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七 決戰奧爾格(三)
戰鬥在蒂法大發明家的加入後顯得略微乏味,火焰升騰者直到閃電升騰者被海蒂用錘子砸碎腦袋,也沒能再次加入戰鬥。
四個近戰獸人戰將一個被艾瑪連環十六刀砍倒,一個被骨舞巨盾拍碎,另有兩個竟然是硬生生被蒂法的奧術炮台消耗掉了不少能量,獸神蒼茫體無效之後活活被奧術魔法轟殺至渣。
穆恩張開雙手,本想將退回來的蒂法抱在懷裏,隻是沒想到蒂法一直站在她的“封神台”上,苦著臉,低著頭,穆恩不得不走到她近前。
“怎麽了?”
聽到穆恩的聲音,蒂法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撲到穆恩懷裏…搞得穆恩一頭霧水。
“據我觀察。”艾瑪拎著大砍刀遊了過來,“她應該不是覺得自己突然有用了喜極而泣。”
“廢話!”蒂法大怒,“當然不是!”
“那你哭啥?看你很厲害啊,威風凜凜的,直接改變了戰局。”穆恩輕撫她的長發,順手抹去了臉頰上的一串貓尿。
“壞了!”蒂法努力忍住哭泣,委屈地說道。
“嗯?什麽?”
“我的封神台啊,它他媽的竟然壞了!”
“……”穆恩翻了個大白眼,隨後失笑,“壞了再造就是了,多大點事。”
“可是…很費錢啊!”
“嗯?無所謂吧,咱奎薩斯還是有點家底的,而且…”穆恩摟著蒂法向前走去,嘴裏還喋喋不休地說道:“而且我最近有個新想法,靈感來自於我媽的筆記!那可真是個好東西,裏頭啥都有。我覺得我這想法推行起來之後啊,那錢可就源源不斷,滾滾而來!”
“是嗎是嗎?快說說?”蒂法抹了下眼淚,瞬間轉換了心情。
“嘿,你給我什麽好處?想提前知道是要付出代價的!”
“嗯?那…我咬你唄”
“咦?聽說你跟艾瑪學了新招式?”
“……”
其他四人看著越走越遠的兩個家夥,無奈至極。
“小妮子學壞了。”艾瑪哼了一聲,“學會賣慘騙錢了!還出賣色相!”
“嘖,也就夫君那麽縱容她。”海蒂嘟嘴。
利維亞桑感覺有些不對勁,縱容?在站的幾位哪個不是一樣的?怎麽這些人都沒點自覺?海蒂控製九處大搞走私交易,艾瑪借月神殿搞信仰覆蓋,骨舞…穆恩剛發了一頓脾氣,原因就不用多說了吧。
至於利維亞桑自己…咳,實驗室的規模也不算太大,對吧。
雖然看起來都是在為奎薩斯牟利,其實她們自己也知道,那些都是她們各自喜歡做的事情啊。所謂合作共贏?可喜可賀。
穆恩和蒂法兩個人蹲在地上,穆恩抽了跟箭在地上寫寫畫畫,蒂法在一旁仔細看,時不時點頭或者搖頭,不過看得出來,兩個人很投入。
“隆美爾伯爵,您已經證明了您的武勇。”一名禮儀官麵色沒有變化,上前一步,態度有些倨傲。“接下來請跟我來,進行第二場試煉。”
禮儀官說完便轉身順著大路離開,眾人根本看不到“隆美爾”的影像,自然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麽。穆恩抬頭望向禮儀官的方向,嘴角一抹冷笑。
“走吧,咱也跟上去。”穆恩站起身,對蒂法說道:“其他的回去跟你說,萬一被這幻境的主人剽竊了我的想法,那就損失巨大了!”
“對對對!走走走!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蒂法嗖地跳起來,心情大好的她一蹦一跳追上前麵的骨舞眾人。
“話說,他們那時候怒焰是這種感覺的麽?感覺隨時隨地都會起火似得,石頭都要裂了。”艾瑪轉頭問海蒂,顯然幼年失怙的海蒂也不知道具體情況。
“不清楚…也許是吧。”說起來,海蒂發現她了解的怒焰大部分都是在某個時間點之後的,如果硬要說…就是二十多年前之後,而在那之前怒焰是什麽樣的?各種傳統後來也鮮有人提及,這又是為什麽?
