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柏嘉變了
忐忑不安的,我慢慢的接近了ktv,今天周哥沒有守在前台,我鬆了一口氣,直接朝著換衣間走了去。
今天沒啥事,苒苒姐沒有來,我就在五號包廂站了一天,一直都沒有看見周哥。
我也沒有在意,直到我遇到了輝柏嘉。
輝柏嘉他今天倒是沒有cosplay塞巴斯蒂安,穿著普通的服務生衣服,見到我他臉上就露出了一個笑容,說我終於來了啊,然後他又皺著眉頭,看著我的後腦勺。
他說王戈,我怎麽發現你這人好像和受傷生病非常的有緣分,你是不是天生的倒黴啊。
輝柏嘉一邊說著,還略帶著同情的看著我,我被輝柏嘉看的心裏麵無奈,也有一些冒火,這人說的什麽話呢,哪有當著別人的麵說別人倒黴的。
自認和輝柏嘉也熟悉了,我心裏又不踏實,就反駁說輝柏嘉他自己才倒黴呢。
輝柏嘉愣了一下,但沒有計較,隻是摸了摸鼻頭,說我這兩天沒有來,可能不知道,周哥已經被換了!
周哥被換了,臥槽?
我當時就愣住了,連忙拽住輝柏嘉說怎麽回事,周哥怎麽會被換了。
說真的,我的手還是有些許的疼痛的,但我已經顧不及它疼不疼了,周哥居然被換了?怪不得沒有打電話給我。
輝柏嘉抬頭看了我一眼,就說周哥好像得罪了上麵的人,是個來曆很大的女客人,他一邊說著,又欲蓋彌彰一般的說自己是猜測的,總之現在周哥被換了。
我心裏砰砰砰的跳,輝柏嘉說到了女客人的時候,我心裏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苒苒姐。
苒苒姐的來頭是非常的大的,雖然我不清楚她到底是什麽來頭,但是想必弄一個周哥還是綽綽有餘的。
想著,我就問輝柏嘉知不知道是得罪了哪一個女客人,輝柏嘉聞言,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說好像是個姓張的女客人。
姓張!苒苒姐!
近乎是第一時間的我就確定了這件事,心裏的失落也徹底的消失不見了,反而有些甜蜜。
這兩天苒苒姐沒有來看過我,我心裏一直是難受的,但現在得到的這個消息,還是讓我興奮的不能自己。
輝柏嘉見到我的這個興奮樣,他就悄悄的貼近了我,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說王戈,看你這個樣子,你是不是知道周哥得罪了誰啊?
我當時就趕緊搖了搖頭,幹笑著說不知道啊。
笑話,我怎麽敢告訴輝柏嘉,誰知道這中間有沒有一點什麽,要是我胡亂說出去,給苒苒姐惹到麻煩就完了。
輝柏嘉沒強迫我,當下也沒有多問,隻是歎了一口氣,說王戈,我們這會兒好日子來了。
他一邊說著,臉上滿滿的都是笑容,不難看出來,周哥被換了這件事,讓輝柏嘉非常高興。
看他這個樣子,我心裏也高興,除了高興以外,還有一些我也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東西,好像是激動,又好像是興奮。
之後,輝柏嘉又拉著我說了很多,他說知道周哥被換了的一刻鍾,他們所有的男公關都差點兒開心瘋了。
他還說,周哥這麽多年來,真的是已經成為支配他們的恐懼了。
我聽著周哥的這個話,心裏麵也有所感觸,別說,周哥還真的是支配我們這些男公關的恐懼了,他隻要臉上微微露出了一個不算高興地表情,所有的男公關都會膽戰心驚一整天,就害怕一不小心犯在了周哥的手裏。
就是不知道替換周哥的人是誰了。
想著,我就看著輝柏嘉,問他周哥被換了,現在是誰。
結果我等了很久,輝柏嘉卻是搖了搖頭,他說現在還沒有公布是誰來管理我們這一群男公關,不過他估計會是周哥的得力助手安哥!
我當時就愣住了,安哥!
這要是真的換成了安哥,我還怎麽過日子,本來周哥已經夠可怕了,變成了安哥,會不會讓我們這群男公關過得生不如死?
