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六 勞模
事情上了正軌,穆恩也就不用再去操心了。其實他操心的事也不多,這也讓他覺得有些對不起老婆們,明明是當寶貝娶回來的,怎麽感覺像找了幾個免費苦力?
利維亞桑在幾天後從暴風領回到了奎薩斯,瓦爾坎諾沒有跟著一起回來。據說他的傷主要不是肉體上的,所以生命無礙的同時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醒。
畢竟已為人婦,惦記著穆恩和手頭上的事務,再加上對斯多姆的絕對信任,也就把瓦爾坎諾留在暴風領接受治療,她自己回來了。
對於錯過了第一次“魔影”放映,利維亞桑倒是沒什麽遺憾的,她對這些本身興趣就不大。
“所以,你們把氪金機甲的全息投影係統拆了?”
“雪兒,你怎麽回事?我是那麽敗家的人嗎?”蒂法得意的昂起頭,“我們重新做了一個!”
“你們?”
“額…可惡,怎麽總注意一些不該注意的地方。”蒂法無奈,誰讓她隻是在一旁看來著,事都是梅卡托克做的。
“那夫君接下來打算怎麽做?”利維亞桑笑笑,看向穆恩。
“讓他們自己倒騰唄,接下來就是勞模和比武大會的事了。”穆恩深切體會到了上頭一句話,下頭跑斷腿的感覺,但是,他不會因為這個就產生什麽愧疚和猶豫就是了,交給文娛部折騰吧。
“夫君倒是舍得折騰。”利維亞桑輕笑一聲。
“生活嘛,除了衣食住行,娛樂也是必須的。”穆恩翹起二郎腿,一臉得意。
“你就不怕他們娛樂至死?”
“那不會,讓人控製著呢。凡事要適度,玩物喪誌這種事,我們奎薩斯是要杜絕的。”
“嗯,你有這個準備就好。”不知道怎麽的,利維亞桑覺得穆恩看起來好看了?雖然耳朵還是沒那麽纖細柔美,偏偏就是覺得好看了。
“我臉上有東西?”大家都是強者,穆恩如何感受不到妻子的目光?
“咳,沒。沒有。”利維亞桑將臉別到一邊,“骨舞呢?”
“哎呀!”蒂法突然大吼一聲,跳了出來,“我給你說,你回來的正是時候,格魯巴最近都要瘋了。”
“怎麽了?”
“你不是不在家嘛,骨舞又不能找夫君切磋,天天纏著格魯巴打架,這家夥對於之前跟羅霞姐姐聯手都沒打過格魯巴的事很是記掛。這一朝突破了,簡直要把咱們教育部長煩死了。”
利維亞桑不動聲色地向蒂法使了個眼色,很明顯蒂法沒看到,還在喋喋不休地數落著骨舞。
“你說這人吧,好戰也就算了。偏偏還能吃!吃了我都少毛肚啊!!!簡直太可惡了,你們得想辦法治…嗯?”蒂法突然感覺到氣氛似乎有些不對勁。
她自己的影子應該沒這麽長,也沒這麽壯,更不可能看到胸部的輪廓!
蒂法不敢回頭,她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現在是即將吃晚餐的時間,骨舞…是要回家吃飯的!
輕輕往旁邊挪了一步,那影子如影隨形,也跟著往旁邊挪了一步。
“老色胚…”蒂法楚楚可憐地看向穆恩,隻見穆恩一臉幸災樂禍,“可惡,我為這個家操碎了心,竟然看我笑話!”
蒂法一臉憤怒地轉身,抬頭看向骨舞,不屈不撓的樣子險些將骨舞征服,隻是…
“大佬在上,您看在我年輕不懂事的份上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蒂法嗷地一聲抱住骨舞大腿,涕淚縱橫。
骨舞冷笑一聲,從身後拿出一個小本本,遞給了蒂法。蒂法不情不願地接過去,上頭赫然寫著榨穆恩日程表!而且在原本蒂法的那天,把蒂法的名字劃去了,寫上了骨舞。
“哼!”蒂法冷哼一聲,轉過身,撅起屁股,“大發明家士可殺不可辱!你打吧!想貪汙我那一天,門都沒有!”
