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被偷
不過我想凱子肯定沒能睡著呢,他就是故意下的王兆一麵子。
果然,這下班主任說話了,他倒是抬起頭來了,不過雖然抬頭了,他還是一副嗬欠連天的樣子,看的王兆一的火氣又蹭蹭蹭的上來了。
王兆一看著班主任,一臉的鐵青,問班主任這種學生要怎麽辦。
班主任也覺得難做,王兆一是有後台的,凱子家裏又是那種情況,她現在是得罪其中的哪一個都不好。
我倒是看的開心,雖然不是我下了王兆一和班主任的臉,但我還是覺得解氣的很,尤其是王兆一,把我弄得可慘了,說了給我的藥膏也是到了現在都沒有給我。
我在這邊幸災樂禍呢,凱子的視線卻不知道怎麽的就放在我身上來了,他看著我,突然就走到我跟前了。
班主任和王兆一都被凱子莫名其妙的行為嚇了一跳,紛紛看向我和凱子,問我們幹什麽呢。
凱子是懶得理會王兆一和班主任,他家裏有本事讓他好好地讀完高中,他自然不把班主任和王兆一放在眼裏。
可我就不一樣了,凱子敢不說話,我可不敢啊,連忙就說我不知道凱子是怎麽回事,怎麽會突然就這樣了。
我說不知道,凱子又不說話,兩個老師也沒有辦法,好在也因為這個,凱子算是不睡覺了,他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居然就安安分分的了。
而趁這個機會,班主任就拉住王兆一出去說話,很久之後才回來,王兆一臉上的怒火也消散了不少,隻是看著凱子的臉色還不是很好看。
我摸不清楚凱子之前是突然怎麽了,但總覺得都不會有什麽好事,想著放學我就趕緊走。
結果我想的很好呢,凱子可不同意了,他的小弟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在教室門前等著他了,這下直接把我給堵了起來。
凱子現在樂意說話了,他走過來看著我說王戈,你剛才是在笑話我?
他雖然是用的是疑問句,但是口氣已經很不好了。
我心裏就慌了,說我沒有啊。
凱子聽我這麽說,臉上倒是露出了笑容,問我是不是當他是傻瓜了,是不是笑話他,他難道瞎了看不見。
一邊說著,凱子的臉色也陰沉的可怕,這時候一個小弟又貼在了凱子的耳邊衝著凱子說著什麽。
我不知道他們是說了什麽,但是很快凱子的臉就黑沉沉的,看我的眼神也都是怒火。
被凱子看的心慌,我心裏也在想著凱子的小弟到底是說了什麽,結果我剛想著呢,凱子就走上前,不知道他是怎麽有力氣的,衝著我狠狠的就是一腳,然後暴跳如雷的說,王戈,你小子夠膽啊!
凱子終究是身上有傷的,踢了我一腳他自己也不是很好過,隻是他這會兒卻恍然沒感覺一樣,氣急敗壞的咆哮,說我是不是當他凱子是死的,竟然敢抱了楚倩。
說這話的時候,凱子眼裏的怒火好像都要凝實了,看我的眼神好像要把我活撕了一樣。
果然知道了!
聽到凱子這話,我就知道我今天肯定得被打一頓,凱子雖然是傷員,他的小弟們不是啊。
不過雖然猜到了要被打,我這次卻沒有別的什麽想法,是我自己沒用,和楚倩沒有關係,我要是也有十個八個小弟,也能天天在學校整凱子。
心裏這麽美滋滋想著,下一刻,拳頭卻已經如同雨點一般的朝著我身上砸了下來。
凱子始終在一邊冷眼看著,眼神始終是冷冷的,偶爾還會上前踢上一兩腳。
我還是老規矩的用手護住了自己的臉蛋,心裏慶幸周哥和安哥的反應我是把手表摘了的,不然這會兒,手表不是被搶就是被打碎了,無論是那一個,我都挺心痛的。
凱子的人下手都是沒輕沒重的,我能感覺到好幾拳頭是正巧砸上了我手腕的傷口處的,這下傷口的位置一直陣痛,我肯定傷口已經是崩開了。
不過崩開了我現在也沒辦法,還是隻能努力的護住我的臉蛋,凱子總算是消了氣了,他說王戈,要不是我現在行動不便,我肯定打死你,這次算你走運。
聽凱子這個話的意思,竟然是因為他受傷不能動才放了我這一次,凱子帶著人走了,我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果然,手腕的傷口是崩開了的,不斷地有血在流淌出來。
而其他的地方,倒都隻是青紫紅腫,並沒有流血的地方,可是不流血,並不代表我不痛啊,我直接是痛的隻能扶著牆壁走了。
