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先把她肚子裏的孩子打掉
有些錯愕的打量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霍雨眠看著她麵無表情的臉,輕聲問道。
“……你是誰?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那女人神色淡淡,沒有情緒的聲音回答著她的疑問。
“少夫人,我是鳳梧,是墨總的手下,墨總專門派我來保護你,從今天起,我會時刻跟著你。”
“時刻……跟著我?”
霍雨眠更加詫異,好端端的,墨封訣為什麽要派個人來專門保護自己?
而且,就算是要保護,至少也要派個身強力壯的男保鏢吧?怎麽倒派了個身材纖細的女人……
像是看出了她心底的疑惑,鳳梧眉眼淡淡,沒有聲音起伏的解釋著。
“少夫人,您不用擔心,雖然我是個女人,但我一樣也能保護你,墨總既然會派我來,那對於我的能力,就一定是信任的,而且墨總已經吩咐我,不會打擾到你的生活,我會隱藏在四周,您大可以放心。”
其實她的真實身份是墨封訣手下私人勢力的一名助手,但同樣接受了嚴酷的訓練,所以自然能耐不俗,身手也是極好的。
就在霍雨眠初見她疑惑的時候,同樣的,鳳梧也在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她。
跟隨墨封訣多年,她早就對墨封訣情根深種,那樣出色的男人,誰能不愛?隻不過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所以從來沒有妄想過什麽。
本來這兩年她一直負責的是臨市的一些事,這次墨封訣突然大費周章的把她調回來,她還很開心。
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這次的任務竟然是要她保護一個女人,而更讓她想不到的是,這個女人,竟然是墨封訣的妻子!
所以此時此刻,她看著霍雨眠的眸子裏,不自覺的就帶上了幾分挑剔。
在她的眼裏,墨封訣那樣的男子是世間絕無僅有的,可眼前這個女人,顯然根本沒什麽特別的,卻能讓墨總這樣看重,她何德何能?
“哦……”
聽到她的解釋,霍雨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並沒有注意到鳳梧那些微複雜的視線。
“那,那好吧。”
既然是墨封訣吩咐的,她也知道自己再拒絕也是無效,沒再說什麽,轉身上樓。
……
夜幕降臨,墨封訣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得知霍雨眠已經回了楓園,淡淡的“恩”了一聲。
淩越站在後麵,屏氣凝神的看著自己老板的背影,不由捏了把汗。
“墨總,關於誣陷少夫人一事,到現在還是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對方做事十分謹慎小心,那家店的嘴也很嚴,沒留下一點蛛絲馬跡,抱歉,是屬下無能。”
深邃的眸子浮上幾許冷沉,墨封訣卻是一副早就意料到了的樣子,削薄的雙唇輕啟。
“不是你無用,他們既然敢對我的女人動手,就必然做了萬全的準備,為確保萬無一失。”
嗬,可是越是萬無一失,越是查不到,就越是暴露了身份。
試問,能有幾個人有能力在他眼皮子底下耍花招?
淩越繃著下頷,低聲詢問,“那……這件事還要再繼續查下去麽?”
“不必了,讓底下的人都停吧,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淩越不由一愣,心裏一驚,本以為自家老板會下令做什麽,然而等了片刻還是沒聽見他的吩咐,頓時明白過來,這次的事恐怕又和墨家脫不了幹係。
既然是墨家內部的事,自家老板不說,他也不會貿然過問,隨後又交代了一些事情,立即退了出去。
頂級邁巴赫在大路上平穩的前行著,方向卻和楓園恰好相反,一路開回了墨家莊園。
今天是墨傾雪出院的日子,全家人都聚在主宅,墨老爺子和墨建華的臉色依舊不是很好。
可出了這樣的事,想要再讓墨傾雪把孩子拿掉,顯然是不可能的了。
鬧了這麽一出就已經把家裏人都嚇壞了,要是再逼她,還不知道會不會有更危險的事情發生。
墨封訣眉眼冷淡的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裏,慢條斯理的提出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所以,你打算把這個孩子生下來?然後讓他一輩子沒有父親?”
墨傾雪聞言,頓時麵色難看,嗆聲道,“你是巴不得我不好過對不對?看我現在落魄的樣子就能讓你過的舒服?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我是你親姐姐!”
墨靖珊在一旁,伸手拉住她,隨即一雙冰冷的眸子帶著不悅,直直的向墨封訣看過去。
“你對自己的親姐姐這麽冷血冷情,對一個外人倒是上心的很,嗬,一別多年,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對於姑姑的不客氣,墨封訣連眉頭都沒皺一下,淡聲卻不容置疑的反駁。
“她是我墨封訣的妻子,不是什麽所謂的外人。”
“哼!那是你自己認定的,可我們墨家還沒同意!難不成你隨便娶個什麽阿貓阿狗不三不四的女人,我們墨家都要認她做兒媳婦?你還真是不怕打了墨家的臉麵!”
說著,墨靖珊突然冷冷一笑,一雙美目裏泛出幾分陰冷。
“想讓你姐姐打掉孩子?那就先打掉你藏起來的那個女人肚子裏的那個再說吧!”
辛如雪在一旁點頭表示讚同,提前霍雨眠就是一臉的鄙夷。
“我看你姑姑說的對,我可是聽說了,那個女人竟然偷東西!還偷到別人店裏去了!真是丟死人了!我們墨家怎麽可能接受這樣沒有原則沒有道德底線的女人?!說出去還不讓別人笑掉大牙!”
墨封訣看著奚落的幾人,漆黑如墨的眸子裏一片陰寒深重,目光如利刃般射過去。
“第一,她沒有偷東西,也不會做這樣的事。”
墨靖珊聞言正想要譏諷的冷笑,墨封訣又繼續冷聲說下去。
“第二,別以為做些小手段,不留一絲蛛絲馬跡,我就不知道,不管查不查得到,是誰做的,我心裏很清楚,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好自為之。”
說完,他兀自起身,也不管在場的人有什麽反應,自顧自的凜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