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六章
若真是關於祭祀類的問題。
這毯子的位置以及現在所對待的態度,是根本沒辦法解釋得了的。
蘇穀霖從來實在如何的心狠手辣,也不至於如此的對待自己家裏的傳統文化啊。
有點兒這樣的東西,還得趕緊宣傳一下,為自己家裏造些勢力?
就算不用的話,也不至於堆在一個根本不打算開啟的屋子裏麵吧,稍微整齊的疊好放在一個角落不行嗎?有必要這麽隨便的放在這嗎?
大概這不是蘇穀霖家的。
可是…
那還能有誰呢?
蘇白然仔細琢磨著,蘇家三個女兒的母親都早早的走了,根本不存在把這東西放在這兒,並且在人走後的十幾年,還能保證這東西根本原封不動的放在這裏,從各種角度上來講都不切實際。
張崔燕?蘇穀霖的小妾?
可這個沒有必要啊,若是這一位家裏麵的為什麽,不好好保存起來,放在這裏是造了什麽?表達心中的不滿嗎?
肯定不能是祭祀相關的東西,如此一般重要的物件,還不至於放在這隨意的一擺。
這是說不是的話,又能是什麽呢?
如此相關的數字,文字,還能聯想出什麽其他的內容來嗎?怎麽想都沒有辦法,想到合情合理的答案呢。
寒玉骨對於這上麵所述,寫出來的同樣是抱著相當大的疑惑說道,“這隻是他能單純翻譯出來的,我又拿了相關的文書,送到了部落附近,他越能發揮出一個更加清晰的看來。”
他麵對著上麵的文字,也實在想不出更加合理的,並且對於各項的分析,自己也仔細的琢磨過,怎麽想也沒有辦法拿出個,可以隨意的丟棄在一個古跡的物色之中,又寫著如此般內容的話來。
將手中的隻仔細的疊好,送到對方的手裏。
“小姐或許會有其他的想法。”
蘇白然倒也是沒客氣,接了下來,隻是自己腦子裏麵何嚐不全都是疑惑,根本想不出來呢。
本來就不是什麽聰明的人,麵對著糊裏糊塗根本就沒有題目的問題,也真是犯了難。
體麵不曉得,謎底也不曉得,就這麽平白無故丟過來幾個怪異的字兒和一大堆沒有任何線索,就是奇怪的信息讓自己去猜,又怎麽能夠找得到呢?
本身對於這塊兒的信息就不懂得太多,可是為什麽想著連本地人都幫不上忙。
蘇白然將這幾張紙仔細的疊好揣了起來,而自己腦子裏麵的江湖勉強地停下。
說起來要自己找到這麽一間房子,也屬於誤打誤撞,若不是這位公子一直跟著自己幫忙的話,或許自己根本就不會找到這麽一個地方。
她原本就沒有這個心思,實際上會發生什麽,自己也並沒有太多的好奇之心,畢竟對於未來的規,劃還是想要逃出去。
而不是在這裏長久的生存。
對於這明顯埋藏著秘密的事情,知道了算好,不知道的話,也不會影響自己未來的行動走向。
如此一般的謎題擺在了麵前,也不是非要死要活的,非要自己解開了才算是好的,就算迷迷糊糊的過一輩子又有怎麽樣呢?
連自己的這一條命都沒有,那麽好的把握的好,解開了一道題又算得上是什麽呢?
蘇白然慫的很,對於自己的命運珍惜的很,其他的事情還是要往後放一放的。
逃避可恥,但是相當有用。
“說來。”
寒玉骨對於這個問題也是相當的頭痛,自己沒有辦法找得出其中的關卡,隻是當初的海口,已經垮下來了,如今拿著一堆零散的字也實在是丟麵子。
好在蘇白然,並沒有刨根問底的說些什麽,將他的尷尬緩慢的延平了。
隻是他心底裏麵總想著有個什麽似的,便是轉換了話題。
“蘇小姐,到時有什麽煩心事?”
蘇白然擺了擺手,“其實也真不算是什麽煩心事兒,不與你說也是,不過是些小女兒家的心思罷了。”
腦子裏麵亂哄哄的,轉換個話題倒也算是好。
蘇白然將自己心中的煩惱調解一下,轉變成可以和對方分享的言語說道,“實則…我是在擔憂著我的未婚夫。”
“哦?”