骨舞肯定也不會真揍她,每個人都需要排解壓力的方法,而她們之間的笑笑鬧鬧,也是方法之一。
之後的事情,就是按部就班地按計劃進行了。
“魔影”放映日被定在感恩日這一天,也是稍微經過一些考慮的,有些類似於近衛軍的思想教育課程了,感恩日這個名字和“魔影”中所放的內容,就讓人不得不產生一些聯想。
在穆恩和奎薩斯籌備勞模評選的時候,第二個“魔影”放映日轉瞬即到,隻是仍然有些意外的事情讓穆恩目瞪口呆。
自從奎薩斯官方改了貨幣製度之後,民間經濟發展的還是有模有樣的,這不,放映日也成為了一大商機。
想在家裏的小院怡然自得的看“魔影”嘛?想在看“魔影”的時候與家人一起吃火鍋嗎?交給胖達火鍋店吧!隻要提前預定,外加支付一點點費用,胖達火鍋店會安排專人上門服務!
想擁有奎薩斯五星同款禮服嘛?交給…
想近距離感受奎薩斯五星的魅力嘛?交給…
想擁有五星同族的伴侶服務嘛?交給…
想體驗吾主奧爾格之旅的旅遊路線嘛?交給…
想玩蛇嘛?交給…
所謂商機隨處都是…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了?
“便民的可以,享受服務要付出代價,很正常的道理。帶欺詐性質的,查明之後一縷逐出奎薩斯。”得到海文匯報的穆恩隻是簡單的說了這麽一句。
而胖達火鍋店的幕後大老板此時喜笑顏開,艾瑪看到賬戶中不斷增長的功勳值,嘴都合不攏了。簡直比她四個32格包裝滿戰利品還要爽。
貪財的小娜迦就是喜歡那種財富增長的感覺!看著數字噌噌上跳讓艾瑪心理上極度愉悅,穆恩也不好說她到底是財迷,還是守財奴?
隨著年齡的增長,經曆的事情變多,穆恩也不得不承認,有些人有些事本就不應該按照常理來判斷。艾瑪的癖好是比較特殊而現實的,也讓奎薩斯很有效地回收了功勳值,那就由著她去好了。
兩次“魔影”放映過後,穆恩有些感謝自己,也感謝奎薩斯的人民們。設想中的混亂,騷亂等各種事故都不曾發生,偶爾有些小摩擦也在彼此冷靜下來後達成和解,這讓穆恩很欣慰。
同時這也讓穆恩堅持了他的想法,衣食住行之後的問題,那就是禮義廉恥的灌輸了,生物追求美好事物和利己是天性,有些東西還是需要好好教導的。全民接受教育的方針一定不能動搖!
奎薩斯如今全境共五座城,以繼往城最大,人口最多,所以各項設施和配套也最齊全。除此之外,包括舊繼往城都是因戰略需要,或者資源控製需要而建起來的據點。
穆恩打算以五城為基礎,將全民教育推廣下去。
說到配套設施,穆恩不得不感慨一番。一個百萬人口規模的城市,最大的問題是什麽呢?而這個問題的解決還造就出了一批有錢人。
城防?外敵別說進攻繼往城了,先能突破依托森林建造的奎薩斯邊境防禦體係再說吧。就算真讓他們突破成功,近衛軍配合月色十字軍也足以應對大部分來犯之敵。
糧食?拖了穆恩的福和蒂法的努力,奎薩斯早都少年就不用為糧食發愁了,就算到現在糧食也是奎薩斯重點確保的物資,絕不容許出現差池。
像上古時代那種,領導人要去某地視察糧倉的消息剛出來,某地的糧倉就起火了的事,在奎薩斯是要抄滿門的。巧合?不是有問題為什麽會這麽巧合呢?
