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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六章

  蘇白然慫且怕。


  麵對著少年郎,隻能盡量的編造自己都有些聽不下去的謊話。


  倒也不是不合邏輯,而是從自己內心角度出發,連自己都不相信這種事。


  隻是自己卻不敢不說,這樣的話,如果真是順應著對方的想法,那指不定鬧出個什麽事來,就先不說其他的外在原因,就自己又跟著這麽一位少年郎走,明顯小命不保。


  寒玉環見著如此悲傷的麵容,不由得也有幾分傷感之心,拉住了對方的手指頭,輕輕的勾了勾。


  “然然,不能放棄嗎?你我二人願走天涯,一起離開這紛擾之地怎麽樣?”


  蘇白然悄悄的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擦拭著眼角勉強擠出來的淚水。


  “你說的這叫什麽話,難道我能放棄我的父親?生父母,養育之恩,這麽多年來的恩情,我又怎麽能輕易的放棄呢?少年郎,你不要再說了,也許從一開始,我就不應該提這樣的話題,讓我們全部都放棄吧,不要再想這樣的問題了。”


  蘇白然說著話與手指,輕輕地擦去了淚水,時不時地用眼光望著那些靠在窗邊的人。


  “唉!”


  寒玉環沉重的點了點頭,不免的也跟著他了一口氣。


  “看來如此,那隻能想著其他的辦法就是了。”


  “什麽其他的辦法?”


  蘇白然瞧著對方靜悄悄的模樣,不眠的心思,被一根繩子緊緊地拉近了心緒,擔憂的情緒緩慢地纏繞。


  俗話說得好,孩子靜悄悄一定在作妖。


  寒玉環這位少年郎看著正常俊俏,實際上發起瘋來一陣一陣的。


  如此正常而沉悶的語氣,是想要鬧的哪一處?

  寒玉環從袖子裏抽出了一放手怕抖了下,“諾,你看到了嗎?這個是你的那個名義上的未婚夫不小心落掉的,幸好我一時間差距給減了起來。”


  咕嘟。


  明晃晃地聽著自己咽了一下口水的聲音。


  心髒跳動的吵鬧自己耳朵直疼。


  蘇白然平穩住自己的呼吸,“那個……你想要把這個用來做什麽?”


  不會是少年老心思一別扭,想拿這個來告訴自己那個大將軍的舅舅,轉而把柳青瑤送上西天,正好騰出了個未婚夫的位置?

  或者直接幹脆利落點,將這一分的罪責擴大連著柳家,蘇家,全部一鍋端走。


  嗯…


  一想起來就很確認的樣子,特別是麵對這樣的少年,什麽事都可能幹得出來呀。


  自己輕輕悄悄的一句話,就這麽將兩家人都一鍋端走了。


  寒玉環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伸出手指來點了點對方的筆尖。


  他俏皮的說道“傻瓜,你在想什麽可怕的事呢?我怎麽會做什麽太過於…傷天害理的,不過是拿著東西做一個脅迫罷了。”


  蘇白然趕忙緊張的問道“怎麽樣脅迫?你想要用來怎麽做呢?”


  寒玉環喜笑顏開的說道“自然是你們二人順著原本的婚約來等到了新婚之日,我便將此物送給了你的名義上的未婚夫就如此的分開,你二人已經有夫妻之名,私底下你我過著日子,豈不是兩全其美,有合了你家中的信念,又圓了你我的心思。”


  哦豁!


  什麽叫做大難臨頭?哪個叫做奇思妙想?

  蘇白然才算真切意識到了,有一個神經病在身邊,對於生活究竟是如何的困難。


  少年,腦子裏麵究竟是怎麽想的呀?


  拿著一個手帕威脅別人,讓出自己的妻子,跟別人老婆過一輩子,這種事你都能想得出來。


  聽起來就傷天害理!


  蘇白然隱約中看到了自己悲慘的未來。


  有那麽一個倒黴未婚夫,擋著自己的自由之路,也就罷了,再來這麽一個小神經。


  自己這短暫的人生,就要結束在這是嗎?

  原本想著找一個機會,徹底的逃離開來,在柳青瑤有意無意的阻攔之下,自己根本沒有找到任何一點的機會,隻是在那黑暗的迷霧之中,麵前可以看到些許的等他閃耀,就算如同煙火中一般的光芒,也是自己生命所努力的方向。


  若是再加上這位神經質的少年郎……把那如同煙火一般渺茫的星點光亮也將徹底的泯滅在黑暗之中,未來的生命還有什麽奮鬥的曆程?


  先不說自己心愛的未婚夫,能不能同意這樣的計劃。


  就算真的同意了,並且在這同時由於某種奇跡保存下了自己的小命,並不打算用自己的這一條命來表達對方家族完美的清白。


  未來的幾十年時光,至少還有根據少年郎一起過,怎麽想都是如同噩夢一般的存在好嗎?


