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師叔,你節操何在?
“魂魄三分,我至今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明明雲天大陸和中州大陸的兩個我都是年紀一樣,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為何現代的我又是完全不一樣的呢?”
常傾虞靠在君暮華的肩上,她無心去管君暮華的沉默,而是繼續說道。
“虞兒,不要多想了,這些事情以後會搞清楚的,看來那陸飛羽對你是早有壞心,不然怎麽會在月食之夜出現在你家呢?”
君暮華的話又冒著酸氣。
常傾虞暗暗的挑眉,“師叔,我們不提他了,今日之後,我與他有斷臂之仇,他應該對我隻有恨了。”
“恨!他恨的應該是我,今日之後,我們的關係將逐漸被傳出去,看來我需要盡快去你家提親。”
君暮華在常傾虞的額頭上輕輕的啄了一下。
提親!
常傾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瞧瞧的伸手掐了一把自己的腿。
隱隱皺眉疼,是真的!
“你傻了是不是,居然掐自己!”
雖然是一個隱秘的動作,但是還是被君暮華給看見了。
君暮華立馬側身去查看常傾虞的腿,發現紅了一塊,也皺了皺眉。
“我,我隻是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師叔,你說你要去我家提親!”
常傾虞有些手足無措的說道。
“我們的事情,今日這麽多人看到,你覺得他們真的不會泄露出去嗎?更何況還有魔族的人,魔族應該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你及笄還需要幾個月,現在我能做的,自然是去你家提親。”
君暮華將常傾虞的手捧在了手心了。
“我娘會嚇到的。”
常傾虞實在是不敢想象,君暮華去她家提親,她娘,外祖父,外祖母會是怎麽樣的震驚。
“他們會接受的,這世上還沒有誰能比為夫更優秀。”
君暮華倒是信心十足,捧著常傾虞的手貼在了他的左胸之上,讓常傾虞更加清楚的感覺他的心跳。
“這件事還是需要從長計議,不如明天我先回家一趟,讓娘和外祖父,外祖母,有個心理準備。”
常傾虞想了想,還是覺得君暮華貿然出現,會嚇著家裏人。
開玩笑,大祭司啊,雲天大陸的神,最受尊敬的神!
“也罷,隨你吧,不過這件事情宜早不宜遲,你看著辦吧,累了一晚上,就在這邊睡下吧。”
君暮華已經起身,他的下身裹著一條簡易的浴巾,彎腰將常傾虞給抱了起來。
原本一絲不掛的某人,身上居然也齊胸的裹著一條浴巾。
對於君暮華的這些抬手之間就能發生的事情,常傾虞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隻是此刻她的頭發還濕漉漉的,轉眼間就已經被君暮華抱回了房間。
君暮華並未直接將常傾虞丟在床上,而是抱著常傾虞坐在了梳妝台前,這個梳妝台以前來的時候是沒有了,顯然這是君暮華特意為常傾虞準備的,是常傾虞喜歡的款式的。
“先坐好,頭發烘幹了再睡。”
君暮華赤果著上身,開始用靈力給常傾虞烘頭發。
常傾虞坐在那裏看著銅鏡中的君暮華,心裏覺得美滋滋的。
果然在君暮華的忙碌之下,很快頭發就幹了,君暮華又轉身去了衣櫃之處。
從裏麵取了兩套白色的寢衣出來,一套送到了常傾虞的手上,一套自己抱著走向了床前。
常傾虞本以為君暮華手一抬,就可以將寢衣換上,卻見君暮華獨自走到床前,心裏十分的好奇,銅鏡之中她看到君暮華將身上的大浴巾給扯掉了。
整個一絲不掛!
那麽強壯的身體,當真是完美的像是上帝手中的藝術品!
常傾虞隻覺得自己要噴鼻血了,她雖然很多次被君暮華看了身體,也看過君暮華一絲不掛的樣子,可那都是在水中,唯有這一次是這樣……
君暮華慢慢的將寢衣換上,麵上露出淡淡的輕笑,一回頭就看向了銅鏡中的常傾虞的眼睛。
“對為夫的身體還滿意嗎?需要為夫幫你換上嗎?”
君暮華突然回頭倒是讓常傾虞嚇了一跳,匆匆收回了視線,眨眼功夫,君暮華就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側。
“看來虞兒是不想換上寢衣,如此甚好,為夫這就抱你去休息,你忙碌了一晚上是應該好好的休息了。”
說罷君暮華也不給常傾虞說話的機會,直接將常傾虞抱入懷中,轉身就慢慢的走向了大床。
“師叔,咱們能不能正經的說話睡覺?”
常傾虞羞紅了臉,剛才君暮華是故意引誘她去看的。
還有她什麽時候說不換寢衣了,隻是她還沒有機會換上而已。
“正經?為夫本來是一個很正經的人,可是自打遇到你之後,就變得正經不起來,不過你放心,隻在你的麵前不正經。”
君暮華臉上笑容燦爛,直接將常傾虞安置在了床上,而他自己直接覆蓋了上去。
一手已經落在了常傾虞胸前的那浴巾的一角之上,也不知道他是要對某人下手,還是要撤下那唯一遮羞的浴巾。
常傾虞一下變得更緊張了,雙手不假思索的抱住了君暮華的手腕。
“師叔,我累了!”
“為夫當然知道你累了,你這樣裹著浴巾也不好睡覺,為夫這是要幫你換寢衣,你這樣子,怎麽像是……莫不是你想要為夫對你做點什麽?”
君暮華故作一臉嚴肅,還皺了皺眉的說道。
到了現在,常傾虞才知道,原來君暮華是如此的腹黑,如此的沒有節操。
“師叔,你的節操何在?”
“節操?那什麽?”君暮華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
就見他的手輕輕一抖,常傾虞身上遮羞的浴巾就不翼而飛了。
常傾虞隻覺得身上一涼,雙手剛要去遮住胸前的美好,卻是觸摸到了絲滑的寢衣。
“乖乖的睡吧,明天你就不用去聚靈峰了,直接回家吧,算算日子,你的母親應該已經抵達了寧城。”
君暮華突然躺在了常傾虞的身旁,仰望著潔白的帳頂,一手握著常傾虞的手,十指相扣,感受著彼此手心的溫暖,一手扯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