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章
“哎呀,這不是已經辦完了嘛。”
寒玉環伸出一根手指來點了點對方的鼻尖,調皮的眨了眨眼。
蘇白然眼睛可見的,自己心靈的凝聚體,從嘴裏緩慢地飄了出去。
發自於自己腦海深處最深處的澤文,深深的敲擊著自己躁動不安的心。
為什麽少年郎,總能夠在如此精明的場合,給自己最後一擊,稍稍燃起希望的小火苗,啪嘰一聲就這麽熄滅了。
少年郎,你是打擊別人希望的打擊學畢業的嗎?
伸出手來按著自己跳動的小心髒,在勉強壓抑住了爆炸的心態。
“你出去幹什麽去了?”
寒玉環微微的點了點自己的臉孔,饒有興致的,看著麵前的人。
蘇白然見著對方麵容上的奇妙,便是輕輕的咳嗽了兩聲,“怎麽讓你出去做什麽,問一句話也是不對的?怎麽說我也是關心你,真當是不把別人的心當作是心。”
對付一個性格古怪的人,最最主要的辦法就是在對方古怪之前,自己先奇怪起來,以對方的專業來擊打著對方。
“哪有。”
寒玉環悄悄的勾了勾對方的袖子,有些撒嬌的說道,“我隻不過是話語慢了一些,你必須先別扭起來了,我不過是去外麵給夥伴們創個新,讓他們不要擔心我罷了,也不算是多麻煩的事,不過是幾句話嘛。”
蘇白然點頭。對了,這個少年還是個有組織的人。
身後還背著一個有點兒要命的幫派,據說是正義組織,但實際上還是會綁架別人的。
怎麽想起來都是各種要命的要素穿插在周邊,少年郎自己的身份的信息,還敢再複雜一點麽,稍微直麵一下自己的家事,好好的在家裏麵當個二代不行嗎?
寒玉環胳膊支撐在一邊,眼睛眨了眨敲過來,“呐呐,然然啊,我們接下來要怎麽做呢?才能把你和你那個倒黴的家夥的婚約解除掉呢?”
蘇白然有些詭異的平靜眼神旺著對方。
寒玉環歪頭,“怎麽了?難道你不高興?”
蘇白然搖了搖頭,“怎麽會呢?我隻是對於這樣的事情並沒有太多的計劃,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一個能夠保全了家人,又能夠領我們二人遠走高飛的法子呀。”
不,隻是單純想不出,一個能穩定出少年,你這個精神狀況同時,不牽連到別人,就能讓自己遠走高飛的法則,這個簡直是超越了維度的難度好嗎?
寒玉環跟在一旁也並沒有打攪,雙手捧著麵孔,整個人蜷縮在踏上。
蘇白然悄悄地挪出去了一個眼神,隻牽著對方軟弱的團成一團子。
有些複雜的心思在自己的心靈深處狠狠的擊打著。
可愛,軟萌又沒有任何的攻擊之力。
麵容長得又是俊俏,頗有少年氣息,所以說有些許的柔軟,卻有一股偏冷的氣質,可以說是英姿颯爽之中有待正當意義嚴肅的可愛。
可為什麽腦子,確實根本不能像正常人一樣轉呢。
這個少年的腦回路,根本不是一般的人類會做得到的事情,好嗎?
長得這麽好看,但凡是個正常人也是會受人歡迎的。
如今的自己可算是陷入到了死局之中,沒有辦法掙脫得開。
蘇白然輕輕的敲了敲自己的頭。
“然然。”
寒玉環有些心疼的抓住了纖細的胳膊,輕輕地扣在了對方手腕的關節上。
“你不要這樣自己傷害自己呀。”他順著力氣將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心口,“我心裏麵也是會疼的,何必如此折磨呢?”
蘇白然抿唇大佬話是這麽說的,你能不能不要扣著我的關節,我現在自己連活動和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無法克製對方用著什麽樣的手法,隻是手指頭輕輕地抵著手腕子的關鍵,並沒有用到任何的力氣。
甚至自己的皮膚,都沒有感覺到對方的觸摸,卻可感覺到整個手臂的力氣,被全然地吸引了下去。
連手指想要活動的精神,也無法支撐得起來,靜靜的聽著血管之中流動的聲音,卻無法感知到自己手掌的活動。
這算是哪一門子的奇妙做法?
真的符合任何的科學邏輯嗎?人體的生理結構真的能夠如此奇妙嗎?有沒有任何的一門科學支撐及現在的說法呀?
蘇白然道“沒,你這孩子實在是多心了,我沒想什麽。”
寒玉環手裏麵捋著那一根手指,輕輕地擺弄著,直接摩擦著對方的肌膚。
“既然你沒有這煩惱的心思就好了,偶爾做什麽事情的時候,也想想有一個人在此等著你呢。”
威脅!