一路上並沒有其他情況出現,步行大概十分鍾之後,一個熔岩石製成的矮幾出現在幾人視線中,矮幾兩側分別放著椅子。
“什麽名堂?”穆恩看到矮幾上的物品,不禁想起了某種卡牌遊戲。
“伯爵大人,請吧。”禮儀官單手伸出,指向椅子的方向。
穆恩等人麵麵相覷,這下就連海蒂人都是蒙的,二十年,僅僅二十年,她竟然完全不了解二十年前的怒焰?這又是什麽?
“嗯…好像是撲克牌?”矮幾上的牌是用石頭做的,隻看得到背麵是一些複雜的花紋,穆恩不知道正麵是什麽圖案。
骨舞二話不說,做到椅子上之後拿起眼前的石牌,石牌的正麵與背麵不同,是一些元素野獸的圖案,而不是單純的花紋了。
骨舞坐下的同時,一具元素軀體瞬間出現在對麵的椅子上並且伸手從骨舞手中的牌抽了一張,然後將手中與骨舞處得來相同圖案的石牌丟到了桌麵上。
骨舞也學著元素人的樣子從對方手中抽了一張牌,隻是抽牌的一瞬間身子抖了一下,手中石牌粉碎。而對麵的元素人也消失在眾人眼前,矮幾上再次出現兩剁壘好的石牌。
“什麽情況?”蒂法見骨舞走了回來,迫不及待的問道。
“(搖頭)”
“哼哼,估計你是抽到鬼牌了!雕蟲小技,看本天才的!”蒂法說完,坐到椅子上,與之前一樣,一個元素人出現在對麵。
“嘿嘿,既然是什麽時光回溯,肯定想不到我會用這招!”蒂法壞笑過後,手一揮,一個暗係和奧術係複合魔法,黑鏡往元素人身後飄過去。“哇哈哈哈!這樣我就能看到它手中牌的圖案了!不可能選錯!”
隻是…計劃總是美好的,蒂法向黑鏡看過去,大驚,“我靠?怎麽它手裏的牌沒有圖案?都是模糊的紅色!?”
當然了,穆恩等人也看得到黑鏡反射的景象,不用蒂法大呼小叫也知道作弊似乎不好使。
破罐子破摔之下,蒂法伸手去抽牌,讓她沒想到的是,竟然同骨舞的情況一樣,手中牌粉碎…
“菜,真菜!肯定是作弊被發現了!”艾瑪幸災樂禍地笑。
“呸!不可能!而且我有個猜想…”蒂法皺眉思考了一會,說道:“骨舞觸碰石牌是什麽感覺我不曉得,我自己的是…被排斥的那種感覺,對,就是被排斥。”
“排斥?暗精靈?”利維亞桑也有些躍躍欲試,隻不過被蒂法打消了想法,蒂法和骨舞的共同之處首先一點就是都是暗精靈。
“不確定。應該是某種保護機製?”蒂法也拿捏不準。
“我來吧。”海蒂走到矮幾旁,指向矮幾側麵刻著的幾個字,“這是我們獸人文字,意思是勇氣試煉,也許必須是我們獸人才行?”
