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用小吊看清真相
剛槍之道,在明明德……
笑,笑。
剛槍之道,在於遊戲還有下一把……
現實之中,慣用且實用的,還得是【伏】之一道。
所謂伏之道,在於苟,苟可苟,非常苟……
經過最近兩,尤其是自家二哥的言傳身教,許牧明悟了許多道理。
生命隻有一次,萬事不可上頭,落地剛槍更是要不得。
然而——傀儡卻可以有很多,身披號帶鐵頭,遇事不決‘E’當先!
……
總而言之,依托千機傀儡術,許牧延伸出諸多戰略思想。
‘當前最重要的,還是揪出隱藏在暗中的敵人,解決自家這次危機!’
躺在床上,許牧暗中思索,他不想失去這輩子再失去任何一位親人。
沉默片刻,許牧決定將傀儡吊弄回來。
昨夜千裏奔襲一夜,依舊沒有看見十萬大山,許牧估摸著,要真是等吊到了十萬大山,許家早就被人給滅門了!
還是回臨安城吧,至少也是一名後五段的戰鬥力啊。
指不定什麽時候就能派上用場了呢?
……
許家雙線遇襲一事,並沒有聲張,所以今夜的臨安城一切照常,依舊月隱星稀,烏雲當空,四下不見多少光亮。
後半夜,尋常人睡得最是香甜的時分。
許府客房,靜悄悄的推開一條縫……
一雙眼睛透過這條縫,謹慎而沉著的觀察許府宅院,半晌未曾有一絲動靜。
這雙眼睛的主人——自然是許勝武的師弟,那位後七段的白斬。
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白斬確定,許府並沒有人監視他,且許府上下防備十分鬆懈……
這,不是賜良機嗎?
正所謂,人若不防,我便自取!
師兄弟之間,不更應該如此嗎?
輕輕一笑,白斬提氣輕身,緩緩從那條細門縫中‘滑’出,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左右分辨方向,在沒有驚動許家任何人的情況下,白斬摸到了許家廚房。
心底竊喜外加吐槽:“許勝武還真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鐵憨憨!
我回家省親,他居然就信了!
而且,還把那麽珍貴的妖獸肉,就這麽丟在廚房,簡直暴殄物啊!”
一邊吐槽,白斬一邊悄默無聲的‘滑’進廚房,心底越發的火熱。
“妖獸肉,多精元,輔之練武,有卓越奇效!
若是我將這剩下的蛇肉盡數吸收,隻怕能輕易突破壁壘,成功抵達後八段!
徹底將許勝武給甩在身後!
到時候,哼——!”
心裏戲份不少的白斬,手上動作也不慢。
很快,白斬就在廚房中找到剩下的蛇肉,滿臉激動的將其悉數打包,帶走……
‘滑’出廚房後,心生澎湃的白斬,沒有堅持穩妥風格,直接翻身上屋頂,三兩個起躍間,便是離了許府,消失在臨安城的夜裏。
讓白斬稍稍有點意外的是,許府竟並未有人追逐出來。
這讓他顯擺後七段實力的念頭遭到破滅。
“這樣也好,雖我不懼許勝武和他爹,但總歸少卻不少麻煩。”
快要出城的時候,白斬回過頭看了一眼許府的位置,露出得意的微笑:“許勝武,謝謝你的妖獸肉,希望你能有個全屍,哈哈哈!”
……
許府,白斬離開臨安城之後。
許文瑞房間,許勝武看著陷入沉思的許文瑞,疑惑道:“大哥,今晚為何這般算計?
與其這樣浪費黑斑紋大蟒蛇,不如將之當做誘餌,誘使白斬替我許家前行探陣,不是更好?”
許文瑞搖搖頭:“白日裏我觀那白斬,實屬兩麵三刀真人,一點妖獸肉,騙不了他真拚命。
不如像今晚這樣,通過他找出想要置我許家於死地的幕後黑手。
那黑斑紋大蟒蛇肉上,我摸了尋蹤覓跡的十裏香,若幕後黑手真是那家……
他定無處可逃!”
許勝武聞言皺眉:“大哥你還在懷疑陳家?父親過,絕無可能是陳家,我們兩家交情那是從爺爺輩就結下的。”
許文瑞漠然道:“除了父親母親,以及你和老三,我誰也不信。陳家暫時還沒有在我這裏洗清嫌疑。”
許勝武不知道什麽,他想相信大哥,可現有證據,沒有一條指向陳家,再,陳家也沒有理由弄死許家啊。
陳許兩家聯手稱霸臨安城,這少了誰,另外一個都會傷筋動骨的。
陳家特麽的有這麽傻?
