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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還治其人之身

  就在坦克兵回頭的那一瞬間,地上這些昏迷的女兵突然蹦了起來,並將槍口全部對準了他們。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坦克兵差點叫出聲來,他們一臉愕然地看著火鳳凰,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按理說,火鳳凰不應該會發現野果子被噴上了毒藥,而且地上散落的野果,也明顯都是咬過的痕跡。


  毒劑是粘附在果皮之上,就算不吞咽,毒液也都碰到口腔了,再怎麽說都會有人中毒。


  但是為什麽這些女兵卻沒有一個是中毒的跡象,這讓那三名駕駛艙內的藍方士兵百思不得其解。


  女兵們將坦克兵圍在了中間,並卸下了他們的武器,將他們的手全部用藤蔓捆了起來。


  唐心怡跟田果和曲比阿卓快速地爬上坦克,朝著頂部打開的艙門口扔下一枚,噗地一聲暴響後,裏麵沒有發出任何動靜。


  她們警惕地在外麵探查了一番,駕駛艙裏空無一人,已然是全部下車了。


  於是三人快速地跳入駕駛艙,幾人找了一圈,發現並沒有彈藥,感情這坦克是拿出來威懾人的啊。


  “你們還有多少坦克!”譚曉琳喝道。


  六名坦克兵麵對女兵的qia

  g口,倒也沒有表現出害怕的神情,畢竟這是軍演,即便出局了也不會出賣隊伍的訊息。


  見到坦克兵的嘴這麽硬,個個都不肯開口,沈蘭妮一拳打在了其中一名的腹部上。


  那名坦克兵立馬疼得彎下了腰,臉都漲得比豬肝還紅,他痛苦地從喉嚨裏擠出幾個字“我們什麽都不會說的,有種把我們都淘汰了!”


  看來這幾名坦克兵就是占著是軍演,大不了淘汰出局,否則都不會出賣信息的。


  “隊長,要不要動刑?”何璐轉過頭問向譚曉琳。


  在軍演上,是允許執行任何戰場上會出現的情況,就連酷刑都是在允許範圍之內,但是不能鬧出人命,或者造成身體上的永久性傷害。


  譚曉琳思考再三,現在可是麵對的可是石鬆,一個旅的兵力,沒有得到確切的信息,之後也是非常的艱難。


  她剛要點頭,卻被葉寸心阻止“隊長,我來!”


  說著,葉寸心拋著玩手裏的野果子,一臉邪笑地向坦克兵靠近。


  看到她手上的野果子,藍方軍隊的三名士兵臉刷的一下就白了,倒是不知情的紅方軍隊士兵,還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葉寸心瞄了一眼六人,知道自己的目標該是誰了,她直接過去,一把捏住紅方軍隊士兵的嘴,將野果子塞進他嘴裏。


  那名士兵掙紮著扭頭,將野果子吐了出來,一臉的冷笑,以為隻要自己沒有吞下,就沒有問題。


  但是藍方士兵的臉上,卻沒有他那麽開心,而是有點可憐地看著他。


  沒過一會兒,紅方士兵嘴角一抽,默默地彎下腰來,由於雙手被反綁在身後,根本無法捂住肚子。


  冷汗開始從他的額頭和鼻尖冒了出來,臉上也盡是痛苦之色,最後幹脆倒在地上,蜷縮在那,痛苦地哀嚎著。


  葉寸心又拿出一個野果子,朝著藍方士兵獰笑著,本來這樣的絕世容貌,應該讓人賞心悅目的。


  但是此刻在藍方士兵眼裏,卻是比地獄魔鬼還要可怕,他們快速地搖頭並向後退去。


  “剛才是誰說就算被淘汰,也不會說的呢?”葉寸心來回地在他們麵前走來走去。


  這讓本來就緊張的五人,更加惶恐,可能紅方士兵沒有覺得會痛苦到什麽地步。


  不過藍方士兵,可是被石鬆拿起來做過實驗,為了調出這個毒藥,石鬆可是讓藍方士兵一一體驗過的。


  這三名坦克兵,剛好就是實驗對象之一,所以深知毒藥前期的痛苦,就連鐵錚錚的漢子也熬不住落淚。


  隨著葉寸心的步步緊逼,這三名藍方士兵顫抖著身體,一步步後退,要不是雙手被綁,他們寧願選擇直接“自殺”,也不願再品嚐這個毒藥。


  “我說我說,這片林子另一端,也有一輛坦克!”麵對這個毒藥,駕駛員隻好選擇妥協。


  在他們看來,火鳳凰隻不過是利用陷阱,才令他們被俘,如果真要對上令坦克,她們也是束手無策的。


  本以為自己說出來,就會逃過一劫,但是葉寸心可不是那麽老實的人,自己被毒藥毒得痛苦不堪,說什麽也要讓這些士兵嚐嚐味道。


  於是直接將三個果汁塞進藍方士兵的嘴裏,三人麵色鐵青,即便吐出來也是於事無補,隻能怨恨地看著葉寸心得意的臉龐,緊接著三人開始地上打起滾來。


  葉寸心再看向剩下的兩名紅方士兵,眼睛一眯,又把兩個野果子塞進他們嘴裏,結果也是可想而知了。


  “哼!叫你們聯合藍方欺負我們!”


  本來還想留下一個的,沒想到葉寸心出手這麽的快,何璐還來不及阻止,那兩名紅方士兵就中毒了。


  “你這也太快了吧,我們需要一個帶路的呢。”何璐無奈地說道。


  葉寸心脖子一縮吐了下舌頭,知道自己莽撞了,差點壞了大事。


  不過還好有清醒噴霧劑,何璐選了這個駕駛員,朝他鼻子下噴了一下。


  一股惡臭瞬間充斥著他的鼻腔,直達天靈蓋,簡直比芥末還要上頭,這名昏昏欲睡的駕駛員,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喉嚨還忍不住嘔吐了幾下。


  這名駕駛員聽她們說還要帶路,這不是找死嗎,要是被旅長知道的話,自己日子恐怕就不好過了,於是他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葉寸心卻一點都不著急,又是將野果子拋著玩,獰笑道“你如果想不斷地來回玩,我也不介意。”


  駕駛員怎麽不明白她的意思,劇烈的疼痛感,雖然時間短,但是痛感極強,昏睡後又有這個十分上頭的噴霧,讓自己強行清醒過來。


  如果自己不答應的話,那麽就要麵對無盡循環的痛苦中,那疼痛感和上頭的臭味,還殘餘在身體之中。


  最終駕駛員還是無法接受這種結果,哭喪著臉,向著“惡勢力”低下了頭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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