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叛族之罪
“請,請……不要殺我們!”那名女弟子沒想到剛剛出現的轉機立馬就變成了死局,聯想到肖逸的強大實力,她的話語中都帶上了哭腔。
而那後天境的男子雖然因為傷勢身體搖晃,但卻用盡力氣抬手指著肖逸,臉上滿是怒意,大聲罵道:“你這個叛徒!荒族的走狗!要殺要剮隨便,老子絕不皺一下眉頭!”
男子的舉動落在肖逸眼中卻讓他露出了苦笑,原因他已經猜到了一些。
“你先控製下傷勢吧,我不會傷害你們的。”肖逸搖頭出言。
不過那男子卻滿臉的懷疑,依舊怒氣衝衝地擋在肖逸麵前。不過因為胸前的傷口流血過多,他竟是眼睛一番,突然暈倒了下去。
肖逸身形突然一閃,下一刻便已到達男子身邊,將對方扶住後,他又取出一顆極品回春丹送入了男子口中,並將其用藥力化開。
那男子睜開眼後愣了愣,沒想到肖逸居然會作出這樣的舉動,雖然心中依舊懷疑,卻是不好意思再表現出敵意。
“把你們的玉簡給我看下吧。”肖逸向其他幾名凝脈境弟子看去,那名女弟子麵露懼意,猶豫了數息後,才將玉簡遞了過來。
肖逸結果玉簡查看,當他看清上麵的內容後,隨即臉上都變成了無奈與苦澀。
那上麵是自己的一張畫像,以及通緝令!
“肖逸背叛山南投入荒族,凡見到此人者,務必將其生擒或立即上報宗門!必要時刻也可就地擊殺!”
“這個命令是何時下達,範圍多廣?”肖逸沉聲出言。
“昨日下達,全軍所有人,上至聯盟高層,下至凝脈境軍士,都接到了同樣的玉簡。”那名女弟子緊張地出言。
聽到這話,肖逸忍不住歎了口氣,這樣的命令,意味著他在所有人山南軍士的眼中,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地的叛徒。
“必要時刻,也可就地擊殺!”而看著最後的那段文字,一股透心的寒意在肖逸身上升起。他沒想到聯盟在知曉自己逃脫後,竟會作出這樣的命令,勢必要將自己身上聖物的秘密封死。
不過肖逸卻沒有怨恨的心情,畢竟聖物所涉事情太過重大,處於聯盟的利益考慮,此舉是最穩妥的手段。在大局麵前,所有的個人利益都可以被犧牲。
但是不管怎樣,肖逸也不會動搖自己救出猛獅部落公主的決心,即便背上罵名,被所有人所誤解,他也會賭上所有去完成與娜仁格花的承諾。
當然,為了山南眾生,他也不會將聖物輕鬆交予荒族,如果無法阻止聖物落入荒族之手,他會選擇自裁,以魂火去將聖物摧毀。
“這是條無人理解的艱難之路……”肖逸喃喃低語,沉吟片刻後他緩緩地站了起來,並將玉簡遞還給了幾人。
“前……前輩,你不會要殺我們滅口吧?”看著肖逸的舉動那姑娘怯生生地問道,而其他人剛落下心又瞬間提了起來。
不過肖逸卻笑了笑,對那幾人淡淡出言道:“回去之後高速聯盟,我肖逸不會背叛人族。”
說完,也不顧眾人詢問,他便身形一閃,消失在了這裏。
肖逸走後過了許久,眾人才終於鬆了口氣。
“我覺得……他不像是玉簡上說的那麽不堪……好像有什麽苦衷。”那女子想了想忍不住出言。
不過其他人卻沒有回答,隻是沉默地回想著肖逸剛才的舉動,同時心中也充滿了疑問……
而肖逸在離去後,則衝出山林,一路來到了荒族的防線跟前。
原本的平坦的大地上,被紮下了數十裏的營帳,這裏不但是通往荒原的必經之路,也是荒族大軍的大本營所在。
肖逸這次沒有以本來麵目示人,而是帶上了從俞瑁那裏搶來的麵具,化裝成了的一個荒族麵貌的少年,並披上了一身獸皮。
荒族大營的管理比起山南來要鬆散許多,再加上主力部隊都被派出作戰,所以整個大營內顯得有些空寂,隻有許多婦孺奴隸,在做著後勤方麵的工作。
肖逸在進入大營時,被首守衛的荒族士兵攔了下來。
“什麽名字,哪個部落!”守衛是一個體型壯碩的蠻荒男子,用粗狂的聲音冷冷喝問。
“石牧,蠻荒力熊部。”肖逸搬出了從石浩那裏了解到的信息,麵不改色地出言。在石浩的指導下,他的荒語早就掌握的純屬無比,甚至在口音上也模仿的惟妙惟肖,根本聽不出異常。
那守衛其實也並不能真的記住大帳內所有人的身份,靠的隻是大致檢查,隻要說出的部族和姓氏能對的上號,他就不會阻攔,但是此刻看著肖逸略顯削瘦的體型,他卻皺起了眉頭。
“力熊部是蠻荒部落,以盛產強大戰士聞名,可你這小子未免也太過單薄了些,有些不像,倒是更像山南的那些豆芽菜。”守衛壯漢摸著下巴上的胡須,眼中滿是疑惑地目光上下打量著肖逸。
肖逸聽了這話愣了愣,隨即露出了憨笑回答道:“我自小就比別人瘦,不過力氣照樣大。”
肖逸邊說著邊走到旁邊,將一旁用來平整土地的石碾子直接抱了起來,那石碾子至少有萬斤,但肖逸看上去卻臉不紅心不跳,輕鬆地將其抱起了數尺的高度。
“嗯!好身體,你可以進去了。”那守衛見此,頓時不再有懷疑,畢竟山南武者的肉體力量絕對不可能達到那種程度。而且肖逸看上去年紀不大,就有著這般力氣,這樣的體質天賦放在蠻荒裏也算不差。
肖逸心中鬆了口氣,隨即進入了營內。
而在他進入要大營的同時,不遠處一個幹瘦的老者卻一直盯著他的身影,在看得肖逸將石碾抱起後,他也點了點頭,目露滿意之色。
肖逸進入大營後放慢了腳步,倒是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他對這裏並不熟悉,卻又不敢仔細探查,以免引得他人懷疑。
不過就在他思索之色,一道幹澀沙啞的聲音卻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