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九、—凡間曆劫（十五）
“落玉哥哥？”
“嗯？”
“落玉哥哥總是看著我做什麽？是不是小希哪句話說錯了？”
“沒有，我隻是突然覺得你跟她性格還蠻像的。但是她之前也跟我說過類似的話…”
“是嗎？那還真的是我的榮幸呢，能和有天上的仙子未來的天後。說過同樣的，我倒是越發好奇落玉哥哥的未婚妻，未來的天後娘娘我的嫂嫂到底是怎樣一位女子？下次可否？帶來讓我見見？”
“她…現在不在天界，她去曆劫了。”
“曆劫？”
“她是一個凡人，之前天界的人喊她姑娘。後來稱她為仙子。所以說半仙也是仙，但以天界的規矩神仙下凡曆劫之後才能真正的飛身成為上神。我是不願讓她去的，我本是想破格。神仙曆劫要經曆人生的六苦。我不想再讓她，為我做了那麽多事，之後還要去凡間受苦。我就有私心的想直接冊封她為上神。雖然眾仙反對，但是我也不在乎。誰知那傻丫頭，為了不讓我在大殿上為難。主動請纓要求曆劫。因為他是半仙，別人要經曆六苦，而她卻要經曆八苦，還要經曆可有可無的情劫。”
“那落玉哥哥的天後娘娘現在身在何處？”
“很遠的地方，我之前去看過幾次。神仙下凡以後會喜去天界的記憶，她不記得我。”
“很多事情就算是天帝也無可奈何…”
“落玉哥哥不要難過了，既然是你們天界的規矩自然是要照辦的。反正我們凡人沒有你們神仙活的時間長，人間短短數十載，彈指一揮間。對你們神仙來說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所以，你的天後娘娘一定很快就會回到天界的。”
…………………………
“咚咚咚。”
兩個人正說著，有人敲門。
“希兒是我。”
“是娘親。”
“娘親要進去了。”
眼看房間的門就要被推開了，岑希詩慌的不得了如果被發現。她房間裏有個陌生男子，說都說不清了。
正在岑希詩慌張之際，落玉一個轉身。
變成了一隻小兔子。
“嗯？”
“落玉哥哥這是…”
房門被推開了，雲夫人走了進去。
“希兒。”
“娘親。”
“娘親來看看，我聽翡兒說你手腕受傷了。快讓娘親看看傷的如何了？”
雲夫人拉過岑希詩的手，看到她手腕上的傷。心疼不已…
“怎麽會這麽嚴重？整個手腕都紅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沒有，怎麽會呢娘親。您女兒我可是向府的大小姐，咱們上官家在這城中也是數一數二的。誰敢欺負我？”
“那你這到底是怎麽弄的？都要瞞著娘親，這樣聊天會擔心的。”
雲夫人是真的著急了，但岑希詩知道即便他娘親再怎麽著急。再想知道，真想她也不能說。不光是為了她自己，也是為了落玉。
岑希詩小心翼翼的撫摸著“兔子”。
…………………………
岑希詩小心翼翼的撫摸著“兔子”。
“剛才我上街買胭脂水粉，回來的路上看到街上圍了一大群人就跟了上去。才知道是一個惡霸欺負良家婦女，那女子的丈夫把她賣給了那個惡霸。女子不從，那個惡霸就當街欺負她。所以女兒當時就…”
“所以小希看不過去？便上前阻止？”
“嗯…誰知卻被那惡霸給傷了，要不是人群中有來認出我說了一句這不是相府的大小姐嗎？我恐怕也要遭殃了…”
“你呀，你就是個傻丫頭。你從小就善良，見不得那些人受苦。當初你把蘇賀帶回來，不也是因為他可憐。你擔心他在會挨那些人的打。當時也是看這個孩子可憐，就把他留了下來。沒想到，現在卻要把我女兒給拐走了。”
