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我是鵝蛋臉
淩之翼猶豫了好一會，還是跟了過去。
被留下來的李可心，立馬就捏了捏淩曉曉的臉蛋，道：“喂喂喂！回魂了！曉曉，回魂了——”
“啊？啊啊……疼！”
淩曉曉捂臉，瞪眼，好不委屈。
李可心齜牙，道：“靳慕年那家夥跟你說了什麽好話，你看看你之前那反應……我勒個去，簡直就像是……像是被迷暈乎了啊！”
“暈乎”兩個字，李可心說的有點不確定。
因為方才淩曉曉的模樣，可不想是發花癡，倒像是……
“……我馬上就要迎娶高富帥，成為白富美。”淩曉曉笑著說，目光又開始發飄，連帶著回房間的動作都像是飄進去的。
李可心生怕自家閨蜜就這麽輕飄飄的飄到了窗外，立馬伸手抓了下，順帶帶上門後，才道：“曉曉，白日做夢呢？”
“才不是白日做夢！”
“哦，那求問你怎麽就成白富美了？不說白了，就單一個富，你都算不上吧？”
當然，這話還真有幾分開玩笑的意思在，畢竟淩家大小姐的身份，現在在不少人眼中，那也妥妥的是千金大小姐啊！
然而。
淩曉曉還就當真了，瞪著眼睛道：“我說我要成白富美了！但是，前麵有前提啊！前提！”
“前提？”
“是啊……嘿嘿，迎娶高富帥，嘿嘿嘿嘿……”
瞅著麵前這人笑的見牙不見眼的樣兒，李可心也忍不住樂了，隨口道：“你的意思是，你要跟靳慕年結婚了？”
淩曉曉不說話了，頂著一張紅彤彤的蘋果臉，欲語還休。
李可心：“！”
“曉曉，你……你先別害羞來著，結婚？真的假的？”
淩曉曉憋著的笑容終於有點憋不住了，咧開一個大大的弧度，一邊點頭，一邊道：“真的！真的！必須是真的！”
“……那，你心髒的問題？”
“他知道了，不過……好像沒在意！還說……”淩曉曉心情好，這一心情好在自家好閨蜜麵前就管不住嘴巴，巴拉巴拉的就將某位大總裁用HIV來打比方的話給說了個幹淨。
李可心隻覺得靳慕年那“霸道冷酷”總裁的人設，一瞬間崩塌的不成樣子。
不過。
“聽說靳家非常不簡單，既然靳慕年都願意跟你結婚，那……應該對你是真愛！所以……”
“所以？”
李可心在淩曉曉期待的目光中，用力的點頭鼓勵道：“你趁熱打鐵，趕緊嫁人吧！”
“嘿嘿嘿嘿……”
因為即將迎娶高富帥，成為白富美的美好未來在等待，淩曉曉在麵對淩家接下來隔三差五上門的幾位少爺和小姐，就多了幾分寬容以待的心情。
但是，正因為她這表麵上一副來者不拒、笑臉相迎，暗地裏依舊不依不饒的按照靳慕年的要求開始強行收購淩家在C市的產業的模樣，令淩家的人愈發忌憚了幾分。
這日。
京城的淩家老宅。
淩老爺子依舊坐在上位，他看了眼旁邊的兩個兒子，又看向幾個孫輩，半晌嗤笑一聲，說：“之前是誰說那個賠錢貨不足為懼呢？現在怎麽一個個都成了鵪鶉，不說話了？”
C市的產業，無論是淩家從沈家那裏奪取來的，還是後來發展起來的淩家產業，短短三個月的功夫，竟然全部易主！
虧得這些產業沒有在他名下的，否則眼睜睜瞅著本來落到自己荷包裏麵的東西跑了，豈不是要氣煞他也？
不過……
淩老爺子轉念一想，又覺得如果當初這些產業在自己名下，由他經營管理，又怎麽可能如今還輕易的易主？
“淩海！淩誌！”淩老爺子突然開口，叫了兩個兒子的大名。
淩海麵色不太好的看了眼自己的老父，眼底有什麽情緒一閃而過，而淩誌反應就跟家直白了，他道：“父親，事到如今說什麽都遲了……與其，怪大哥和我，還有幾個孩子們，還不如想想怎麽收拾那丫頭！”
最後“那丫頭”三個字，簡直說的咬牙切齒！
淩誌難得說的如此直白仇恨，卻沒發現一向都被自己當做棒槌的大哥仿若不經意掃過來的目光。
當然，也許就算是發現了，淩誌也不在乎了。
畢竟，現在這時候，淩海有的東西他也有了，對淩誌而言，與其還像是當初那樣私底下攛掇算計，完全沒意義！
還不如……
搶奪淩家家主的位置！
看著自己二兒子的雖然憤憤，但是更多卻是野心的目光，淩老爺子隻覺得心頭一塞，道：“你說收拾，怎麽個收拾法兒？”
“這……父親，您是淩家當家做主的人，隻要您發話，兒子立馬就去收拾了那丫頭！”
“我發話？”
“是的，父親！”
淩老爺子繃著的臉都繃不住了，“嗬”的一聲冷笑出聲，再也不看淩誌了。
