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善界 第七十七章、比武變故
葉瑾這個時候滿眼震驚。因為她現在被限制住了四肢根本就動不了。
「你已經進攻了一次了,這個技能就不要再用了。」
隨後酒華藍撒開了葉瑾,又給了她一次機會。
此時蘇敬嵐在台下看著,覺得還挺新奇的。酒華藍的葫蘆不僅僅是一個酒葫蘆,還是一個很厲害的防具。
能看的出來,這酒葫蘆應該是主打防禦的。
第二次進攻,葉瑾邁開步子先是在原地盤旋了一下。
她不能再隨意動手,因為她每行動一次都會暴露一次自己的技能。
觀察了一下后,她打算用靈活致勝。
隨後葉瑾邁開步子,大步流星的向著酒華藍跑去。
只見酒華藍依然是召喚出了酒水擋在了自己的面前。但是這一次葉瑾用劍撐著地向上一個後空翻,提劍收身,從頭頂給酒華藍來了一個措手不及。
這個時候就連台下的蘇敬嵐都認為酒華藍來不及格擋了。
但是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酒華藍竟然一腳把葫蘆踹了起來!正好打在了葉瑾的肚子上。
好在葉瑾在關鍵時候用左手護了一下肚子,要不然她這一下肯定要受傷了。
再一次落地,葉瑾嘟著嘴說道「不和你玩了!要不然你就和我打一架。」
酒華藍面露難色,疑惑的問道「這樣的解決方式難道不好嗎?我不想和你打啊。」
「不行,我不玩了!你打不打?你要是不打我就讓我哥哥來收拾你。」
「這,你當真要和我打?」
「當然!」
酒華藍揉了揉額頭,為難的說道「好吧。那就打吧。」
說完,酒華藍率先動手。一拍葫蘆,頓時這沉重的傢伙就向著葉瑾沖了過去。
當然這還沒完,在葫蘆快要到葉瑾的身前的時候,酒華藍還立刻跟了上去補了一腳。
葉瑾當然不會束手就擒,現在她終於放開了。於是雙腳開弓,手中的劍猛然刺出,腳下的擂台都產生了晃動。
這一劍的威力絕對是不輸之前的那一劍甚至要更厲害。
可是就在葫蘆快要和劍碰撞到一起的瞬間,酒華藍控制酒葫蘆向下噴出一泓清酒,頓時酒葫蘆就向著上面飛去,而他則是順手操控了一捧酒在手上,向著葉瑾的劍轟擊而去。
葉瑾看著酒華藍打算用肉身來接著自己這一劍,頓時就有點想要收手的意思。
而也正好就是這一瞬間,酒華藍一個瞬身錯開了劍鋒,以傷換傷,瞬間用手上這一捧酒蒙在了葉瑾的頭上。
哐當
葉瑾的劍直接掉在了地上。而她整個人也表現出了溺水一樣的表現。
好在酒華藍收手及時,要不然葉瑾還真的可能被嗆死了。
就在攻擊卸掉的一瞬間,葉瑾還想要和酒華藍拼一個回合。可是腳還沒等邁開呢,直接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撲在了酒華藍的懷裡。
酒華藍是個直男來的,他摸了一下葉瑾的臉,發下她是喝多了之後竟然想要把葉瑾給放在擂台上。
唰,
忽然一個人影落在了台上,對著裁判說道「他贏了你怎麼還不宣布結果?」
裁判立馬反應過來,宣布了比賽結果。
「你小子給我等著,別讓我遇見你。」
說完,葉凡直接抱著葉瑾離開了擂台。
這個時候酒華藍苦笑一聲,緩緩的下了擂台。
「我就說不打,那個傢伙可是很小心眼的。哎!」
酒華藍頓時就鬱悶了。他道不是害怕葉凡的實力。而是怕那個傢伙會來搶自己的酒啊。
上次因為和他發生了一點矛盾,就過硬生生的和自己要了三百罈子酒。到現在他都沒有還清呢。
這一場比賽結束,就剩下單伊和對面那個男人之間的比拼了。
那個男人的勢力不是很強,僅僅只是一個十二和勢力中的小輩。但是他的修為卻是三個人裡面最強的。
不過單伊的修為也是星後期。和他的修為持平。
一上場,單伊和他也是先禮後兵。畢竟單伊還是八人的勢力呢。
單伊使用的兵器也是一把劍。此時單伊劍花一挑,先行向著他沖了過去。
這個人拿的是一桿長槍,所以單伊和他打在武器上還是有一些吃虧的。
鏗,
兩個人迅速交織在了一起,擂台上不斷的翻滾著陽氣的衝擊。看得出來兩個人打的還是很激烈的。
就在這個時候,假虛影忽然和蘇敬嵐說道「一會緊跟陳方。不出意料的話賀家的人應該會來找你要你的拳法。先用你師父給你的白家令牌頂一陣子吧。如果他們不認這個的話,想辦法躲過去。你被鬼寨盯上了。」
「鬼寨?還能有白家強嗎?白家不是僅次於一天的勢力嗎?」
「話是這樣說沒有錯。但是白家的老祖最近幾年來一直都不見蹤影,雖然一些小的勢力不知道,但是同為四大家族的鬼寨,黑機閣,御通坊都是知道的。今年又正好趕上三十年一次的重新排比。所以鬼寨在這個時候是堅決不會忌諱和白家之間的關係的。」
