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救命恩人
蘇眠本以為自己死定了,她也放棄了掙紮,可就在她沉下去的時候,突然有個力量帶著她往上浮,她的求生欲也就上來了。
孫策將人帶到地上,拍打了幾下蘇眠的背部,蘇眠一下子咳出了不少的水,還好,雖說她喝了不少水,可她的求生意識還是很頑強的,在掉下去之後無意識的就屏住了呼吸,到是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
“咳咳!”
蘇眠咳的感覺要把心髒都咳出來了,緩和了一下,這才想到自己是被人 救上來的。
“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隻怕早就死在了水池裏,真的感謝你。”
此時的蘇眠身上的衣服全都濕透了,秀發也粘連在了臉頰上,長長的睫毛連帶著水珠隨著蘇眠的情緒上下浮動,別提多美好了。
蘇眠本身長的就很美,現在更有一種出出芙蓉的感覺,孫策不由得看的出了神。
“你還在嗎?能不能拜托你送我會房間,我的衣服全都濕透了,麻煩你了,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過分。哦,對,抱歉,你下去救我的時候衣服也濕透了吧,你的衣服多少錢,我給你補償。”
今天真是糗大了,出門撞到人不說,現在倒好溺水,別人救了還要讓人家送回去。
心裏暗暗咒罵了自己一生“蘇眠你真沒用!”
“無妨,你自己也沒辦法回去,我送你吧!”
蘇眠努力的從地上想要站起來,隻可惜,她沒有一個支撐的點,根本站不起來,就在她知所措的時候,突然之間自己騰空而起。
孫策看著蘇眠在地上胡亂扭動,像是一隻小蟲一樣,很是可愛,這樣可愛的一個人要是就這麽死了,豈不是太可惜了,美女自然是要活下去。
“不要亂動,我們的衣服都濕透了,我可是個男人!”
送人回去也不忘調戲一下蘇眠,看著她紅透的臉頰,孫策的心情大好,比知道她失明時候還要好上幾百倍。
到了病房裏,孫策並沒有直接將人放到床上,而是當她坐在了椅子上。
“你在這裏坐著,我去給你找護士。”孫策的目光在蘇眠的身上上打量了一番,能夠成為頂流女演員,身材自然是沒的說,要什麽有什麽,難怪顧霆琛會對她如此的死心塌地。
“那個,那個謝謝你,還有對不起,你的衣服濕了,你留下個聯係方式吧,我讓我的家人把錢打給你,總不能讓你就這樣回去吧!”
孫策笑了笑,聲音有些爽朗,也就是這個聲音蘇眠微微皺了皺眉頭。
“我們,我們是不是認識?”
認識?
孫策這才想起來,剛剛有些得意忘形了,到是忘記壓低聲音:“沒有,我隻是今天過來看病的,還是第一次見到你,你長的到是很漂亮,隻是可惜了,不過你的眼睛這麽清澈相信一定能夠康複的。”
時間不早了,孫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按照時間推算,還有半小時記者差不多就該來了,他可不能露麵,否則這一出好戲豈不是白費了。
“我走了,不用感謝我,我隻是做好人好事而已,你見過有那個人做了好事還留名的,就這樣。”
孫策出了病房,攔住一個護士和她說了蘇眠的情況,轉身消失在了醫院裏。
他趕走沒都就,顧霆琛急匆匆的進了病房,他隻是去公司處理一些事情,明明說好了讓護士看著,誰成下他才走沒多久,再打來電話的時候,房間裏竟然一個人都沒有,詢問護士站那邊,護士說她隻是去了趟廁所的時間,誰知回來人就不見了。
顧霆琛差點原地爆炸,好在回到病房看到蘇眠安安穩穩的在病房裏這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
“你去哪裏了?嚇死我了,我回來看不到你還以為你走丟了!蘇眠,你怎麽能自己離開!”
一聲聲的嗬斥,嚇的蘇眠有些沒反應過來,她出去這一趟也差點沒被嚇死!隻是,她這剛剛死裏逃生,就聽到顧霆琛訓斥,心裏也很委屈,但更多的是惱火。
“我怎麽就不能出去了,難不成我要一輩子留在這個病房裏麵?什麽都看不到什麽也摸不到,孤孤單單的一個人?顧霆琛,你告訴我我這樣活著有什麽意思?”
麵對蘇眠的發聲,顧霆琛瞬間冷靜下來,他剛剛的行為是有些過激了,他隻是,隻是太過於擔心她了,畢竟她什麽都看不到,還是個藝人,萬一真的出了什麽事情,可怎麽辦?
“蘇眠,對不起,剛剛是我態度不好,我隻是想知道你去了哪裏,這麽長時間,我有些擔心了。”
顧霆琛握住蘇眠冰冷的手,發現她身上全是水漬,就連衣服也全都濕透了。
“我先給你換身衣服。”
說著手腳利落的給她找來幹淨的衣服換上,隨後又幫她洗了個頭發。
護士拿著衣服想要進房間,看到蘇眠已經換好了衣服,隨即紅著臉消失在了病房門口。
“好了,你現在可以和我講講今天你都經曆了什麽?怎麽衣服全都濕透了?”
說起來蘇眠到是想到了那個救了她的人。
“顧霆琛,你幫我找一個人,今天我出去之後有一個醫生帶我花園裏呼吸新鮮空氣,後來我找不到他,就想著自己回來,也不知道誰站在去身後推了我一把,我就不小心掉進了水池裏,要不是有好心人救了我,隻怕我早就被淹死了!”
什麽?
“蘇眠!”
顧霆琛一把將人抱在懷裏,緊緊的抱著,天知道聽她將那些他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渾身還在不住的顫抖。
“沒事, 你看我現在不還好好的嗎?”
蘇眠知道顧霆琛很在意她,隻是,她也感動哪怕是現在她成為了瞎子,他對她也不離不棄,隻是,如果她的眼睛真的沒有辦法恢複的話,和他在一起豈不是會耽誤他的前程?
抬手輕輕拍了拍顧霆琛的後背讓他不要這麽激動,等到顧霆琛情緒穩定了些,這才推開他。
“你這是做什麽,搞的好像生離死別一樣,我哪有那麽容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