……
卻白斬離了臨安城,便是全力趕路,滿門心思,隻想找個偏僻安全的地方,將手裏的妖獸肉全部消化。
有道是,E太快容易閃著腰……
剛離開臨安城不遠,白斬麵前突然寒光一閃,一柄利劍飛射而來,直奔其麵門!
“呔!”
白斬大喝一聲,腰胯扭轉,瞬間出腿,一腳踢在劍身之上,後七段實力頓時爆發,一腳將劍踢了出去。
回旋落地,白斬警惕望向四周,怒道:“膽鼠輩,隻敢暗箭傷人!”
“啪啪啪!”
回應他的是一串悠揚的……鼓掌。
接著,黑暗中緩緩走出一位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看著白斬,眼含冷光,嘴上卻是讚賞道:“不愧是人中的人,張口就是膽鼠輩,暗箭傷人,好生熟稔。
怕是,沒少幹這等事吧!”
一見中年男子,憤怒的白斬瞬間換上一張笑臉:“阮先生,真是好巧啊。”
中年男子再不隱忍,頃刻目露凶光,咬牙切齒:“是巧啊……
賊,老子在這等你多時了!”
此刻,白斬也撕下虛偽的麵孔,冷笑道:“阮宏,你以為你攔得住我?”
中年男子——阮宏,取出一柄長劍,傲然道:“老子後八段,怎麽就治不了你!”
白斬倒是怡然不懼:“阮宏,實話,爺我倒是十分佩服你。
一山野散人,沒有背景沒有資源,愣是憑借一本爛大街的【黃級】低階【長劍二十三招】,練到了後八段。
若不是大的毅力,絕對沒有可能。
這點,爺我佩服你!
但,就這,可攔不住我。
爺我練的是【玄級】低階【烈焰陽中決】,你可千萬不要瞧【黃級】功法和【玄級】功法之間的差距。
白日那戰,我並未全力爆發。
若是拚死,我後七段便能搏殺你後八段!”
阮宏黑著臉,沒有講話,他知道自己最大的短板,就是自身的功法。
就在這時,黑暗之中,再次走出一年輕人來。
年輕人臉色很是難看,盯著白斬:“白哥,不管如何,你拿我陳家的好處,到頭卻臨陣倒戈,壞了我的大事!
這,你總得給我一個交代吧?”
見得年輕人,白斬臉皮不自然的抽動了一下,隨即梗著脖子:“陳少爺,我可沒有給許勝武透露你的底細。”
年輕人臉色稍稍緩和了一點點,眼神不善的看了一眼阮宏。
‘看吧,我就,是你分賬不均,才導致別人臨陣倒戈的,絕對不是我識人不明!’
——白斬是他主力招攬到這次行動之中的。
阮宏也是什麽好相與的人,冷聲道:“他終歸是壞了你陳家的大事!”
年輕人心中不喜,但也知此時的輕重,強行忽視阮宏,望向白斬:“白哥,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完,便是直接出手,甩出一柄寶劍,寒光四射!
“動手!”
阮宏緊隨其後,施展【長劍二十三招】,殺向白斬。
白斬勃然大怒:“陳然兒,區區後三段,豈敢欺我!”
話語間,白斬後七段實力全然爆發,不再保留,一手【烈焰陽中決】耍得虎虎生威,渾身上下澎湃著炙熱的氣息,爆發出強悍的力量,一時間,阮宏和陳然二人竟是近不了身!
在這月隱星稀的夜晚,簡直堪比人間太陽!
【玄級】功法,確實霸道!
看得阮宏眼中一片火熱,當年自己如果有一本【玄級】功法,隻怕早已成就先!
就在白斬獨鬥阮宏與陳然二人的時候,一隻愣頭愣腦的虎頭,悄悄在遠處的樹林裏,探了出來。
“沃泥馬,還真是陳家想搞我許家!”
這隻虎頭,自然是許牧的傀儡——吊。
前不久,許牧剛好操作吊回到臨安城附近,偶然路過聽見響動,便是好奇一看——
正好聽見白斬三人談話,同時,他也認出陳然和白斬兩人來。。
望著遠處交戰的三人,許牧眼中全是殺意:“想弄我家,誰特麽都別想活!”
先穩一手,等他們兩敗俱傷了,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