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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五 準備偷

  雖說暴風領與貴族聯軍全麵開戰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具體來說的話,仍是暴風領處於守勢。


  無論斯多姆多強,手腕多硬,暴風領也不過就七個軍團,仔細看地圖的話,麵積將近黑耀帝國四分之一的暴風領,隻有區區十萬多的部隊,也實在太少了。


  但是對於斯多姆來說,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帝國議會傾注不少資源,再加上他本人在暴風領做的改革,才有了如今這一批不論出身,嫻熟配合的部隊,而暴風領內更是沒有多少其餘貴族,這也就讓暴風領整體的氣氛相對平和且公平。


  作為改革試點單位的暴風領,有強軍,有悍將,偏偏部隊數量就那麽多,以至於在麵對貴族聯軍的進攻時,不得不收縮防禦。


  除去被“毀掉”的達納蘇斯,說貴族聯軍攜傾國之力來攻暴風領也不是不可以的。


  骨舞的第一軍團在上一次對方的斬首行動中損傷並不大,得到第三軍團支援後,總兵力也是近五萬人,隻是骨舞這段時間一直沒有動,她在等。


  腳下的小山可以算是滿目瘡痍了,這是為了對抗聯軍抵近射擊,集結了數十位土係魔法師人工造出來連山的屏障。


  隻是骨舞手中的人終究是少了一些,即便占據地利優勢,也隻能勉強打退聯軍的進攻而已。


  斯多姆將暴風領的部隊全部調走,嚴格意義上來說,此時此地竟然是骨舞帶著奎薩斯一三軍團在為暴風領守門。


  當然了,骨舞沒什麽怨言。斯多姆必須全力應對有北方繞道東北意圖迂回偷襲的聯軍,這還是九處的情報呢。


  奎薩斯與暴風領,幾乎可以算是兩體一命,如果暴風領完蛋,近在咫尺的奎薩斯能好到哪去呢。


  骨舞凝視了一陣山下的聯軍,到底還是麵無表情的轉身回營。隻是轉身的時候,性格比較沉穩的骨舞突然想到,之前穆恩總喜歡在背後掛個披風,轉身的時候順手一撩,帥是挺帥的。


  隻是動手的時候,不礙事麽?比如急速後退的時候,披風必然會因為慣性向人的前方飄,擋住視野咋整?骨舞搖頭,絲毫沒覺得披風能增加什麽防禦力,又不是某神奇的博士。


  骨舞回到大營的帳篷中,將武器直接立在門旁後坐到了行軍床上,隨後從枕頭底下掏出一本書狀物體,麵露微笑,輕撫封皮。


  還記得穆恩當時把這東西給自己的時候,鬧出了一個笑話。


  “給你的孫子兵法。”穆恩當時得意洋洋。


  而骨舞則有些憂傷,甚至有些難過。她連穆恩的孩子都沒懷上呢,哪裏來的孫子。


  記得當時穆恩有些慌亂,還有些呆。


  “咦?還以為你會喜歡這東西呢。”


  “(?)”骨舞看到穆恩手中的東西,不由得笑了。


  “怎麽回事?這又笑了?”


  “我,以為,你說的是,給我孫子的,兵法。”骨舞斷斷續續的說完,迎來的是穆恩短暫的愣神和一陣大笑。當然了,骨舞也跟著笑了。


  暗精靈生育本就不易,當然,穆恩也不是特別在意這個事情。


  回到現在,骨舞此時就拿著穆恩版“老子兵法”傻笑,因為穆恩覺得孫子不好聽,不如叫老子,還能平白長一輩,多劃算。


  看了沒多久,骨舞耳朵微動將書收了起來,隨後她的親衛在帳篷外喊道“報告總帥,軍情送到。”


  “進。”


  親衛將發報處剛接收並打印出來的消息雙手遞上,骨舞隨手接過之後,微微點頭,“辛苦。”