至於說住這個問題,也不是最大的問題。奎薩斯人民以勞動獲取功勳值,奎薩斯用產品進行對外貿易換回各種各樣的物資供人民兌換。
其中最優先確保的,就是人民各自的“家”。從材料,到設計,到施工,隻要功勳值足夠,奎薩斯提供全套幫助,幸福感從何而來?對大都數人來說,還不都從擁有自己的一個小窩開始。
所以曾經讓穆恩頭疼的最大問題是…
屎。
並不是所有奎薩斯人都是小仙女,何況就算是小仙女,也是要拉屎的,說不定還會在沒人的時候摳鼻子,聞腳丫…
話說回來,隨著繼往城人口的增加,排泄物的處理曾讓穆恩大感頭疼。畢竟穆恩不是白皮,是紫皮!繼往城也不是上古時代某個浪漫之都。
所以並不會在城外的屎堆得快比城牆高時提出一個問題,是清理屎,還是加高城牆。更不會在二選一之中選加高城牆!
這個問題的解決同樣讓穆恩感到欣慰,因為方法是來自於一個老獸人的建議。這讓穆恩很感謝自己,他沒有因為各種情緒化身為屠殺者把獸人滅族,而是分化,吸收為己用。
老獸人說,他們怒焰因為土地並不是很肥沃,所以種植糧食作物很是麻煩,收成也不是很好。後來經過勞動人民的發現和總結,獸人們得出了一個結論。
那就是屎這個東西,可以當做肥料來促使作物更健康的成長。
於是一度困擾穆恩許久的問題算是解決了,而功勳值改革後允許民間組織存在,這個處理排泄物的工作也被地精給攔去了。
說起來地精還真有奸商特性,瞅準機會開設屠宰場是他們,如今承包處理排泄物也是他們。
不過也幸虧了這群地精,畢竟屎王這個稱號不太好聽?
這過程中最讓穆恩尷尬的,就是上古時代的豬。要知道,上古時代豬圈是修在廁所下頭的,豬吃啥?也就不用多說了吧。
好在獸人的豬頭人不是豬,否則穆恩怕忍不住把他們都處理掉。
不過…排出來的被用來促進吃進去的生長,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可循環利用了?
紛紛擾擾之中,奎薩斯之星活動已經成為了具有影響力的一項民間活動,穆恩也就懶得再管了。
與之相對的,奎薩斯勞模評選就低調平淡的多,政府隻是在公告欄公示了功勳值達標入圍幾個人的名字,隨後將品行評判標準一並發出。
經過幾輪甄選過後,最終各行各業都有十人成為勞模。有意見?可以提,當選人士的功勳值可以到相關機構查詢,每一分怎麽來的都會有詳細的記載。
隻是這種查詢也僅限當選之人,也僅限在這段評選期間內。這東西怎麽看都是個人隱私,隨便查比人家產可不是什麽好事,很容易引起各種矛盾。
“兄弟!借我點功勳值啊!最近手頭緊。”
“哎呀~~~兄弟啊,我最近也不寬裕,消費了太多出去,實在沒餘力啊。”
“什麽?沒事,我去查一下你還剩多少功勳值。”
“……”
這種事怎麽看都不會有啥好影響。
至於開放查詢的這些人,奎薩斯政府是爭得了他們同意的。開玩笑,是個傻子也都知道,未來的好處覺不是眼前被查功勳值所帶來的麻煩能比的。不願意才是傻子。
如之前承諾的那樣,穆恩親自接見了數十位勞模,並且同他們共進晚餐。一切都是那麽波瀾不驚,除了席間數次被打破的餐盤,還有數次請罪的惶恐,其他一切都挺正常。
穆恩並不覺得自己是個很嚴肅,很有威嚴的樣子,隻是這些被評選出來的家夥仍然誠惶誠恐,難免讓他有些小尷尬。
學著父親斯多姆平常接見下屬的樣子,穆恩照虎畫貓地學著,畢竟他現在也算是以獨立領地的最高領導人了?麵子工程還是要做的。
穆恩估計幾十個家夥都沒嚐出阿波費盡心思準備的菜式味道,真是浪費,早知道喊骨舞大寶貝來一起了,她一個人估計就能消滅全部,隻是這麽想一想,她是不是有些太能吃了?
