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六 間隙
海文這個人其實比較怪,他的自尊心相當之強,當年穆恩是給過他幾個晶幣本可以使他們的生活過的好一些,可是他和妹妹都沒有用,而是將晶幣保存起來,期間海文仍舊靠著自己一己之力照顧妹妹。
隨著奎薩斯的建立和動作,海文注意到了那個有各種傳聞的新晉貴族,於是在跟妹妹商量過後,海文帶著蒂娜脫離了原戶籍,來到了奎薩斯。
而到了奎薩斯之後,海文依然沒有提起過穆恩曾經讓自己來找他的言語,而是在奎薩斯的製度下,按部就班的盡最大可能照顧好蒂娜。
他以功勳值換了房子,換了妹妹可以參加檢測的機會,月神眷顧,蒂娜擁有月能親和的天賦,這實在是太好了。在替妹妹高興的同時,海文也意識到,單憑一個支援團弓箭手的位置,是沒辦法繼續照顧妹妹的,於是他決定接受轉化,黑耀本無更多眷戀,何況轉了之後仍然還是暗精靈,又有何異呢。
至於說這種轉化的方法,隻能說從蒂法被克扣了黑耀果的配給那時候就開始研究了- -!咋說呢,蒂法還真是功能齊全,貢獻不菲。
與整個奎薩斯沉浸在領主即將大婚的興奮和忙碌中不同,大婚的主角之一,穆恩布萊克卻整天無所事事。
穆恩突然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對勁?!自己存在的意義是啥?領民認可他,甚至又不少崇拜他,還有供著他的,這是很不錯。可是為毛他作為一個領主竟然無事可做?各項內政都有負責人在統管,軍務有骨舞和海蒂主持,而他…偉大的奎薩斯領主穆恩布萊克,竟然在一片忙碌中坐在某個小林子裏看著池塘數魚!?
怪隻怪自己太能幹了?幹掉了那麽多能幹的女人…記得以前母親筆記中有不少帶顏色遊戲裏的人物,都是通過幹掉能幹的女人來幹他想幹的事情。想到裏這裏,穆恩下意識地看了眼褲襠的位置,隱隱一陣腰子痛。
“哎呦~~~這不是我們偉大的領主大人嘛,百忙之中抽空休息呢?”蒂法突然出現在穆恩身旁,陰陽怪氣。
“哎呦~~~這不是我們偉大的領主夫人嘛,閃爍沒掉水坑裏?不容易啊!?”陰陽怪氣嘛,誰不會呢,穆恩尤其擅長。
蒂法踢了穆恩的屁股一腳,挨著他坐下,也數著池塘中的魚。
“之前有過接觸的那一對兄妹,男的叫海文,已經申請報名接受轉化了。”
“哦。隻要不是強迫的,那就隨便他唄。”
“搞不懂他們,原平民在咱這待遇也不錯吧,何必呢。”
“你不懂的,以前平民和未覺醒者是兩個階級,現在則是幾乎相同甚至不如曾經的未覺醒者,心理落差自然是有。”
“那也不至於犯傻嘛,即使成功率蠻高的,但是反過來想,也有百分之二十會嗝屁朝涼呢。跟我我是不樂意的。”
“犯傻?他們才不傻。即使現在的待遇幾乎沒區別,可以想見在未來,月能必然是我們奎薩斯的主流,原平民在將來能夠得到的發展可能性很小,弓箭手就是一輩子的弓箭手,很難再往上爬。月能近衛則不同,他們具有可成長性,未來可期。如果有機會為了自己和在乎的人爭取更好的生活,百分之二十的概率會死,我是不介意的。當然了,這些還得看做選擇的人本身是什麽狀態,或者說階層。”
“啥意思?有什麽區別?”