尤其是我。
輝柏嘉卻一副高興的樣子,他似乎非常的滿意接替周哥的人是安哥,看著他這個樣子,我心裏就不很是滋味,走了一隻老虎,換成了一隻蛇,有什麽好開心的。
想著,我就問了他開心啥,結果輝柏嘉居然不可置信的看著我,說王戈,你在開什麽玩笑,哎算了,估計是你來的太晚了所以不知道,安哥這個人很溫和的。
輝柏嘉還說,安哥是一個好人,每一次他們男公關被周哥打的時候,都是安哥站出來幫忙他們說話的。
聽著輝柏嘉這麽說,我在心裏冷笑,安哥要是是好人,那麽這個世界上也就沒有好人了,誰家的好人會給別人的腦袋開了這麽大的一個洞。
不過看著輝柏嘉的這個樣子,我愣是沒法把我心裏的想法說出來,結果輝柏嘉看我這樣,就納悶了,他問我王戈,怎麽周哥被換了我還不開心了。
輝柏嘉說話的時候,一雙濃黑的眉頭還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一副非常困惑迷惘的樣子。
見他這樣,我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就把手表的事兒隱瞞了,說周哥給了我三千,結果安哥就動了貪戀,給我腦袋開了一個洞,讓我成天涼颼颼的,走路都能感覺我腦袋在灌風。
隨著我慢慢說來,輝柏嘉就冷吸了一口氣,臉上掛著慘白,連忙捂住我的嘴巴,叫我閉嘴,然後不斷的朝著周圍看著。
他一直打量著,半晌見沒人,終於是輕輕的鬆了一口氣,之後就冷著一張臉,說讓我不要亂說話,他說他相信安哥不是這樣的人。
我當時就被嚇傻了,說真的,我一直認為我和輝柏嘉已經是很好的朋友了。
結果現在他居然說變臉就變臉,說話也是冰冷冷的,一點兒平時的溫和都沒有。
之後,我還沒來得及問輝柏嘉是怎麽了,他就直接瞪了我一眼,也不和我招呼,自己轉了身,離開了。
他離開的背影在我眼裏挺刺眼的,這人是怎麽了?
怎麽莫名其妙的就變了一個臉。
艸,他大爺,他不理會老子,老子還不想要理會他了。
我脾氣也上來了,心裏也決定了,要是輝柏嘉不主動找我把今天這事兒說好,我是絕對不會再和他說話了。
結果,我想著美呢,之後我就零零散散的和輝柏嘉見了幾次麵,他愣是不理會我,看見我都是一個冷眼掃了過來,一句話都不說。
就好像變了一個人,對著我冷冷的,偶爾還會瞪上我兩眼。
我也不喜歡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覺得以前我把輝柏嘉當朋友簡直是在糟蹋感情。
苒苒姐一直沒來,我就在五號包廂站了一個又一個晚上。
我都沒有看見過周哥,我估計他短期也不會出現了,畢竟這才剛剛被下了,他好麵子,也沒啥臉來我們麵前。
本來也沒有啥事情,結果我都準備收拾收拾回學校了,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影子。
我看見對方的一刻鍾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了,這人是安哥。
安哥這下臉上掛著一個陰測測的笑容,他離我不遠不近,也就幾個大步的距離。
他沒說話,隻是一直似笑非笑的,用一種狩獵人的眼神看著我,冷冰冰的,就好像被一條毒蛇盯上了一樣。
被安哥開了洞的記憶這會兒也朝著我的大腦冒了出來,身體也開始顫抖起來,我怕安哥。
這就是一個瘋子。
好像我的反應取悅了周哥,他臉上就擠出來一個詭異的笑,看著我說王戈,你這什麽表情啊,看見安哥你不高興嗎。
一邊說著,他的眉頭還皺了起來,帶著不解和好奇!
明知故問,擱在誰身上看見給自己腦袋開瓢的人能高興啊,我心裏嘀咕著,但不敢說話。
我怕他一個興奮又給我開一個洞。
安哥笑的更開心了,我心裏卻是一直打著鼓的,
他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現在笑的這麽開心,也不會是什麽好事。
果然,我剛想著,安哥的表情就陰沉了下來。
他變臉快得很,一下就黑了,然後看著我說,王戈,你命真大,腦袋都開洞了還能被人救了,不過也好,這樣,還可以留著給我賺錢。
說著說著,安哥還笑了起來,居然又一副慶幸我沒掛的樣子。
看他這樣,我心裏也不好受,敢情我活著就是為了給他賺錢!?
我還想著,安哥就笑了個停不下來,他說謝謝我,他說因為我,苒苒姐把周哥給弄了,平白給了他一個大好的機會。
說這話的時候,安哥表情都有些猙獰癲狂了,看著我心裏就犯怵。
要是現在讓我選擇周哥和安哥,我肯定百分百的選擇周哥。
安哥渾身就給我一副不舒服的氣息。
接著,安哥他說周哥人蠢,他說原本周哥還不會被苒苒姐弄的,結果周哥自己傻呆呆的給苒苒姐交代了自己的罪行。
安哥一邊說,我心裏一邊心驚膽戰的,周哥到底是犯了啥事,要說苒苒姐是為了給我出氣,不也應該是找安哥嗎,怎麽找著找著成周哥了。
我還想著,安哥就主動給我解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