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傲嬌小仙師(15)
文景舒這還是到了歸一門後第一次離開宗門甚至說是第一次走下七峰,也是第一次看見除了七峰和賈思遠以外的歸一門的弟子。
賈思遠這回也在前去祝賀的隊伍內,看到文景舒立馬就擺起了一個笑臉,招了招手:“景舒……”
“景舒”二字剛剛開口,花之容已經貌似無意的站在了文景舒前麵,替他擋住了來自賈思遠的目光,賈思遠表情不變,繼續笑眯眯的打招呼:“師弟。”
花之容點點頭算是回應了,順便牽著文景舒離這個家夥遠點。
歸一門作為修真界第一宗門,就連出行工具也是不凡。
文景舒就建看著元嬰長老憑空變出一個小小的模型船,手輕輕一抬,那模型船越變越大,最後變成一艘能夠容納上百人的飛行法寶,且氣勢宏偉大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普通的飛行法寶。
“上去。”花之容輕聲說了一聲,下一秒兩個人已經穩穩當當的站在甲板上了,元嬰長老和金丹師叔已經在上麵等著了,下麵的弟子看見花之容上去了,也立馬使出渾身功夫,個個擺出各種仙氣飄飄的姿勢穩穩的落在了寶船上。
其中一個最為臭屁的,上來一甩扇子,還順便給了文景舒一個說不清是挑釁還是調戲的眼神,文景舒抽抽眼角轉過了頭,大概修仙修多了,總要有些和常人不同的地方。
文景舒現在才是練氣一層,寶船行駛的飛快,可他卻沒有感受到一絲的不適,仔細一看,寶船已經自行生成了一層屏障籠罩了整座船。
歸一門許多弟子都知道花之容收了個記名弟子,還是個五靈根,修士到底也是人,是人就有八卦心,一群人眼巴巴的想看花之容的大八卦,要知道花之容在歸一門是出了名的大天才也是出了名的眼界高,誰也看不上,這回竟然會看上一個五靈根還毫無根基的人?
不少人已經猜測這個記名弟子是不是長得國色天香才把花之容的魂都勾走了,或者這兩個人是不是在背地裏有什麽肮髒的py交易,一群人猜的歡樂,可事實上他們具體這個記名弟子叫什麽長什麽樣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這次說這個記名弟子會跟著他一塊去參加慶典還是在臨近出發才知道的,於是一大群人就這樣明著暗著的打量著文景舒。
好看是挺好看的,但是真說起來,好像還沒花之容好看啊,文景舒倒是已經習慣這樣的打量了,神色淡定,繼續和花之容扯東扯西的聊天。
不過一個時辰,元嬰長老從船內出來,說道:“到了。”
文景舒往前望去,果然那山上隱隱泛出不同尋常的光來,寶船上的屏障突然消失了,風立馬灌了進來,文景舒被吹得眼睛下意識一閉,等再睜眼的時候,已是另一番景象。
麵前的建築一點也不比歸一門的來的遜色多少,宗門上還有許多氣體環繞,再仔細一看,竟是劍氣,或凜然或柔和,周圍還有不少小門派的人,見此景象,已經有所感悟閉上眼開始修煉了。
玄天宗以劍修出名,可以說是劍修的天下,而歸一門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包容了所有流派,不論是劍修、法修、體修甚至是公認的排在修真界底層的醫修都能在這裏找到一席之地。
但到底,修真界是個憑實力說話的地方,同等修為下最強的劍修始終都站在修真界的最頂端,就算是海納百川的歸一門,也永遠都是劍修的數量最多,每一代的首席大弟子也是劍修居多,就像這一代,花之容也是劍修。
也正是憑借著劍修的強力,玄天宗才能穩穩的壓住以法修為名的天罡宗。
