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
莎莎姐接過杯子看著我說說了叫莎莎姐,要是在聽到下一次你這麽直接的叫,我就把你交給李衝了。
我身子抖了一下,點著頭說嗯。
莎莎姐端著杯子看了好半天,才微微的泯了一口,緊跟著眉頭就鄒到了一塊,臉上全是痛苦的表情。
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害怕莎莎姐在給我一個嘴巴子。
過了一小會兒,莎莎姐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臉上取而代之的是溫和,閉著眼睛整個人似乎都很享受,就像是剛剛做完愛以後的樣子。
我就在旁邊呆呆的站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站的我都快要睡著了,莎莎姐猛地睜開了眼睛,直直的看著我說,真像,味道如出一轍,又問我是跟誰學的。
不著地莎莎姐為什麽這麽問,我也不敢說實話,要是莎莎姐在跟吳樂有點什麽扯不清的關係,我這輩子真的可能就栽在這裏了。
因此便撒著謊說是以前在一個酒吧裏打工的時候,一個上了年紀的調酒師教給我的。
莎莎姐愣了一下,搖著頭自言自語的說也是,這世界上會調酒的那麽多,又又怎麽都會是他教的呢!
然後自己又倒了一杯旁邊的伏特加,搖晃著慢悠悠的喝了起來,看的我心裏都是一陣一陣的疼,要知道七十幾度的伏特加不是鬧著玩的,弄不好就會要了人命。
看著莎莎姐難受的樣子,喝完了一杯卻又要倒第二杯,我就多了句嘴說莎莎姐,這就挺烈,少喝點吧!
話還沒說完,莎莎姐甩手又是一嘴把子,把杯子倒滿了遞給我說行,我不喝,那你來喝,一口全部給我喝完
臥槽,特麽的這女的怎麽這樣,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我好意的提醒,反而打我,還讓我來喝。。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酒杯,咬著牙慢慢的喝了下去,瞬間,就像一條火龍從喉嚨一直燒到了屁股跟上,眼淚嘩嘩的往下流。
即使我們受過訓練,但那也隻是品嚐酒,這麽高的度數的還真沒有接觸過。
看著我樣子,莎莎姐哈哈的笑了起來,拿過我手裏的杯子,邊往裏麵倒酒邊說來,在把這杯喝了,喝完了咱們再來一杯。
嚇得我身子打了一個趔趄,往後退了一小步,嘴唇蠕動著不知道該說什麽。
莎莎姐一看我這個樣子,臉上的眼色馬上就變成了黑色,不樂意的說怎麽,看我喝的挺痛苦的,不想讓我喝,那你就替我喝啊,替我承受那份痛苦啊!
早知道這女的是這個樣子,打死我也不勸她,喝死她都是活該。
心裏雖這樣想,但是臉上卻是帶著笑,依舊伸出手接過了莎莎姐手裏的杯子,聲音不大的說莎莎姐,能為你服務那是我的榮幸,別說一杯酒了,就是一瓶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願意。
莎莎姐嘴角笑了一下說行,既然你這麽的照顧我,為了給我證明一下,就把這一瓶幹了吧!
我完全的呆愣了,不知道這女人是開玩笑,還是來真的,要知道這一瓶伏特加下肚,我不死也得住院了。
咽了咽口水瞅著莎莎姐說莎莎姐,這個證明就算了吧,我對你的心真的是真的。
莎莎姐猛地一拍桌子,指著我說小子,你今天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頓了一會兒,我咬了咬牙,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子,笑著對莎莎姐說莎莎姐你開心就好,這酒我喝了。
然後仰起頭,閉著眼睛開始往胃裏不停的灌酒。
刺鼻的味道,灼心的感覺,一遍一遍的傳來,直到我的身體麻木,失去了所有的知覺。
我不知道我到底喝沒喝完,隻是到了最後,我就覺得我的頭快要炸了,看周圍的一切都晃動的,世界上好像有兩個我,一個是低微卑賤的我,一個高高在上的我,他們互相嘲笑著,互相叫囂著。
睜開眼的時候,入眼的是白色的天花板,消毒液混合著各種各樣難聞的味道。
我咽了咽了口水,舔著幹裂的唇,歪過頭發現衝哥正坐在我的旁邊,手裏玩弄著手機。
我聲音微弱的說了聲哥,我想喝水。
衝哥看見我醒了,臉上樂開了花,笑著說艸,我就知道你小子命大,這都沒喝死你,欠我的錢總算是跑不掉了。
接著就從旁邊隨手給我倒了杯水說行了,你醒了,我也就放心了,錢也跑不了了,我打個電話,讓小雪過來吧!