遵循著貴族宴會傳統的宴會在略微有些緊張的氣氛中結束,隨後穆恩親自為這些人頒發了勞模徽章,順便鼓勵他們幾句之後就離開了。
果然,穆恩離開的一瞬間,宴會廳中響起了一片極力壓製的歎息聲。
“不愧是吾主,太讓人心生敬畏了。”
“是啊是啊,我盤子掉地上那會,可給我嚇壞了。”
“你怕啥?”
“怕被砍頭啊。”
“咋可能,那可是吾主,咋會因為這點事就把你哢嚓了。”
“話是這麽說,老師不是教過嗎,對上位者要保持敬畏。”
“那叫尊重,什麽敬畏。吾主才不會喜歡咱們畏畏縮縮的,沒看到嗎?為了照顧咱們,吾主都沒吃多少東西,提前退場了。”
“啊,這麽說,是咱們不爭氣,沒能跟吾主多搭幾句話?”
“可不是嘛!!”
一片哀嚎中,宴會廳中的侍女和侍者目不斜視,微微忍著笑。畢竟他們與穆恩接觸的還算多,知道那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隨性。
按理說這種場合,怎麽也該穿得正式一些?結果穆恩說什麽,我就這樣去見他們好了,能見到真實的我才是他們的榮幸,不是麽?再說了,在你們一群穿製服的家夥中間,我穿的隨意些,這才能彰顯地位,地位不是靠華服首飾來彰顯的!
就這樣,穆恩義肢都沒帶,就這麽缺了一隻手去見了他的勞模們。本想說說笑笑,大家其樂融融來著,奈何這群家夥太緊張了,搞得穆恩毫無食欲。
插科打諢穆恩可以,調節氣氛這個活,他做不來。
回到自己房間的穆恩忍不住對一旁的利維亞桑抱怨道:“這幫家夥,真是難堪大用啊。有啥可緊張的,不就是看我一眼麽。”
“哦。”利維亞桑表情平淡的回應了一下。
“哦?”
“你也好意思說別人?”
“我有啥…不好意思的?”
“我前陣子住在暴風領,沒少陪父親聊天呢。”
“等一下!”穆恩大吼一聲,然後並沒效果。
“父親說有些人,就像隻小耗子一樣,見到他跟見到貓似得,也不知道在擔心啥,在畏懼啥,氣得父親都像給那耗子兩腳。”
“嗚呼哀哉。”穆恩掩麵躺倒,倒在了利維亞桑懷裏。“可惡啊,老底都被揭穿了。”
“你說說,就這,你還好意思說別人?”
“我現在不是改了嘛!?上次我還嘲笑父親來著。”
“用了幾分勇氣?”
“切,瞧不起誰呢?那當然是百分之二百。”穆恩說完,泄了氣,利維亞桑隻是笑著看他,任他枕在自己大腿上。
“你最近怎麽這麽閑?”穆恩決定轉移話題!
“嗯?沒有吧,跟平常差不多。”
“平常你可不會總出現在我房間裏。”
“這沒辦法,現在比之前喜歡你了。”
“這麽直白?”
“不好?”
“好得不得了!來,我們來做些愛做的事情!”
