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冷知識
啥!?還有這種事情!?會被鬼魂纏一輩子!?這種事情我怎麽不知道!?哪!媽呀,蒼厚土啊!我想回家啊!這個倒黴的忍冬大陸太可怕了吧!?
正在埋頭喝湯的項陳柳靈差點兒被食物給嗆著,捶胸頓足的一陣咳嗽,愣是一句話沒出來。
不過這一咳嗽倒是效果奇佳,吳倩還真得擔心起來。慌忙起身走到項陳柳靈的身旁,不停地給她拍背,邊拍邊:
“項姐,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如果我知道,我一早就來拜托您了!那麽,我就委托您幫我調查我父親的死因吧。不管怎樣,我都希望您能早日康複!”
項陳柳靈連連點頭,心道:我自己也想啊!
※
書房內,項陳柳靈用毛毯裹著自己蜷在沙發上,呆呆地盯著地板出神。手推車的聲音驚醒了她,抬頭看見布蘭克那張俊臉,既感到心安又覺得心慌。
布拉克把熱可可遞到了她的麵前,柔聲道:
“姐這下可以安心了。這個熱可可裏麵添加了海魂草,既可以增加口感,又可以幫助睡眠。”
項陳柳靈抿了一口,讚許地點點頭,跟著忽然想起什麽,抬頭問道:
“這什麽海魂草是不是也是那個海女巫芬妮給你的?”
“是的。”
“這裏真的有女巫嗎?”
“真的有,芬妮不就是嗎?”
聽到這話,項陳柳靈的臉色更難看了,哆哆嗦嗦地結巴道:
“那,那,那,你剛才的都是真的囉?要是我解不開事件的話,吳倩父親的鬼魂就會一直跟著我,詛咒我嗎?我這也太冤了啊!我招誰惹誰了啊!又不是我害了他,對吧!?都冤有頭債有主,為啥賴在我這個陌生人身上啊!?”
布蘭克抿著嘴唇瘋狂憋笑,根本騰不出空來回答她的問題。
項陳柳靈抬頭的瞬間,忽然察覺了他的神情有異,猛地半眯起眼睛,蹲在沙發上撐起身子,像隻準備與人爭鬥的大白鵝,伸長了脖子湊到布蘭克麵前:
“你騙我!?根本就沒有這回事兒!是不是!?”
布蘭克伸出食指壓在自己的唇上,揚起嘴角衝她眯了下眼睛,狐狸般狡黠地道:
“噓——聲點兒,我的姐。雖然我騙了你,但是也幫您達成了目的,不是嗎?”
這話好像有點兒道理,但是又仿佛哪裏不對勁。項陳柳靈猶豫片刻,脖子一梗:
“不對!可是你騙我就不行!不管是什麽目的!”
“好吧,那我下次提前知會姐一聲。”布蘭克的眼睛裏一抹詭譎的光彩閃過。
“下次?還有下次!?唉,算了……反正,總之,就是不能騙我!那……你的女巫也是假的囉?”著這裏,項陳柳靈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失望。
“女巫是真的,我沒有騙你。”布蘭克著,伸手將項陳柳靈輕輕扶回椅子上坐好。
“姐,您現在有什麽打算呢?”
項陳柳靈深吸一口,平定了一下心情道:
“咱們現在最主要的是要弄清吳倩父親的死因。不過,從屍體當時的完整情況和浮屍地點來看,他的死亡地點應該在白銀沙灘附近的區域。
因為他的屍體保存完整,也就是他經過的海域沒有大型的食腐類魚,而那種魚以鯊魚為首,大多在深海活動,通常不會到沙灘這種淺海區域。
另外,根據氣溫和海水的溫度來,屍體在夏的海水裏通常兩左右就會浮起來,冬的是大約是14。現在雖然是秋,但是海水的溫度還並不算很低,估計也就是四五的時間,頂多不超過八。
之前我曾經看過一篇報道,曾經有一艘失事船隻,上麵約莫有九個人。打撈隊在第一周找到的屍體都完好無損,八後找到的屍體便已經開始出現了腐爛的情況,二十以後的就慘不忍睹,爛得七七八八了。”
著著,項陳柳靈不禁又想起自己喝了的海水,胸口又是一陣翻騰。哪,這感覺什麽時候才能消失啊!
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熱可可,覺得那也變得讓人難以下咽,嫌棄地將它放在了一旁。
“沒想到姐還知道這樣的事情,可是,吳倩不是早就了她父親前幾離家去賭博去了嗎?您這分析了半,隻不過是了一個已經知道的事實而已啊。”布蘭克挑了挑眉毛。
“咳咳,我分享點兒知識給你還錯了不成?真是的!這起碼可以從一個側麵來印證吳倩的是事實呀,對不對?”
項陳柳靈斜了布蘭克一眼,心道:你子啥時候長膽兒了?居然敢消遣我了?之前還老老實實一口一個姐,恭恭敬敬的模樣。
“對,姐的是。”布蘭克一臉恭謹的模樣,可是因為剛才他的“出言不遜”(戳穿事實),導致他現在無論是什麽表情,這話在項陳柳靈的耳朵裏聽來都像是譏諷。
不疼不癢的哼了一聲,項陳柳靈問道:“那麽,咱們怎麽才能弄到屍檢報告啊?如果沒有屍檢報告,我們這些亂七八糟的推理不都是瞎鬧麽?”
“姐的是,我這就去辦。”布蘭克欠了欠身,收走了桌上的杯子,轉身推著餐車離開了。
呃,這就走了?他是要怎麽去辦?難不成是找那個項家聯絡員之一的趙老先生?
左思右想,項陳柳靈坐不住了,躥起來便追出了房門,一路直追進了布蘭克的房間。
布蘭克的房間布置得非常簡潔,幾乎沒有什麽多餘的裝飾品,最顯眼的就算是書桌上一套金漆複古的歐式文具。
“姐,您怎麽跑來了?”
“我要看你著你怎麽想辦法拿到屍檢報告!”
布蘭克怔了怔,沒有什麽,而是將自己的座位讓給她坐,自己則站在一旁,拿出了一個長方形地黑盒子。
“這是個啥?”項陳柳靈好奇地問道。
“魔腦,接入魔網用的設備。”布蘭克著,迅速將手指摁在了盒子上的紋章上。
旋即,藍色光帶亮起,風度翩翩的大叔出現在投影中,身後巨大的項家紋章散發著七彩光暈。
“晚上好,布蘭克先生。”
“你好塞繆爾。”
項陳柳靈發現這位名叫塞繆爾的人一直沒有看自己一眼,瞧聲問道:。
“布蘭克,這位大叔是誰呀?他怎麽好像看不見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