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會跟你離婚
“你說什麽你?誰不要臉?你說話放尊重一點。這屋裏要論不要臉,誰比得上顧鸞清。”
晏城懷沒說話,柳欣慈先急了。
她看著於疏寒、顧鸞清瞪眼睛,陰陽怪氣的說話。
“你說什麽?”於疏寒生生被她氣笑了:“你霸占著人家的臥室,勾.引人家的男人,還敢說人家不要臉。我真的是沒有見過你這麽賤的賤人!”
“我賤?”柳欣慈冷笑出聲,她環著光溜溜的手臂,一臉趾高氣昂的靠在床頭,看著顧鸞清嘲諷出聲:“我哪有顧鸞清你賤!你跟野男人亂搞生孩子,還跑到海外去生,消失一年,以為沒人知道嗎?城懷到現在還沒跟你離婚,那是可憐你,對你厚道!你竟然還好意思帶著這個瘋女人打上門來!顧鸞清,你怎麽這麽不要臉!”
顧鸞清手指捏的咯咯直響,她目光死死的盯著晏城懷和柳欣慈。
晏城懷也看著顧鸞清,這件事情不止是顧鸞清的痛腳,也是晏城懷的恥辱。
晏城懷看著顧鸞清,嗓音低沉中夾雜著憤怒:“滾!”
“滾?”顧鸞清冷笑:“對!我跟別人生過孩子,還不是因為你?覺得不爽,我們可以離婚。”
“離婚?”晏城懷冷笑過後,幾乎是咆哮出聲:“你想都不要想,我這輩子都不會跟你離婚!你一輩子都別想!”
他話落,柳欣慈的臉色變了變,她猩紅色的指甲死死的抓著被子,惡狠狠的盯著顧鸞清。
“不離婚,你就打算這樣,嬌.妻美妾的過?晏城懷,你當自己是誰?現在是和諧社會。”於疏寒簡直要被晏城懷氣瘋。
此時,保安聞訊趕來,在門外出聲:“少爺,出什麽事情了嗎?”
晏城懷冷笑著抬頭,他看著於疏寒冷笑出聲:“於疏寒小姐,請你出去。顧鸞清,你也給我走!”
“誰稀罕待在這,人渣敗類!惡心,空氣裏都是病毒!”於疏寒抓起顧鸞清的手臂,轉身就走。
大早上,天還沒亮,於疏寒嚷嚷了這麽一早上,著實是讓晏城懷的心情徹底糟糕了。
以至於後麵的幾天裏,他都是陰沉著一張臉。
不愛顧鸞清,也不和她離婚,晏城懷可怕的占有欲,摧毀著他們之間最後的一絲絲情意。
顧鸞清在於疏寒的家裏借住了幾天,風平浪靜的日子裏,一通電話,擾亂了這一切。
是晏母的電話,她催促顧鸞清回晏家大宅安排家宴,顧鸞清猶豫再三,還是回去了。
隻是這一進門,就受到了晏母的質問和晏城懷妹妹晏霜嬈的眼色。
她的這個婆婆和小姑子都不是什麽省油的燈,說起話來更是一個毒過一個。
顧鸞清腳剛邁進門口,晏母就開始發難:“還知道回來,我們的晏家大少奶奶真是好大的譜,就連我這個婆婆都需要三催四請的才能把你叫回來主持家宴。哎!人家都說這年頭婆婆和媳婦兒掉了個兒,婆婆得供著媳婦,這話一點都不假,看看這個老婆子,脖子都抻長了,才把你盼回來。”
“媽。對不起,我工作上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才沒有及時回來,但我既然回來了,我會盡全力處理安排家宴,請您放心。”
“媽,瞧瞧,瞧瞧,你的兒媳婦多麽的孝順,這話說的多漂亮啊!”晏霜嬈看著顧鸞清,陰陽怪氣的笑。
顯然她這是話中有話,反諷顧鸞清。
反正她從來對顧鸞清都沒看上過眼,尤其是顧鸞清經曆家變以後,越來越畏畏縮縮以後,她對顧鸞清就更加的看不上眼了,也不知道他哥怎麽為什麽還留著這個礙眼的女人。
“媽,霜嬈。如果沒什麽事情,我就去找管家安排家宴的事情了。”顧鸞清低眉順眼的走開,卻讓晏霜嬈更加的生氣。
“媽!你看看她!才說了她兩句,轉身就走!不願意聽就不願意聽唄,直接走開就是了,還非得裝出一副賢惠勤快的模樣,這是裝給誰看呢?”麵對顧鸞清的退讓,晏霜嬈非但沒有停止她的無理取鬧,反而是更加的等寸進尺起來。
顧鸞清背脊筆直,走進廚房,去和管家對接。
她背挺的很直,背影裏卻有一種蒼涼的味道。
麵對晏霜嬈的言語刻薄和無理取鬧,晏母不但沒有製止,反而是轉過來哄著她的女兒,一起說兒媳婦的不是:“霜嬈,算了。別生氣,媽都不氣,你氣什麽。你瞧她那個不爭氣的樣子,你真跟她生氣能氣死。”
“我就是搞不清楚,哥為什麽還留著這個女人。”晏霜嬈氣呼呼的轉身,上樓去搗鼓她的化妝品去了。
顧鸞清安排家宴處理事情有條不紊,卻還是有人要無事生非。
晏霜嬈化完妝,弄完頭發,閑著沒事幹的她就又來找顧鸞清的麻煩了。
“大嫂!這個花瓶也太難看了。”晏霜嬈看著餐桌上的花瓶一臉的嫌棄。
“不難看,這是搭配今天的菜色特意準備的,看起來的確一般,但是配上飯菜,絕對是點睛之筆。”
“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你這是不是推脫之詞,反正到時候菜上桌了,難看,花瓶也不能移開了。”晏霜嬈依舊不依不饒。
說出來的話,能氣死人。
年紀輕輕,就伶牙俐齒,甚至一臉刻薄,完全就是這晏家大宅裏的瘟神,但凡是傭人,看見她都想繞道走。
晏霜嬈和顧鸞清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在和傭人說話一樣。
“那霜嬈難道要把菜房上桌看看效果,然後再撤下去?”顧鸞清盯著晏霜嬈的眼睛問她。
“那不都涼了嗎?而且有些菜根本還沒做好,你根本就是在糊弄我!大嫂,你做的不好,你就承認,我又不會追究你的責任,你這樣死扛著不認,有意思嗎?你——”
“大少奶奶!”管家突然出現,打斷了晏霜嬈的話,他走到顧鸞清麵前,看著她說:“門口已經安排妥當了,請您檢視。”
“好,我這就過去。”顧鸞清看著管家點點頭,轉頭,她又看向晏霜嬈:“霜嬈,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我還要去門口。關於花瓶的事情,餐宴正式開始以後,自然會有分曉,你拭目以待吧!”
顧鸞清說完,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