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雙向奔赴
“今日這樣的場合,你那好表妹應該是要來的,怎麽,你讓人將她關了起來?”話問出口,葉拂衣不免唏噓。
柳雨婷那樣得人,驕傲不已,怕是不願意遭受這樣的恥辱。
不過她自從喜歡鳳清湛的那天起就應該知道,他們注定沒有結果。
無論是太後再怎麽歡喜,可柳永的權利有多大,相信不用她去提醒柳雨婷。
這樣的人家,將來的女兒是要進宮,可卻絕對不能成為未來太子的太子妃,將來的皇後。
哪怕是當上太子的人選當真和她兩情相悅,也最多不過是個沒有實權的寵妃。
否則,哪怕是朝臣沒有意見,皇宮裏依舊掌權的女人,卻也絕對不會允許未來皇後擁有太多的實權。
畢竟自古以來皇上都是三宮六院二十四嬪妃,鮮少有人能做到從一而終。所以每一任皇後都是由愛生恨,開始為自己的孩子謀劃。
為了避免那些事情發生,鳳昊天不會讓自己的兒子迎娶權利過重之人的女兒。哪怕真是的要娶,那她的母家,也必定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才行。
鳳清湛聽到關於柳雨婷得話便下意識皺眉,不悅道:“她的事情本王從來不摻和,拂衣你可莫要血口噴人。”
聽出這話裏還有些笑委屈,葉拂衣輕咳一聲,小聲道:“好了好了,知道這件事情與你無關。瞧瞧你這模樣,哪裏還有半分熠王殿下應有的姿態?”
葉拂衣有心調侃他,可這話出口,自己卻不免多了幾分感觸。
鳳清湛傲嬌得輕哼一聲,極度傲慢道:“在自己的心上人麵前,本王又何必要有什麽架子?”
“嗯,你這話說的在理,讓我想想怎麽反駁。”葉拂衣輕咳一聲,總覺得臉上突然有些臊得慌。
可她畢竟不是真的十四五歲的小姑娘,怎麽能因為臭男人區區一句話便紅了臉?
這若是說出去,豈不是丟人丟到了異世來?
鳳清湛使壞的捏了捏葉拂衣的手心,略帶不悅道:“為何要反駁?本王說的都是實話。你若是不信,盡管找人去問。”
“問?”葉拂衣一時有些好笑,繼續道:“這種話,你覺得我能去問誰?”
鳳清湛也跟著楞了一下,覺得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對。
他與拂衣如今雖是兩情相悅,可兩人之間的這種私密事,怎麽能隨便拿出去和外人說?
哪怕是拂衣願意,他也不想和任何人分享與拂衣之間的半分喜悅。
他們二人說笑間,永親王已經和皇上開始對飲。
他看著像是文弱書生的模樣,可是酒量卻一點兒都不差的模樣。旁邊宮中一杯倒滿,他便將整整一杯都喝下去。
看他如此爽朗模樣,葉拂衣下意識便以為他是個酒量好的。
可等他接連幾杯酒下肚,卻隻見鳳昊天擺了擺手道:“永王你今日喝的差不多了,咱們改日再喝。”
“無妨,臣弟還能喝,皇兄莫不是舍不得好酒?”永王一手握著折扇一手端酒,看著上座之人麵上滿是笑意。
隻是當他的目光落在一側賢妃那滿是擔憂得臉上時,一絲痛苦在他眼中一閃而過,隨即便歸為平靜。
他速度恢複的是很快,可葉拂衣卻依舊捕捉了那一絲痛苦。
太清楚,太迫切,半點不摻雜旁的。
“看來,賢妃娘娘得痛苦並不是她一個人的。”葉拂衣低低開口,一時間眸色複雜。
她之前隻是覺得是賢妃一人暗戀,所以才會有那麽大的壓力,導致她被催眠的時候卻依舊如此抗拒。
隻是根據她所說,永親王不應該如表麵看著如此素淨淡然,難不成其中有什麽誤會?
容不得葉拂衣多說,永親王已經和鳳昊天繼續喝了起來。
身為兄長又是皇上的鳳昊天自然不會希望永親王喝醉,可他今日這架勢,若是他執意製止卻也顯得他不大氣。
蘇菀怡抿著唇坐在旁邊,麵上雖不算是很不高興,可也絕對與開心扯不上半分關係。
她不喜歡這個永親王。每一次他來,她就不喜這種略顯壓抑得氣氛。
還有鳳昊天這個厚顏無恥的,明知道人家兩人之間的事情,卻又因為種種原因不能放她出宮,然後就這麽三人互相傷害著。
“皇兄,來!”永親王接連又喝了幾杯,狀態有些微醺。
即便如此,他也是端坐在那裏,半點沒有不規矩得舉動。
鳳昊天也跟著舉了舉杯子,帶著笑意的臉上卻明顯多了幾分深沉。
這一點在座的人都看得出來,卻都心照不宣的各自對飲,根本不敢去管這對兄弟的事情。
酒過三巡,葉拂衣本打算讓鳳清湛找個理由便退場,卻不想早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停了的聲樂再度響起。
隨即便是兩隊身材妙曼的舞女魚貫而入,穿著暗紅色的裙裝,露著若隱若現的姣好身材。
葉拂衣看的皺眉,頓時有些不喜歡這皇室的惡俗癖好。
難道隻是為了他們喜歡,便讓舞女穿的這麽清涼?難道就不冷嗎!
沒等葉拂衣嫌棄,鳳清湛也跟著皺眉,沉聲道:“這是誰安排的?”
無情連忙湊上前,恭敬道:“回主子的話,今晚應該沒有歌舞才對,屬下這就去調查。”
葉拂衣眯了眯眼睛,看著大殿門口那一抹豔麗的紅色,唇角微勾道:“不必了,人已經來了。”
鳳清湛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麵上不悅更甚。
“她居然還有臉來。”鳳清湛冷冷開口,顯然還記得之前她陷害葉拂衣的事情。
若不是顧忌皇祖母,他絕對要將她壓到父皇母後麵前懲治。沒想到她不思悔改,居然還要在大殿上出風頭。
葉拂衣一把拉住要起身的鳳清湛,低聲道:“別動,看看她到底要做什麽。”
柳雨婷之前雖是莽撞了些,可到底不是個傻子。
她歸為丞相府得小姐,雖不是郡主公主,可從小卻也是眾星拱月般得存在。
說句不好聽的。這宮中的公主,都未必有幾個人能比得上她從小的待遇。
哪怕她不必琴棋書畫樣樣在行,可禮義廉恥四個字,她應當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