“傻樣,對於未覺醒者來說,或者對於混的比較慘的平民來說,他們本就沒有太多可以失去的,隻要好處夠多,夠現實,哪怕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會死,也是有人願意搏命的。但對於大貴族,或者依附於大貴族混的比較好的平民來說,即使隻有百分之十的可能會死,也是有很多人不願意的。關鍵還是看本身的處境,以及投資收益比例,還有個人的性格。”
“我靠?那我一個大發明家,中級魔法師,更是身兼農業部長的大人物,竟然是第一個投身轉化實驗的人?我血虧。”
“哈哈哈哈,確實,辛苦你了。”
“哦…”蒂法偷偷看了一眼穆恩,發現他全程都在盯著池塘,心中還是有些小忐忑。
“就來找我說這個?”穆恩丟了塊石頭,將聚集在池塘邊上的小魚嚇跑,之後順勢仰倒在草地上。
“也不完全是。”蒂法狠狠地掐穆恩的大腿,見他不反抗也不掙紮,不由得有些慌,這事在以前,他肯定要跳起來打蒂法屁股的,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我有正事跟你說。”猶豫了隻有一秒鍾,蒂法鼓足勇氣說道。
“嗯,我聽著呢。”
“我是間諜。”
“哦。”
“……”蒂法預想中的驚詫,震怒,不解,呆滯全都沒有,隻有淡淡的一個哦字。
“我跟你說正事呢?你怎麽肥似,小老弟?沒聽到嘛?我是間諜耶。”
“哦。”
“你知道了?”
“嗯,我知道了。”
蒂法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她的父母是極力反對她同穆恩坦白的,但是她受不了,受不了有事情瞞著即將成為夫妻關係的另一半,隻能說她本人性格如此。
“那…”穆恩的平淡反應讓蒂法覺得,他肯定是在意的,而且已經不想搭理自己了,就是那種突然知道一直信任的身邊人,竟然是間諜的那種憤怒過後的平靜。這讓蒂法有些委屈,又無法辯駁。
“我安排好了,等到凱爾希的溫室作物區建造成功,我就離開。”蒂法收回了穆恩腿上的手,望向池塘中,感覺自己就像那些魚,永遠在一個小水灣裏徘徊,受環境和條件的限製,怎麽也逃不出去。
“我給你說,我一點愧疚都沒有!就算你救過我的小命我也不會覺得自己欠了你的!絕對不會!”蒂法說著,眼淚順著臉頰滴落大地,“我可是高貴,驕傲的暗精靈,哭鼻子這種事怎麽可能發生!”蒂法抬手,想抹去眼淚,卻發現抬起的手被穆恩鉗住,任她怎麽掙紮也動不了半分。
穆恩從背後將蒂法環在懷中,嗅著她的發香,久久不語,那力道幾乎將蒂法勒成兩半,卻給了她無比的安全感。蒂法的抽泣竟然化為哭嚎,再無節製。什麽話語又能比他的擁抱更有說服力呢,一直以來的愧疚,擔憂,糾結,恐懼,委屈等就這樣變成了淚水,被蒂法擠了出去。
也不曉得哭了多久,蒂法終於還是哭累了,兩個人相擁躺在草地上,蒂法像一隻小貓,蜷縮在並不寬廣的胸懷中。
“老色胚,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忘了。”
“誰告訴你的?還是你自己發現的?”
“萊維老師。”
蒂法釋然,如果是那家夥,的確有可能輕易掌握她的信息,隻是老萊維不是跟帝國議會一個戰壕的麽?
“你不問我為什麽?”
“我需要問麽?”
“嗯?”
“你想說自然會說,不想說我也不在意。你對我的感情我又不是感受不到,何必在意那麽多呢。”
“哼,老色胚,一天就會花言巧語騙妹子。”
“嘿。我是不是花言巧語,你不知道?”
“哼,不管!你就是老色胚,老騙子,臭壞蛋。”
“行行行,我是,別打了,好疼。”穆恩的胸被蒂法敲的嘭嘭響,這小妞手上還是有些力道的。
蒂法抓起穆恩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後滿意的拿到麵前看,又擔心的問道“疼不疼?”
