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心情不好的靳大總裁
淩曉曉一直以為易清歌雖然隔三差五的找自己的麻煩,也不過是使性子,沒想到還暗地裏下黑手!
簡直了啊!
深呼吸一口,淩曉曉似笑非笑說:“沒想到同學們一場,對我都這麽好奇關注就算了,還這麽想著要把我給……捧紅啊!”
“捧紅”兩個字被淩曉曉說的咬牙切齒。
何思雅倒是淡定無比,易清歌的臉變了變,忍不住解釋道:“淩曉曉,你……”
“你什麽你,老娘TMD說的就是你!”淩曉曉冷冷道,“易清歌,你說我究竟跟你什麽仇,什麽怨?你這麽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就算了,還背後使壞,是不是TMD找抽啊!”
易清歌幾乎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解釋的話到嘴邊,卻怎麽也不敢說出來了。
誰讓她答應過向浩楠,絕對要保守秘密的呢?
何思雅卻樂了,說:“淩曉曉,我說你不會還不知道易清歌為什麽針對你吧?哈哈哈哈……”
“笑P!”淩曉曉忍不住爆粗,說完在何思雅扭曲的表情中,轉身就衝著已經站在一旁尷尬了很久的鄭海燕和朱小琴道,“還不走,還想要等著拉架嗎?”
這話一出,朱小琴和鄭海燕麵麵相覷一眼,朱小琴有點不放心道:“那,易清歌她……”
“沒事,就算被打,那也是她活該!長得人模狗樣的結果是一長舌婦,沒下油鍋就不錯了!”淩曉曉冷冷的拋下一句話,拖著手裏的各種衣服袋子就走。
鄭海燕縮了下脖子,瞄了眼朱小琴,兩人交換了各自的眼神然後飛快地跟上了淩曉曉。
畢竟自己花了大價錢買的衣服可都在淩曉曉手裏。
這兩人追了出來,淩曉曉立馬就解脫了,將手裏的袋子各自塞給對方,然後兩手空空的率先一步往宿舍而去。
“曉曉,你不買啊?”朱小琴在身後詫異問。
“本小姐我天生麗質難自棄,穿什麽都漂亮!”淩曉曉一邊揮手,一邊自信無比的回答,那瀟灑小背影,讓今日大出血的兩人氣的牙癢癢,其中以好不容易拜托何思雅跟上來的易清歌最甚。
淩曉曉才走到學校門口,結果就被靳大總裁的電話召喚去了,不禁抹了一把額頭上汗水,心酸的想:果然錢不是那麽好賺的!
別墅。
淩曉曉背著包包而來,打眼一下就見靳慕年正坐在沙發上,神情嚴肅的在看新聞聯播。
不知道為什麽,莫名的覺得這個場景有點……忒接地氣了。
“我來了。”淩曉曉開口。
靳慕年挑眉看了眼,便道:“我餓了。”
淩曉曉:“……”之前在電話裏麵也說餓了,現在又餓了,這麽久都夠總裁大爺你自己去找吃的了,最不濟也能點外賣了不是?
何苦來哉?
心裏的想法卻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淩曉曉撓了撓頭,點頭道:“那我馬上就去準備。”
說完淩曉曉腳步一轉,特別自覺地進了廚房。
不過。
淩曉曉伸出個腦袋,問:“我的手藝不太好,你……晚飯想要吃什麽?”
“一葷一素一湯。”
淩曉曉:“!”
“有沒有菜品要求?比如說想要吃什麽雞蛋湯啊之類的……”
“滿漢全席。”靳慕年回了四個字,然後用眼神問:你會嗎?
淩曉曉被噎了,縮回腦袋,決定自由發揮。
一邊做飯,一邊卻忍不住在心裏嘀咕,靳慕年似乎心情不好啊,絕壁是心情不好……
吃飯的時候,淩曉曉再度深刻的感覺到了這一點,靳大總裁的心情不好。
因為,竟然沒有挑剔自己的菜品?
不過全程冷臉,竟然還能把解決了幹淨,看來是化悲憤為食欲的緣故,隻是淩曉曉一時間還是十分想要違背良心的讚一句,自己的手藝必然棒棒噠。
晚飯收拾妥當,淩曉曉在廚房裏麵磨蹭了好一會,就聽身後不知道什麽時候走過來的人,突然就開口說:“你還不打算休息?”
“呃……不,這個不是還沒有收拾完呢,我……”淩曉曉身體瞬間僵硬了,手裏捏著抹布,差點沒控製住力道直接將抹布給扯爛。
“沒收拾完麽?”靳慕年頎長的身體靠在門邊,似笑非笑道,“我還以為你是怕我對你做什麽,所以才在這裏磨蹭了一個小時。”
淩曉曉手顫了下,嘴上忙道:“不是,你想多了,我就是……就是覺得這裏要好好打掃幹淨,要不然……廚房很容易生蟑螂啊之類的。而且,你知道蟑螂這東西有多強大的生命力嗎?傳說中的小強呢,有了一隻就有可能有一窩……巴拉巴拉……”
心虛的時候,她總是控製不住的話嘮。
靳慕年就聽淩曉曉越說越多,越說越多,他也不急,就這麽靠著門,聽。
目光在淩曉曉的身上轉過,腦中卻想到了之前的想法,也許可以讓這個小女人給自己生一個孩子……
“你喜歡孩子?”
“呃……”突然被打斷了絮絮叨叨的淩曉曉愣了下,有點沒反應過來。
“你很喜歡孩子?”
淩曉曉下意識的點頭,但是很快想到什麽,忙又搖頭道:“不、不喜歡!”
“不喜歡?”
“不是,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我主要是,我覺得吧,孩子分幾種,最簡單的就是,別人家的孩子和自己的孩子。”淩曉曉說著用眼神看靳慕年,小心翼翼的試探。
靳慕年唇角一勾,似笑非笑問:“你的意思是,不想要給我生孩子?”
淩曉曉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局促,好一會還是斬釘截鐵道:“對。”
“淩曉曉……”
“靳……總,我不想自己的孩子是個……私生子!”最後三個字,被淩曉曉咬的很重。
靳慕年看著淩曉曉堅定而又倔強的眼神,本來不那麽好的心情突然就變好了幾分,他招招手,道:“過來。”
“幹什麽?”淩曉曉有點嫌棄對方那招小貓小狗的手勢。
“過來。”
淩曉曉不敢再反抗,放下手裏的抹布,又擦了擦手,然後才像是蝸牛一樣的慢騰騰挪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