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受到懲罰
原來剛才在酒店門口綁架了她的人就是安淮爵!怪不得搬出安淮爵的名字也無動於衷,那些來綁架她的人本就是安淮爵的手下,又怎麽可能會懼怕!
隻是藍舒雲開始有些慌了。
安淮爵既然敢帶她來這裏,就說明手裏掌握了一些資料。聯想到剛才她在宴會廳裏所做的一切,她沉默了許久。
安淮爵不會是已經發現了會場的視頻被替換過是她做的了吧?這要是真的被發現了,她今天可就走不出這裏了。
越是擔憂,藍舒雲就越是不敢說話。
安淮爵沉默了半響,並沒有聽見藍舒雲的下文,坐直身子,看著正躺在地上的藍舒雲,冷笑了一聲“怎麽?你現在這是做賊心虛了?平時看見我的時候可沒見你那麽害怕過,今天是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所以才那麽安靜?”
藍舒雲不敢承認,努力調整自己的表情,輕咳一聲“安總這是在說什麽》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沒有資格拘束我,限製我的自由,請你現在馬上放開我,否則我可就報警了。”
這女人還挺會開玩笑。
安淮爵眼神微冷,站起來“這裏是我的地盤,我說了算,又不是不讓你走,隻要你說出真相,我就放你。”
“你這和拘束我有什麽區別?我不明白安總口中所說的真相到底是什麽,我也不清楚你抓我來到底是為了什麽,請你馬上放我回去,我現在需要回家。”藍舒雲鼓起勇氣,爬起來瞪著安淮爵。
安淮爵倒是沒有想到藍舒雲臉皮那麽厚,竟然還有膽子和他對視,這一點可和藍未晚有些相似了,哪怕是害怕,也不會輕易屈服。
隻可惜。
他的眼神在短暫的溫柔之後瞬間化為寒冰。
隻可惜在他眼裏,藍未晚的是可愛,藍舒雲的就是惡心了。
“你自己聽吧。”安淮爵將一個小小的胸針扔在了地麵上,藍舒雲看見這件物品,當即愣神了片刻。
這不是她在會場裏丟掉的那個控製器嗎?為什麽會在安淮爵手裏?
藍舒雲咬著下唇,即使到了這個地步也依舊不願意承認,隻說道“這是什麽?我可沒有這件東西。”
“你當我是瞎子嗎?”安淮爵冷聲,隨後將監控調出來,指著屏幕上藍舒雲手中的胸針說道,“我們現場的每一個攝像頭都拍的清清楚楚,還是你覺得我是傻子,會相信你這種謊話?還有什麽要解釋的嗎?”
藍舒雲看見電腦上播放著錄像,心中咯噔一聲,但依舊沒有承認,視線移動到了其他地方“安總,隻是一個胸針而已,我現在不想要了,還不能說是自己的嗎?還有,這反而胸針怎麽了嗎?你怎麽一直在說我聽不懂的話?”
“聽不懂是是嗎?那要不要我來幫你回憶一下?”安淮爵再次將一個錄音器踢到她麵前,播放鍵已經被按下,裏麵的錄音內容也跟著出現
“對,沒錯。就是藍舒雲讓我這麽做的。我什麽都說,但是求求你們不要的針對丁家了。”
“明天你們不是要結婚嗎?一定要小心藍舒雲,她在你們的係統上坐了手腳,會對你們不利!”
藍舒雲的喉嚨一窒,我內心還留存了一絲絲希望也因為這個錄音而破滅了。本以為安淮爵就算是再快找到了她,也不可能有什麽實質性的證據,可沒想到的是,丁涵飛已經將他們全部都招了出來。
這個聲音藍舒雲可實在是太熟悉了。畢竟丁涵飛是她一直以來都在關注的男人,哪怕是此刻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也有些著急,反而不像是他的聲音了,藍舒雲也能一句話就聽出來是他。
沒想到最後,她是被這個男人背叛的!
“怎麽樣?這些東西,夠你承認了嗎?”安淮爵漠然。
藍舒雲知道再掙紮下去也沒有任何希望,冷靜下來,望向安淮爵“丁涵飛昨晚被你抓走了?這些話都是你審問出來的?安懷軍,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觸犯法律的?”
“丁涵飛不是被我抓走的,是被警察抓走的。這些也不是我審問出來的,而是警察審問出來的。你問我知不知道我在做的事情是犯法的?那不好意思,我還真不知道我們國家什麽時候多出來了不能將罪犯交給警察局的法律。”安淮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再次坐下,一抬手,“倒是你,在別人的婚禮上鬧事,雖然是未遂,但我證據確鑿,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犯法的呢?”
藍舒雲抿了抿唇。
鬧事犯不犯法她不清楚,但是黑入他人的係統就已經是侵犯,哪怕這件事不是她做的。她也可能會蹲局子。
可是她卻也不能將那個人供出來,如果供出來,她們藍家可能就真的完了。招惹了一個安淮爵不夠,還要再招惹另一個……
“我最後問你一句,你和安元珂,有什麽關係?”安淮爵的問話聲此刻傳來,嚇了藍舒雲一跳。她最後的希望也跟著破滅了。
所以安淮爵其實全部都知道了,來她這裏隻不過是為了親口問出來?這個男人的腦回路多少有些奇怪。
藍舒雲心中明白已經無路可逃,咬著牙說道“就算是你這麽問我,我也隻能說不知道。安淮爵,我隻是一個小小的藍家姑娘而已,沒有我姐姐那麽神通廣大竟然能俘獲你的心,我可沒辦法和那位沾上半點關係。”
安淮爵皺眉。
沒想到藍舒雲竟然如此忠誠。這個女人陰險狡詐,為了傷害藍未晚甚至不擇手段,不顧代價,本以為她是那種沒有腦子的角色,可沒想到竟然還有如此一麵。
安淮爵沒繼續逼問,當時藍舒雲看向安元珂的表情其實就已經出賣了她。
“這些證據我都會一一提交給警方,至於你,我也馬上交給他們。不管你和他們有沒有關係,今天你都一定會受到懲罰。”安淮爵說完這一句,徑直離開了這個小黑屋。
藍舒雲被關在小黑屋中,待安淮爵走後才癱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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