  “屬下告退。”親衛行過軍禮後,倒退三步,然後才轉身離開。


  骨舞將散發著墨香的文件攤開,一目一行看過去,一目十行?看漏了咋整。


  其實情報總結起來很簡單,就是吉愁爾帶兵動了。


  看完過後骨舞打了個指響,靠在門口的灰燼使者嘭地燃起火焰,得到信號的傳令兵趕緊走進帳篷,等待命令。


  畢竟,總帥出了名的不愛說話,總不可能期待她在帳篷裏大喊一聲“來人啊!”之類的,這年頭,能在骨舞身邊當差的肯定要機靈一些,這都整不明白還出來混啥。


  “總帥。”


  “嗯,傳令,行動。”


  “是!”


  雷瓦丁最近有些頭疼,倒不是因為他的父親,吉愁爾外瑞瑪弛帶走了一部分主力部隊。想他外瑞瑪弛家族,作為帝國內八大世家之一,地處暴風領西北,假想敵或者是對抗目標就是隔壁暴風領。


  而雷瓦丁又是家族長子,當然知道自己家族的實力。再說了,他父親吉愁爾帶走的,不過是聯軍的主力而已。


  黑耀帝國,各領主有直屬於他們的領地部隊,各貴族世家當然也有自己的私人武裝,這也是為什麽西莉絲仍然在領地精銳被抽調之後還有一萬八千人規模的衛隊的原因。


  其實有時候,黑耀帝國內部各家族心裏也有數,尤其是那些既是領主又是當地大貴族的家夥們,領地軍在質量上往往是不如貴族的私兵的。


  為什麽?開玩笑的吧?人性的有點不少,缺點同樣多,自私無論在哪都跑不掉,有質量好的肯定優先往自己的私兵裏塞啊。


  讓雷瓦丁頭疼的是,他父親吉愁爾不在的時候,太多事務都要由他來負責處理。這實在是太煩了。


  五天前,父親接到情報,位於西側的物資轉運點邦拜亞城遭遇偷襲,在確定了是奎薩斯人之後,吉愁爾果斷帶兵前去“夾擊”。


  因為在大多黑耀貴族看來,奎薩斯能那得出手的就那麽點人,滿打滿算,不過三五萬機動兵力而已。


  此地聯軍本就是呈進攻態勢,暴風領兵力也是捉襟見肘,奎薩斯人出現在西邊,而且是兩萬多人,那說明他們把所有機動兵力都壓上了。


  隻要殲滅了這一部分機動兵力,奎薩斯將隻能勉強維持領地防禦,也就不會再出來搗亂,麵對獨自作戰且處於守勢的暴風領,那進攻方法就多了許多。


  所以安排好之後,吉愁爾果斷帶著聯軍五萬主力西去。將家族精銳以及維持攻勢的任務交給了他的兒子,雷瓦丁。


  外瑞瑪弛家族經營領地近百年,作為大本營的非常城修的無比氣派,而且在氣派的同時更是兼顧了城防,端的一副牢不可破的樣子。


  隻是煩悶的雷瓦丁最近總有些莫名的心慌,眼皮還總跳,俗話說左眼跳福,右眼跳災,嗯?也可能是反過來的?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兩邊一起跳。


  於是雷瓦丁得出一個結論,這是他媽的累的!

  作為一個標準的官二代兼富二代,雷瓦丁能得到的教育資源以及各種支撐,本就是平民無法企及的,所以在能力方麵來說,雷瓦丁算是很優秀了。


  但是!沒錯,凡事都有個但是,矛盾總是普遍存在的。正因為家世,身份,資源等等的過硬,雷瓦丁也有大多數此等環境下年輕人的通病,懶散,且不願擔責。


  吉愁爾的離開讓他不得不代替父親處理事務,雷瓦丁完全沒想過,作為一個領主,每天竟然要處理那麽多屁事!最關鍵的是,還要處理前線打仗的事!