“母親。”
“好好好，我不說了。每次提到蘇賀，我們呀不能說他半個不字。還沒嫁過去呢，就開始護著了。這是女大不中留啊。”
“娘親～”岑希詩被說的越來越不好意思，臉有些紅了。
“好了，娘也不逗你了。你手腕上的傷，用不用娘叫來丫鬟給你上藥。”
“不用了母親，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那好，你先休息。娘親就不打擾你了。”
雲夫人起身說道。
岑希詩也跟著起身。
“不過你要做好晚上挨你父親責罵的準備，他說是看到你手上的傷…”
“請母親放心，女兒知道的。”
“嗯。”雲夫人點了點頭。
轉身向外走。
“母親慢走。”
岑希詩行禮，雲夫人走遠後。她才去關上門，回到座位上才鬆了一口氣。
“呼。”
…………………………
岑希詩懷裏的“兔子”從她懷裏掙脫。
落玉變回了人的模樣。
到岑希詩身邊坐下。
“小希剛才是在緊張嗎？”
“被你察覺出來了…嗯，剛才母先進來時，同我說話我生怕又哪句話說錯。就露餡了。”
“剛才…沒有弄疼你吧？”
因為岑希詩她沒有如實回答，而是在說謊。所以心裏一直在打鼓，緊張的不行。手上也沒停，一直在抓兔子。
“不礙事的。”
“沒事就好，話說落玉哥哥為什麽剛才突然變成了兔子？剛才也是一時情急，就變成了兔子。小希覺得很奇怪嗎？”
“也不是，我就是有點好奇。玉哥哥的真身是什麽？我聽說，天上的神仙都是有真身的。都會幻化成人。無論是飛鳥魚蟲，我聽完就連花朵露水經過修煉之後也可以幻化成人形。”
“所以不知落玉哥哥的真身是什麽？”
“龍。”
“龍？我聽聞，龍分為許多種。青龍、應龍、虺、虯好像還有應龍九天的說法。不知道落玉哥哥是屬於哪種？”
“小希覺得我的真身是什麽？”
“嗯…我覺得玉哥哥應該是應龍。”
“為何？”
“因為，傳聞應龍是帶有翼的真龍。落玉哥哥又是天界的天帝，六界的君主。我想隻有飛應龍莫屬了。就是不知落玉哥哥是白色的，銀色的。金色的還是？其他顏色。”
“我真身那是一條白色的應龍，小希果然聰明的很。”
“不知落玉哥哥，可還有其他的兄弟姐妹？”
“我有一個異父異母的弟弟，真身也是龍。隻不過和我不同，他不是應龍。”
“異父異母？”
“嗯，此事說來話長…”
“抱歉，是我唐突了。落玉哥哥不想說，那便不說。總歸是落玉哥哥的家事情，旁人也不好過問的。”
“小希何須感到抱歉？正所謂不知者無罪。你又不知這其中的緣由，有此疑問，也在清理之中。”
“嗯…落玉哥哥你是神仙，真身又乃應龍，你以後的天後她說凡人，凡人肉身。我很小的時候，聽那些老人說。凡人和神仙談戀愛，是不會有結果的…會受到天罰。是不是真的？”
“所謂的天道，不過是用來約束神仙的東西。我不信什麽天道，六界皆為我所用，我就是道。我自然有能力可以保護我所愛的人。”
“嗯…有道理，反而是我多心了。今日也不知怎的，總是很好奇。還問了許多稀奇古怪的問題還望落玉哥哥莫要生氣，不要嫌我煩才好。”
“小希這是哪裏話？我們認識這麽久了，我都沒有怎麽同你說過我的事。今日，小希主動問起，我很是歡喜。這說明，小希是真的拿我當朋友，拿我當哥哥。”
“那是自然，我能遇見像落玉哥哥這麽好的神仙。不僅認識了解還成為了多年的好友，我也很是歡喜。”