“父親——”淩誌還想要說什麽，卻被旁邊的兒子扯了扯衣袖，隻能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本來想著淩家交給你們父親或者你們叔伯的，不過，我現在考慮了下。”淩老爺子慢慢開口，道，“淩家現在的第二代太不成器，與其再被一個不中用的家主帶累，還不如——”
拖長了的音調，帶著淩老爺子雖然開始渾濁，卻足夠銳利的目光在淩家第三代的身上掃過——淩之平，淩之康，淩之健，以及淩之嫿和淩之蓉。
這樣赤果果的暗示，讓淩之嫿和淩之蓉兩人自詡勝算不高的女人，都不禁心中的一喜。
不料，這還隻是開始。
“我淩家子女，隻要有出息，哪怕招贅女婿，也未嚐不可！”
這話一出，淩之嫿再也坐不住了，出聲道：“爺爺，您此言當真？”
放餌釣魚的淩老爺子終於聽到了想要詢問，不禁緩和了些麵容，意味深長道：“不過，想要成為家主，內鬥卻是不夠的。”
不是不行，而是“不夠”！
第三代的淩家小輩聞言，都顧不上自己父親那便秘的眼神，紛紛對視一眼，又極快的收回了各自的目光。
淩之平道：“爺爺，還請您明言！”
“是啊爺爺，您從小教導我們，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這……我和兄弟姐妹們，也都想要為了咱們淩家的新一代爭一爭，所以，想要詢問您老，究竟要怎麽才能入您的眼？”淩之康笑嘻嘻的開口，口吻別提多輕鬆隨意了。
不過也正是如此的光明正大，反倒讓淩老爺子多看了幾眼。
若說原來，淩老爺子還想著粉飾太平，但是現在，淩曉曉那個不孝東西一攪和，若是還不能快刀斬亂麻，一致對外……
恐怕淩家真的要垮了！
“若說要求，自然是——從你們大哥，或者大姐手裏拿到至少一半的產業！”淩老爺子淡淡道，“無論你們誰，隻要能達到這個要求，家主的位置便是你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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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淩曉曉午覺一起來，就開始接二連三的打噴嚏了，揉了揉鼻子，忍不住自言自語的嘀咕道，“莫非最近開會開多了，公司裏麵的小員工開始憤怒難忍，所以私底下在花樣念叨我？”
正在喝茶的秦老聞言，鄙夷的看了眼自己的便宜徒弟，道：“你個小丫頭片子，臉還真不小啊！”
“嘿，徒弟我是鵝蛋臉，肯定要比瓜子臉、蛇精臉大多了！”
秦老：“……”能這麽不要臉的小丫頭片子，果然不愧是自己的徒弟……
雖然拿話堵了師父一句，挺又那麽點成就感的，但是淩曉曉還是非常識趣的見好就收了。
“師父，您老人家之前給的那什麽藥，吃完了……是不是代表我不用吃了？”
“嗯，先停一段時間吧。”
淩曉曉一聽這話，簡直差點沒忍住喜極而泣，立馬“蹬蹬蹬”跑過去，熱情狗腿的給秦老捶背揉肩膀，嘿嘿道：“師父，您可真是個神醫啊！那，神醫老大人，我是不是快要好了？”
“你個小丫頭片子，想太多了吧！”
“不會吧，我都吃了好幾個月了，還沒好？”
“老頭我隻是說先停一段時間。”
“那，您的意思是？”
秦老覺得不跟自己便宜徒弟說清楚，恐怕不能好好喝茶了，便放下手裏的茶盞，道：“老頭我的意思是，先觀察下你的情況，如果……”
“幹爹！幹爹——”突然白鈴鐺捉急的聲音從樓上傳來，繼而是“蹬蹬蹬”的奔跑聲。
半分鍾不到，白鈴鐺一臉急切的站在客廳，道：“幹爹，曼姐說有急事找您，希望您今天能回京城！對了，機票已經給您訂好了！”
秦老皺眉，沒說話。
淩曉曉反倒是忍不住問：“曼姐……不，師姐突然這麽急？怎麽了？”
“具體的不知道，不過好像是部隊裏麵的什麽人，出事了。”白鈴鐺答的有點含糊，但是以她對曼姐的了解，若非是大事，若非是重要人物，曼姐也不會這麽著急的打電話……
尤其是，電話說到一半，就直接掛斷了。
“那，機票訂好了？什麽時候的？這麽急……來得及嗎？”淩曉曉心中有點怪不高興的，畢竟自家師父雖然挺厲害的，但是年齡在這裏，這麽急吼吼的就要去趕飛機，萬一中途出個什麽事兒……