  感覺自己要被千斤重擔壓垮了!雷瓦丁迫切地需要休息。


  就在雷瓦丁罵罵咧咧準備去休息的時候,有親信趕來,說是有要事稟報,雷瓦丁隻好罵罵咧咧整理好表情和心情,去迎接所謂的要事。


  本以為是什麽芝麻大點的小屁事呢,沒想到竟然是個好消息!


  父親吉愁爾帶兵解了邦拜亞城的圍,兩麵夾擊之下大敗奎薩斯人,一部分奎薩斯人潰逃,還有一部分被吉愁爾俘獲,不日即將押送回非常城。


  對雷瓦丁來說,父親得勝不是什麽大事,押解俘虜回城也不是什麽大事。他可以卸下擔子才是一等一的大事啊!


  當然了,雷瓦丁也不傻,還跟隨親信親自去確認了來送信人員的可靠度。


  見到是某子爵之後,雷瓦丁就放心了。黑耀帝國內,性別在政治前途上從來都不是問題,有不少貴族都是女性呢,眼前的瓦利達爾子爵就是女的。


  傳聞她能上位,還是靠著父親吉愁爾的引薦和推舉,所以嘛…總歸是要報答一下的,雷瓦丁時常會在父親的臥室中看到未著寸縷的瓦利達爾。


  這次“出征”,吉愁爾也毫不意外的帶上了她,如今剛好是她回來傳信,雷瓦丁是隻瞅了一眼,就安排人配合對方說的,準備迎接回城的聯軍主力了。


  既然母親對父親這些事沒意見,自己又何必惹父親不開心?說到底,父親才是大腿,不是麽。


  “怎麽是阿姨您親自回來傳信?”雷瓦丁吩咐別人做準備之後,自己則來到瓦利達爾麵前,人生可悲的地方就在這裏了。明明他才是這個家未來的主人,偏偏他雷瓦丁需要討好眼前的女人。


  枕邊風的威力,那可是相當強悍的。胡裏布湖圖是什麽人?不過是這個女人的孩子而已,隻是因為他的娘搭上了父親的線,那廢物如今已經是上校軍職了,爵位也有望超過她的母親。


  等一下?!胡裏布湖圖對外聲稱是父親的侄子,他娘的,有沒有可能這貨其實是父親和瓦利達爾阿姨的私生子?


  我靠?這下問題嚴重了啊,帝國法律上可是有規定,私生子也有繼承權的,看來得找機會弄死他才行,至於是不是真的私生子?雷瓦丁倒不是很在意,被他盯上,注定隻是個死人而已。


  “你父親不放心別人,你還不知道他麽?”不得不說,雷瓦丁也能理解父親吉愁爾了,這說話的語調,態度,做派,估計他雷瓦丁自己上自己也扛不住。


  “這倒是,父親是如何打贏的?”


  “這我倒不是很清楚耶,好像是事先派胡裏布湖圖突襲到邦拜亞城下傳信,然後加快行軍速度配合邦拜亞城內的戰士前後夾擊,一舉擊潰奎薩斯人。”


  你這叫不知道?老子又不是吉愁爾,何必跟我裝糊塗呢,現拙也得有個限度不是?雷瓦丁心中暗罵,臉上卻不敢有啥表現,別看這女人現在笑意盈盈,她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吉愁爾數次大開殺戒背後都是她的影子。


  可悲啊,他雷瓦丁竟然要小心翼翼討好父親的姘頭,我頂你個肺。


  倒是跟自己的親信傳來的情報差不多,雷瓦丁確定了之後就隨口與瓦利達爾閑聊了幾句,離開了。


  如果雷瓦丁回頭的話,大概能看得到瓦利達爾嘴角那詭異的笑,可惜的是,沒有如果。


  套用一句俗套點的話,就是所謂時光飛逝,歲月如梭,對暗精靈來說,這句話可謂是貼切至極,四天之後,雷瓦丁在城牆上看到了遠處逐漸出現的凱旋之師。


  當然,這凱旋之師與雷瓦丁想象中的趾高氣揚,精神抖擻不一樣,顯得有些…疲勞?