絕對是威脅!
手捏著我自己的胳膊腕子,沒有辦法動態,如今說出這樣的話還不是威脅嗎?
蘇白然道“自然的我時時刻刻都記著,你在我身邊呢。”
寒玉環聽聞此言,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輕輕勾著對方的手挽著,眼睛不停地眨著。
“……”
蘇白然千言萬語說不出來,隻瞧著那少年眨著眼睛極為漂亮的樣子,自己心中也不免的有些許的沉悶。
少年郎本身找的就是極好,那睫毛撲閃的像是個小扇子一樣,忽閃忽閃地落下了些許的陰影,在那微弱的光芒折射之下睫毛之上,打了些許的暈。
就算是一般的少女也不到如此的姿色,容顏更不用說,那如同凝脂一般的肌膚輕輕地透露出了那如玉一般的光澤。
美色當前,要不是腦子有病,絕對有幾分動心的。
隻能說精神方麵是最為主要的問題,就算自己這種人也會真的管腦子上麵的問哦。
寒玉環道“然然,如今覺著就算是看著你,心裏都覺著有幾分歡喜呢。”
蘇白然抽了抽嘴角,“你這說的是哪裏話?難道你我二人,還能這麽天長地久的看下去不成?”
寒玉環笑道“天長地久這話可是你說的,咱們兩個可是要天長地久,永遠的纏繞在一起呢。”
他正麵說這話,胳膊那邊輕輕的挽了上來,緊緊的纏繞著對方的胳膊,互相之間打了一個口。
夭壽啦!
神經病,要跟我天長地久了。
蘇白然隻感覺背後密密麻麻的小汗珠,凝結成了個體,緩慢地,竟然在自己的衣服料子上,悄悄的散布出了些許的冷意頭皮之中,這種螞蟻快速的攀爬,時不時的纏繞著深深的困束著,自己煩惱的心思。
什麽叫做來自靈的,深處的恐懼?
如果僅僅是直麵的來告訴自己,如此恐怖的一個存在。是陰晴不定的心思,狠狠的扣住了你的臂膀,要給你天長地久的活下去。
而你知道你的天長地久,可能已經不足半年了。
為什麽活下去就那麽困難呢?
老天爺就不能給自己開個小天窗,讓自己能夠靜靜的活著接下來的人生嗎?
寒玉環漂亮的眼睛,好像是琉璃珠子一般護著對方影子。
如同勾出去了小勾子,悄悄的打住了,對方的衣服緊緊的纏繞著,根本沒有一絲停留下來可以掙脫的餘地。
把微微地向這邊靠近,唇邊挺緊貼著耳朵。
蘇白然可以感受著自己耳朵邊緣,緩慢熱起來的蒸汽。
呼吸之間的熱度,悄悄地打在了自己耳邊,那喘息之中的氣息,如同是雷一般地,在自己的耳朵之中轉換著。
“然然,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需要糾結的事情,拿什麽家族可能是把你壓得垮了,我能理解你,也願意一直陪著你,可你要記著我心裏記掛著你,你可不能隨便的忘了呀。”
低沉而帶著些許沉悶的嗓音,悄悄地轉入到了自己的耳廓之中。
不同於少年郎說話之中帶來的爽朗,這其中沉寂之間夾雜的意味更加的深遠,緊緊的鎖著,如同一道鎖鏈徘徊而下,纏繞在自己的脖子上,稍有本分的差池,必然是要收緊的。
“我時刻記著絕對不會忘記的。”
‘哢’
什麽聲音?
蘇白然眼睛向周圍轉了一圈,方才輕笑的聲音在耳邊悄悄的傳來,似乎是自己的幻覺般。
或許是客棧。冷縮之下,地板發出來的聲音。
隻是這出現的時間會不會太巧了一些。
難道說自己已經被少年郎給逼瘋了,出現了幻覺,這是纏繞在自己脖子上的鎖鏈,緩慢地鬆開了一絲糊塗,給自己透露出了呼吸的氣息的聲音嗎?
哈哈!
為什麽想要說一個俏皮話,都可以苦澀到自己心裏麵好像被針紮了一樣。
“既然如此就好了呀。”
寒玉環笑眯眯地鬆了開來,自己坐在了另外一側,仿佛剛才的場景都是幻覺一般,雙手捧著麵孔,繼續盯著那一份如花的少女模樣。
蘇白然“?”
嗯?
剛才發生了啥?為什麽這個少年這麽自然的就可以改換剛才的舉動?
整體的操作,根本上是沒辦法明白,究竟是發生了什麽好嗎?
果然是腦子有病的人,跟其他人完全都不一樣呢。
等等?
蘇白然微微的眯起了眼神,不自覺地竟然開始去尋思對方的腦回路。
冷靜啊,就算自己這條小命保不住了,也一定要保持著一個正常人的理智去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