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
我腦袋飛快旋轉,必須得趕快想出來一個方法,不然鬼知道凱子會不會惱羞成怒,也不管我啥情況,直接照我臉上就來,那他媽的我找誰哭去?
當下我就給凱子說我肯定不會的,他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找人監督著我。
剛說完,我就死死的盯著凱子,希望凱子可以答應。
凱子他摸了摸下巴,我瞅著他那東西心中就惡心的慌,他那手,剛才不還扶著他鳥呢?
這會兒,他倒是也不嫌棄惡心,我心中發笑,也沒提醒凱子的心思。
他左思右想了一會兒,才衝著我說我這樣的人沒有資格讓他安排上過來監督我,要讓他相信我很簡單,就是我現在打給電話給楚倩,說我自願成為他凱子的狗。
我登時就睜大了眼睛,這尼瑪的怎麽可能。
我他媽的要是給別人知道了,忍忍也就過去了,可是那個人是楚倩,楚倩要是知道這事兒,以後還能願意和我相處嗎?
就算楚倩不介意,我心裏頭能夠膈應到死。
我當時就白著臉,說我和楚倩已經決裂了,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搭理我了。
結果我話剛剛說話,凱子就拉下臉,照著我狠狠的一腳踢飛,隨後就是氣急敗壞的聲音,“操你麻痹的王戈,你他媽當我傻逼呢,你還和楚倩已經決裂,你特麽趕著上前討好楚倩你以為我不知道?”
說話間,凱子又繼續照著我腿上就是用力幾腳,好半晌他才停下來,陰沉著臉,給我說我現在就隻有這麽一個選擇,要麽是給楚倩說我是他的狗,要麽就是現在接受他的洗禮。
我現在也來不及想凱子怎麽知道我和楚倩什麽情況,心裏滿滿都是羞憤和不甘。
這兩個選擇,對我來說一個更比一個殘忍。
和楚倩說這話,別說她什麽感受,就我自己心裏頭都不能接受,能成為我永遠的陰影。
可要是不和楚倩說這話,我麵上就是凱子一泡尿。
這尼瑪的兩個選擇對我來說,都不是什麽好事兒。
凱子見我半晌沒說話,又是衝著我踢了幾腳,臉上十分不好看,他叫我快點做上一個選擇,別給他拖延時間,這地方不會有人,他也已經快要憋不住了。
說話的時候,不知道有意無意,凱子輕輕抖動了兩下,淺黃色的尿液又從我的身邊再次擦邊過去。
我登時臉上就黑了,聽著凱子不耐煩的語氣,我現如今也知道他估計已經沒法忍了,我要真的繼續拖延下去,一泡尿我是絕對逃不過去。
凱子這真的是在逼迫我去死。
我一雙眼眸死死的盯著凱子,他見我盯著他也不退縮,臉上掛著淺笑,又問我考慮好沒有。
說話間,凱子還直接拿著他鳥不歪不斜,對我臉上。
媽的。
我當時不知道我是怎麽來的勇氣,居然一把就扯住了凱子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的那啥。
那東西在我手中滑溜溜的,惡心的很,但我這會兒還真的不敢放開這東西。
要是讓我給楚倩打這個電話,我還不如去死。
可是想要讓我被凱子一泡尿,我還沒有下賤到這個地步。
凱子在我被拽住弱點的一瞬間臉上就白了,比我之前白的多了。
這位置可是會讓人斷子絕孫,痛不欲生。
曾經我就領悟過這份痛苦。
但我沒想著,我現在還能讓別人也領教一番。
胡子大叔見凱子痛苦的樣子,立馬就跑來我的身邊,想要直接把我拽開。
可我哪敢讓胡子大叔把我拽開,當下捏著凱子那話更緊。
操你媽的,有本事現在凱子還給我橫。
這尼瑪的斷子絕孫可不是一頓揍這麽簡單。
我現在也不管別的了,之後凱子怎麽報複我也認了,現在拽住了這機會我怎麽可能鬆手。
惡心是惡心了一點,但好歹,痛苦的人還有凱子。
胡子大叔當下臉上就黑了,他瞅著我,說小子,快點放開凱子少爺,不然我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說真的,我到現在還沒知道凱子是啥家世,隻知道他平時就毫不收斂,對著誰都能橫上一波。
不過他也不是啥無事生非的,就是到了我這裏刻薄了一些。
我看著胡子大叔,表情也沒變,我就給他說要是現在放我走我就放開凱子,不然別怪我讓凱子斷子絕孫。
凱子臉上白的厲害,但是人就是不改痞氣,他還死盯著我,說我肯定不敢。
現在那致命的東西就在我的身上,他凱子還能夠這麽的驕傲?
我見著凱子這幅樣子心裏頭就不好受,手中動作也更加用勁,同時瞅著胡子大叔,讓他放我離開!
