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真相
看著在台上主持的這兩個女主持人,席初晴好像突然明白了些什麽。
“子謙,你幫我查查這兩個女主持人的身份背景什麽的吧!”席初晴偷偷的走到一邊和子謙說著。
子謙雖然搞不懂席初晴要做什麽,但還是按照她的吩咐做了。
當然雖然彩排已經結束了,出於禮貌的緣故,席初晴打算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後在離開。可誰知道,陌南辰好像和席初晴耗上了 一直沒有離開那個座位。
席初晴看著陌南辰一副坦然的樣子,便氣的想打人了。
“小姐,我們不走嗎?”田嫂滿臉好奇的問到,畢竟沒有她們什麽事了啊!
“我們,還是等等吧!畢竟,現在還沒人走呢。”席初晴無奈的回答到,她也想走啊,隻是沒辦法啊。
“那好吧。”田嫂回複到。
“嗯!”席初晴真的都快餓暈了,她從早上出來,一直到現在,都快中午了,還沒吃飯呢!
就在席初晴就要餓的睡著的時候,那個彩排終於結束了,就在席初晴要走的時候 那個席初晴幫過的女主持人,走了過來。
“席小姐,感謝你今天幫了我,今天中午,我請你們吃飯吧!”女主持真誠的說。
席初晴,正糾結怎麽才能快點去吃飯呢,正好,便順著階梯下來了。“好啊!”席初晴開心的說。
就這樣,她們去了一個普通的拉麵館,“抱歉哈,我目前的工資,隻能請你們吃拉麵了!”女主持抱歉的說。
“沒事!”席初晴這個時候不在乎什麽吃的了,隻要能吃飽就行。
但是一邊的田嫂,看著這個簡陋的拉麵館,表情卻稍微的帶些嫌棄,但看著席初晴吃的開心,也便沒有明說。
“對了,如果今天那個彩排的事故沒有解決的話,你們會不會有什麽影響啊?”席初晴在等拉麵時,好奇的問到。
“對於雲姐倒是不會有什麽影響,但是我今天第一次主持,就發生這樣的事,可能不會再讓我主持這種活動或者更高大上的活動了吧!”女主持無奈的說,畢竟她們這一行就是這麽現實。“不過,今天謝謝你啊,提醒我了,及時補救了,應該就不會有什麽的的影響了吧!”
“嗯,那也就是說,這件事隻對你一個人有影響嗎?”席初晴同樣的迷茫的問到。
“也可以這麽說吧!”女主持也很好奇,到底是誰這麽針對她,畢竟不是所有人都熟悉這裏的結構的。
“哦,那麽,我再告訴你一件事吧!”席初晴看著女主持這麽真誠的樣子,感覺應該告訴她了。席初晴從口袋裏拿出來了那枚耳釘。“這個耳釘 是我在原彩排地發現的,現在交給你了。我想你可能會更想知道是誰做的。”
女主持拿過來了那枚耳釘,一下子就想起了,這個耳釘有人帶過,“是雲姐,她為什麽要害我?”
席初晴搖了搖頭,“這個你們之間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我本來想,把這個交給更高一級的領導的,但是現在給你了。”
“謝謝你了,席小姐,我叫趙曼,如果有一天,你有什麽事時,我一定會幫你的。”趙曼感激不盡的說到。
“哦,好。”席初晴本不在乎這一切,畢竟,誰不是到了最後才知道誰是能幫助自己的人的啊!
但是就在趙曼憤怒的走後,席初晴,才突然想起來了趙曼是誰!
席初晴來不及說些什麽,就帶著田嫂趕緊走了。不過尷尬的就是她們走的都太急了,忘了結賬了。
那個老板在發現席初晴離開的時候,就急忙跟著追了出去,一邊追一邊喊,但是遺憾距離太遠了,席初晴沒有聽到 也沒有以為是叫自己的。
果然,等到席初晴趕到的時候,就聽到了趙曼和那個所謂的雲姐,爭吵起來了。
“雲姐,我哪裏得罪你了,你竟然這麽陷害我?”趙曼不滿的說。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雲姐轉身就想走。
“那這個呢?和你耳朵上一模一樣的耳釘。你還能說什麽?”趙曼說到。
雲姐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說到,“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不瞞你了。這件事是我做的,但是你想想,你不覺得如果沒有上麵的吩咐,我敢做嗎?不過,這次就算你運氣好了。可是這樣的事情,我不能保證沒有第二次了。”
雲姐隻留下了這一句話就走了。
趙曼瞬間癱坐在了地上。
席初晴就在牆後麵看著,但是卻不知道怎麽去安慰她,關鍵是也不想去安慰她,畢竟有些事隻有自己看開了,才是真的看開了。
田嫂看著席初晴現在的樣子,倒也覺得她懂事了許多。
就在真正去剪彩的時候,雖然也和彩排的時候一樣的熱鬧,但是席初晴心中知道,現場的人的心裏並不都是這麽開心的。畢竟主持的時候,主持人之間都沒有了互動。
在最後離開的時候,席初晴主動和趙曼說了句再見。因為席初晴知道趙曼的最後是不會成為一位主持人的,畢竟她的家庭是不會允許的。
趙曼強擠出了一抹微笑。
而就在席初晴要轉身離開的時候,陌南辰突然趁沒人的時候,偷偷的拉走了席初晴,說到,“你什麽時候有空?”
席初晴一臉茫然。
“那個房產轉戶手續啊?你什麽時候可以去辦?”陌南辰提醒道。
席初晴一臉不願想起來的樣子,“這個嗎?到了我有空的時候,到那時候我告訴你吧!”
“希望是這樣吧!”陌南辰無奈,他能不知道席初晴在心裏想什麽嗎。陌南辰倒也隻能一臉寵溺的看著席初晴了。
席初晴被陌南辰這樣看的有些毛骨悚然了,便找機會,先溜了。
席初晴茫然的在門口等了一會,很快子謙就開著車回來了。
在車上,席初晴手裏拿著趙曼和雲姐的資料,心裏不禁暗諷到,人生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啊,有的人雖然有錢有勢,但卻是不能隨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的,一如曾經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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