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醋意大發的大祭司!
君暮華從玄虛閣出來之後,正好看到了站在了門口的洛千童。
洛千童一身紫色的袍子上有很重的露氣,可見他是昨晚就已經等在這裏了。
在遇見常傾虞之前,君暮華倒是覺得了洛千童是可造之材,將來必成大器說不定能挑起乾坤閣的重任。
可是自從常傾虞出現,又知道常傾虞和洛千童的關係匪淺之後,君暮華是怎麽看洛千童怎麽都不順眼。
“弟子拜見師叔祖!”
洛千童見君暮華出來,一臉的興奮,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你怎麽來了?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去看新弟子們練功嗎?”
君暮華其實心裏很清楚,他知道洛千童是為了常傾虞而來,洛千童想見常傾虞。
但是他又怎麽會讓洛千童見常傾虞呢!
至今他都還記得,當時找到常傾虞的時候,常傾虞嘴裏最後念叨的幾個人中,沒有他洛千童,隻有暮君!
他在常傾虞的麵前的名字!
暮君!
“弟子聽尋花使者說,師叔祖已經找到了傾虞,所以弟子想要看看傾虞。”洛千童知道君暮華素來冷漠,所以此刻麵對君暮華的陰冷,並未多想。
“她受傷了!”
君暮華表現得無比淡定,微微的抬眸看向了空中驕陽。
洛千童好看的眉頭輕輕一皺,他當然知道常傾虞受傷了。
被司徒婉夢所傷!
“弟子知道,所以更想要看看她。”
洛千童愧疚的抬眸看著君暮華那泛著金光的麵具。
“你既然知道,那你可知道,她是因為你而受傷的?”
君暮華隻要一想起,之前讀取司徒婉夢所看到的一切,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的人,怎麽可能會勾引洛千童呢?
他的人,怎麽會玷汙了他的名聲呢!
他的人,怎麽可以被人想欺負就欺負的呢!
洛千童聞言心中更是愧疚不安,他知道,一切的一切他都知道了。
都是因為他,因為他的緣故,常傾虞才會在廣場裏成為眾矢之的,才會被司徒婉夢打傷,甚至是下落不明。
是他對不起常傾虞!
“是弟子的錯,弟子以後會好好的補償她,這樣的事情以後絕對不會再度發生。”
君暮華聞言頓時眸中暗光一閃,直接的掃向了洛千童。
洛千童居然說想要補償常傾虞!
他洛千童憑什麽補償?
他君暮華的人,不需要他洛千童的補償!
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再度發生,他當然知道不會再度發生,因為有他在,沒有人可以再傷害常傾虞。
“她不需要,你走吧!”
君暮華竭力的壓製著自己的心中的怒氣,強忍著才沒有將洛千童給丟下山去。
洛千童有些困惑不解的握了握拳頭,他隻是想要彌補,想要以後親自照顧常傾虞,為什麽大祭司會說她不需要呢?
發生之前的事情,他也不想的啊!
“師叔祖……弟子,弟子真的想……”
“洛千童你是聽不懂本座的話嗎?你走吧,她不需要你的彌補,也不需要你的照顧,從今後你還是少見她微妙,本座這一次找回她的時候,她差一點就死了,她是人,不是貓,沒有九條命。”
君暮華說完,重重的一甩衣袖。
“弟子……”
洛千童心中一涼,他知道常傾虞受傷了,從尋花使者的口中,他知道常傾虞傷的不輕。
司徒婉夢還對常傾虞下了噬靈蠱……
因為他,常傾虞差一點就死了。
君暮華讓他和常傾虞保持距離是對的,但是他卻是從心裏就不願意答應。
他不能答應,他想要見常傾虞。
想要時時刻刻的和常傾虞在一起!
就如他與常傾虞一起從青陽城到寧城一樣。
午夜夢回,多少字,他都還能夢到那日的情景。
常傾虞與他一起坐在了靈獸車裏,路上遇到了受傷男子,常傾虞撲進他懷裏的那一刻。
那是他第一次聞到那股子,獨有的像是帶有魔力的少女馨香。
至今都讓他難以忘懷。
可是今日大祭司居然讓他,少見常傾虞……
“師叔祖……弟子其實是喜……”
“洛千童,本座沒有時間與你閑談……”
君暮華已經從洛千童的眼中看到了情愫,他不是不知道洛千童喜歡常傾虞。
隻是常傾虞是他的,絕對不會給任何人染指的機會。
他才不要聽洛千童說喜歡常傾虞呢!
“師叔祖……”
洛千童的話並未說完,就已經不見君暮華的影子了。
轉頭看向了玄虛閣的門口,透明的結界在他的眼底湧現,沒有君暮華的允許,他根本就進不去。
“傾虞,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顧自己……”
……
君暮華氣衝衝的直接從玄虛閣外來到了淩落軒。
今日的淩落軒,顯得有些死氣沉沉的。
因為常傾虞的事情,君暮華和洛千童都大怒了。
特別是在君暮華大怒之後,整個淩落軒比皇宮的冷宮還要可怕。
君暮華剛剛出現在淩落軒,那端著一盆血水的弟子就跪在了地上,全身瑟瑟發抖。
若是換做以前,大祭司來淩落軒,這一眾弟子都會很高興,甚至整個外門都會羨慕。
可是今時今日,大祭司來,就如同暗夜修羅出現,想要要宣布整個淩落軒的生死一樣。
“弟子拜見大祭司。”
“大祭司……”房間的被疼痛折磨不成樣子的司徒婉夢聽到門門外有人說大祭司,原本蒼白的臉色,一下子就變成了烏青。
“大祭司來了?”
另外一個給她傷口抹藥的弟子,手中的藥瓶都掉落在了地上。
君暮華的身形一閃直接就進入了房間,房間裏充斥著濃鬱的血腥味,還有那種血肉壞死腐爛的惡臭。
“弟子拜見大祭司。”
之前給司徒婉夢上藥的弟子,迅速的跪在了地上在,這弟子就是當日君暮華說,讓她好好照顧司徒婉夢不要讓司徒婉夢死了的弟子。
“大祭司……”
司徒婉夢看到君暮華出現,一臉緊張的從床上滾落了下來。
她的腹部用布纏住了,不過還是血跡斑斑,隻能勉強的不讓腸子掉出來。
但是上胸腔卻是白骨森森,又有少許的血肉殘留,看上去十分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