蘇敬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看來這個世界並沒有這個他想的這麼太平。
忽然,就聽著周圍人一聲尖叫,擂台上忽然燃氣了一陣煙霧。
「酒華藍,這是怎麼了?怎麼忽然之間就這樣了?」
酒華藍疑惑的盯著擂台,「剛才就看著兩個人正套招呢,不知道怎麼忽然就這樣了。」
蘇敬嵐一聽也是疑惑了起來,靜靜的等著煙霧散去。
「這!」
煙霧散去之後,蘇敬嵐和酒華藍都震驚了。
因為單伊的身影消失了!而且那個人也是一臉驚訝的坐在擂台上。滿眼都是不可置信。至於裁判則是直接躺在了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蘇敬嵐直接一個箭步衝上擂台,先是來到了裁判的身邊。發現裁判已經死了。他趕緊調動了地府的力量,伸手在虛空中一抓。把裁判的魂魄收了進去。
然後走到了這個人的身邊檢查了起來。
檢查了一下發現,藍貝億並沒有事情。只是受到了什麼驚嚇,驚嚇過度。
「藍貝億,你看見了什麼?」
「不,不知道。」
看著藍貝億緊張的神情,蘇敬嵐知道問什麼都沒有用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粗狂的男人聲音直接沖了上來,一腳就把藍貝億踹到在地。眼看著還要補第二腳呢,被蘇敬嵐給攔住了。
「住手!」
「你敢攔著我?你可知道我是誰?」
「我不管你是誰!你沒有權利傷害他。」
「你!」
這個人彷彿完全失去了理智一樣,對著蘇敬嵐就要動手。但是這個時候白新翁來到了擂台上,對著這個男人說道「單雷青,住手!此人是我白家長老!」
「老雜毛你可真敢胡說,這樣一個小孩子不跟我說是你白家長老?」
看著單雷青不信,白新翁給蘇敬嵐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讓單雷青看看那天自己給的令牌。
「額,那個令牌被我捏碎了。現在只剩下這個了,不知道有沒有用?」
說完,蘇敬嵐把師父給的那個令牌掏了出來,展示在了白新翁的面前。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白家所有子弟包括白新翁在內的所有人竟然跪了下去。甚至連評審席上的白家現任家主白雅龍都被驚動,一個瞬身來到了蘇敬嵐這裡。
但是他剛一站穩,看見了蘇敬嵐手裡的令牌后也是愣住了。但是他沒有和其餘人一樣直接跪下,而是對著蘇敬嵐問道「你這令牌是哪裡來的?」
「這,我不方便和你說。」
白雅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沒有繼續問蘇敬嵐。而是先和單雷青說道「你女兒沒有事,只不過被人帶走了。你要是想找到她就不要鬧了。我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所有人散了吧,今天上午的比賽暫停。至於你,跟我來。」
說完,白雅龍一把抓起了蘇敬嵐,消失在了眾人的面前。
既然白雅龍都說話了,把大家也沒有必要在這裡圍著了。而因為今天上午的比賽取消了。所以所有的比賽都不作數,將會在下午重新開始。
眼下白雅龍帶著蘇敬嵐來到了一個大殿。這裡是白家的內殿,只有他和幾個他陣營的長老可以進來。
「這裡沒人,你說吧,你的令牌是哪裡來的?」
「想要知道這個問題,你要先回答我一個問題。這個令牌是什麼令牌?」
白雅龍看著蘇敬嵐,微微散發出一點氣息,打算在威壓上讓蘇敬嵐感到害怕。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蘇敬嵐的身體里有著假虛影。論氣勢,蘇敬嵐就沒有感受到過比假虛影更強的。所以習慣了假虛影氣勢的蘇敬嵐自然不會在乎白雅龍的威壓。
見自己的威壓無效,白雅龍吐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這是我白家老祖的令牌。世間僅此一枚,除卻老祖無人擁有。」
「這!」
蘇敬嵐一下子就懵了,這令牌是自己師父給的,難不成說自己師父就是白家的老祖?
「哎,終究還是讓你知道了。本來不想告訴你的。不錯,你師父正是白家的老祖,曾經屹立在福善界頂端,甚至是在極仙界都有一席之地的混元劍聖白陽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