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這樣湊近了看師父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還好看。”
兩個人離得很近,距離隻有幾毫米。
另外一邊的狩獵場帳篷內。
“陛下,您別這麽著急嘛,臣妾的衣服都要被您扯壞了。”
“著急的是你們還是朕?這不就是你們想要的嗎?怎麽?現在後悔了?”
“不,不是的,臣妾不是這個意思…”陳妃被嚇壞了,西月皇帝拽著她的手拽的生疼,但是見他生氣了,也沒有說什麽。
承歡殿。
殿內的燭火,有些幽暗。
兩個人的影子透過,門上的紙。人影看的一清二楚。
雖然重蓮沒有進去,但也是隱約聽到了一些聲音。
她很自覺的沒有進去,至於屋子裏的那個男人是誰?他又為何來的那麽快?岑希詩和他又是怎麽認識的,一切都跟自己沒關係。
“師父難道想讓我主動?嗯?”她說著還有些撒嬌的意味。
“我之前聽說過一句話,師父想知道是哪句話嗎?”
“嗯…好吧,那就不賣關子了。我聽說,龍都是淫|欲極強的,還說什麽龍性本淫?所以,師父這句話是不是真的?”
“師父清心寡欲了幾千萬年,一定很辛苦吧?”
“啊,師父還真是一點情趣都沒有呢。算了,既然師父不願意,那麽徒兒也不勉強,這麽晚了,時辰不早了,是否還是回去吧。正巧現在月黑風高的也沒有什麽人。徒兒都隨便找個人也不是不可以,反正隻要不是他的孩子就好。”
說罷,岑希詩從他身上起來決定向外走。
剛走了沒兩步又被拉了回來。
這激將法果然有用,於情於理,他自然是不想自己被別人欺負的。
岑希詩想,自己終有一天居然也會對自己的師父用上激將法,這是所有的人和事,她都利用了一遍啊。
“本座不許你去。”落玉開口。
岑希詩重新坐到了他的腿上。
“是啊,徒兒也不想去,但是師父又不肯幫這個忙,也對師父是正人君子,怎麽會願意幫這個忙。”
岑希詩打算再次起身卻被他按住,落玉慢慢的靠近,唇貼了上去。
落玉先是蜻蜓點水般的,淺觸朱唇,淺嚐輒止。
岑希詩沒有接過吻的,完全是落玉帶著她。以前和蘇賀也是沒有的。
哦,對了,是有過一次的那次是不小心和落玉貼上的就那麽的一下。,兩個人很快就分開了,應該不算。
“等…等等。”岑希將他推開。
“怎麽了?”
“師父…好像很會的樣子,難不成之前和哪位天宮的仙娥吻過?”她麵對他的技術開始調侃。
“有過,和你師娘。”
“呃…剛才就當我沒說,就當我沒說。”
岑希詩才反應過來,反應過來之後有些尷尬了。
她這個腦子是降智了嗎?人家有未婚妻的。除了跟未婚妻還能有誰?
“那…你和師娘有過肌膚之親嗎?”
“沒有。”
“哦,那我這是賺了嗎?”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說笑。”
落玉回了她一句,又重新親了上去。
比起之前的一次,這次的有些重了。
含其玉唇,一時相吮的舔|吻。
“在這兒還是去榻上?”
落玉小聲的問了一句,有些輕微的喘息。
“在這兒就不必了,這不好……去榻上吧。”
落玉起身將她抱起,走上了內殿。
說實話,她是有些緊張的,確切的說應該是非常緊張。
心髒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小希若是害怕太過於緊張,不必勉強。”
“是我讓師父來幫我這個忙的這句話應該是我對師父,隻是畢竟我是女兒家第一次難免有些緊張咳…”
聽到這話,落玉也偏過頭去咳了一聲。
另外一邊,西國的皇帝也是做了好久的前戲,可是始終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動作。也隻是親吻而已。
“陛下……”
“別說話。你這樣安安靜靜的躺著就行。”
寢殿中,雖然有光但岑希詩手一直在哆嗦,怎麽也解不開,落玉身上的帶子,明明隻是腰上的一條白色的紗帶她愣是解了好半天。
完全解開之後,她鬆了口氣。
“看來,小希還是需要多加練習,要不手上都出汗了。”
“好啊,那麽師父可否願意?每日陪我練習?”
“咳…我開玩笑的。”
落玉大手一揮,滅了殿裏所有的燭火。
他緩緩的輕輕的脫去了她的衣服,
她心想,還好他滅把蠟燭都熄滅了。
這樣看的也不是很清楚,要不然這互相看著對方的臉。她是要尷尬死的。
還沒過片刻,衣服就被剝落個幹淨。落玉手不小心觸碰到了岑希詩的酥胸上,他趕忙抽回了手。說了句抱歉。
她忽然覺得,好像發育太好也不是什麽好事兒不過也沒有辦法,誰叫自己之前是大小姐,吃的好,穿的好用的。就連自己遊玩的場所那都各種高門貴族家的小姐才去的。
而且在他們大戶人家,有很多保養身材和容顏的方法。
自然不像,那些貧苦家的女子發育不良。
他既然說了抱歉,她也隻能回一句沒事。
此刻他們二人赤身,卻沒有下一步的任何動作。
“師父是想讓徒兒主動嗎?”