海蒂坐下之後,同之前的情景沒有任何區別,元素人再度出現,抽牌,丟出一對相同圖案的到桌麵。
海蒂拿起屬於她的石牌之後就一直緊皺眉頭,伸出的手略微顫抖,從對方手中抽了一張牌出來,而這次不同於蒂法和骨舞之前的情景,直到海蒂將牌拿回自己麵前也沒有出現石牌破碎的狀況。
海蒂手中是一隻烏龜…帶著尖刺的堅殼和下顎旁的獠牙都讓人無法輕視。
“不是鬼牌。”海蒂挑了手中相同的石牌,將一對烏龜牌按在了桌麵上。
一陣強光閃過,骨舞灰燼使者流星一般砍向海蒂的頭顱,海蒂趕緊矮身躲過,“鐺”的一聲,金屬交擊的聲音是那麽清脆。
秋水巨盾擋住了一隻近一米長的獠牙…而那獠牙本是衝著海蒂去的,它屬於一隻…堅殼帶刺的巨大烏龜。
大驚之下,穆恩差點要提刀將烏龜千刀萬剮,隻是又被利維亞桑拉住了。
“你看她。”利維亞桑下巴點向海蒂,穆恩也順著看去,隻見海蒂眉頭緊皺,閉眼麵對著桌麵上的石牌,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住順著麵頰淌下,手指夾住石牌按在桌麵是不錯,隻是一直也沒鬆開。
“她怎麽了?”穆恩一陣心煩,好在海蒂的表情並不痛苦,讓他好不容易按捺住毀滅這幻境的想法。
“剛才石牌落下之後,我似乎在上麵感受到了元素之力。看起來那烏龜沒被消滅之前,這一對烏龜牌消失不掉。而且…海蒂似乎在感受石牌中的元素之力?”雖然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為什麽在敵人的幻境會有讓自己妻子能夠感受元素之力的東西?不過既然是利維亞桑的見解,穆恩還是絕對信任的。說不定…那正在被骨舞三人海扁的烏龜,就是被元素之力封印在石牌中的?
“雖然這副本沒有小怪很好,但是機製這麽麻煩還是讓我很不爽。”穆恩撇嘴。
“你在說什麽?”利維亞桑有些疑惑,這貨說的副本是什麽?
“沒事,忘了吧。我也是被附體吐槽而已。”穆恩聳肩。
刺殼烏龜的戰鬥力並不算太強,隻是暗精靈天生的長耳朵讓骨舞將利維亞桑的話聽的很清楚。感受元素之力?是不是意味著會變強?那要不要拖久一些?
想到這,骨舞三刀砍出,趁著烏龜縮頭躲避的時候,一腳將巨龜踢開,同時對艾瑪和蒂法傳達了拖住的想法。
然後局麵…又陷入了某種常態的詭異。穆恩和利維亞桑在海蒂身後站著,無事可做。骨舞帶著艾瑪和蒂法圍攻巨龜。海蒂雙眼微閉,將一對石牌按在桌麵,夾住石牌的手指一分不曾鬆開。
穆恩感覺自己經常像個監工一樣,監督老婆們打怪升級…說起來,之後應該也把其他人帶上才是,也是所謂的培養二團?
巨龜智商應該不算很低,見猛攻破不開骨舞的防禦,幹脆縮回了殼子裏,一副“你來艸我吧,反正我也不掉血”的感覺。
豈不知這恰好是骨舞要的,蒂法和艾瑪兩人躲在她身後,對著龜殼一頓狂轟濫炸,當然也是控製了力道的。
好在這種局麵並沒有持續太久,海蒂一直緊閉的雙眼猛然睜開,一對石牌從手中脫落,在桌麵上隻是停頓一瞬,轉眼化為土黃色的光射入那隻巨龜魔獸身上。
原來石牌確實跟巨龜有關,其中封印著巨龜的部分能量和能力,海蒂剛才在牌落桌的一瞬間感受到了變化,馬上以她身為薩滿祭司的元素之力嚐試壓製石牌,這也是穆恩和利維亞桑看到她顯得有些辛苦的原因。
長久的“共同作戰”讓骨舞與海蒂她們多少有些默契,何況海蒂睜眼和光芒射入巨龜身上基本在同一時間,即便壓縮了等級和魔力體量,骨舞的反應和經驗也是不可能被剝奪的。
巨龜在在強光中猛然奮起,身形不但變大,在獠牙攻擊的同時竟以石槍輔助,骨舞巨盾偏移對方獠牙的進攻路徑之後,灰燼使者同時將石槍砍碎。
“我靠!嚇老娘一跳!”蒂法大怒,“保護我!”
“咦?還有?”艾瑪看到蒂法大吼之後又坐在地上,心中還是很期待的。
隻不過…蒂法在包裏翻了半天,隻拿出一瓶藍色藥水,仰頭灌了下去,見艾瑪一臉好奇和期待,蒂法有些不好意思,“咳!沒藍了…而已。”
“我呸!”艾瑪無語,虧她還滿懷期待。
“幹啥嘛,你以為我的封神台那種全方位精靈功智能自動輔助攻擊係統是那麽容易就能量產的嘛!”
“對!”
