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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七章

  真的嗎?

  畫卷之上也是真實存在的人吧,感受著心髒的跳動,血脈之間的流暢真摯而又存在,緩慢的流動是自己眸子之間存留下的痕跡。


  蘇白然微微的用手按住了跳動的心口,“好美的存在。”


  她甚至無法訴說的清楚,畫卷之中究竟是什麽樣的?是一筆一筆描繪出來的畫,還是真是存在的人類?

  無法言語,更沒有任何的力氣再次訴說。


  驚為天人。


  “似乎是一位前輩。”柏三悲輕聲的訴說,見到對方迷茫的眼神,又微微的擺了擺手道“不要放在心上,不過是自身隨意的嘀咕了一句,實則並未真切。”


  蘇白然頷首,並會仔細琢磨對方所述說的一位前輩,究竟是這所畫之人,還是這題筆所描繪的人物。


  目光永遠地望著一幅畫卷,如同被深刻的吸引,無法將自己的心神抽離開來,隻是直勾勾的看著,依然忘了自己究竟是誰,瞧著那衣服的容顏,似乎自己已走入在畫卷之中,與對方攜手,相當茫然而無措的空白之路上行進。


  “看來這位小姐對於這番畫卷,有幾分的深得體會呢。”


  清涼柔軟的聲音傳來,蘇白然不由得被打了一個激靈,從深沉之中勉強地抽回了自己的心神。


  眸子似像一側悄悄的望去。


  來人身著一身軟糯粉色衣裳,外在披了軟軟的脖子啊,飄搖在空中,輕輕的打了幾個圈子,遠遠的滾著。


  腰間記著一台寶藍色的腰帶,在那期間吹滿了珠寶,金銀兩側掛著隻香囊,隨著走路的弧度,有些許的粉末,緩慢的飄散而出,輕輕軟軟地散布而來。


  也許的味道彌漫開來,輕輕地勾著腳邊行走的路線。


  足下踩著一雙寶藍色的鞋,隻是略為邊緣線牽了線許黑顏色的鏡片,隨著走路的糊塗而緩慢的散發著光彩牆壁,周遭打落出了極點,不規則的光亮。


  而耳墜抓了兩個的耳環,輕巧而又妖嬈,像是貓一般緊緊的掛在耳朵上,也不曉得其中的內涵究竟是何物。


  順著脖子的弧度,脖肩追著一道項圈,掛著一條項鏈,在前方輕輕的搖滾著沉著,隨著光芒的流逝而運作。


  身為男子長得妖嬈而嫵媚,麵如陶蕊一般輕輕地點轉著淡然粉色的淺淡顏色。


  有幾分的氣息緩慢地飄搖而來,纏繞在肩側,緩慢地構築了一道妖媚。


  蘇白然“……我去。”


  不是她太過於粗俗不堪,而是為什麽過來的大哥有這樣的一番長相?

  是我太敏感了,還是這位大哥,你長相真的有幾分清奇?

  你確定不是有一個兄弟,在我家裏行刺了被抓著了嗎?


  為什麽你長得跟那天,要了我這條小命的那個小子,有這麽相似?


  蘇白然手在袖子之中輕輕地捏成了拳頭,望著對方的容顏,忍不住地咽了下口水,在勉強平複了自己無法壓抑的內心,恐慌之感順著腳底,緩速度的向上爬,輕輕地越過了腿間,緩慢地向上衝去。


  怕?

  確實是怕了,這一位大哥為什麽會出現在麵前,原以為平息的世界,如今這一分的麵容又一次的行進而來。


  蘇白然隻感覺,自己雙腳踩住在寒冰之中,冰冰涼涼的,早已感覺不到其中的存在,酥酥麻麻的感覺,順著腳而往上攀爬,一直到腦袋的頂上,如同螞蟻互相亂鑽一般,撕咬著自己的神經。


  什麽叫做狹路相逢?

  什麽叫做互相抱有仇怨,還不願意放過對方的牽絆。


  什麽叫做我這條小命就應該決在這裏嗎?

  還能不能拯救一下!

  老天爺,我對你沒有什麽錯誤吧?難道我有什麽地方得罪了你嗎?咱們可以再挽救一下,要不我給你寫一篇詩詞怎麽樣?