“啊?”落玉愣了一下。
“如果不是,那為什麽師父,這樣看著徒兒,師父已經這樣看徒兒看了好半天了。難道不是想讓徒兒主動?徒兒想了一下,徒兒不會呀,我一個姑娘家師父你說是吧?”
“咳…還是我來吧,你這樣躺著就好。”落玉咳嗽了一聲才接著說道。
落玉再一次的慢慢的貼近她,
有些熱。
慢慢的靠近他的脖頸處,落下了輕輕的吻。
過了片刻,落玉問她可以嗎?
她要回答什麽可以還是不可以?這她說不出口的啊。
最後嗯了一句,算是同意了。
另外一遍的營帳中。
“陛下…臣妾好疼啊…”陳妃疼的眼淚都下來了。
“疼嗎?那就忍著吧。”
陳妃怎麽也沒想到,等來的會是這麽一句。
“師父…疼…”岑希詩這邊也疼的不得了。
“疼嗎?”
落玉聽到他很疼,停下了動作。
“為師去幫你準備一些熱水,你洗洗身子。”
落玉其身打算去準備。
岑希詩拉住了他。
“都到這一步了,我怎麽能放棄?如果我要放棄的話。那我之前所準備的又算得了什麽?我入這皇宮要是為了什麽?”
“小希,你確定還要繼續嗎?我說過的,你想殺了他,我會幫你。你沒有必要這樣作踐自己。”
岑希詩卻搖頭“跟那個人共處一室,那我才是真的作踐自己,但是現在與我共處一室的是師父。不是其他什麽人所以我並沒有作踐自己。”
“而且我隻有懷上這個孩子,我才能更加的。抓住他的軟肋,更何況,如果他知道他一直當做親生骨肉的孩子。不是他的,那跟把他千刀萬剮又有什麽區別?我說過的,如果就那麽直接殺了他,太便宜他了。我要慢慢的折磨他了,讓他生不如死。”
“雖然這樣對你,對這個孩子都不公平。但是我必須這麽做,如果我們孩子能全身而退,到時候,還請師父,將他帶回去。好好的撫養。”
“我不會怪你的,我無論是作為你的師父,還是作為你兒時的大哥哥你的一切苦難我都看在眼裏,如果這個孩子能幫到你,他是我的孩子若是以後有什麽危險,孩子跟父親是有感應的。到時候我也能及時的出現,保護你們母子。況且我想,以後那個小家夥身上流著我的血脈,也能護你平安。”
“師父,你真好。”岑希詩將手臂攬過他的脖子,落了一個吻。
同一個夜晚,四個人,不同的地方卻做著同一件事情。
一夜荒唐,一夜歡愉。
第二天一早,岑希詩還在睡。
落玉醒來時,發現身旁的女子還睡著。
他好像很久沒有像昨晚一樣,吻過她了,已經很久很久了。
他慢慢的俯下身,在她額頭上落了一個吻。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
“娘娘天亮了,一會兒蓮兒該過來了。”
岑希詩沒醒,落玉也沒出聲。
重蓮見房裏的人沒有回應,就沒有繼續在敲。想著應該還沒醒。
畢竟,昨天她在外麵守了一夜知道裏麵的情況。
落玉沒有驚動她,悄悄的起身。
施法將身上的汙穢清除幹淨,又換上了一身幹淨的衣服。也將房間的氣味兒施法遮蓋的一幹二淨又點了殿中的香爐。
太陽逐漸升起,岑希詩醒了。
“嗯…”落玉聽到聲音,又回到了床榻前。
“師父…你沒走嗎?”
“你沒醒我如何放心?起碼要等到你醒了,我才能走。”
“重蓮。”岑希詩喊了一句。
重蓮聽到聲音進入了承歡殿。
“娘娘有何吩咐?”
她裹著被單下了床。
“你去幫我準備一些水我要沐浴更衣找件幹淨的衣服,然後把這被單和那榻上的單子燒掉。”
岑希詩回頭看了看,床榻上一大片血,洗是洗不掉了必須燒掉。
“是,娘娘。”
“對了,還有今天的事。”
“娘娘放心,既然奴婢跟您是一條船上的人,自然不會說的。這位公子,奴婢今日就當沒看見過。”
“多謝。”
岑希詩說了一聲謝謝,重蓮微笑著行了個禮,退下去準備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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