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四章
說起來…
那玩意兒絕對不是什麽老鼠或者兔子。
蘇白然琢磨不明白,卻也沒有仔細琢磨,畢竟…做人還是糊塗點兒的好。
少年郎沒說的話,還是自己悄咪咪的壓下來行了。
她搓了搓自己的臉,索性將這份想法丟出去。
總讓自己煩惱,也琢磨不出個什麽來。
蘇白然倒是天然的很,對於這樣的情況可以說是拿得起放得下,反正自己也想不明白,沒有必要浪費那個時間,自己怎麽也琢磨不透的事情,何必獨自煩惱呢。
簡單來講就是智商不夠,何必去算計這些,反正都琢磨不明白,那就算了吧。
她有些呆愣,這算是直白的承認了,自己的智商並不高的這一個現象及問題嗎?
隻是卻迅速的把這樣的想法丟在了腦後,畢竟自己也不能為了這麽一件小丁點的事情而去煩惱,自己的生活還是要繼續的。
“姐姐。”
寒玉環手抱著個籃子,笑盈盈的跑過來,手裏擺弄著那其中的花。
不大不小竹子編織的籃子,也隻是一手筆便可以抱得住,其中的花,齊齊整整的擺著,倒是見到不少稀奇的物種。
隻是淡淡的,卻能在上麵敲著那怪異的花紋,而且積極的啟程,在其他的相似物種上也能夠看得見,明顯不是特別變異,而是獨特培養出來的。
蘇白然嘴角含著一抹笑容,什麽叫做暴殄天物,明顯是精心培養出來的,就這麽隨意的扯下來了,果然…痛快!
蘇家宅子,並沒有多麽時常的居住,卻能夠看得出其中的驚喜,向來自己那個便宜父親,在裏麵也花了不少心思。
花草其中帶著少許的奇珍,而其他的修的也極其的奇正。
眼瞧著便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功夫,估計自個兒的便宜父親,在那上麵也費了不少的心思。
不然的話也不至於修建的如此整齊,往日裏不會去住的地方,也會有這樣般的打扮,也不是一般兩般的心思了。
眼瞧著那些奇珍異草,就被這麽隨意的堆在籃子裏,莫名的感到了一種痛深的暢快。
蘇白然從這少年郎,招了招手,“過來,怎麽?”
寒玉環含笑,抱著那花籃快步走過來,自然地坐在了一旁,手裏麵挑揀著。
“然然,這裏頭種的都是好生的稀奇,有好幾個連我都沒見過呢。”
蘇白然倒也是不懂,自身在文化素養方麵本來就不是很高,更何況是這種花藝偏向藝術的行業,本來就沒有這個底蘊。
她手中的花籃裏隨意的撿了隻,來回的擺弄了下,倒有幾分的怪異。
眼瞧著是個玫瑰的模樣。
偏偏的花瓣卻是分成了幾條向後卷著,本是原本的輪廓仔細不能開,確實每一次經脈都能夠分散開來,而在那其中不停地有圖,快速的分揀開來,隨著每一次挪動所敲出來的樣子,總有幾分的不同。
露珠向下低垂,在滑板之中來回的徘徊,卻因為著奇異的結構,一滴水珠怎麽也走不出去,從來是隨著離奇而向下擺脫,卻也順著又一次回到了地段。
淡淡的花香飄搖而來,並不是多麽的濃重,要比普通的花弱的許多。
若有若無,如夢似幻,跟著本身的存在一般很難想象這竟是真實一般的物件。
嘶…
蘇白然此人沒什麽文化,一個理科生看著如此一般的花,不由得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之中。
她沒有學過農學,也沒有上過什麽植物科,但這從生物的角度上來講應該不存在吧。
什麽莫名其妙的東西啊,根本不合道理啊,你這個花瓣長成這個樣子營養是怎麽跟上去的?
吸收水分真的不怕太澇了嗎?
更何況你這個顏色符合自然界的規律嗎?明顯不對勁吧?
這和許多的色彩,彩色在一起,就算是現代社會也根本沒有辦法培養的出來,這玩意兒究竟是怎麽出來的呢?
科學的角度上根本沒有辦法解釋的了吧,植物自然的生長怎麽也長不成這個樣子,明顯是維持著玫瑰的外在,但其他的什麽東西都變了好嗎?
甚至說完全沒有辦法在人類的世界了,這都已經站到玄幻的邊上了。
蘇白然沉默了片刻,將這東西放回去,認真冷靜思考了一下,自己家裏麵究竟是什麽樣的家庭。
蘇家…說起來不過是個做生意的,有必要有這麽雄厚的資曆嗎?
