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7章 他是真的死了
“這才乖,落兒,我要的隻是你和孩子的平安,其餘的任何事,你都不需要去多想,你放心吧,一切都有我。”
弓闌緊緊的摟著君落黎。
君落黎也在此刻抬手抱著弓闌的腰。
半空中,兩人緊緊相擁。
晴空萬裏。
這一對璧人,更是郎才女貌。
讓人羨慕不已。
“弓闌,今生有幸遇到你。”
君落黎笑著流出了淚水。
“落兒,我也是。”
弓闌輕輕的鬆開君落黎,然後垂眸在君落黎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
天啟神殿!
帝淩溪現在依舊是天啟神殿的掌門。
三年後的她,已經退去了當年的青澀。
不管是修為,還是模樣,都發生了很明顯的變化。
三年前的她本就很美,可以說和君若汐不分上下。
此刻的她,看上去比君若汐好穩重成熟幾分。
成熟穩重,絲毫不影響她的美。
她坐在天啟神殿的主位之上,與幾位長老商議著什麽。
她說什麽,幾位長老,都沒有反駁的意思。
似乎都很尊敬她,將她的話看為聖旨一般的遵從。
等到眾人離去,帝淩溪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重重的吸了幾口氣。
她的修為有了很明顯的提高,人卻是消瘦了許多。
當年的嬰兒肥,也隨之消失了。
就見她抬起修長的手,輕輕的揉了揉太陽穴。
可見她到底是疲憊的。
突然身邊有淡淡微光一閃,整個人就消失在了主位之上。
帝淩溪進入了她的空間裏。
帝淩溪的空間,靈果再次出現了收獲的火紅。
可見她自那次將靈果給摘完了之後,便再也沒有做過類似的事情。
帝淩溪長裙拽地,在青翠的草地之上,尤為顯眼。
帝淩溪的空間,並不像君若汐空間那般的井然有序,各自分類均勻。
這邊的空間顯得有些淩亂,像極了無心打理的農戶。 她穿過了靈果林,卻沒有半分要停下的意思。
嘩嘩水流之聲由遠及近。
越是朝前,帝淩溪身上的氣息也隨之發生變化。
在天啟神殿的大殿,她冷漠疏離,像是一個不染凡塵的仙子。
此刻的她,身上洋溢著少女的羞澀和清秀。
原來前方不遠處,便是空間的靈泉。
隻是她的靈泉自山頂留下,匯集成了一不小的水潭。
水潭的水清澈見底。
驟然靠近,便可見解水底深處,那一醒目的水晶棺。
水晶棺之中有一紫衣少年。
少年模樣清秀,算是少有的美男子。
一身天啟神殿弟子長袍,穿在他的身上,即便是在水中,也不見分毫他的俊美。
正是三年前已經亡故的藺千寒!
藺千寒死了,一直被帝淩溪好好的保存在空間的靈泉水之中。
“千寒!我來看你了。”
帝淩溪看著水中的靈泉水低聲說道。
此刻的她沒有了掌門的嚴肅,沒有了平日的疏遠與冷漠。
隻有當初和藺千寒在一起的激動,還有此刻內心那一隻存在的向往。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可見她此刻內心的激動和不安。
“千寒,你們時候才能醒來呢?”
帝淩溪用水晶棺和自己的心頭血保護著藺千寒的屍體。
三年多了。
藺千寒的屍體沒有任何的變化。
帝淩溪曾經也希望藺千寒能轉世投胎,她願意等待。
可是帝塵修陪著她去了地府,藺千寒的魂魄根本就沒有去地府。
甚至是閻君都沒有能查處藺千寒魂魄的去處。
帝淩溪慢慢的進入了潭水之中,一步步的朝著深處而去。
這已經是帝淩溪的習慣,她每日忙完了之後,都會進入自己的空間裏。
來到這水潭之中,與藺千寒說說話。
就好像藺千寒並沒有死,隻是在水晶宮之中睡著了。
帝淩溪慢慢的進入水中,輕輕的趴在了水晶宮上,就如同趴在藺千寒的身上一樣。
“藺千寒,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能醒來呢?”
帝淩溪不是凡人,所以即便是在水中,也不影響她說話。
那個保護盾將她全身都被包裹在了其中,讓她與水隔離。
不管帝淩溪如何的憤怒,水晶棺中的藺千寒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他是真的死了!
隻是帝淩溪自欺欺人的不願意去接受罷了。
……
神皇宮!
傳音號角之中常傾虞已經知道君若汐將小葡萄給帶來了。
上次常傾虞見小葡萄的時候,小葡萄還在繈褓之中。
沒有想到時間過得如此之快。
“傾虞,你其實不必親自來接的,小孩子嘛,總是喜歡玩的。”
白千淩跟在常傾虞的身邊,心想小葡萄隻是一個小孩子,常傾虞貴為神後,哪裏需要親自來神皇宮外等待。
“就是因為她是小孩子,才刻意來接她,若汐也有借口,讓她乖乖的進入神皇宮。”
常傾虞伸長了脖子,注視著前方。
就因為知道小孩子貪玩,所以她已經告訴君若汐,她會在神皇宮外等著。
這樣子,即便是小葡萄想要一路玩耍,都會收了心,安靜的和君若汐,帝塵修一起直奔神皇宮。
“聽若汐說,那小葡萄很聰明的。”
白千淩也隨著常傾虞的視線望了過去。
“的確,並且小葡萄已經是巫祁的義女了。”
常傾虞說道。
“巫祁?阿修羅族那位三殿下?”白千淩十分詫異的瞪大了雙眼,覺得這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
巫祁居然收了小葡萄做義女,這可是天大的好事情啊。
雖然不知道巫祁能不能成為阿修羅族的新王,但是巫祁的能力卻是不可小覷的。
“對,就是他,一雙紫藍色的眸子,最為不同。”
常傾虞說起巫祁來,雖然沒有當初的厭惡,但是也沒有太多的好感和特別的形容。
最是不同的便是那雙紫藍色的眸子。
“我知道他,那人修為不錯,長得也不錯……”
白千淩笑了笑,說完便捂住了嘴,快速環顧了一下四周,生怕被尋花使者給聽到了。
“姐姐,小心尋花使者不高興……”
常傾虞打趣兒的說道,她可是記得前不久,白千淩被尋花使者弄得都不敢出門。
“你這丫頭,居然知道打趣我了,沒良心。”
白千淩壓低了聲音。
“開玩笑嘛,姐姐莫不是生氣了?”
常傾虞見白千淩如此,倒是越發的覺得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