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我記住了!
葉炫武白生生的臉皮竟露出一抹羞澀,連說話也有些扭扭捏捏地,吱吱唔唔“呃,我們學校的裏發生了好幾次……這事先前我也隻是聽說,不過,這次是我們班裏的一個同學,他……他……”
葉楓喬盯著葉炫武的目光漸漸變得淩厲起來,聲音聽著也冷嗖嗖地,“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不會是你做了什麽壞事,要請家長吧?”話雖然這樣說,直覺告訴葉楓喬葉炫武要說的事,一定比這個事要嚴重的多。轉念一想,‘少兒ap;ap;不宜’這四個字……該不是有人耍流氓吧?該不是你小子耍流氓吧?
想此,葉楓喬望向葉炫武的目光又多了一層顏色。想到這個是自己親眼看著長大的人,不至於這麽猥瑣吧?難道是因為長大了,好奇?
葉炫武看著葉楓喬看自己的眼神,一瞬間變幾變,再遲鈍也明白,自己肯定被她猜想得不堪入目。又怒又氣地舉起一隻手來,“我發誓!這事和我沒有半點關係!”
“和你沒關係?自己說的沒用!”看著葉炫武否絕的那麽狠烈,楓喬也相信了他,但嘴裏不輕不重的話,讓人聽著平白捋出一股氣來。
看著葉炫武糾結的表情,葉楓喬想到一個詞——便秘!差點笑出來,清了下喉嚨,語露不耐,“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你馬上要上課了,我也還有事,你要是不說,我先走了!”
葉炫武知道葉楓喬不是說著玩,忙抬頭四下看了看,拉著葉楓喬走到一個離路遠一點的地方。
葉楓喬心是唉歎,你一小小孩不好好上你的學,你管那麽多閑事幹嗎?不過當她聽完了葉炫武說的事,心裏又有點小小埋怨葉炫武為什麽不早點和自己講!
“這事確定嗎?”
葉炫武望站神色漠然的葉楓喬,微微歎氣,“那個同學已經兩天沒來上學了,好像是遇著這種事的幾個都沒再來上學了。這次這個是我同班同學,這事兒還是我從我同桌嘴裏掏出來的,我同桌和那個學生是同村的。我問了他好幾遍,他先是不說,後來才偷偷地告訴我的,還警告我不許說出去。”
“你在學校有時間的話,也打聽一下先前發生的這事的學生,都叫什麽名字,是哪個村的?打聽出來了給我說一聲,找不到我,就去找你成俊叔,借他電話打給我!”
葉炫武神色鄭重地點點頭,應道“知道了,那我去學校了!”轉過身後又轉回來對著葉楓喬神秘兮兮地說“姑,我次我算是做了個好事吧,你是不是有啥行動,也給我說一聲?”
葉炫武也就隨口一問,沒想到葉楓喬竟然點頭同意了。葉炫武是興高采烈的小跑離開。
葉楓喬看著他歡脫的背影,想起了什麽又喊住他,“你還沒告訴我,你這個同學是哪個村的呢?”
葉炫武走到了五米之外,聽到葉楓喬的喊聲,露出幾分不滿的神情。轉身走了回來,壓低聲音說“不是和你說了別嚷嚷嘛,你還那麽大聲,要是被人聽到了,她以後還咋活!”
被一個向來都是聽自己教訓的人給說教了,葉楓喬有些不自然的皺了下眉,然後壓低了聲音道“您說的是,我知道了,我記住了!”
見葉楓喬如此乖順,葉炫武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我這個同學是王家寨的,好像還和他們王姓主事人有點親!你自己去問吧,我走了啊!”
看著葉炫武一路小跑的離開,葉楓喬沉沉的呼出一口氣,舒展的眉間漸凝這會是什麽人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
葉楓喬拿出手機找了個號碼撥了出去,“王叔,是我。”葉楓喬聽到電話裏有些嘈雜,“你現在在哪兒呢?”
王義擒的聲音有些哀傷,“傳將會的事你問喬佑他們吧,先前說過了我隻負責出錢,事我不過問。再加上這兩天有點事……你問成俊和喬佑他們吧!”
葉楓喬聽著他要掛電話忙阻止他,“王叔,你別忙著掛電話,我有其它的事找你,你現在說話方便嗎?”
王義擒眼前一堆人,亂糟糟的聲音出了院子,“現在你可以說了,你說吧。”
葉楓喬這會兒有點能體會葉炫武和自己說這話時的難為情了,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問。不問又不行,“你們村的一個學生是不是出事了?”
王義擒有些詫異,“這個事你也知道了?我現在在家和村裏人商量晚上接孩子下自習的事呢。”
“我聽說這個事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先前發生的事,你知不知道?”葉楓喬尋問。
王義擒輕歎一聲,“先前隻是聽說,還以為是誤傳的,誰能想到這事還能發生在自己個兒身邊呢!”
葉楓喬“叔,你能不能去問一下這事兒,我想知道這事情的經過。”
聽葉楓喬這樣講,王義擒是長籲短歎,“我說喬爺,你這時候讓我去問,不是朝人心窩子捅刀子嗎?”說罷又壓低聲音,“那個妮兒,從事發後到今兒兩三天了,像個傻了一樣躺床上不吃不喝不動彈。你現在讓我去問,我咋張得開口!”怕是自己開口和那事有關的話說不了一句,就會被人趕出來了。
葉楓喬也明白,這事事關女孩子的名聲,能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個人知道。自己讓王義擒去問,也確實有點為難他了。可是就這樣算了……不能就這樣算了!自己現在還是五姓寨的持令者,就算不是持令者,自己也還算是半個公職人員。這事就這樣算了,不是自己的性格,也不能放任那些豬狗不如的東西為非做歹!
“王叔,我知道這事你為難,但是你想想,隻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再說防——你能保證防得住嗎?”
王義擒長出了口氣,沒有反駁。因為他也明白葉楓喬說的沒錯,犯事的人不抓,就是一個潛在的禍患,隨時都可能再害人!
葉楓喬靜靜地聽著手機聽筒裏傳來王義擒的呼吸時聲,時緩時急,時長時短的,更像極了無奈時的唉聲歎氣。一直沒開口說話打斷他的思量,靜靜地等待他最終的決斷。
足足有三五分鍾的時間,王義擒象征性地清了下嗓,“好,我去問問,但是結果我不敢保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