明顯違背著直呼的自然規律的東西,居然都能夠研究出來,有這個科學水準,咱們改行行不行?做個科學家吧,現在社會需要這樣的人才呀。
手指輕輕的點著太陽穴,太多的話想要說,隻是堵在了喉嚨裏麵,怎麽也說不出來,甚至自己都不清楚應當從什麽樣的角度來說這個問題,根本沒有辦法用任何正常的言語來討論。
“然然?”
少年郎軟軟的呼喚。
蘇白然抽回了一絲的心思,有些複雜的敲著那筐的花兒。
“說來你可能不信,這裏邊的東西我都不敢說,我真的能認識。”
她略微停頓了下自己倒是複雜的很。
“說起來我自己都不信,我對這家還真的不熟悉。”
少年郎低垂著頭,擺弄著籃子裏麵的花草,微微的點了下頭,“我理解,我也不是很明白,家中那些人究竟是怎麽想的。”
蘇白然心有戚戚焉,伸出手來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少年郎手裏擺弄了下,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怎麽?”蘇白然歪頭,眼瞧著少年郎猛然間的一個冷戰,表情似乎有些不對,“莫非你突然間發現,這根本不符合植物學結構給嚇到了?”
寒玉環一愣,“植物學結構?”
“額…”
一時間打心底裏麵想要吐槽的東西太多,把自己腦子裏麵的詞給吐露出去了。
蘇白然隨便的擺了擺手,“我意思是說,你看這幾朵花明顯不符合他們原本的樣子,明顯是特別培育出來的,原本的結構早就已經不在了。”
“也是。”
寒玉環頷首,乖巧著說道“外麵還沒瞧過這個樣子的呢,實在是有些奇怪。”
蘇白然點頭,及其認真的說道,“我活這麽大,也沒想到這世上還能有這樣的東西…”
認真說出來,這樣的話被約出來有什麽用呢?就為了滿足一下獵奇的心理狀態嗎?
寒玉環隨手將籃子放在了一側,也不再去管了,反倒往這邊靠了下,“然然,在這裏呆著,心裏麵可算是好?”
蘇白然抿唇。
自己在這裏待著,心裏麵肯定不舒服了,這荒郊野嶺沒有人煙。
自己就算再怎麽自閉,身邊也以前有傻丫頭,後來還總有一些自己雖然想排除,但是一直有的存在。
突如其來地將自己丟到了這裏,並且與此同時,伴隨著最為直白的陰謀。
看著時代的發展如何的進行,如果是不好的話,自己很有可能被磨出了現在的身份,轉換成著家中的兒子來,作為一個後備的準備。
看著似乎是個不錯的條件,其實仔細一琢磨,比自己現在的危險係數高了去了。
甚至你仔細品品,都會覺得這是不是那個便宜父親,一時間高興猛然間想出來的,根本沒有動腦子仔細琢磨。
而又是尋思,卻是這個時代之下最為隱藏的悲哀。
家中隻有兒子繼承家業,蘇穀霖多年來隻有這三個閨女,而且有十幾年的時光在也沒有孩子出生。
某些意義上來講,對他也確實是個打擊,也要從其他的角度來思考下,說是自己離去之後,這偌大的家產應當由誰來繼承。
女兒沒有這個權利可以得到,而又何嚐有兒子,隻能從自己兄弟家裏麵過繼。
如今的時代背景下,講究著血緣,又不是因為血緣親戚,沒有辦法將著那麽大的家產,送給自己的侄子呢。
蘇穀霖鬧出這麽一手來,或許許久之前就曾經琢磨過,自己的女兒可不可以,改變成兒子的身份,來繼承著偌大的家業,繼承著他原本想要旅行的存在。
隻是家中的閨女並沒有太過於出挑,或者幹脆一點說在家裏麵當一個花瓶還行,出門在外根本打不上。
蘇白然,從一開始便是被忽略的小透明,硬生生地死在了家中,卻沒有得到任何的波瀾。
若不是蘇白然手拿著回程卷軸,就算過上個幾十年,也依舊是在那片月月落之中,沒有任何影子的存在。
二女兒蘇白羽,在那小院子裏麵確實是一把好手,心機算盡可以算是齊全了,也算是正經個不錯的人才了,隻是正因為如此在那小院子裏麵算計的好,又如何能夠走到開闊的天地,男兒身份在這世間闖蕩呢。
至於蘇小小…
蘇白然站在自己的角度上並不好做,如何的評論,隻是從自身的角度來看,所見過的幾次麵並不是如何的友好。
而且所做的行為,確實在智商方麵有一些略微的欠缺,要想比起二女兒來要差得多,隻是如今在外麵卻有著王家的外戚…
聽著如此般的有幾分古怪,卻確實是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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