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三章 交鋒
看到肖逸執意要前往時,二人竟是也帶著幫眾跟了上來,誓與肖逸共進退!
見到此景,肖逸沒有多言,隻是認真地點了點頭,便帶著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向著城主府進發而去!
當然,他這一路上為了避免身份暴露,也將自己的身形隱藏了起來。
沒過多時,一行人就到達了楊光厲所在的城主門前。
相比起城內用土坯和泥磚堆砌的建築,這裏卻是通體由青磚灰瓦建造,一對朱漆金釘大門氣派無比,頗有一城之主的威嚴風範。
而這裏的守衛也相當嚴格,竟是守門四位士兵,就都達到了後天九層的程度!
不過看到肖逸一行上百人的出現,這裏的守衛卻是也吃了一驚,厲聲喝問道:“什麽人!”
肖逸則朗聲出言:“煩勞通告楊城主一聲,就說有位道友求見。”
那守衛打量了肖逸幾眼,發現他年紀輕輕麵色頗生,又沒有什麽修為波動後,卻是露出了不屑之色,直接出言道:“哪裏來的臭小子,帶著一群烏合之眾就也想求見城主?什麽東西!”
這話一出,趙成頓時露出了怒意,大聲嗬斥:“你一個後天九層的廢物又算什麽東西,也敢狗仗人勢,對我老大如此出言!”
趙成的話讓那幾名守衛的臉色都瞬間冰冷了下來,在他們眼中趙成這些幫派隻不過是地溝裏的老鼠罷了,居然敢跟他們城主府的護衛這般說話,根本就是大不敬!
“你找死!”那護衛眼中寒芒一閃,竟向著趙成一掌劈來。
而趙成也毫不畏懼,抬手就是一掌轟出。
二人雙掌相對,趙成的修為無疑更盛一籌,隻是略退一步便穩住身形。而那守衛則連退三步,靠著台階的支撐才穩住腳步!
“廢物!”趙成冷哼一聲,出言嘲諷。
然而那府內卻突然傳來了一聲低沉的厲喝:“哪裏的潑皮流氓敢在此撒野!”
隨著這聲冷喝之聲響起,從那朱紅大門的縫隙中竟是猛地射出一道真元,直奔趙成而來!
那股真元氣勢驚人,滿含殺意,一看便是由先天武者所發出!
趙成頓時麵色大驚,眼中露出了恐懼之意。
不過肖逸卻先一步反應,右手成拳猛地向前揮出,一股剛猛而凝實的空氣柱頓時激射而出,狠狠地撞在了那股真元之上,二者當場便消散了開來!
而肖逸則並不停手,他右腳向前猛然一踏,兩百八十萬斤的恐怖力量頃刻奔湧而出,隻聽“轟隆”一聲巨響,一道半丈寬的裂口便從他腳下直竄而出,向那大門延伸而去!
最後那兩扇大門都在巨大力量的震動下轟然破碎,露出了院內的一道年老身影。
而那老者則眼中滿是驚色,看著肖逸臉色不斷變幻。
“請告知楊城主,肖逸前來求見。”肖逸看著那老者,麵色從容不變,隻是朗聲出言。
在他的感知裏此人隻是初入先天,也就當然不是楊光厲。
事實也的確如他所猜測。
“楊大管家!”見到那老者的聲音,幾個護衛連忙施禮。
楊大管家打量著肖逸,心中卻驚駭不已,身為先天高手的他,當然知曉了剛才府外的情況。本來隻是想要隨手趕走趙成的他,卻沒想到竟是炸出了肖逸這駭人的存在!
楊大管家盯著肖逸的麵孔,目光不斷閃爍,半晌過後腦海中仿佛突然想起些什麽似得,麵色變又變,然後竟是沒有再難為肖逸等人,並側身做出了請的動作,出言道:“閣下請。”
肖逸點點頭,憑他的眼力勁兒,自然看得出對方已經在神識傳音向府內通報起了情況,因而楊光厲肯定已經知道了這裏的事情,也就沒有多想,直接踏入了楊府之中。
在大管家的帶領下,肖逸很快便來到了後院的一處大廳當中。
在大廳正中央的太師椅上,一個虎背熊腰的中年大漢正端正而坐,正是“沙城”城主楊光厲!
此刻的楊光厲雖然渾身氣勢威武,不怒自威。但眼底深處卻偶爾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痛苦之色,放在膝蓋上的雙手也緊緊握拳,仿佛在極力忍受著什麽。
“你就是院外所求見之人?”楊光厲低沉而沙啞的聲音緩緩響起。眼睛從下方眾人身上一一掃過。
身為城主,又是“沙城”第一高手的他,威勢可謂不小,那目光看得趙成和曲明等人都冷汗直流,竟是不敢對視,心中緊張不已!
不過肖逸卻神色如常,向著楊光厲一抱拳,朗聲回應道:“在下肖逸。”
“所謂何事?”楊光厲在腦海中搜尋了半息,卻並未想起了有認識之人叫這名字,不禁微微皺眉,繼續沉聲問道。
“想求閣下的‘萬年玉髓乳’三滴!”肖逸開門見山,直白出言。
而這話一處,包括楊大管家和眾多侍衛在內,卻全都驀然色變。
他們知道“萬年玉髓乳”那可是自家城主最重要的東西,堪稱是續命的寶貝!
每一滴都珍貴到了極點,更是用一滴少一滴,而肖逸卻竟敢開口所要三滴,簡直就是在觸碰楊光厲的逆鱗!
而楊光厲本人在聽到這句話後,自然也是驚怒到了極點!
他全身氣勢一變,一股屬於先天六層的冷冽狂暴之勢頓時席卷而出!
身下千年柳曲木椅瞬間崩潰,猛地站了起來!
“你再說一遍!”楊光厲死死盯著肖逸,沉聲的出言。
那語氣冰寒至極,仿佛隨時都要將肖逸斬殺!
然而肖逸卻是依舊如常,語氣平靜地重複了一遍之前的話語:“肖某想求三滴‘萬年玉髓乳’,並願以等價之物做補償。”
看著肖逸從容不迫的神色,楊光厲狂暴的氣勢卻是突然平息了不少,想到肖逸的後半句話語,他眼中閃過精芒,出言開口道:“你有何等價之物做補償?”
“四階海蛟的妖丹三顆,極品真元石一枚,或普通真元石四萬!”肖逸淡淡開口。
楊光厲聞言眉頭皺了皺,身上狂暴的氣勢卻是再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