“…不疼。”穆恩也隻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裏吞了,裝還是要裝一下的,真的疼啊。
“我被指派到奧爾格的時候,有人來找過我。”蒂法輕輕地揉著穆恩的胳膊,看著上麵的牙印她有些心疼。穆恩則靜靜地等著,等著蒂法想說些什麽。
“據說是我們家的親戚,當時我也不知道是誰來,反正總體印象,大概就是一個位高權重的遠房親戚吧。”
“我們家,往前追溯多少多少年,據說也是某個大貴族的直係子弟呢。後來經過那麽多年的繁衍,成了最微不足道的旁係,因為魔素的不足,我父親的父母相當於被變相逐出了家門,到了我父親那輩,就跟平民無異了。”
“但是,之前在門裏,似乎沒見到過相關記憶呢,還是我走馬觀花沒注意?”穆恩想起之前在怒焰,門的幻境之中,看到過不少蒂法的記憶碎片。
“廢話,我那時候也不知道啊,後來他們告訴我的。而且…你丫當初肯定是覺得我煩,沒把我的記憶看全。”
“咳!這怎麽可能!”穆恩有些心虛,顯然被蒂法說中了。
“哼哼。臭壞蛋,我咬死你!”蒂法抓起之前啃過的那條胳膊,舔了一下,穆恩一臉的緊張才轉為放鬆。
“當時找我的人說,隻要充當個監察組的功能,回來之後就可以考慮想辦法為我的父母爭取更好的待遇,想重回家族也不是不可能,要看我表現。”
“我心說,這幫龜孫子,肯定是不敢得罪斯多姆大公爵,才讓我這個真可能死的死鬼發揮點預熱,於是我毫不猶豫的…”
“拒絕了?”
“答應了…”蒂法嘿嘿一笑,說道“我又不是沒聽說過,我幾個同學去支援奧爾格都死在了那邊,既然我被選上了,那還是要給父母留點念想不是?隻要我答應了,他們就有好日子過,那即使我死了,他們也不至於無依無靠。”
“……”
“然後呢…你知道啦,就是你帶著我晃悠到奧爾格,說實話,那時候挺開心的。而且骨舞的能力,真的讓我很震驚。甚至我很長一段時間都以為你比骨舞能打,可是沒想到…”蒂法一臉的嫌棄,“竟然那麽菜,比我還菜。”
“之後的就簡單啦,在奧爾格我找機會把所見所聞傳到了他們派來的專人那裏,就沒再多想…隻是沒想到啊。”蒂法嘟嘴,一臉不服,“沒想到竟然被你救了,我的小命保住了!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不過這麽算下來,我就欠了你兩次,血虧!”
“後來我知道了,我們家那個位高權重的親戚還真是位高。你猜是誰?”
“議會?”
“哎呀?你咋知道?”
“你不是讓我猜?”
“你個老色胚有那麽聰明?肯定是老萊維告訴你的。”
穆恩聳聳肩,沒說話。
“你知道的嘛,我叫蒂法影。帝國議會四執政官之一,有一個叫溫德弗拉沃爾影的。”
“呦!想不到啊,我們家傻姑娘有個這麽牛逼的親戚。”
“嘿嘿,想不到吧!媽的,我也沒想到。不知道隔了多少房的遠房親戚了。”蒂法翻了一陣白眼,繼續說道“當時嘛,他就派人遊說我父母,他們自然動心唄,然後又用父母威脅我…就很煩,無恥。”蒂法呸呸呸吐了一陣口水。
“再後來呢,我父母就被公爵大人,不對,被咱爹接到了暴風領。我那親戚後來也就沒再找我。”
“我有時候挺納悶的,為啥都喜歡往我身邊安插眼線?”穆恩無語。
“我隻能說,你想多了。化蝶試煉安排監察組監督試煉人員是否作弊是很正常的事情,隻是因為你是斯多姆布萊克的兒子,議會不好明目張膽的安排監察組,就讓我這個苦命人來做這差事。說白了,隻是例行慣例的變通而已。”
“合著我還自作多情以為自己多重要了?”