  待對方靠近之後,雷瓦丁沒有看到吉愁爾,站在城上不禁有些猶豫。


  “阿姨,怎麽這些人看起來有些頹廢?”


  “啊?我沒告訴你麽?你父親雖說是帶兵與邦拜亞城前後呼應夾擊奎薩斯人,奈何奎薩斯那幫雜種戰鬥力也的確強悍,那個叫什麽…什麽來著?什麽什麽近衛,竟然分兵前後阻擊,那可真是一場苦戰來著。”


  雷瓦丁心中大罵,老子不問,你就不說?

  “那,我父親?”


  “他這不是先派一部分人押解俘虜回來了麽,他本人是要帶著剩下的人協防邦拜亞城,有消息說奎薩斯賊心不死來著,邦拜亞不是那個什麽,哎呀,反正說的是挺重要的一個地方,不能丟。而且,你父親解了聯軍的圍,還得占著事實,才好找聯軍要好處不是?”


  雷瓦丁點頭,這倒是很符合父親的性格。盡責的同時還得作為一個貴族,為自己謀點好處。


  粗略向城下瞅了一眼,雷瓦丁便下令打開城門,當然了,這也是他最愚蠢的決定,沒有之一。


  城門打開,奎薩斯近衛軍“疲憊”,“頹廢”地挪進了非常城,當進城部隊達到一定數量之後,城門以及城中爆發出的巨大喊殺聲差點把雷瓦丁嚇得摔下城門。


  這變動,雷瓦丁第一反應是壞了!上當了!第二反應則是,老子得趕緊跑!


  所謂貴族的榮耀,驕傲,擔當,在沉浸以及沉澱了這麽多年之後,還能剩下什麽呢。


  在雷瓦丁麵前表現得蠻橫,風騷的瓦利達爾,此時乖巧的像一隻溫犬,但是遍布全身的奇癢讓她無法完全肅立。


  骨舞依舊是那身大紅勁裝,隻一個眼神,親衛便對身後的人說了幾句,隨後有人拿出一盒粉末狀物體,丟給了瓦利達爾。


  這東西奎薩斯人都知道,但是奎薩斯人很少觸碰。吾主曾經說過,“這東西一旦上癮,人也就不能稱之為人了。”