“不管來不來得及，先走吧！”
“你說走就走？這過了那邊有人接嗎？還有……就師父一個人過去？我不放心！”
“你不放心我還不放心呢？問題是現在隻能先這樣了！再說了，曼姐肯定已經安排好了！”白鈴鐺對淩曉曉這麽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支持，表示有點小不高興。
淩曉曉“哼哼”兩聲，道：“我知道很急，但是再急也不能就這麽急吼吼的走吧？機票幾點的？我看看要不要給師父收拾下東西……對了，我找人送師父一起過去……”
話還沒說完，秦老一想不怎麽響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本來就皺著的眉頭愈發皺緊了幾分，在淩曉曉和白鈴鐺看過來的時候，接通了電話。
“嗯？我知道！飛機……好，我知道，我等著。”
一分鍾不到的時間，電話掛斷，秦老站起身，道：“曉曉丫頭，師父還有十分鍾就要去京城，你……”
“十分鍾？十分鍾到不了機場吧？”淩曉曉抓頭，心裏也有點捉急了。
白鈴鐺聽了這話，卻好像是突然想到什麽，道：“幹爹，那邊……有人來接你嗎？”
“嗯。”
“那，也是直升飛機？”
秦老再度點頭，麵色略帶嚴肅的道：“接我的人你認識，不過……這次師父不打算帶你一起過去。”
“呃……好！那就好……咳咳！幹爹，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覺得那您一個人，過去安全嗎？”
“無妨。”秦老回了兩個字，目光又看向了淩曉曉。
淩曉曉現在也從“直升飛機”這飽含“炫富”的消息中回過神來，再一接收到自家師父微妙的眼神，心中頓時一“咯噔”。
“師父，您……有什麽要交代的嗎？”
“小鈴鐺丫頭，你去給曉曉丫頭收拾下行禮，帶幾件換洗衣服就夠了。”
白鈴鐺這一段時間雖然老是跟淩曉曉八字不合對著幹，但是遇到事情了，還是忍不住為對方求情的，便道：“師父，曉曉她……沒去過那種地方，不太好吧？再說了，那些人……”
“師父，您是要我跟您一起去京城？”淩曉曉打斷了白鈴鐺的話，直接問。
秦老鄭重點頭。
“可是，您是去給人看病的吧？我……啥都不會啊！”
“出去見見世麵。”
淩曉曉：“……”為什麽這話聽起來，好像自己非常鄉巴佬一樣啊……
不過。
“師父，雖然我也挺想一起過去！但是……最近公司這邊的事情剛剛上正軌，而且……我估摸著淩家那邊恐怕針對我的事情就要過來了，現在如果離開……”
話沒說完，但是意思都再明顯不過了。
秦老一聽這話，也忍不住覺得有點怪煩人的，淩家那些個跳梁小醜要他說，直接幾巴掌下去，拍不死也能讓對方安靜下來，何至於讓自己的便宜徒弟花這麽多心思？
可是吧……
秦老又想到了靳慕年！
正想著這人呢，就瞅著靳慕年大踏步走了進來。
“慕年，你怎麽來了？”淩曉曉愣了下，快步迎了過去。
靳慕年揉了揉淩曉曉的腦袋，看向秦老道：“師父，您應該也接到了消息吧，部隊那邊接人的直升飛機很快就到，您……”
“老頭我打算帶曉曉一起過去。”
“如果曉曉願意就行。”靳慕年答的非常幹脆。
淩曉曉蹙眉：“可是我手裏麵的事情……”
“慕年小子又不是死人，要你個小丫頭片子那麽實誠作甚？”秦老這話說的有點不太客氣了，說完眼神還略帶恨鐵不成鋼的瞪了蠢徒弟一眼。
淩曉曉當真是有些委屈，咕噥道：“師父，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等了好久的機會，現在眼瞅著淩家的人要送上門了，結果我就走了……那等我回來……”
這意思是，生怕自己沒機會在淩家那裏找場子……所以不甘心呢。
秦老簡直被氣笑了，道：“小丫頭片子眼皮子要不要這麽淺？要不是你是我徒弟，老頭我才懶得管你！”
“……曉曉，其實你要是跟幹爹一起過去也挺好的啊！你……別鬧脾氣！”白鈴鐺忍不住幫腔了，她雖然不太喜歡去見那些大人物，但是又覺得吧……在那些人麵前混了個臉熟，貌似還是挺占便宜的！
尤其是，對未來要去靳家的淩曉曉而言！
淩曉曉當然知道師父是為了自己好，但是吧……