“那可不?你以為你是誰哦,除了我,誰會覺得你重要?”
“……”麵對蒂法可愛的言語,穆恩依然覺得有哪裏不對,隻能苦笑。
“這不我活著回來了嘛,然後又抱上了你們家的大腿,父母也被公爵大人從他們手裏保護了起來,我也就…也就沒再聯係他們。”原來如此,穆恩記得蒂法對他說過,她的父母一直希望她能抱上大腿,合著就是對他們自己還能回歸貴族的行列還抱有幻想。
“但是畢竟…畢竟把你的事情給…”蒂法說著,情緒又低了下去,顯得很是難過,“好多次想給你說,又害怕,怕你知道了之後會生我的氣,你一生氣就六親不認的,誰不害怕嘛。”
“再後來,羅霞姐姐她……我更沒辦法開口。”蒂法迅速抹了下眼淚,“反正欠你的還不清了,最多,最多我灰溜溜的滾蛋嘛,有啥大不了的。”即使在穆恩懷裏,蒂法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哭的傷傷心心的。
小女孩子的心思,好懂又不好懂。兄弟姐妹的苛責,父母殷切的期望和慫恿,當權者的威脅,再加上當時她和穆恩也不認識,沒有任何關係,是個人都會選擇協助議會。
結果在那次奧爾格之行中,蒂法看到了很多超出她認知的東西,又因為穆恩的堅持,對這個比她還菜的未覺醒者產生了一種奇特的情愫,雖然知道有問題,但是又控製不住自己的心動,最終被羅霞看穿她對穆恩的感情,順勢就把她辦了。
然而性格直爽又比較單純的她,總覺得自己曾經把穆恩的秘密透漏給別人是一種背叛,這就讓她陷入到了某種糾結和掙紮之中。她的父母知道之後,在繼續跟遠房親戚勾連無望之下,自然想轉而抱斯多姆布萊克的大腿,又繼續加緊催促她和穆恩的關係,這就讓蒂法更加的糾結。
小女孩對於婚姻這個東西,看的還是比較中的,雖然隱蘭之中沒什麽上古時期的男女平等,人權,三從四德這些概念,一夫多妻或者一妻多夫都很正常,但是婚姻對於她這種比較天真文藝的人來說,還是有那麽點神聖感的,也就讓心存愧疚,覺得自己有背叛行為的她總是過不去自己心裏的坎。
“傻姑娘。”穆恩抱的更用力了,“乖,不哭了。衣服都要被你人工泡澡了。”
“哼。”蒂法勉強止住了哭泣,用臉使勁在穆恩身上蹭。
“咦惹。”穆恩按住了蒂法的腦袋,“小老弟,你怎麽肥似,蹭了我一身的鼻涕。”
“幹嘛?你嫌棄我?”
“我…不敢。”
“哼。”蒂法繼續蹭蹭蹭。
“你說你準備好灰溜溜地滾蛋了?”
“準備好個屁,我就不能嘴硬嘛。”
“可以,可以的。”穆恩輕笑,想了一下,坐起身來,雙手板正蒂法的腦袋,正色說道“你聽清楚了。我隻說一次。”
“什麽嘛,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我不怪你。”
皺著小鼻子的蒂法再一次哇哇大哭,衝過去將穆恩撲到。“你煩死了,你最討厭了,又菜,又色,又矮。”
“……我他媽。”穆恩使用無限翻白眼。
“你啊,你現在可是我不可或缺的寶貝呢。可不能讓你跑了。”穆恩翻身將蒂法壓在身下,“雜交啊,嫁接啊,,溫室啊,月能轉化啊都是沒你不行的,不過那是對奎薩斯來說。對我,穆恩布萊克來說…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蒂法影。是你這個人比較重要。”
“騙人。”
“沒有。”
“騙精靈。”
“沒有。”
“騙傻子。”
“你承認自己是傻子不?”