二人就這麽聊著天，一邊聊天，落玉一邊幫岑希詩擦著藥。
“這藥，日後每日都要塗的。我每日處理好天界的事務會下凡再來幫小希塗藥。可能會有些久，我若不在的時候你可以先讓那些丫鬟幫你塗藥。”落玉擦完藥，還不忘囑咐道。
“落玉哥哥決定每日下凡來幫我塗藥？”
“你手上的傷本來就是我弄的，我自然要負責。每日下凡，直到你傷好為止。就這麽說好了，小希不準推辭。”
“……”
“好吧，那就每日辛苦落玉哥哥跑一趟了。”
“時辰不早，我就先回天界了。”落玉起身說道。
“好，落玉哥哥有事就先回去吧。”
“你父親那兒，你可以應付嗎？”
“可以的，落玉哥哥不用擔心我。”
“嗯。”落玉輕輕點頭。
刹那間消失不見。
…………………………
天界。
寢殿。
“陛下，您回來了？”
“衛兒，我走的這幾個時辰可有什麽事情發生？”
“陛下放心，一切安好。”
“嗯，那就好。”
“對了衛兒，下月十八便是詩兒的生辰了。本座的守孝期還有一年，現在又正值詩兒凡間曆劫的檔口。沒有辦法在天界，辦生辰宴。她從來沒有跟本座索要過什麽東西，也從來沒有跟我說過他喜歡什麽，我一直到的就是她喜歡玉。送她的玉簪子，還有玉佩她都喜歡的緊，但我也不能總是送玉，你們女孩子喜歡什麽？或者生辰時想要什麽禮物？你都幫我找來，本座選一樣送她。”
“陛下，姐姐現在下凡曆劫了。你每年的生辰的時候都往凡間送，可是姐姐本來的生辰，與凡間的生辰又不是同一天，更不在一個月份。今年還要送嗎？”
落玉和岑希詩感情很好，衛兒也很高興每年岑希詩生日落玉都會送禮物。即便是岑希現在下凡了，也是照常送到凡間她的姐姐上官希的手上。但是她又想，那些東西。如果姐姐回到天界，那些東西不曾帶著。那些錢不就都打水漂了？即便他們這為陛下很有錢…但也感覺挺可惜的…
“自然要送。”
“詩兒生辰是和我們這神仙是不一樣的，我也答應過她以後她每一年的生辰我都會同她過，送她禮物。”
“是，衛兒這就去準備。”
“嗯，辛苦你了。”
“衛兒告退。”衛兒行禮，轉身退了出去。
“哎…姐姐囑咐過我的。說她不在的時候，也不要總是每年都為她準備生辰禮物。說即便是準備了也是空等。不知姐姐回來若是知道了…姐姐你回來若是惱了就請去找天帝陛下，跟我沒有任何關係的。”走遠之後，衛兒小聲嘟囔著麻溜的去準備禮物了。
…………………………
相府，吃過晚飯後。
“希兒。”吃完飯出了前廳，蘇賀叫住了她。
“阿賀。”岑希詩回頭。
“我聽丫鬟和夫人說，你今天上街不小心手腕給弄傷了。傷的可嚴重疼不疼？我看看。”
“怎麽傷的如此嚴重？”蘇賀看著岑希詩的手腕說道。
“你呀，和母親一樣都愛大驚小怪的。可是紅了而已。”
“而已？你看看你的手腕，一圈的紅痕你跟我說而已？”
“我真的已經沒事了，我回來時已經上過藥了。現在好多了，沒那麽疼了。”
“好了，今天才第一天嘛。那藥總要塗些日子的，用不了多久就好了。嗯？”
“嗬…下次不許你再多管閑事了。你一個小女子，就那麽衝上去。那人幸虧是怕了，但倘若他不怕呢？到時候你會很危險的。”
“好啦，我知道啦。”
岑希詩一直在安慰蘇賀說自己沒事，為的就是讓他安心讓他不會起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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