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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出去守著

  “你拿回火鐲了!”顧遲遲穿戴睡袍從屏風後走了出來,手中的棉帕,輕輕擦拭潮濕的頭發:“看來,火鐲真是被南宮漠偷走了!”


  顧遲遲坐到美人塌上,歐陽少弦放下冰火雙鐲,接過她手中的棉帕輕輕為她擦拭墨絲:“冰火雙鐲雖得手,但無聲琴中的秘密,臨時不可以揭開……”


  “你是怕發表的秘密會讓天下大亂?”天下局勢本就動 亂不安,尤其清頌和離月,如果是有驚天大秘密出世,列國肯定大亂。


  歐陽少弦沒有說話,顧遲遲以為他默許了:“南宮漠曉得無聲琴,冰火雙鐲都在我們手中,他必然不會善罷甘休,等傷好了,他還會再來搶的……”


  “寧神,我會將這三樣東西放到秘密的處所,讓他找不到!”就算找到了,也不敢去拿。


  歐陽少弦已經洗澡完一小會兒了,熱水的溫度已經退去,淡淡墨竹香縈繞鼻端,顧遲遲很放心,輕輕閉上了眼睛,思索著很近幾天發生的工作,人不知,鬼不覺間,分解朦朧……


  “別睡著了,另有出好戲等著我們看呢!”恍隱約惚中,歐陽少弦在顧遲遲耳邊輕輕吹氣,呼出的溫熱氣息噴灑在脖頸上,癢癢的……


  “什麽好戲?”顧遲遲翻了個身,展開了眼睛,整單方麵窩進了歐陽少弦懷中,頭發已經熏幹了,烏黑盈亮,如絲綢般順滑,歐陽少弦輕撫著,愛不釋手。


  歐陽少弦微微一笑,高妙莫測中透著說不出的詭異:“我們還沒有檢查那壺茶水的藥效!”


  顧遲遲驀地複蘇了過來,翻身坐起,側目望向窗外,目光有些焦灼:“我差點忘懷這件工作了,天這麽黑了,太妃的媚藥也該爆發了吧,他奈何還沒來……”


  歐陽少弦凝了凝眉:“你在等人?”


  “是啊,太妃中媚藥這等好戲,惟有我們兩人看,也太但是癮了……”顧遲遲的笑容清新,天然,卻又悄悄的透著合計。


  “你在等誰?男的或是女的?”歐陽少弦的聲音,暗帶著酸酸的滋味,顧遲遲焦灼那人為什麽還沒來,沒聽出他語氣過失,據實回覆:“男的!”


  “午夜三更,你約哪個男的來楚宣王宮?”歐陽少弦語氣嚴峻,暗帶氣憤。


  顧遲遲回過了神,側目望向歐陽少弦,似笑非笑:“我不是約他,是合計他來的,這單方麵你也分解,他與你另有血緣關係呢……”


  “世子,世子妃,北郡王求見!”顧遲遲話未落,門外傳來小婢女的稟報。


  “讓他去客堂等候!”歐陽少弦可笑又狐疑的望著顧遲遲:“你用什麽方法請北郡王午夜前來楚宣王宮的?”


  “我隻是拉攏了宮中太妃的一位心腹,讓他悄悄的跑去北郡王宮,匯報北郡王,我們和太妃起了點小小的衝突……”北郡王肯定會以尊長的身份,前來給太妃撐腰,到時,就有好戲看了:“我們快更衣服,出去會客,看好戲!”


  歐陽少弦、顧遲遲脫下睡袍,換上便服,相偕去了客堂。


  北郡王剛剛端起茶杯,見顧遲遲和歐陽少弦進入,微微皺了皺眉:“下晝時候,太妃生你們氣了?”


  歐陽少弦沒有說話,徑直走到主座上坐下,顧遲遲輕輕笑笑:“一場小誤解,都已經說清了,祖母還在生氣嗎?”


  北郡王淡淡掃了歐陽少弦和顧一眼:“太妃年紀了大了,做事的方法,大約會有些不當,但她是你們的祖母,你們必然要學會尊老,不可以劈麵與太妃爭吵……”


  “二叔教導的是,是我們疏忽了!”顧遲遲一副仔細聆聽,很受教,知錯能改的神誌:“我們這就去向太妃賠禮!”


  顧遲遲認錯態度優越,又是佳,他天然不可以太過嚴峻的譴責,但是,胸中的肝火尚未消除,總得找單方麵一切宣泄出來,否則,憋在內心會憋出病來的,因而北郡王的目光望了眼歐陽少弦:“夜色已深,太妃想必已經睡了,翌日再賠禮也不盡,少弦,我有事想和你單獨談談。”目光淡淡掃過顧遲遲,好處很彰著。


  “那你們聊吧!”顧遲遲笑著說道,就欲順從北郡王的好處,起家向外走去,但是,動作很慢。


  “表麵很冷,你受不得寒,留在這裏吧。”歐陽少弦放動手中茶杯,文雅走向門外:“房間炭火燒的多,屋裏有些悶,二叔,我們去表麵,邊走邊聊!”