“元思老弟。”從那劍氣中走出一個人影,還沒見到麵容,文景舒就被他強大的外放的修為壓得眉頭一皺,隻過了一瞬,那壓力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文景舒看向花之容,果然花之容一臉的怒容,看到文景舒投來的目光後,轉為擔憂:“沒事吧?”這玄天宗明明是個劍宗,偏偏正氣和這群人大多無關,上來就使這麽卑鄙的手段,他自己都一不小心中了招,都沒來得及保護景舒。
“沒事。”文景舒搖搖頭,他就是頭痛了一瞬間,確實沒什麽大礙。
元思是元嬰長老的本名,完整的叫冠元思,隻是他如今好歹也是個元嬰大能了,修為再比他高的也不多,除非是熟悉的人才敢叫他本名。
玄天宗來的是丘弘化,確實是冠元思的老朋友了,他上來就使了這麽個大招,沒想到被冠元思輕易的化解了,那些小弟子們更是一點事也沒有,頂多就是眉頭皺了一下,這讓他臉上有些無光。
“師叔。”丘弘化身後一個弟子突然叫了他一聲,又自以為隱蔽的看了一眼文景舒,丘弘化仔細一看,臉色微微一變,他沒想到這回前來祝賀的居然還有一個煉氣一層的小子,就稍微比凡人強健那麽一點,要是剛才冠元思沒有及時化解他的震懾,這小弟子就有可能沒命了,那時候就真的要鬧出大事了。
“一段時間不見,元思老弟的修為又精進了。”丘弘化趕緊賠笑臉看向冠元思,冠元思看他也不是沒救的樣子,臉色微微緩了緩:“宏化老哥才是,剛才那一手真叫人防不勝防。”
丘弘化知道這是在嘲諷他,不過他理虧在先,忍了忍,到底沒發作。
文景舒看著這兩位元嬰大能一來一往,嘴上鬥了半天,旁邊的弟子也從一開始的劍拔弩張慢慢的放鬆下來,就差打個哈欠了。
“浩言,帶歸一門的貴賓們去客房休息吧。”兩位大能終於鬥嘴鬥累了,丘弘化大手一揮,浩言就是之前那個提醒他的弟子,朝歸一門眾人笑了笑,做了個請的手勢:“麻煩各位跟著我走吧。”
玄天宗相較於歸一門來,更加的莊嚴肅穆一些,或者說是冷峻鋒利一些,就像是一把即將出鞘的寶劍一般,處處都透著淩厲,而歸一門相較之下就更加圓潤一點。
“這就是客房了,隻是我們原本聽聞是十二人,因此隻準備了十二件客房,如今……有些不好辦了。”那叫浩言的弟子麵色苦惱,花之容瞥了他一眼:“他和我一間就行了。”
“那就好。”那弟子眨眨眼,隨即笑了笑,忍不住多打量了文景舒幾眼,花之容他自然是認得的,這人要和花之容睡一間房哎,這是啥關係,一瞬間,這名玄天宗的弟子同歸一門的弟子一般,立馬腦補了一出又一出的大戲。
最後用曖昧的目光為終結。
文景舒:算了,這種事早就應該習慣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了。”那弟子笑眯眯的看著眾人,完成任務後就走人了。
這裏有三間房間最好,不用說,這就是給三位領隊人準備的,花之容在這裏找了一間最小的拉著文景舒進去了。
他裝作不經意的看過屋裏那張床,臉色微微一變:怎麽選了這麽小的房間這床還這麽大,這樣怎麽找借口和景舒擠在一塊蹭蹭?
更令他絕望的是,文景舒從他送的芥子戒指裏取出一個他再熟悉不過的東西:他師父送他他再送給景舒雖然實際上是倆人一起用的小蒲團。
“我覺得你大概會……需要……”文景舒看向已經遮掩不住臉上絕望的臉色的花之容,頓了頓,反手又把小蒲團收回去了,“我餓了。”文景舒淡定的轉移話題。
“我讓他們送吃的來。”花之容立馬選擇忘記剛才那一幕,看向門口想找個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