凱子的人也真的是夠能下狠手的,我走路的時候還能聽見骨頭嘎吱嘎吱的聲音,不過幸虧他們都是拳打腳踢,比起來周哥那樣玩命拿武器的,倒都是小意思了。
一個下午也沒有什麽事,很快就過去了,我雖然渾身都疼著,但好歹一個下午還是坐了過去。
剛放學,我正打算去KTV呢,就收到周哥的電話。
我剛接通電話,周哥的聲音就急急忙忙的傳了過來,說王戈,你小子真的發了,我告訴你,今天苒苒姐又來了。
說這個話的時候,周哥的聲音全都是欣喜若狂,一股子高興都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講真的,聽到了周哥說苒苒姐又來了的時候,我心裏還是控製不住的砰砰砰的跳,我知道因為英雄救美的事情苒苒姐肯定最近都會來光顧我,可我沒想到,苒苒姐居然會直接連續好幾天都來了。
我激動的半晌沒有說話,周哥的那邊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說王戈啊,你把自己打扮打扮,爭取把苒苒姐都給迷倒,我們KTV的未來,可就是靠你了啊。
周哥還說,讓我把上次苒苒姐給我的手表帶上,一定讓苒苒姐感覺得到我對手表的珍惜,愛護。
他霹靂巴拉的說了一大堆,我卻在心裏暗罵周哥的事兒多,苒苒姐來了是好事情,可是用不用說的這麽的高大上,這麽的具有使命感,還說我把苒苒姐迷倒了KTV的未來就有了。
對於周哥的這個話我是不置可否的,甚至我心裏還覺得周哥是有病,苒苒姐能是那麽的容易就能夠被迷住的嗎,若是苒苒姐真的那麽簡單就被迷住了,我估計現在周哥也不會這麽的看好我了。
心裏想著,我嘴上卻是一句話都不敢說,隻是一個勁的給周哥說,好好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拿手表。
周哥聽我這麽說了,語氣溫和的很,叫我快點兒,今天可不要遲到了,讓人家苒苒姐多等。
其實吧,就算周哥不說這個話我也不敢讓苒苒姐多等的,苒苒姐的性格誰不知道,萬一一個不高興,拿我開刷了我怎麽辦。
心裏思緒轉動,我卻隻是給周哥說把手表放在寢室了,現在就回去拿手表。
周哥估計也著急呢,他也不多說話,就讓我拿了手表,就快點兒來KTV,就把電話給掛了。
電話掛斷之後,我也不敢拖拉,拔腿就跑。
我是把手表放在我的床上的枕頭下,害怕被別的室友看見了,我在下鋪,拿手表倒是也快。
我一進去寢室,就連忙把我的枕頭給拿開,結果枕頭下麵卻是空無一物!
什麽情況?我的手表呢。
我心裏突突的跳,臉色也開始發白了,我可沒有忘記周哥剛才的話呢,這手表要是不帶著去,估計苒苒姐不會說什麽,周哥卻會要了我的命。
我明明就把手表放在枕頭下麵的,而且當時我回來寢室是半夜了,室友也都睡著了,我也沒有開燈,想著枕頭下麵就是一個絕佳的好地方,直接是放在枕頭下麵的。
可是現在就是無端端的不見了,我的記憶是不可能出現錯誤的,肯定就是在我的枕頭下麵。
想著,我就把希望放我室友身上,問了我身邊的一個室友,他正在坐著玩電腦呢。
這個室友是上次幫忙勸張明傑的一個室友,叫於小笑,平時在寢室話挺多,喜歡玩遊戲,這下遊戲是打的劈裏啪啦的,見我戳他,就是摘下自己的耳機,問我怎麽了。
他說話的時候,表情不是太好看,估計是覺得我嚴重的打擾他了,這下眼神裏麵都是怒火。
我也沒在意他的怒火,見他願意理我,連忙問他有沒有看見有什麽人翻了我的床上,他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才說,張明傑好像動過我的床!
張明傑!
於小笑說完之後又想要繼續打自己的遊戲,我連忙扯住他,於小笑這下怒火上來了,問我煩不煩,有什麽事情直接說話,不要動不動就戳他碰他的。
我聽了這個話,就是尷尬的笑了笑,覺得是於小笑的鬼事情多,戳一戳還不是害怕他戴上了耳機就聽不見我的聲音了。
不過我現在有事情問他,也沒把他事情多說出來,就問他有沒有看見張明傑。
這下,於小笑低頭思考了很久,才說,張明傑今天很奇怪,一整天都處在一種情緒特別高漲的狀態,還一直說著自己是要發大財的人。
一邊說著,於小笑還皺著眉頭,他估計並不喜歡張明傑,隻是很不巧的,大家分到了一個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