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沒救了
第90章 沒救了
洪老板笑了,“我哪位?我被你整的傾家蕩產,沒想到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誰?”
冉青青皺眉,“認錯認人了吧大叔,我可沒那個本事讓別人傾家蕩產。”
“你是沒這個本事,但是你身邊的男人有本事啊。你有勾|引男人的本事就夠了。”洪老板舔了舔嘴,眼睛裏閃著氵?邪的光。
“我今天倒是很想看看,你能勾|引那麽多男人,是不是是真的有什麽過人的本事。”
冉青青皺了皺眉頭,“是你?”
“喲,想起來了?是我沒錯。我就是那個本來要娶雲家丫頭的人。”
冉青青點點頭,“不是想起來了,是猜出來了。”
“倒挺聰明。”
冉青青舔了舔嘴唇,“你如果是來報複的,那你就找錯人了。弄垮你的可是杜家,我隻是W的一個小職員,你覺得我有這種本事麽?那些有本事弄垮你的人,能看得上我?”
“之前我就是因為沒有調查清楚,才以為是杜家做的。現在想想,就憑杜家那點本事,怎麽可能有這麽大的能量。小丫頭,有點本事啊!要不是杜文茵提醒我,我還沒有這麽快找到你呢。不用廢話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拖延時間。這裏偏僻的很,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冉青青笑了笑,“既然不會有人來救我,讓我拖延一會怎麽了?你連這麽點自信都沒有,還敢把我弄到這裏來,不怕把你整垮的那些男人找後賬麽?”
洪老板在對麵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好啊,你想玩,我就陪玩。我有的是時間,慢慢和你磨。”
“你想怎麽樣?”
洪老板摸了摸下巴,“你弄垮了我的公司,弄走了我的女人。公司我是不指望你還給我了,但是女人嘛,你勉強湊合。”
“你有沒有想過,你是被杜家當槍使了?”
洪老板眯了眯眼睛,點了根煙,“你還有什麽借口,盡管說。”
冉青青甩了甩濕噠噠的頭發,“這不是借口。我要是說我已經報警了,你相信麽?”
“哈哈哈!”洪老板笑起來,“這個恐嚇毫無意義。就算你報警了,等警察來,我想做的事情也做完了。”
洪老板站起來,走到一邊。
冉青青這時才注意到,光線暗淡的周圍牆麵上,掛著很多工具。皮鞭麻繩眼罩。
還有很多冉青青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
早就聽說這個老頭是個變|態了,沒想到,她今天真的進了狼窩。
這地方,八成就是這老變|態泄|欲的地方吧。他前麵那幾個莫名其妙就死了的前妻,不知道有多少是死在這些東西上麵的。
除了他那幾個前妻,不知道還有多少女人被弄到這裏來過。
洪老板的手指從掛在牆上的工具上摸了一遍,“不如我給你個機會吧。你要是今天把我伺候舒服了,或者我可以放過你。”
冉青青十分艱難的轉頭,頗為不屑,“伺候你?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麽東西。”
這句話明顯激怒了洪老板,他幾步衝到冉青青身邊,一把扯住了冉青青的頭發。
冉青青吃痛,整個五官都扭曲起來,卻倔強的咬著嘴唇不出一聲。
“賤人!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到什麽時候。”
洪老板將手上的煙頭狠狠的摁在了冉青青的腰上。
劇烈的疼痛,讓冉青青除了一頭冷汗,嘴唇已經被咬出了血,卻還是不肯出一聲。
“叫啊!賤人!怎麽不叫啊!”
冉青青舔了舔嘴唇上的血,將帶血的唾沫啐了洪老板一臉,“做夢吧你。”
洪老板更加用力的扯著冉青青的頭發,“嘴硬是吧!我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工具硬。”
扯動旁邊的繩子,將冉青青又拉高了一點。
她本來就被吊著,剛開始還能踩得到地麵,現在卻被拉得隻有踮起腳尖才能勉強夠得著地麵。
疼痛和不停的掙紮扭動,讓冉青青很快就沒了力氣。
洪老板從架子上取了根皮鞭下來,捏著冉青青的下巴,“感覺如何啊?你不是喜歡替人出頭麽,這位置本來應該是雲家那丫頭的,現在你先嚐嚐這滋味。稍晚一點,我還是有本事把雲家那丫頭也吊在這裏!”
冉青青狠狠的瞪著他,“有本事你就直接弄死我,隻要我能活著出去,你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洪老板掐住了冉青青的脖子,用力極大,冉青青的脖子上很快就有了青紫的痕跡。
“那你就死在這吧!”
丟下了手裏的鞭子,拿過一把匕首,“賤人,你現在求我還來得及。”
冉青青冷笑,“那真是不好意思,求人這種事情,我就沒學會過。”
洪老板雙眼赤紅,“那就看看,爺玩夠了的時候,你還有沒有命了。”
匕首落在冉青青纖細白皙的脖子上,“爺有的是手段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們來看看,從哪裏開始。”
匕首沿著脖子往下滑,金屬帶來的冰冷感,讓冉青青微微發抖。
洪老板的眼睛亮了一下,唇邊勾起一個陰毒的笑,“害怕了?”
“怕你?呸!”
“嘴還挺硬!”洪老板手上的匕首從腹部挑起了冉青青的襯衣,挑掉了第一顆扣子,“時間還長,我們慢慢來。”
冉青青緊張起來,不管是剛開始往杜家身上扯,還是之後和這個老男人硬頂,都是為了拖延時間。
可是,她被弄到這裏來的事情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更別提有人來救她了。
要是換做以前,雲音還會打電話過來。打不通的話,八成會起疑心。可是她這段時間加班頻繁,有時候回家的時候雲音都已經睡了。
沒人會來救她。可是想要自救,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
“等一下。”第二顆紐扣被挑掉的時候,冉青青終於出聲了。
洪老板舔了一下嘴角,滿臉都是淫|邪的光,“怎麽,改主意了?晚了。我最喜歡聽女人的叫聲了。尤其是你這種硬骨頭的叫聲!”
“我就一個問題。杜文茵在哪?
洪老板舔了舔嘴唇,“你別說杜家那個小姐,比你可強多了。那身段,嘖嘖嘖。要是現在吊在這裏的是她,那風景可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