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5章 冰蓮!
“白千淩的前世,應該是佛殿的一員,又或者是經常出入佛殿的人,聖佛的存在本就是不一般,盡管聖佛銷聲匿跡多年,但是三界六道每每提起聖佛無不是尊重謹慎,那個壞了聖佛修為的女子,自然是招人記恨的。”
君暮華的指尖在玄億的額間一點,一抹白光鑽進了玄億的大腦。
“師叔,我們能不能幫他們將腦子裏的封印給解開呢?”
常傾虞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很急切的想知道佛尊和聖佛的事情。
如果將玄億和紅雲腦子裏的封印給解除了,他們應該能想起以前的事情,就能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為什麽他們會被分散封印在各處,又為何她能解開封印,成為幾大神獸的主人呢?
自己是不是和白千淩一樣,曾經是佛殿的一部分,又或者經常進入佛殿,要不然怎麽會對佛殿有那麽熟悉的感覺呢?
“現在還不能解開這封印,這封印,應該是出自於佛門……”君暮華說道。
在君暮華的治療下,很快玄億和紅雲就醒了過來。
不過兩人睜眼看到常傾虞的時候,卻是一臉的驚喜。
“主人……”
“主人……”
驚喜之後,開口瞬間兩人眉頭緊皺,有些莫名其妙的頓了一下。
“主人你回來了?可是找到侯爺了?”
對於兩人的話,常傾虞有些失望,不過隻要看到兩人平安,也就好了。
“找到了,你們怎麽會一起暈倒在這裏呢?”
說到這裏的時候,常傾虞突然想到了玄天鈴和小毛球。
“玄天鈴和小毛球呢?”
君暮華也是這個時候才想起,自從魔族回來,還沒有見過小毛球和玄天鈴。
“我們不知道啊,自從主人進入了那密道之後,我們就開始頭疼,主人越是向前,我們就越是難受,當主人進入佛殿之後,我們就暈了過去,期間不知道小毛球和玄天鈴在哪裏。”
紅雲起身,麵色依舊很不好看。
“別出事了才好啊。”常傾虞變得焦急起來,急忙開始用神識在空間裏尋找小毛球和玄天鈴的下落。
君暮華也不做怠慢,急忙一起到處尋找,就連踏雪使者也跟著滿空間的尋找。
因為空間幾度升級,所以此刻已經很大了,似乎比整個皓辰國還要大一倍不止。
常傾虞神識探尋了一下之後,立馬開啟了契約之力尋找。
果然,在契約之力的尋找下,很快就在雪山之下尋找到了兩個小家夥的蹤影。
外麵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兩個小家夥居然去了雪山之下。
“師叔,我找到他們了,他們在雪山之下。”
得到了常傾虞肯定的答案,君暮華直接攬著常傾虞抵達了雪山之下。
就見玄天鈴的手中拿著兩朵如同冰雕一樣的冰蓮。
“主人……大,大祭司……”
玄天鈴顯然被君暮華身上的冷意給嚇到了。
“玄天鈴,你們怎麽到這裏來了?害得我們好擔心啊。”
常傾虞見玄天鈴和小毛球沒事兒,這才鬆了一口氣。
“主人這是冰蓮或許可以讓你外祖母多活一些時日。”
玄天鈴像是獻寶一樣的將晶蓮送到了常傾虞的麵前。
“冰蓮……”
看到這冰蓮的形狀,常傾虞的目光一沉,這冰蓮的形狀不久和她額頭上的晶蓮是差不多的嗎?
抬起顫抖的手,隨意的將一朵小一點的晶蓮握住了。
一抹冰涼,飛快的自她的手心飛竄進入了她的身體裏,快速的抵達她的心間。
心中出現了一抹怪異難掩的感覺,常傾虞快速的轉頭看向了君暮華。
“師叔,這冰蓮有什麽用?”
常傾虞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冰蓮,不夠玄天鈴和小毛球都說這東西能讓她的外祖母多活一些時日,相信一定是好東西。
“這冰蓮的確是好東西,或許真的能讓你的外祖母多活一些時日,但是傾虞,這也隻是暫時性的,並不能讓她如以前一般的活著,你明白嗎?”
君暮華知道常傾虞心中的期待,事實就是事實,他不想欺騙常傾虞。
“我明白……我們不是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了嗎?就讓外祖母多陪伴外祖父一些時日吧。”
常傾虞何嚐不知道其中的關係。
就在她準備將冰蓮交給君暮華的時候,那朵冰蓮突然在她的手心消失了,她隻覺得自己的一條手臂都凍僵了。
“冰蓮不見了……”
“應該是被你的身體給吸收了,還好玄天鈴這裏還有一朵。”
君暮華的視線落在了常傾虞額間的晶蓮印記之上,很明顯那朵多色的晶蓮又多了一層寒冰色。
隻不過是常傾虞自己不知道罷了,玄天鈴簡章,有些為難的看著自己的手,急忙將冰蓮交給了君暮華。
“大祭司,這冰蓮還是給您拿著吧。”
玄天鈴和小毛球都知道這冰蓮的不易,要是再被他的身體給吸收了,那就是空歡喜一場了。
君暮華帶著常傾虞和冰蓮離開了空間,將冰蓮打入了軒轅宏衣的體內。
第二日清晨!
常傾虞剛剛自空間而出,就見常鵬一臉驚喜的從軒轅宏衣的房間裏狂奔而出。
“大舅,你這是要去哪裏啊?”
“傾虞,你起來了啊,你外祖母她醒了,我這就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給你外祖父。”
常鵬欣喜若狂,隻是簡單的與常傾虞說了兩句話,便接著跑了出去。
“外祖母醒了……”
常傾虞自言自語的念叨了一句,一個瞬間移動就進入了房間裏。
果然,軒轅宏衣已經坐在了床頭,身上已經套上了一件幹淨的外衣。
“外祖母。”
常傾虞輕輕的叫了一聲,不用多說,她都知道軒轅宏衣這是要去看常敬業。
“傾虞,你來了,來快幫我穿上這衣服,我身上沒有多少離去,我要去看外祖父。”
軒轅宏衣剛才已經知道自己昏迷的事情,也知道是君暮華和常傾虞救了她,更知道常敬業重傷被救回。
在常傾虞的麵前,她沒有必要偽裝,她全身都沒有多少力氣,但是她是真的放心不下常敬業。
沒有人知道,出事當時她的心裏在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