“呸。”利維亞桑笑著拍掉穆恩不老實的手。“畢竟啊,我還是要年長一些的,難免會比你早走一些,我就想趁著現在還沒成老太太,多陪陪你。”
月有陰晴圓缺,唯獨時間和生命這個事,穆恩沒辦法改變什麽。
“我們這算不算先結婚,再戀愛?”
“……”
穆恩笑笑,他可是直到這事有多難的。看過那麽多人生經曆的他,可是深深知道,先結婚再戀愛就像買彩票一樣不靠譜。
大多數情況是不喜歡,湊合過的依然是不喜歡,湊合過。少數是因為兩個人之間有了更深一層的牽絆,或者共同珍惜的東西之後關係近了一些。
“來,讓我看看雪兒是不是像雪一樣白~~”穆恩翻起身,一臉壞笑解開法袍上的扣子。
同一時刻,穆恩在逍遙快活的時候,宴會廳中的勞模們又一次陷入了惶恐。
石像一樣守在宴會廳門口的衛兵“活”了過來,“肅靜!起立!”
勞模們多少還是接受了一些教育的,在奎薩斯需要他們如此對待的,當先一個就是穆恩.布萊克,可是他剛走。這又是在王城中的宴會廳,那麽來的也就隻能是幾位神後了。
“恭迎神後。”衛兵劍盾交擊,清脆的金屬撞擊過後是拳甲與胸甲的碰撞。
勞模們知道那是軍禮,他們學不來,於是呼啦一下跪下一大片,反應稍微慢點的還有些忐忑,生怕自己表現得不夠恭敬。
海蒂身著標準參謀部製服,踏著小皮靴走了進來,進入宴會廳的一刹那剛好將手中的文件交給一旁的秘書,說道:“就這樣,去辦吧。”
秘書躬身行禮過後,直接轉身離開。
海蒂轉回頭,看到眼前一群勞模惶恐的樣子,心中有些好笑,穆恩又不是要自己吃了他們,怕什麽。
“起來吧,坐。”海蒂的話讓一群人如蒙大赦,紛紛站了起來,找到自己之前的位置坐下。
海蒂笑著看他們坐好之後,坐到了穆恩之前的位置,旁邊。
“大家也不用這麽拘謹,這次找大家來,本想讓夫君見見你們,隻是沒想到你們太緊張,把他嚇跑了。”
“我等該死。”一個看起來上了些年紀的獸人慌忙離開座位,爬在了地上,腦袋緊貼地麵。
“開個玩笑。”海蒂眼神示意,旁邊的侍女將獸人扶了起來,“咱們奎薩斯有奎薩斯的規矩,不要把之前的習慣帶進來。”
“是是是,小的遵命。”
“坐吧。”
“是。”似乎是感受到了海蒂的不悅,獸人趕緊坐了回去。
“在座的各位,都是為咱們奎薩斯做出巨大貢獻的人,夫君的意思呢,一來想回報各位,二來嘛…”
“神後,我等僥幸入選了咱們這次勞模評選,隻是我們並非抱著特別的目的,真要說起來,咱們也是為了自己的生活更好才努力至今的,回報二字,我們實在不敢當,不如說我們所做的僅僅隻能回報吾主恩情萬一。”
“嘿,你們剛才要是這麽健談就好了。”海蒂笑了一聲,繼續說道:“看起來我還是沒有夫君那麽有壓迫力啊。”
“神後說的哪裏話,我們對您的愛戴,僅次於吾主,一點點。”
“哈哈,閑話不多說。咱們奎薩斯人不講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我現在坐在這裏,隻有一句話要問你們。”
一直領頭回話的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隨後又看向其他人,見眾人紛紛點頭後,再度麵向海蒂,“我等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海蒂將之前的一切看在眼中,也沒有過多表示,爭著出頭隻有兩種情況,要麽是想掌權,要麽是責任心過重想擔責。就像穆恩說的那樣,有野心的人,有什麽不好呢?尤其是有野心的聰明人,有什麽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