  真是不會做事,哪有帶來賓去嚴寒屋外談工作的事理!北郡王不悅的皺了皺眉,卻沒有多說什麽,歐陽少弦已經出了房間,他隻得收起心中的埋怨,回身走出客堂。


  顧遲遲雪眸微眯,嘴角輕揚起一抹詭異的笑意,好戲即將表演,北郡王坐在客堂但是看不到的,必需去表麵才行,客堂很無聊,自己是不是也去湊個熱烈……


  太妃躺花圃旁的房子裏,欲 火焚身,臉頰陀紅,很迷人,眼神迷離之中帶著濃濃的情欲,口中連續的發出一陣陣難以自恃的斷魂低吟。


  太妃滿身的血液宛若被燃燒了起來,熱的痛苦,小腹處騰起的陣陣熱浪更是快要將她的明智淹沒,太妃趴到地上,以地板的冰冷消去一部分欲。火,保存了一絲明智,心中氣憤,北郡王妃奈何還不來……


  屋外響起輕微的腳步聲,緊接著,房門被人推開,北郡王妃帶著一位四五十歲的須眉走了進入,麵色焦灼:“太妃,您奈何樣了?”


  太妃轉過身,望著近在咫尺的憨憨須眉,肝火翻滾,痛心疾首:“這即是你找的人?”這麽大年紀,還能是童子嗎?找人都不會,真是愚笨,難怪會被顧遲遲耍的團團轉。


  “這是我們宮上打雜的,人很敦樸,邊幅醜了些,性質慢了些,因此至今沒討到婆娘,保證是童子……”北郡王妃滔滔不停的獎賞著。


  老楚宣王是個很有氣宇的須眉,隱約可見年輕時定是俊秀須眉一枚,心高氣傲的太妃侍奉過那樣的須眉,肯定看不上邊幅、氣質普通的須眉。


  北郡王妃找個又老又醜的須眉前來,即是想讓太妃回絕,快要入土的人了,就老老實實的走吧,還找什麽童子解毒,帶累了子孫後代,懺悔都來不足。


  太妃一死,北郡王妃還可以生產些事端,將工作推到顧遲遲和歐陽少弦身上,逼死祖母但是大罪,兩人不入獄即是功德,楚宣王宮他們絕對守不住的……


  “你就不可以找個好點的人來?”太妃眸底肝火燃燒,年輕的,未結婚的侍衛,小廝總該有吧。


  北郡王妃輕歎一聲:“太妃,您有所不知,現在的年輕人,與過去完全不同,年紀輕輕,少不得會往青樓勾欄跑,雖然沒有娶親,早就不是童子了,萬一找個年輕俊秀的,卻不是童子,解不了太妃的毒可奈何辦?”


  心中,有些自滿,太妃果然看不上這又老又醜的家夥,她中的媚藥也爆發的差未幾了,自己再拖延些時間,慢騰騰的去尋人,等找個年輕俊秀的回歸,她應該血脈暴裂而亡了吧……


  “好了!”太妃不耐性的打斷了北郡王妃的話:“他留下,你出去吧,在表麵守著,不要走太遠!”太妃中媚藥有段時間了,她滿身熱的痛苦,清析的感受到,血流的速率越來越快,血脈正在擴大,再不解掉媚藥,性命難保……


  媚藥之事,惟有太妃,北郡王妃,另有這名小廝曉得,太妃之因此不讓北郡王妃離開,即是籌辦完事後,讓這小廝連北郡王妃也一起收了,如此一來,兩人有了配合的秘密,北郡王妃就不可以拿這件工作威脅太妃了。


  事關巨大,曉得的人越少越好,工作一切結束時,即是小廝命喪鬼域之刻。


  再次側目望向小廝,邊幅和老楚宣王比確鑿醜了許多,但是,看的時間長了,還算可以,不是分外討厭,太妃自我安慰著,進門這麽久,他一句話都沒說,隻半低著頭站著,性質斷定敦樸,這種人,很利便拿捏,很利於自己計劃的舉行!


  北郡王妃怔立就地,半天沒反饋過來,太妃居然連這又老又醜的須眉都要?認真是為了活命,無所不消其極,也什麽都不顧及了。


  “愣著幹什麽,還煩懣出去守著!”太妃氣憤的怒瞪著北郡王妃,身上的媚藥再不解,她就會沒命了。


  “是!”北郡王妃掉以輕心的,暗中鄙視的望了太妃一眼,慢騰騰的走出了房間,並隨手收縮房門,太妃還在世,她自己要禮貌些,不可以做的太過了。


  “別看了,還煩懣過來!”真是呆板!太妃快要被媚藥熬煎死了,她急需他人幫她解媚藥。


  為防有目共睹,房間中並無燃燈,惟有一盞燈籠放在地上照明,太妃佗紅的臉在燈光的照耀下,朦朦朧朧,很迷人,這讓沒碰過女人的小廝欲 火大動,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摸索著,走了過去。


  北郡王妃走出幾十米遠後,回身回望那燈光暗淡的窗子,太妃真的會和那又老又醜的小廝……阿誰嗎?


  “嗯……嗯……啊……”北郡王妃疑惑間,房間中傳來一陣陣銳意壓低,卻粉飾不住的斷魂低吟,隨同著須眉高亢的粗喘聲,合奏成一曲美好的樂章!


  北郡王妃刹時震悚就地,太妃真的和那名又老又醜的小廝……為老不尊,果然是想須眉想瘋了……


  歐陽少弦和北郡王出了客堂,一路向前走去,北郡王單獨和歐陽少弦說的話,無非即是教誨他要孝順太妃,事事順著太妃等等,歐陽少弦徑直向前走,不曉得有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


  北郡王隻顧著說話,沒有留意到腳下的路,人不知,鬼不覺間,來到了後花圃,歐陽少弦頓下腳步時,他還在譴責:“奈何停下了?”


  “前方有下人在做事!”歐陽少弦回覆的簡短扼要,北郡王抬起頭,順著歐陽少弦的視野望去,遠處的房間透出薄弱的光芒,光芒中,一道身影來回走動著,離的遠,看不清她的神誌,以體態來判,是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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