“不承認!”
“那沒有。”
“那我承認!”
“嘿嘿,蒂法小傻蛋,我還是沒有。”
“媽的,血虧。”蒂法大吼一聲,使出了閃爍從穆恩身下逃脫,又跳起來將穆恩撲倒在身下。
“我們是在玩相撲嗎?”兩個人打鬧了一陣,穆恩抱著蒂法躺下。也是辛苦了這片土地上的小草,都要被壓平了。
“其實,我隱約也知道你不會在意。但是我就是擔心。”
“現在呢?”
“嘿嘿嘿,既然你都這麽坦白的說出來了,我還擔心什麽。”蒂法嘿嘿壞笑,然後神秘的說道“我還給你準備了驚喜。”
“驚喜?”這倒是穆恩沒想到的,如今還能有什麽驚喜?
蒂法沒有回答,原本在穆恩胸膛畫著圈圈的左手,順著小腹向下,逐漸逼近小穆恩的位置。
“喂喂。”穆恩一把抓住蒂法的手,警惕的看著她,“這荒郊野外的,你要幹啥?”
“怕什麽,又不會有人來。我讓人在周圍三公裏內布置了警衛。”
聽到蒂法這麽說,穆恩一愣神,倒是忘了繼續用力抓住她的手,雖然不會被人看到,尤其是蒂法不會被人看到,他就不會吃虧,可是…她出現在自己麵前就已經布置好了警衛?什麽情況?猜到了自己不會在意?還是說如果自己會在意,她打算來一發之後就“灰溜溜”地離開?
而蒂法的手掙脫了束縛,突破了褲子的防線,剛好同小穆恩近距離接戰。
“嘶……”穆恩一個機靈回過神,卻沒有阻止蒂法。
“人家就是喜歡你,隻要是你,想跟你嚐試各種各樣色色的事情。”蒂法一邊說著,身形一邊向下移動。足以做艾瑪的品簫導師的技巧施展開來,穆恩再度深吸一口氣,隻覺得仿佛置身於火熱的熔爐之中,身和心都要融化。
再也不考慮什麽會不會有人看到,將自己交予快感的支配之中,偶然低頭,看到起伏的美麗麵龐上柔媚的表情。
“我就覺得,你有時候舔糖棒的動作很熟悉。”
“那揍似在練市啊(那就是在練習啊)。”蒂法斜眼上挑,口齒不清地回答。
蒂法倒趴在穆恩身上,柔嫩的兩瓣花朵在穆恩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
“可惡,怎麽感覺你比我還靈活。啊…嗯…”
“哼哼,看我的,金蛇探花。”
“啊…討厭。不要啦,啊嗯。”
“討厭?那我停了?”
“不要…不要停。可惡,看我的!必殺死!蛇繞擎天峰!”
“嘶哦…龍遊淺水!”
“嗯…”蒂法身子忍不住一陣顫動,氣喘籲籲的趴在穆恩身上。
“這招叫什麽?好強?”穆恩抹了一把臉,一臉的戲謔。
“呼…呼…叫…哼,叫滾滾長江東逝水。”
“強力!”
配合著如攻城車一般在自己身體上肆虐的穆恩,蒂法發現身下那片草地,在受到飽滿灌溉的同時,遭到了慘無人道的摧殘…
解開心結又心情大好的蒂法,使盡了渾身解數仍是敗下陣來,隻有軟綿綿地攤在地上。
“投降了投降了!大王饒命!”
“呼…呼…不是說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麽。”
“哪個王八羔子說的,老娘派你去打死他。”細嫩的皮膚被草紮的生疼,這讓蒂法很是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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