胡子大叔的臉上浮現為難,有些心動,見他臉上的心動我就放鬆了不少。
可我剛放鬆,凱子臉上就帶著薄怒,他說我要是再敢這麽繼續,他不僅僅讓我吃不了兜著走,還直接讓楚倩退學。
一聽著凱子這話,我立馬就犯怵了,眼眸睜大。
凱子之後要是對著我一個人犯事,我就算害怕也忍忍過去。
可讓楚倩那樣的人退學……
一瞬間,我腦袋就浮現一堆楚倩拚命學習的模樣,除了開學的時候見她還能放鬆一兩次,之後都是緊張的學習。
基本見她都是在圖書館。
我心裏還在掙紮著,凱子臉上就浮現了一絲陰狠,他衝著我說,王戈,你他媽的不是自詡在意楚倩的緊嗎,你現在要是動了我,我立馬就能把楚倩弄得生不如死,別以為老子會心慈手軟。
說這話的時候,凱子語氣極為認真,還帶著一股沒法忽視的怒氣。
他是真的打算弄楚倩!
我當時就愣住了,凱子之前還喜歡楚倩喜歡的死去活來,怎這會兒就能說弄就弄。
沒疑惑多久,凱子就拉著臉,說自己是眼瞎,居然看上了楚倩那樣的婊子,他又說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見著凱子侮辱楚倩,我心裏就是濃濃怒火。
但終究手上是鬆懈下來。
我不敢拿楚倩冒險。
她不該因為我,被凱子卷進來。
幾乎是在我放開凱子的第一時間,胡子大叔就立馬撲上來,他也不在意我臉上凱子的口水,一巴掌把我頭扇歪過去,隨後就是劈裏啪啦的一頓揍。
凱子也時不時的在我身邊踢上幾腳,但沒有一會兒凱子臉上就白了,他扯住胡子大叔,說讓他送他去醫院,他的膀胱痛。
草他媽的,我當時聽著凱子這話整個人都愣住了。
敢情凱子這麽半天一直忍著的不是疼,而是尿,現在直接是憋過頭,膀胱痛了。
胡子大叔也愣住了,但他到底沒敢拖拉,直接就背著凱子,狠狠的瞪我一眼,走了。
媽的,就在凱子等人走了的一瞬間,我整個人都垮了下去,一把用力把臉上的血和口水都給擦掉。
凱子他媽的,這尼瑪這次下手也真的是狠心,我愣是動一下渾身就疼。
這傷口一拉扯就疼得厲害,我還能夠聽見骨頭哢嚓的聲音。
我他媽的就應該狠心一點兒,直接把凱子捏爆了,或者等著他膀胱爆炸。
心裏暗罵著,但要是時間倒流一次,我也是同樣的選擇,我不能把楚倩拉扯進來。
等我離開這片荒野,天色都已經黑的不像話,媽的,這七點半肯定早過去了。
勉強著摸出來手機,我就瞅見上麵有十多個電話。
是安哥的。
草,他今天怎麽就給我打電話了。
渾身沒力,但是愣是沒敢就這麽忽視了,勉強著回撥了電話。
安哥那邊過了很久才接通電話,剛一接通,他就劈頭蓋臉的罵了起來,他說我那丁點兒工資是不是不想要要了,要是不想要了也立馬給他滾到ktv來,把我的爛攤子收拾幹淨。
說話間,安哥喘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非常著急。
啥情況?
我當下就愣住了,安哥那邊又繼續說今天苒苒姐來過,沒遇著我,黑著臉離開了。
我沒想著苒苒姐今天居然會來。
心裏下意識的一陣欣喜,接著是驚慌。
安哥那邊的聲音還在繼續,他問我昨天和今天無故曠工是什麽意思,是不是不想要上班了。
口氣很衝,我還聽到幾聲悶哼……
但我不敢多問,隻是豎起耳朵聽著。
說完這話,安哥還說,他要是十點沒見著我人,我就死定了。
一說完,他“啪”的一下,電話掛斷。
我在心裏暗罵安哥不厚道,也不聽我解釋,自己劈裏啪啦的說了一通電話掛斷也不管我能不能過去。
說真的,我現在還真的不想要過去,不說我現在不知道身在何處,就說我滿身的傷痕我都不敢去。
沒法的,我又隻能勉強撥通了安哥的電話,我給他說我現在是真的有點兒事情沒法過去,我現在受了傷,渾身疼的緊。
安哥那邊半晌沒聲音,我越來越不安。
要是……要是……不行……我恨不得給現在還要低三下四的自己一耳光。
約莫過了五六分鍾,安哥才氣急敗壞的說今天要是我不來,我就別想得到工資!
我不過是個伺候人的賤人,沒資格跟他談條件!
不給我發工資,我這月的工資是不要想得到了。
我看出來了,今天安哥是心情不好,而我恰恰撞在槍口上。
我連忙應了兩聲……
所以說,人倒黴的時候,涼水都會塞牙是真的!
我他媽的所有錢才剛剛被凱子那小子騙走了,這要是沒這筆工資我這個月拿什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