李叔知道靈兒的失蹤跟我有關係,那麽我肯定逃不脫責任。
還有一個就是,在執行這個計劃的時候,要是李叔守在靈兒跟前的話,我該怎麽去做。
要是李叔沒有守在靈兒跟前的話,我應該怎麽做。
當然,我心裏想要的自然是李叔不在,要是李叔不在的話,把我做事情就方便很多。
想到這裏,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怎麽才能夠讓李叔離開醫院,這樣的話我就可以安心的跟靈兒計劃了。
可是我對李叔的了解並不是很清楚,之前參加鴨王大賽的時候,李衝好像跟我說過,說是李叔以前跟我們一樣,不過最後跳出了這個一個圈子,現在有自己的工作。
那麽,李叔是作什麽的?
這個問題以前我覺得似乎不是很重要,但是現在看來,這個問題似乎真的很重要。
想到上次鴨王大賽結束之後李叔跟莎莎姐似乎站在一起說了很長時間的話,那麽我是不是可以猜測到,李叔跟莎莎姐的關係很好?
想到這裏,我決定試一試,給莎莎姐打了一個電話。
莎莎姐似乎沒有想到我會給她打電話,於是直接問我怎麽回事,給她打電話有事嗎。
我其實很少跟客人打電話的,一來我以前的地位不行,很少有客人會記住我。
現在我的名氣上升了,尤其在鴨王大賽之後,很多人都專門來找我,我更加不會打電話找客人了。
至於莎莎姐,在我的眼裏,莎莎姐總是不一般的存在,她漂亮美麗,有著自己的驕傲,麵對莎莎姐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壓力很大,所以很少去找莎莎姐。
基本上都是莎莎姐找我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或者直接到會所來找我,我雖然知道莎莎姐的電話,但是主動找她的時候還是少之又少。
現在看到我給她打電話了,莎莎姐似乎有些奇怪,一張嘴就直接問我有事情嗎。
我想了一下,直接跟莎莎姐說,莎莎姐,有一件事情我想要打聽一下。
莎莎姐哦了一聲,然後直接跟我說,王戈,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我怎麽感覺這種做法不像是你?
我的心猛地一跳,心裏想著,擦,果然是莎莎姐,我一張嘴就知道我葫蘆裏賣著什麽藥。
好在這個問題我之前就已經想過了,於是就直接跟莎莎姐說,是出了幾件事情,李叔有個女兒你知道嗎?
果然,我的話剛說完,就聽到莎莎姐說,你說的是靈兒嗎,靈兒怎麽了,是不是靈兒出事了,那個孩子挺讓人可憐的,要是能幫的話你就盡量幫幫她吧。
從莎莎姐的語氣中我似乎聽出來了,她對我跟靈兒的關係很清楚,應該是李衝跟她說過吧。
不過現在不是我追究這個問題的時候,我要先打聽一下我要知道的答案,於是我追對莎莎姐說,莎莎姐,我想問一下李叔是幹什麽的,靈兒自殺了,不過沒有生命危險,現在在醫院裏。
莎莎姐似乎很吃驚,重複了一句,直接說,你說靈兒自殺了,為什麽會這樣?
我說我不知道,上次我去見靈兒的時候,靈兒好像把我當成了一個男人,對我很信任,聽李叔剛才打來了電話對我說,靈兒似乎要見我,我準備明天早上去看看靈兒,莎莎姐你要不要一起去?
莎莎姐對我說,她就不去了,讓我一個人去吧,本來她明天還找李叔有事情,現在看來,這件事似乎要拖一拖了。
我的心裏一動,急忙問莎莎姐什麽事情?
莎莎姐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我的問題,我接著又說,對不起莎莎姐,我不該問,你們的事情我又怎麽會有權利知道呢,沒事的,沒事的。
其實這是一種心理暗示,本來莎莎姐還猶豫要不要跟我說的時候,我這麽一說,莎莎姐反而會說出來。
果然,在我內心深處這種想法剛剛出現的時候,莎莎姐就急忙跟我說,不是的王戈,其實也沒有什麽,就是一家會所裏想要招聘幾個男公關,想要李叔跟我過去把把關。
我剛好認識李叔,那家會所的老板就讓我跟李叔說呢,現在看來,我是沒辦法再說了。
莎莎姐的解釋跟我沒有關係,哪家會所要增加男公關跟我也沒有關係,不過聽到莎莎姐要找李叔,我剛好靈機一動,於是對莎莎姐說,莎莎姐沒有關係,您一會兒就叫李叔吧,爭取明天上午弄完,我明天上午在醫院陪著靈兒。
聽得出來莎莎姐有些動心了,但是在動心的同時也有些猶豫。
我接著跟莎莎姐說,莎莎姐您不要擔心,我明天上午八點就去醫院,您可以在我去了之後給李叔打電話,問問李叔要不要跟你一起去,您覺得呢?
我這句話其實說的很清楚,那就是李叔就算是出去發生了什麽事情,那也是李叔自己決定的,跟莎莎姐沒有關係。
再說了,在一般人的認知中,醫院根本就不會出事,還有就是,李叔隨身都帶著保鏢保證靈兒的安全,到時候就算是李叔離開了,也不會讓靈兒一個人的……
但是現在這些問題已經不是考慮的了,隻要讓李叔離開就是我最大的成功,至於剩下的,那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莎莎姐對於我的建議也比較認同,說她明天會給李叔說的,那家會所是新開的,老板有一定的背景,不是輕易可以得罪的。
我心裏高興,會所的背景越大,李叔離開的可能性就越大,隻要給我單獨接觸靈兒的機會,剩下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掛掉了莎莎姐的電話之後我又去找了李衝,跟李衝說了靈兒的事情,畢竟李叔是李衝介紹給我的,他們家裏發生了事情,李衝知道也沒有壞處。
我覺得吧,知道的人越多,事情就會越複雜,到時候靈兒失蹤了,就會有越多的人替我背黑鍋,減輕我的懷疑。
第二天一早我就準備妥當了,七點多我就往醫院趕,到了醫院之後給李叔打了一個電話,李叔正在醫院裏陪著靈兒,因為畢竟是醫院,我看到他的那兩個保鏢也沒有穿那種酷酷的黑西裝,而是穿著普通的衣服坐在病房外麵。
靈兒的病房自然是高級VIP病房,是個小套間,靈兒住在裏麵,外麵住著李叔。
我經過花店的時候買了一束花,李叔讓我進去直接給靈兒。
我進去的時候靈兒還在睡覺,我將鮮花插在她桌子上的花瓶裏,然後站在病床跟前看著靈兒。
可能因為輸液的原因,靈兒的臉色已經好看多了,臉蛋紅撲撲的,也看不出這個小女孩之前曾經自殺過。
在進門之前李叔還交給了我一個任務,那就是想辦法問出來靈兒手裏的安眠藥是哪裏來的。
我假裝答應,其實心裏緊張的什麽似的,生怕李叔懷疑我,而一次來試探我。
好在我看到李叔並沒有盯著我看,而是很快就將目光看向了裏麵,我這才可以確定,則監視李叔沒有懷疑我。
於是我急忙答應,說是願意去問問,隻是不能保證能不能問出來,要是問不出來的話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