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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一章

  “姐姐,我最近有些事情短暫時期不能來了。照顧好自己,不要感染到風寒哦。”


  蘇白然深沉的望著那一個小紙條,有些詭異的像四周看了看。


  “少年郎,究竟是從哪裏過來的?”


  自己的四下關著門窗,根本沒有任何更放的位置,甚至說是周圍都做了用紙條兒的記號兒,每一處印記都沒有任何的更改,若是開了門窗,那上麵怎麽說都會有些許的傾斜。


  少年郎究竟是怎麽,把這封信,正當的擺在自己桌子上的?

  還是說這少年郎,在開窗之前就已經預想到了自己會在旁邊坐上記號,所以特意注意了,自己擺放的位置不成了,這也太過於反偵察了一點吧,有沒有這麽細心呢?

  蘇白然隻感覺到背後的發冷,卻又不得不認命地歎了一口氣。


  不管再怎麽掙紮,自己似乎都比不過少年郎的這一份手段。著實是厲害的很,自身的這點能力根本無法反抗的了。


  就算是老早都已經知道了這個實力差距,隻是對於自己來說會不會太過於打臉了一點。


  她無奈的摁了摁,有些發疼的太陽穴,將那小紙條團成了一團,丟在了其他位置。


  從而開始整理起自己的生活來,獨自一人留在這彩色之中,很難見到無什麽時間的觀念,就算發自心底的,一直告訴自己需要這些許的心思。


  但實際上也在大多的時空,耗費了自身的時間,浪費著自己的腦袋,想這些無聊的事。


  說來…


  自己好像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人。


  根本沒有任何的鬥意。


  整個人懶懶散散的之前,若不是由性命的威脅在,恐怕根本就不會想要逃脫,就在家裏麵當做一隻鹹魚,就算是沒有什麽身份地位,但也總比自己瞎在外麵跑強。


  要不是活不下去了,蘇白然才不會,到處亂蹦的呢,說來也隻是生活所迫,自己無奈罷了。


  蘇白然實在不適合跳脫的人,又容易安於現狀,生命中的各種路線,實在是壓迫的,不得不向前行進。


  慵懶愜意,算是一天時間的走過,而自己心中就算這麽焦急,腦子也不算多靈通的人,也沒有辦法管得了外在的事情。


  更何況自己的命運掌控在了,倒黴的未婚夫和自己那個便宜父親的手裏麵,這兩個人手中的任何東西都不能放在自己的手中去掌握,根本無法做到其中的操控,自己也隻能老實的等待著事情的轉機。


  就算想要逃走,也要認真想想,外麵的事情是如何一般的走向自己跑出去,會不會成為別人拖後腿的工具?

  想來有些可悲,卻又是擺在麵前的事實,就算有一股想要翻身的心情,實際上也隻不過是在小水窪裏不停的掙紮,就算真的是有這份心思也沒這份力。


  日起日落,月輪流轉。


  蘇白然倒是認真的規劃了一下自己未來的行動路線。


  如果那個倒黴的未婚夫未來行走的挺好,並且對於自己現在的狀況也能夠有一個把握的話,自己暫時還真不能跟對方翻臉,按照原本的計劃,選擇一個機製的路線,精巧的跑路。


  若是…


  柳青瑤他,並沒有力挽狂瀾,而是除了什麽以外,自己隻能順著便宜父親的路線走著,他原本給自己設定出來的人生道路就像是一個備胎一樣,勉強的活著,整天提心吊膽,會不會出現其他的人搶走自己的生存空間。


  蘇穀霖心思陰沉的很可以做大的,一手好算盤,對於身邊的孩子並沒有多麽濃重的心思,就算是對二女兒稍微的有些關懷之情,但實際上也不過就那麽回事兒,隨時都可以丟開手,隻不過是將這些算計的很好。


  蘇白然,如果真的是被轉化成了兒子的方向來將來繼承家業,這其中但凡要有另外一個兄弟的出生,自己的存在,變作為了這世界最為礙眼的。


  柳青瑤如此一般風月光明的人也會對自己的未婚妻下殺手。


  更何況是蘇穀霖?

  說到底也不過是把腦袋憋在褲腰帶上,整天提心吊膽的過著如今的生活,甚至現如今的日子還算是有個期限,而這樣如果轉換下來,恐怕自己生命中的路線是沒有任何可以轉換的餘地。


  想要保住自己的命,還是要仔細的打算一下。


  如此一般的話,也隻能選擇一個更加巧妙的方式逃脫,隻不過相對來講,自己跑路應該會更容易些。


  畢竟,男人的話相對目標還是較微小,並且想要出去路線也是比較容易逼,自己在這深宅大院裏麵,往外跑好的多了。


  嗯?

  為什麽無論走什麽樣的路線,都要跑出去呢?


  蘇白然垂眸,自己的人生會不會太過於悲慘了點。


  原本隻是擠在那小格子間裏麵勉強的生存著,如今卻要每天為了活下去而提心吊膽的路線,會不會太窄了一點?

  她無奈的敲了敲自己的額頭,似乎是冷笑了聲,卻將那言語壓在了喉嚨裏,終究是沒有訴說出任何抱怨的話。


  心思之中,思緒之間,太多的苦惱在徘徊,可對於自己來說這樣的言語,就算說出來又有什麽用呢?

  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更改,自己隻能咬著牙安靜的等待著,怎麽也無法改變的事實,隻能在如今深沉的而冷靜的存在。


  她苦,但沒有辦法說也無法跟任何人說,自己的生命曆程之中沒有可以說知心話的人,無法可透露自己的存在,也不能將自身的煩惱與其他人傾訴。


  為了活下去而何其的悲哀,卻又正常的可怕。


  不過…


  蘇白然低垂著眼眸,遮蓋著自己流出來的苦澀表情,倒是勉強的有些許的欣慰。


  至少還有寒玉骨,沒有法子說知心話,隻是感覺對方有種莫名的親切,同樣是挑脫了時代的局限,自己也好像遇到了個老鄉似的。


  隻是這樣的想法太過於荒謬,自己想一想都覺得有些可笑,不過卻也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緊緊的扣住。


  她明白,卻無法鬆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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