“哼!無知小蛇,應該讓雪兒給你補一下基礎魔法理論課程!”
艾瑪不再理她,召出藍胖子之後同骨舞一起圍攻巨龜。
“切,敢瞧不起我,看我以後發明個魔動炮機,讓你感受下大發明家之怒!”蒂法嘟囔了一陣,大紅牛光芒閃爍,改以暗魔法削弱巨龜。
巨龜得到了石牌中的精華加強之後也沒能翻出多大水花,骨舞,蒂法,艾瑪三人可是傳說中的鐵三角,戰法奶!
見到海蒂一副等待對麵元素人抽牌的樣子,骨舞三人火力全開,總感覺打慢了會出問題。
果然,元素人絲毫沒有猶豫,從海蒂手中再次抽牌,落桌。一個明顯的獸人文字閃著光,射入了巨龜身上。
讓穆恩無語的是,巨龜身上閃光過後,竟然在龜殼上麵多了一座炮架,上頭還有兩個獸人在操作弩機。
“看來…不是因為骨舞和蒂法都是暗精靈的原因,既然是怒焰的傳統儀式,應該是海蒂的元素之力才能讓牌產生反應。”穆恩大概看明白了這場試煉的機製,“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對方第一次抽牌後什麽事都沒發生,看來石牌中的東西應該是會具現為現實的。”
穆恩和利維亞桑在聊著機製的同時,海蒂再次抽牌,牌上畫著的是一個風係巨鳥,感受到巨龜還沒有被消滅,海蒂一如既往地將牌緩緩落在桌麵,未曾鬆手。
似乎感受到了海蒂的不易,骨舞三人瞬間加強了攻勢,龜殼上的弩機先被蒂法掃平,藍胖子用身體鉗製了巨龜的獠牙,骨舞趁機將之一刀兩斷,天曉得帶著大殼的巨龜為啥還挺靈敏,隻是失去了獠牙作為武器之後,其威脅大大降低,沒多久便被打的奄奄一息。
此時海蒂再也支撐不住, 石牌落在桌麵,狂風呼嘯中一隻巨鳥憑空出現,隻是剛出現的巨鳥還沒來得及吼一嗓子示威,便被淩空飛來的巨龜砸了個頭暈腦脹。
“…她力氣這麽大?”穆恩嘴角有些抽搐。
“嗯?你以為呢?她是躺在你身邊那樣柔弱的女子?”利維亞桑捂嘴,都不用偷笑,就是明著嘲笑穆恩。
“好吧,你說的有道理。”穆恩想起了以前被骨舞和羅霞聯合訓練體能的時候,那真是…地獄啊- -!
試煉就在某種循環中持續著,海蒂盡量以自己的力量拖延石牌中的魔獸具現化,骨舞,艾瑪,蒂法三人配合也愈發默契,將魔獸逐個解決。
嗯,中間還發生了一個小小的插曲。被打得最淒慘的土係巨龜,奄奄一息之下回光返照…
“他媽的!”蒂法大怒!“這王八羔子竟然脫衣服?”沒錯,巨龜拚著最後一口氣,把龜殼丟出來當暗器…還好蒂法反應快,就地一個蒂法打滾躲了過去。
巨龜,飛鳥,盤蛇,各種帶著元素屬性的魔獸挨著個的出現了一遍,時不時還會被海蒂對麵的元素人抽到的牌加些buff和特殊機製。
高強度,連續的戰鬥還是很費體力和精力的,不過骨舞好像樂在其中…
持續以自身力量為骨舞等人製造交戰空隙的海蒂也不好受,為了不讓她們陷入被圍攻的境地,海蒂不得不全身心投入到與石牌的對抗中,獸人薩滿祭司擅長的四係元素之力幾乎被石牌囊括了個變,不但有風火水土,還有不少變種元素,電,熔岩,冰等等。
辛苦的同時海蒂也很欣慰,俗話說寶劍鋒從磨礪出,辛苦的同時海蒂感覺自己對元素之力的理解也大大進步了,沒辦法,她的力量是有限的,麵對未知情況和事態,隻有想辦法以最小的消耗去維持均勢。
此時海蒂手中僅剩一張牌, 而元素人手中有兩張。骨舞三人站在一圈魔獸屍體中喘著粗氣。
海蒂眯著眼睛,凝視著對麵手中的兩張牌,顯得有些猶豫不決。