  這位少年郎可是一言不合,就想要弄死別人的存在,明晃晃的刀劍從自己來,根本沒有任何手軟的。


  數十年的時光之中,難保有個吵架的時候,難道自己未來的人生要忍氣吞聲。


  若真有一天分手了,自己這條命還能在嗎?

  而且…


  還有最為直接靈,且重要的一點。


  自己根本就不喜歡這個少年郎!


  沒有任何心愛的情緒在此時反應,甚至說心中的恐懼早已沾不了所有的神經,連智商勉強的上線,也隻是為了自己的生命考慮。


  蘇白然,一個二是多歲的,青春靚麗自認為是美少女的人,又怎麽能夠和一個十幾歲,才是在高中的人談戀愛呢。


  不管其他的外在原因,這聽起來就不合規。


  大腦似乎被一個刀子來回的攪動著,混亂的疼痛,令自己腦子之間的智商勉強的趨於上線。


  太陽穴疼痛的直跳,甚至有些許的聲音,傳達到了耳膜之中,煩惱的味道,緩慢地化成了一道繩索,緊緊地拉住了自己脆弱的脖子。


  蘇白然輕輕地喘了一口氣,望著對方的麵容,盡量的溫和。


  麵對一個明顯腦子有病精神不太好的少年郎,根本不敢用任何過激的言語。


  而且…


  還算是蠻重要的一點,對方手裏,拿著自己那個親愛且倒黴的未婚夫的手帕。


  甚至不清楚,到底用一種什麽樣的思想,來思考這樣的問題呢…


  手帕上明晃晃地寫著對方的名字。


  你一個大男人,有必要做如此細致的存在嗎?就算是少女,根本也不會,把自己的全名寫在手帕上吧。


  如此重要的物證,隨便就丟到了一旁……


  蘇白然甚至不清楚,自己應該用什麽言語,來訴說現在複雜的心態。


  怎麽說也是為了拯救自己,把對方牽連了進去,如此的時候怎麽樣也不能落井下石。


  再加上自己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兩個人似乎在這個事件上,綁在了同樣的一根繩上,所不停掙紮的螞蚱,也要拯救自己的隊友,同時也是在拯救自己這顆脆弱的心靈啊。


  “少年郎…你如此說是把我當成了什麽呢?”


  蘇白然悄悄的用指甲劃著自己的掌心,感受著疼痛,勉強逼迫出來的血淚水。


  “你讓我嫁人,又要轉過頭來與你做夫妻,你難道覺得我是這般的人物嗎?還是覺得我隨意,誰都可以呢?”


  蘇白然根本不敢給對方說話的機會,雙手捂住了麵孔,輕聲的哭泣了起來。


  “我算是看明白了,原來在你這把少年的眼中,我也不過是這般的人物,既然如此我還存在來做什麽呢,幹脆一死了之,也就算是給著天地之間留一份幹淨。”


  蘇白然這邊說著話呢,別是瞧著少年郎一旁的窗戶框,自己快速的走了過去。


  眼睛瞧著那結實的實木裝置,隱隱的咬了下牙,額頭向那邊撞了過去。


  砰瞪!


  嗯?

  額頭上劇烈的疼痛緩慢的散步而來,如同之中的網絡,漸漸地勾住了自己的大腦。


  蘇白然眼睛等等的翹著,那實木的結構上隱隱出現的些血紅色流淌,緩慢的向後倒去。


  等到一時最為狹窄的那一刻,腦海之中不自覺的出現了些許直麵的問題。


  少年郎,你怎麽不按照套路出牌呢?


  這種時候過來攔我一下你會怎麽樣啊?怎麽說,你之前也是做出了這樣的計劃呀。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難道我在你心中根本一點地位都不占嗎?

  你要是這樣早說呀,何苦讓我受這麽一個罪?


  不對,你要是根本不在乎。之前說的那些計劃來做什麽?

  給自己惹得一身腥,真的好嗎?

  就算你真的樂意,偶爾也看一下站在你麵前的我呀!


  我並沒有打算這樣子好嗎?

  而且…頭好痛,似乎有一根錐子直接砸到了腦髓裏。


  好疼啊。


  蘇白然原本想著自己尋死覓活的對方,一阻攔便可將話語權搶到這邊。


  那想到自己就是硬找著對方臨近的位置,沒想到真是一點都沒攔著。


  哦豁!


  這惹人煩惱的人生。


  無盡的黑暗在眼前漸漸的蒙上了一層濃霧的迷砂,緩慢地拖走了自己,以時間最為清醒的狀態,漸漸的一步一步地將自己帶領到那昏暗昏睡之中。


  “倒沒想到你是如此的女子,原本想跟你說說笑笑,看來你是真的當了真。”


  蘇白然迷迷糊糊的似乎聽到了什麽話,卻難以用自己的腦子,來解讀這番話究竟是什麽樣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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