我嘴角哭笑了一下,心看著衝哥,一句話都沒說。
在他們的心裏,我就是賺錢的工具,死了不過是少了一筆金錢的收入,而在那些客人的眼裏,不過就是一個取樂的工具。
喝了點水我就又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在睜眼的時候,小雪正坐在床邊傻傻的看著我。
看見我醒了,撲在我的身上緊緊的抱住了我,帶著哭腔著說王戈,你嚇死我了。
我拍著她的背淡淡的說我這不是還好著呢嗎!沒事了,沒事了。
小雪穿著一件高領毛衣,身材被完美的凸顯了出來,大胸脯,腰肢纖細,躺在我的身上讓我盡然有了反應。
抱著小雪抱了好久,小雪才從我的身上爬了起來,問我餓不。我點了點頭,小雪吧唧的親了一下我的臉,衝著我說讓我等一會兒,這就給我去買飯。
無論我受了多大的委屈,經曆了多少的不堪,每當我看見小雪,我的心就會笑,會舒展開來。
我住的是三人間的病房,旁邊是一個糟老頭子,每當小雪來看我的時候,老頭的眼睛總是盯著小雪的胸脯看著。
我心想你都特麽的一老頭了,下麵都不舉了,怎麽還對少女想入非非呢!
等著小雪走了以後,老頭放下手裏的報紙聲音不大說小夥子,這是你的女朋友啊,我沒好氣的嗯了一聲。
頓了一下老頭說小夥子,你想不想聽我給你說句話。
我當時正在QQ上跟小雪聊的火熱呢,隨口就嗯了一聲。
老頭緩緩的說這個女孩子吧,我看著吧呀,不像是什麽正緊人家的女孩,你還是多留個心眼吧!
本來對這個老頭我就有意見,現在又聽見他這麽的說小雪,我火氣蹭地一下就冒出來了,欺負不了別人,我還欺負不了你一個老頭子嗎!
歪過頭冷冷看著他說老東西,老都老了,就好好的等死,別當個老不正經的玩意。
老頭被我說的語塞,隔了好半天才長長的歎了口氣,從床上爬了下來,朝外麵走了出去。
以前要是對著一個老人,不管他怎樣,我想我都不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的,現在的我是怎麽了。
甩了甩頭,我沒想明白,繼續跟小雪暢聊著我們的未來。
在醫院裏住到第三天,衝哥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讓我趕緊從醫院裏滾出來去上班,說是莎莎姐又來了,指名道姓的要找我。
我沉默了一小會兒,結巴著說哥,要不你換個人吧,這女的真的會玩死人呢!
衝哥的語氣冷冷的說王戈,你的翅膀長硬了是吧,我的話你都不聽了,要知道你小雪的事可是我處理的,你還在我這欠著錢呢!
我歎了口氣,無奈的說哥,我這就來了。
別說我現在是在醫院裏躺著呢,就算是我好了,活蹦亂跳的,給我十個億,我也不想在伺候莎莎姐了,完全就是個變態。
躺在床上,想了好一會兒,搖了咬牙,還是換了衣服,出了醫院打了個車就朝著會所奔去了。
該來的總會來,躲永遠都是躲不掉的。
進了會所,就看見衝哥拿著個對講機在二樓樓梯口來來回回的走著,我深呼吸了口氣,蹦著樓上就衝了上去。
一看見我來了,衝哥的臉上立馬就樂出了花,摟著我的肩膀高興的說王戈啊,你可算是來了,你要是再不來,哥哥就得玩完了。
我蠕動了一下嘴唇,說了兩個我字。衝哥一看我的樣子,不樂意的說王戈,你是不是要給我撂挑子啊。
我搖了搖頭,聲音不大的說哥,我不敢。
衝哥拍著我的肩膀說這不就對了嗎,大家出來都是為了錢,這個月給你加工資,你欠我的錢,隻要在拉幾個客人,咱們之間也就一筆勾銷了。
聽見這句話,我心裏還是竊喜了一番,不管怎樣,有錢了總歸是好的。
在三號門口站了一會兒,調整了下自己的心情,把門輕輕的敲了一下,聲音不大的說莎莎姐,我是王戈,我現在可以進來嗎?
又敲了一次,裏麵才傳來不耐煩的聲音說進來吧!
我整理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輕輕的推開門,像裏麵張望了一眼,盡然沒有發現莎莎姐的影子。
心裏正疑惑的想著,就聽見了裏麵花灑灑水的聲音。
每個會所裏,隻要是男公關服務的包間裏,所有的一切都是備全的,大體上的設備布局都差不多。
像這件包間裏的浴室就跟原來我在的那個KTV的包間是一樣的,都是用古代的屏風擋著,裏麵有淋浴,旁邊還有一個大木桶,是鴛鴦浴的必備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