人就是這樣，道理都懂，但是在選擇的時候，還是難免要搖擺不定！尤其是，眼瞅著就能親手讓淩家那些人嚐嚐自己手段的時候……
瞅著自己小女人這麽一副小糾結模樣，靳慕年心中好笑，又揉了揉了對方的腦袋，道：“淩家的人，我留給你收拾，嗯？”
這意思……
“你的意思是，我想的那樣嗎？”
“你想的哪樣？”
“就是……就是，淩家那些人，我回來的時候還在蹦躂？”淩曉曉眼睛亮晶晶的，別提多激動了。
靳慕年點頭，笑。
確定了答案後，淩曉曉歡喜無比，正想要跟某位如此體貼的大總裁來個熱吻什麽的，就聽“咳咳”兩聲，繼而對上了秦老那雙的頗具壓迫的目光。
“還不趕緊去收拾東西？”秦老冷哼。
淩曉曉一聽這話，就覺得頭皮炸了，趕忙就往樓上跑去。
白鈴鐺左右看了看，也跟著上了樓。
客廳兩位又說了什麽，她們不知道，不過。
“曉曉，幹爹這次去給人看病，你……嗯，你也不用搭把手什麽的，隻要去混個臉熟就行了。”白鈴鐺傳授經驗。
“混臉熟？嗯……是不是一些大人物啊？”
“……都是一些大人物！”
“那，有沒有那什麽新聞聯播上麵出現的那些？”
“……有！”
“那……”淩曉曉還想問，不料就被白鈴鐺一個眼神給堵住了，悻悻的嘟了嘟嘴，手上卻加快了動作。
“你要是以後嫁給靳慕年，日後成為靳家主母，這些人……也許就是你的靠山，所以……你到時候，也要好好表現。”
“哦——”
“就一個‘哦’字？”
“要不然呢？”
白鈴鐺：“……”當她就在瞎操心吧——哼，小不點越長大越不討喜了！
想到這裏，白鈴鐺也不耐煩多留了，直接就想要離開。
隻是。
“白鈴鐺！”淩曉曉叫住對方，猶豫了下，還是道，“你和齊誠，怎麽樣了？”
白鈴鐺的身體僵硬了一瞬，道：“你問這個幹什麽？”
“之前師父說……你最近好像心情都不太好……說起來，我也不想要問這些的，畢竟咱們都是成年人！感情這東西，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旁人插話也沒意思不是？”
淩曉曉說到這裏，歎了口氣，才又道，“不過師父既然都問過了，我要是不問問你，顯得也太薄情了點。”
“你確實挺薄情的！”
淩曉曉：“！”
“白鈴鐺，我們眼瞅著就要分開一段時間了，能別撕逼嗎？”
“誰要跟你撕逼，你個傻缺！”
“白鈴鐺！”
“幹啥？”白鈴鐺轉頭，瞪淩曉曉。
淩曉曉簡直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眼瞅著就要憋不住爆粗口了，就將麵前的白鈴鐺突然就開始掉眼淚了……
“你你你你……你哭什麽你？”淩曉曉簡直嚇壞了！
“我高興，管你什麽事兒？”
“我我我我……我勒個去！白鈴鐺……鈴鐺姐，你……”淩曉曉認輸，趕忙上前幾步，然後抱著對方哄了哄，道，“好了好了……是我的錯！我多管閑事行了吧？別哭了啊？別哭了——”
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白鈴鐺像是終於找到了發泄的機會，一開始沉默的掉眼淚，一下就變成了嚎啕大哭。
然後。
淩曉曉分明感覺到自己的衣服被對方扯了扯，用來擦鼻涕眼淚了。
淩曉曉：“！”早知道，老娘打死都不要多管閑事了——
好在白鈴鐺不是個脆弱的人，哭了一兩分鍾就算是夠夠的了，於是她頂著個紅彤彤的眼神，在外麵傳來一陣的直升飛機的鳴聲後，哼哼道：“還不趕緊收拾東西，小心幹爹不等你！”
淩曉曉：“！”好想爆粗腫麽破？
“快點啊——”
不管怎麽樣，看在對方哭過的份上，淩曉曉決定忍了！
隻是，等收拾了東西，跟著自家師父上了直升飛機後，看著飛機下麵越變越小的人和別墅，淩曉曉卻忍不住眼眶發紅了。
“師父，我們……什麽時候能回來啊？”
“看情況。”
“那……不會一年半載什麽的吧？”
秦老不說話，倒是旁邊的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忍不住瞄了眼淩曉曉，目光有些小微妙。
淩曉曉這時候正是敏感的時候，自然察覺了這人的視線，立馬就看了過去。
兩人目光相對了會，男人最終有些不好意思的轉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