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顧姨娘挑釁
隻是柳辭的話音剛落,顧姨娘就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說道:“柳辭姑娘,我知道你現在很傷心,可是你也不能直接無視了王妃娘娘啊!王妃娘娘跟你說話,你非但一句話都沒有說不算,現在竟然還想要離開,未免也太不把王妃娘娘放在眼裏了吧?”
柳辭聽到這話有些迷茫的抬起了眼睛看向了顧蘇蘭,有些呆滯的在腦海裏麵搜尋了好一會兒,卻也沒有什麽印象,當下便抬起了眼睛,冷冷的問道:當下便抬起了眼睛,冷冷的問道:“你是哪位?”
顧姨娘一聽她這話,哪裏還得忍得住氣,當下便對殷三娘說道:“王妃娘娘,您看看,您看看!不是我說她啊,這隻不過是跟我們家王爺定了親而已,還沒有成婚的人呢,便已經不把您放在眼裏了,這若是成婚後,那還得了?還不得翻了天去?”
柳辭的心裏現在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大柳詞,回家看到在這裏聒噪的顧姨娘,當下也便不客氣地回懟道:“大嬸,麻煩你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趕緊給我讓開!”
殷三娘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麽話,顧姨娘在聽到柳辭這樣稱呼她的時候,整個人都快被氣炸了,當下也不管殷三娘到底要不要追究柳辭了,直接上前說道:“柳辭姑娘,知道你現在心裏不好受,可是現在小王爺也在,王妃娘娘也在,但是你卻做出這樣的舉動,就不說我了,你把他們放在眼裏過嗎?”
這個人一直在阻止她帶蘇姿回家,這個想法在柳詞的腦海中出現的時候,他再次抬眼的時候,整個人瞬間變得犀利了起來,那副模樣別說是顧蘇蘭了,就算是蕭妄懷也都沒有見過。
“你算是個什麽東西?也配讓我把你放在眼裏?”柳辭說著將匕首從袖子裏麵抽了出來,把玩了幾下說道:“若是再不讓開,休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顧蘇蘭就不相信柳辭會敢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對她動手,當下便一副挑釁的樣子說道:“我們這未來的王妃娘娘可真是好大的威風,事到如今,竟然開始威脅起我來了,你可知道藐視王爺是什麽樣的罪名?”
柳辭一直看著這個女人在他麵前叨叨叨的說我沒玩,當下有些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把玩匕首的姿勢也停了下來,蕭妄懷看到她這副模樣,當即便說道:“夠了!顧姨娘,麻煩你先帶著母妃回去。”
辭辭現在的情緒不是很穩定,他要留下來陪著她。
蕭妄懷說著也看了一眼殷三娘,殷三娘本來就喜歡柳辭,看到她現在這副模樣,也有些心疼,在注意到蕭妄懷的眼神的時候,也點了點頭示意她知道了。
顧蘇蘭這個時候準備說些什麽,殷三娘卻在一旁輕咳了兩聲說道:“行了,我都還沒有計較,你身為一個長輩,又跟這些小輩在計較什麽呢?”
顧蘇蘭有些恨恨的看著柳辭,她最不想要聽到的就是長輩這兩個字,明明她才是最適合做蕭妄懷未來王妃的人,可是現在竟然被柳辭賤丫頭叫做大嬸!
殷三娘看到顧蘇蘭還是那樣,自顧自的攔在馬車前,當即皺了皺眉頭,冷聲說道:“顧姨娘,難道你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嗎?讓開,讓他們走!”
聽到這話,顧蘇蘭也握緊了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一定要忍住!這些事情,對於她來說都算不了什麽,隻要自己最後的大事不被耽誤,那麽一切都是值得的。
想到這裏,顧蘇蘭的手又突然放開了,臉上硬生生的扯出了一抹笑容,對殷三娘恭敬地說道:“是!”
在他們對話的期間,柳辭臉上的神情沒有任何的變化,看起來依舊是那麽冷酷又無情,在聽到顧蘇蘭應了一聲之後,柳辭轉了幾下匕首就收了起來。
目光淡漠的仿佛什麽都沒有放在眼中,蕭妄懷看著這個樣子的柳辭不由得也皺起了眉頭,雖然他知道她現在因為朋友的去世很傷心,但是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他真的很擔心。
“辭辭,你沒事吧?”
柳辭上的神情沒有發生任何變化,隻是冷冷的說道:“沒事。”
蕭妄懷不由得有些頭疼,都已經成這個樣子了,怎麽可能沒事呢?隻不過他現在的心情不好,可能也並不想說話,那他就好好的在一旁陪著她就好了。
不一會兒的時間,他們就到了柳家,這個時候柳南歌和蘇夏遲沒回來呢。
柳辭也沒有要任何人幫忙,一個人直接抱起了蘇姿便進了家門,這個樣子的柳辭雖然很堅強但是卻莫名的惹人心疼。
蕭妄懷在一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一定要有耐心,辭辭的心情不好,他什麽都做不了,隻能在一旁陪著她。
安承身上的傷口隻不過是潦草的包紮了一下,在趕完車回來之後,原本身上包紮的白布條已經全部都染成血紅色了,蕭妄懷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對他說道:“安承,交給你一個任務。”
這一戰安承打的十分憋屈,王爺和柳辭姑娘交給他保護的人,他都沒有保護好,他就是個廢物。
“王爺,您覺得我能把你交給我的任務完成好嗎?”這麽多年來,安承第一次對自己的能力產生了質疑,仔細回想起來,他好像一直都在拖王爺的後腿,或許他根本不配做這個貼身侍衛。
蕭妄懷根本沒有想到能從安承的嘴裏聽到這話,他不是一向莫名自信嗎?怎麽現在反倒是沒自信了?
“你要是不想做這個貼身侍衛的話我隨時可以換人,但是你也要想好了,有些機會一旦放棄了,就不可能再有一次了。至於能不能完成好我交代給你的事情,你不應該問我,而應該問你自己,你是否用了全力去完成了我交代的事情?”
蕭妄懷沒有閑工夫去安慰別人,看著心情低落的安承,蕭妄懷直接語氣犀利的將他懟了一通。
他現在的心情又能好到哪裏去呢?自己的兄弟死傷了那麽多,他又要如何給他們的家人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