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這次換我
這裏地處宗門山下,就算他下重手,隻要最後不死人,都不用擔心門規的處罰。
而隨著他的話語,十幾道身影頓時靠了過來,封住了三人的退路。
看著麵色不善的幾人,肖青頓時緊張不已。她忍不住向酒樓裏的其他客人投去了求助的目光,然而那些大多都是普通弟子,即便有心幫忙,也不敢招惹許文勝。
見到這樣的局麵,肖青麵色變了數下。以她真傳弟子的身份,根本無法讓許文勝退步。
他的勢力對於頂尖弟子來說也許不算什麽,但對於肖青這些初入凝脈的新弟子來說,卻是惹不起的存在。
“隻能怪自己實力不夠。”陣陣無力感在肖青心中升起。看著受傷不輕的王震,和不知所措的趙珂琪,她眼中閃過了掙紮之意。
就在肖青決定犧牲自己,保護同伴的時候,一隻胳膊卻突然攔住了她的去路。
“肖逸!”看著突然出現的熟悉身影,肖青的驚喜之情溢於言表。
“對不起青姐,讓你擔心了。”看著肖青略顯憔悴的樣子,肖逸歉意一笑,輕聲說道。
“你沒事就好!”看到肖逸完好無損,肖青嫣然一笑,總算放下了心中的擔心,恢複了往日的神采。
而王震和趙珂琪目露喜色,滿臉振奮。
肖逸點點頭,將一顆療傷丹藥遞給王震後,轉身看向了許文勝等人。
他臉上的笑容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滿臉的陰沉,和眼中露出的冰冷之意。
王震剛被打傷時,他便趕到了這裏。許文勝等人的所作所為,他完完整整地看在了眼裏。
“你小子哪裏來的就給我滾回哪裏去!本公子對男人可不感興趣。”瞥了一眼擋在肖青身前的肖逸,許文勝戲謔地說道。
他的話語也引得自己手下一陣大笑。
“若是我不呢?”肖逸一動不動,語氣不帶絲毫情感地反問道。
“你是傻子還是瞎子?一個凝脈境一層的新人,也敢在本公子麵前玩英雄救美?”許文勝的眼光就像是在看一個白癡。
在肖逸斂息術的影響下,他隻能看到凝脈境一層的修為。
“肖逸……”肖青也拉了拉肖逸的胳膊,臉上出現了擔憂的神色。畢竟在她看來,自己這邊遠不是對方的對手。
不過她話還沒說完,就被肖逸搖頭打斷。
“從小到大,都是你在保護我……”
“這次,換我來保護你。”肖逸的話語,讓肖青將沒說完的話咽了回去。不知為何,她心中對肖逸有著一絲莫名的信心。
“大膽賤民,還不快給少爺讓開!”那滿臉橫肉的侍從,看到肖逸不動,頓時眼睛瞪得跟銅鈴一般,厲聲喝道。
肖逸看向那大漢,不禁想起了對方之前辱罵肖青的惡毒之言,和打傷王震的囂張行徑。
親人和朋友是他的禁臠。對方的舉動,讓肖逸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他右手成掌,二話不說就朝對方猛然劈去。
“找死?”看到肖逸主動出手,那侍從冷笑聲,也提掌迎上。
不過下一刻,他臉上的冷笑就變成了驚駭。
在與肖逸交手的瞬間,大漢隻感覺一股磅礴巨力從手上傳來。整個臂膀在一陣卡啦聲中直接脫臼。
他發出一聲悶哼,想要向後退去,然而隻覺眼前一花,肖逸已經出現在了他身前。
那侍從大驚失色,之前的凶橫之意早已化成了驚恐。
“你……“他剛想出言,卻感覺喉嚨一痛,頓時無法出聲。
“既然你這惡仆喜歡罵人,那以後就別再開口來。”肖逸放下右手,緩緩地說道。
眾人這才看清,那大漢的喉嚨處已經扭曲凹陷,不成樣子。
肖逸竟是一擊捏碎了對方的喉管。
“咕嚕咕嚕……”大漢雙目暴突,嘴裏不斷噴出血色泡沫,隻能發出痛苦的哼叫聲。
大漢在地上掙紮了數十息,才逐漸沒了動靜。
“竟敢當街殺人!”大漢的慘死讓周圍的人發出一陣驚呼。他們沒想到肖逸竟是如此狠辣果斷,直接將那大漢當場虐殺。
“你!”許文勝驚怒交加,指著肖逸一時不知說什麽好。
“不過是個惡仆而已,又不是我玄靈宗的弟子,殺便殺了。”肖逸的目光沒有絲毫波動,隻是淡淡說道。
劉宇、劉峰的事情,讓他明白了這個世界的殘酷。
對待敵人,必須要狠辣!
肖逸冷酷的話語和身上的殺氣,讓那些修為不夠者打了個冷顫,就連許文勝也是目光閃爍,心中吃驚不已。
“凝脈境一層的廢物,不過力氣大了些,還真以為自己是高手不成!”數息之後,許文勝冷笑一聲,臉上還是再度陰沉了下來。
雖然對肖逸的實力吃驚,但他可不認為凝脈境一層的肖逸,有能力戰勝自己。
“那你來試試?”肖逸看著對方,輕聲問道。
“既然你有心找死,那本少就成全你!”許文勝頓時被肖逸的態度激怒,他眼中閃過一絲陰毒,向前猛然踏出一步,手中折扇邊緣竟是彈出利刃,向前削去。
看著寒光閃爍的折扇,肖逸抽出黝黑鐵棒,直接迎向了對方。
“驚雷斬!”鐵棒上真元閃爍,在空中劃出一道寒芒。
“砰!”渾厚的真元轟然爆發,許文勝隻感覺眼前一花,自己便被掀飛了出去,就連手中的折扇都被劈成了兩半。
“你不是凝脈境一層!”許文勝駭然驚呼,他眼裏的肖逸隻是凝脈境一層,然而剛才的交手卻讓他感覺如同麵對凝脈境五層的高手。
僅僅一擊,便將凝脈境四層的許文勝擊敗,這樣的實力讓周圍那些看客震驚不已。
至於追隨許文勝的那些小弟,大多隻是被金錢聚攏來的勢力之人,實力還不如許文勝。
現在見到此幕,自然無法生出絲毫抵抗之心,全都退出數步,不敢過來幫忙。
“誰告訴你我是凝脈境一層了?”肖逸此時走到許文勝身前,拍出一股真元封住了對方的經脈,讓後將其一把提了起來。
“你要幹什麽!”許文勝臉上的淫邪與得意,早就被驚恐所取代。
肖逸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語,而向旁邊觀看的小二朗聲說道:“把你們店裏最烈的酒拿十壇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