  蘇白然深深的按壓住自己,快速跳動的心髒。


  冷靜,冷靜,自己那個親愛而又倒黴的未婚夫已經將這個計劃壓了下來,至少現在自己這條小命還算是勉強安全的。


  而且…


  蘇白然眼眸不由自主的望向了身邊的人。


  柏三悲一個大慈大悲的大夫,一個行走江湖的遊走郎中。


  蘇白然捫心,柏三悲在力量等級上來講至少比自己要強的多。


  而且根據自己曾經要畫下山崖,而對方可以拯救自己的路線。


  在整體的環境設定之下,確實是不錯的,遊走江湖以來,對於自保的能力大約也是有的,如此善良之人,若真的願意保護自己的姓名,大約……能夠帶自己跑吧。


  蘇白然此時此刻,不由自主的,將自己的小命交給了身邊的人,也許是太過於溫柔,如同月光一般,軟軟暖暖的陽光照射在身側,慈悲的心腸,緩慢的流淌出了慈愛的心思。


  危機關頭,不由自主的有一份依靠,牽著對方的心身想要更進一步,自己的懦弱展露無遺,指望著對方的麵容請求生存。


  柏三悲注意到這一道目光的戰線,輕輕地點了點頭。


  蘇白然鬆了一口氣,將疑惑的心緩慢地壓平,將戰戰兢兢的精神,盡量地按壓在腦海深處。


  “小女方才借著此番話見如同真人一般不免得入了迷,竟是讓公子見笑了,實在是抱歉。”


  蘇白然,一個隻要穩定住自己的局麵,就能夠正常的地球人類。


  話語言談,輕鬆的可以利益拒絕,也並未有半分的不是。


  “我叫王玖遞,這邊的一個老板。”


  王玖遞?九弟,九哥?

  做這個行業的人名字也要排好隊形?果然,這年頭幹什麽都不容易。


  蘇白然頷首,“沒想到竟然是老板,真當是失敬失敬。”


  王玖遞含笑,隻見輕輕地摩擦著自己耳邊扣著的耳環,“你這邊是說笑了,不過是開一個賣東西的鋪子罷了,有什麽可尊敬的,反倒是還未曾請教,你是?”


  “我…”


  “她是我家小姐。”柏三悲上前一步,站在了二人中,規規矩矩的行了一道禮,“見過這位公子,小生柏三悲。”


  王玖遞輕輕的點了點頭,目色在其中快速的轉過,是含著一抹笑容的,“柏三悲?倒也是曾經聽說過的,有傳言說你去柳家做事。”


  柏三悲麵色不動頷首道“是,柳家大少爺曾經救下小生的性命,為了報答恩情,自願是要跟隨在側有什麽不對。”


  嗯?

  蘇白然腦子確實不是很靈光,整體的狀態也並未如同外人一般晶瑩剔透,而不僅麵對這二人之間也難遇論,反而是莫名疑問。


  情況似乎微妙的,有些不大對勁?


  柏三悲,在自身的印象之中,從來是溫和的,可以從未與外人有什麽衝突交談,反而是軟軟諾諾的,並未有什麽害人之心,從來是柔軟的可愛。


  為何此番的言語,反而是強硬了幾分?並未改換語調,隻是言談之間不免的三分的隆重?

  王玖遞與他,可是有什麽仇怨,而二人對話之間似乎又是剛認識一般。


  莫非柏三悲當年走江湖之時,是留下了什麽樣的名號,才是會引起如此的一番應對?

  “你喜歡便是,何須與我這般的外人有什麽訴說?”王玖遞說話之前總是做些小動作,輕輕的捋了捋自己的袖子,而眼神卻是不停地向周圍掃過,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麽,卻又並未有什麽明確的目標。


  蘇白然瞧著對方軟弱而又有著一點弧度的臉。


  曾經的記憶之中,穿著一身夜行衣行走在麵前,手中顫抖著,拎著一把老大的鋼刀,眼神望著這邊,卻是根本不敢直接接觸,向後推著,卻被同伴一步一步地向前推進。


  恐懼而又軟弱,無法支撐其自身的力氣,如同受驚的雀鳥,連腿都是站不穩的,一個勁的打著哆嗦,好不可憐的模樣。


  如今的麵容還是曾經的模樣,圓嘟嘟的臉蛋兒並未減弱半分,如同孩子一般的麵容,純真而善良,圓滾滾的眼睛好不吸引人,幹淨而無塵,縱然是相似處不停的尋找著,確實單純的純真可以。


  偏偏差了一些,總讓小動作多得很,腳步似乎也是在不停地躲著,卻並未有曾經見過那般怯懦的模樣,反而是挺直了腰背,在這邊大談闊論。


  與自身基因之中出現偏差,似乎也算得上一件好事,至少對於曾經無法言說的記憶,進行相當一陣的魔術,輕輕化掉曾經的噩夢,對於自己來說何嚐不算是一份欣慰。


  隻是……


  外麵過於奇怪了一點,總認識自己也覺得難以接受,好像是披著同樣一副皮囊的兩個人,隻是相同的麵容,又如何能夠做這般的變化?

  莫非是換了同一個軀殼不成?

  可笑。


  蘇白然認真的合上了眼睛,輕輕地告訴自己。


  這個世界是包含著科學邏輯,沒有任何奇幻色彩的平靜古代時代。


  雖然說你穿越了時空,又在牆頭上晃了好久的時間,但整體來講沒有任何其他的色彩,隻是一個普通的正常的,認真而又架空的曆史。


  嗯……合情合理無懈可擊,果然這般的邏輯讓自己心裏麵舒坦了許多。


  穿越時空合不合邏輯,在牆頭花的那些時間算不算是科學認證…


  整體來講不要太在意細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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