  月癌。


  用軍情九處那群黑心娃子的話說,染上這東西,心智堅定一些的,要麽憑著毅力戒了,要麽憑著決心死了。至於那些既戒不了,也不想去死的,隻能成為某種畜生都不如的存在。


  因為他們永遠無法自拔,永遠無法決絕,那麽他們會出賣更多,原則,良心,底線等等一切,九處已經用事實證明過很多次了。


  所以奎薩斯絕對禁毒,其處罰力度大到不講道理。當然了,擁有穆恩印信的行政令,也根本不需要講道理。


  第一軍團進城後,在九處特工的指引和引導下第一時間占領了城門控製區,隨後將幾乎沒什麽還手之力的貴族私兵繳械。


  當第三軍團也開進城之後,這座外瑞瑪弛家族經營了近百年的城市,算是徹底玩完。


  作為進攻一方以及事實占領方,奎薩斯人都不會對這座城有多溫柔。充滿怨氣以及侵略性的行為在城中四處發生著,當然了,倒黴的還是那些貴族世家。


  雷瓦丁?骨舞根本不在意這個人,坐在城中某酒館中看“騷亂”的她此時在想其他事情。


  既然被近衛軍突入到城中,那就不好意思了,這些日子與聯軍對壘所積攢的怨氣和仇恨,此時全部化為了暴力行動。


  鼓舞想阻止麽?想,又不想。


  奎薩斯到底還是一個集團,近衛軍的行為則代表著整個集團的形象,骨舞可不想讓穆恩腦袋上帶著個嗜血惡魔的標簽。


  不想的原因,則是戰士們的怨氣終究需要一個發泄口,總憋著影響身心健康。奎薩斯人和外人之間,骨舞當然會選擇優先考慮自己人。


  再說了,打仗嘛,奪城之後的暴力行為自古就少不了,部隊有其自己的軍紀監督,骨舞也沒必要費心。


  哪些目標可以動手,哪些不可以,如果有人心裏沒逼數,近衛軍也不歡迎他繼續留下來。對骨舞來說,事情就這麽簡單。


  拿下非常城並不是什麽值得高興的事情,當然了,如果單純從“搜刮”收益上來說,還是有些可觀的,畢竟外瑞瑪弛家族到底還是經營了那麽久的。


  但是作為一軍總帥,骨舞想的則是其他方麵。


  之所以近衛軍可以毫不費力地拿下非常城,所依靠,所仰仗的其實很簡單,情報傳遞速度的差距,以及軍情九處的活躍。


  九處的情報攔截以及假情報的傳遞讓奎薩斯可以將對方當成聾子,瞎子。暗月之刃對潰兵的追殺和圍剿確保了真實情況的埋葬。


  發報機的存在讓奎薩斯在許多事情上擁有先機。


  在得到吉愁爾帶兵離開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骨舞便帶著為數不多的月能近衛離開了雙方對峙的人造山群。


  當然不能全軍帶走,正麵還得保持對抗呢!不然貴族聯軍是傻子啊,山上都沒人了還跟你耗著?


  所以非常城中,第一和第三軍團的人加一起,也不過兩萬左右。


  另一邊利用對方情報獲取困難,以及傳遞方式的原始,骨舞偷梁換柱地將自己偽裝成了“押解”俘虜歸來的吉愁爾部隊,總結起來,還是詐城。


  說起來簡單,但是奎薩斯為了說起來簡單,在暗中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努力。說白了,就是如何阻攔對方情報的傳遞,以及確保己方情報的暢通和及時。


  所以奎薩斯有了超遠距離望遠鏡,有了專門針對角鷹獸的追蹤魔法箭,有了專門加強射程的封神台量產版。


  骨舞做起來簡單,背後是蒂法和凱爾希她們無數逝去的頭發啊。為什麽除了穆恩就屬骨舞最寵蒂法?

  不光是這貨性格可愛,自然也是因為蒂法和她的科研部在糧食生產,生活改善,以及軍事科技上的重大貢獻。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總是人盡皆知的吧?

  何況,大家那麽熟了,屁股上有沒有痣心裏都一清二楚的。


  骨舞此時在想的,也不算很遠的事。她作為近衛軍總帥,第二軍團取得的戰績她一清二楚。


  利用周邊形勢鬥轉星移,達成對吉愁爾不對的夾擊到殲滅,無處不體現著情報的作用。隻是這種巨大的優勢必然在一定時間內會被敵方發現,甚至有可能縮短。


  這還真是挺讓人無奈的。


  而且奎薩斯參戰至今,除了暴風領西北處與聯軍的僵持之外,從骨舞到獨亂,所采用的都是盡量避免與對方正麵決戰的路子。


  怎麽說好?


  奎薩斯精靈,也是暗精靈。所以奎薩斯人對暗精靈的優勢以及劣勢了如指掌。


  作為擁有絕強遠程打擊能力的暗精靈,在陣地戰,尤其是防守中擁有著無與倫比的威懾力以及殺傷力,就像被“中心開花”後幾乎沒有反抗能力一樣,優點與缺點都過於明確。


  所以奎薩斯人才會盡量用情勢,用詐取得戰術上的優勢,從而避免直麵貴族聯軍的兵鋒。


  奎薩斯精靈擅近戰是不錯,那也不能就猛衝弓手法師遍布的要塞據點吧?那得多蠢?


  所以獨亂選擇了以高度提升火力壓製力,配合九處,配合牆頭草們完成戰術安排。而骨舞則選擇了情報欺詐。


  究其所以,不過就是盡量避免正麵碰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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