穆恩和利維亞桑倒是看的通透,既然是試煉,無論海蒂怎麽選,最終沒有成對的那張鬼牌都會在海蒂手中,而元素人則會以最後一對石牌加強鬼牌魔物。
事實還是與穆恩猜想的略有區別,海蒂伸出手,觸摸到對方手中的牌之後,不斷在兩張牌之間切換目標,始終沒有將任何一張牌抽出來。
這種情況持續了許久,直到蒂法的法力都恢複了不少才有所改變。
海蒂笑著說道:“受教了。”隨後抽出其中一張牌摔在桌麵,起身飛速後退。
元素人身上的顏色不斷變化,紅,藍,白,黃交替出現,最終整個人炸開,一個流光溢彩元素人漲大身形出現,彎腰怒吼。
“哦…原來鬼牌是他自己。”穆恩尷尬一笑。
即便元素人看起來很強,在利維亞桑下場後依然改變不了被迅速解決的結局。
這幻境中似乎是沒有時間概念的,但是穆恩依然能感受到海蒂對抗石牌所消耗的時間和精力,同樣的,利維亞桑也可以,所以在四人圍攻元素人許久未果之後…利維亞桑下場了。
對魔力的精巧掌控以及水火交融的雙係魔法,外加暗係和奧術係的天賦大師,利維亞桑在骨舞的保護下像一座炮台,將元素人轟的支離破碎。
可以自由切換形態和元素屬性的元素人,被利維亞桑以暗係魔法逼迫著切換到了水係,畢竟對抗腐蝕和破壞力著稱的暗係魔法,水係的緩和和恢複特點很有用。
隨後利維亞桑用奧術係的局部遲緩延緩了元素人身體某一部分的切換速度,再以暗係的腐蝕空洞擴大這種遲緩,隨後以火係魔法烈焰飛舞,複合魔法火山噴湧,奧術魔法內向爆裂,將元素人整個炸穿…
嗯,依舊是那種輕描淡寫的感覺。
“嗬,同級?不存在的。”利維亞桑甚至都沒有用法杖輔助施法…
“騙子,說什麽我在魔法上可能不比她差,我信你個鬼。老娘我還是專心成為大發明家好了。”蒂法看看手中的大紅牛,頓時有種索然無味的感覺。
“哼哼!”艾瑪眼睛一轉,“還好我是近戰奶媽,地位無可撼動!”
元素人炸散之後,之前的禮儀官再度出現…
“隆美爾伯爵,恭喜你。隻是,真的有必要嗎?”
穆恩等人不知道隆美爾說了什麽,因為根本看不到他,也沒有他的聲音。隻見禮儀官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既然如此,那跟我來吧,元素之環的長老們在等。”
穆恩下意識地去看海蒂,問道:“元素之環?”
“有印象,好像是由強大的薩滿祭司組成的一個組織,不參與政治行為,隻作為守護怒焰的組織而存在。”
“…骨舞都打到奧爾格了,也沒見什麽環的人出來。”穆恩撇嘴,守護者?人呢?
“也許人家出現過…沒起到作用而已。”不得不說,利維亞桑有時候跟羅霞很像,總能懟的穆恩無言以對。
“等一下,嶽父大人這是要幹啥?不是說隻是個覲見儀式麽?怎麽還要去見什麽元素之環?他們承擔的是守護責任吧?難道你爹被認定為是破壞怒焰穩定和平的反麵分子了?”
穆恩說完就有些後悔了,不為別的,他想起之前與海蒂剛認識的時候,那時候海蒂說她們家就是因為得罪了當權者,才被全族扁為奴籍,剝奪了薩滿之道的學習權,而海蒂也是為了報家族的仇才混進了聖女祭司候補…
“無所謂。”海蒂抬頭微笑,“無論如何都好,我們現在站在這奧爾格,並且不是客人的身份,這就足夠了。”
“嗯。”穆恩拉起海蒂的手,跟在禮儀官身後。
“偏心。”蒂法不開心,於是左手拉著艾瑪,右手拉著骨舞跟了上去。
利維亞桑失笑,蒂法這是怕她說教,故意逃離了自己眼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