寒玉骨這話題轉的還不如幹脆就不轉,提什麽未婚夫啊,實在是讓人心裏麵鬧得很。
他既然心中已經決定了自己喜歡蘇白然,這天底下獨一無二的女人,自然是有些自己的小心思在轉悠的。
蘇白然作為大家小姐身份確實是與自己相稱,隻是卻偏偏早早的定下了一個未婚夫,確實是個難題。
他家裏早年間也是出生名門,如今雖說是轉手過來做生意,但當初的情形之下,可是他家的大哥輕而易舉地丟開了手中的功名利祿。
名聲是完全不一樣的。
做商人的地位到底還是不如讀書人高,隻是這樣的一個地位的定位,說到底不還都是人口中的話。
他家大哥所做的那些事兒得到全天下讀書人的敬佩,拿一個念書的嘴裏麵不要稱讚幾句。
就算心裏麵怎麽想,嘴上也得好好的讚揚這樣,對於權利例如不屑一顧的心態,並且在內心之中好好的琢磨一下,他家大哥怎麽就能那麽快的看準局勢,迅速的放下了手中的權利代言,這家中的人歸隱山林。
書生們口頭讚揚了他大哥的品行,心底裏麵讚歎著那樣的顏色心機。
在名勝地位上便是側麵的體現,他們的家族雖說是轉而做了生意,但實際上並沒有在地位上有什麽低落的,反而是如同往常一樣,甚至有些更高的石頭。
畢竟寒家大少爺,確實是活著的傳奇。
就算是有點心思裏的九九,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得罪起這麽一位。
他做事就算是跳的狠,實際上也沒有跳脫出最基本的道德圈子,養這些飛禽走獸,確實是有些不被人理解,卻也不至於到譴責的地步,頂多算是感受到奇怪,還不至於指著鼻梁子嘛。
可若是搶了他人的未婚妻,如此一般便是違背了道德的底線,誰不得說得上兩句,就算是看著自己家族的地位。背的裏麵不一定怎麽編排。
而且蘇白然未婚夫,柳青瑤,不是一般的人物,某種意義上來講,也確實是為傳奇,能夠從那最底層翻身上來也不是一般的行為可做得到的。
若真當時有一天硬生生地碰上了,怎麽講也是奪妻之恨,利益上如何的讓這麵子也是過不去的。
自己搶走了別人的未婚妻,在最基礎的位置便是矮了,到那時自己無法翻身,大哥不一定能夠過來拉他。
是的,寒玉骨並沒有太多的恐懼,自己不管怎麽樣的跳躍怎麽說,後麵也有一個大哥在支撐著,他就不信了,同母的哥哥還能不管自己了。
做其他的事情怎麽樣也無所謂,他自己心裏麵有個數。
可是…
他的大哥怎麽說也是個有道德底線的人,說自己真是搶了別人的妻子,這事還真不一定會不會幫,能不能救自己一把。
如此的利弊權衡之下,硬搶的事兒自然也是要放下。
寒玉骨自己打算先把人心給搶過來,之後的事慢慢的軟化著,盡量用個平和的態度來操作。
如此的事兒想的倒是明白,可是而聽得別人口口聲聲的叫著未婚夫,心思裏麵又是個不是滋味兒。
隻是就算是自己心裏麵扭成了麻花兒,這表麵上也沒辦法表現出來,硬生生地長出了一口微笑。
“柳青瑤柳公子?他生意上似乎出了些小困難,倒不清楚還有什麽?”
蘇白然淡然道“我知道的不多,隻是我父親把我送過來,至少在他看來,我這未婚夫怕是出了不少的事兒,心裏麵還是難免擔憂的,不管怎麽說我們也是未婚夫妻,不過半年的時間便是要成親了,怎麽講也要有幾分擔心吧。”
擔心?
確實是有擔心,卻並不是對於自己那位未婚夫,而是對於自身未來的走向。
柳青瑤真出了事兒,自己未來的行動能力可是大大的限製,隻能他心底裏麵期待這哥們兒吉人自有天相,怎麽說也要撐過這一段時間,自己先跑路了再說。
寒玉骨聽著如此一般的言語,恨不得將自己的牙都給咬碎了,表麵上還要硬撐出一副溫柔體貼的模樣。
柳青瑤此人。
還是死了算了,死在外麵了,這未婚妻也就不用自己去搶了。
自然而然的婚約就解除了,等上幾個月自己就上來提親去管了,外人怎麽說呢?
自己訂婚,也輪不到別人來搓脊梁骨了。
心思裏麵是這麽尋思的,表麵卻根本不會如此一般的說。
“柳青瑤柳公子,大約是沒什麽事兒了,略微的有些耳聞,隻是小麻煩,零碎的讓人煩惱,但根本懂不得什麽,根本也隻能說是耗費著時間耗費著心裏,他要是萬萬不會有事兒的小姐便盡管放心吧。”
“但願吧。”蘇白然道。
零碎?小麻煩?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麻煩,若真是小小的苗子纏住了手腳,要如何會等上半個月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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