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疑雲
羅果果跟男人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的,要想撼動男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覺得自己無能為力羅果果都快哭了“你放開她,快點不然我報警了!”
羅果果的攻擊對男人來說根本就是不痛不癢的,男人輕蔑的看著羅果果轉而繼續盯著薑蘇子,說道“那你說說你手上的傷是怎麽來的,看著血跡都沒幹呢,是新鮮的,就是剛不久才手上的吧。另一隻手呢?為什麽不伸出來,是不是因為也受傷了呢~”
男人油膩猥瑣的聲音讓薑蘇子感到十分不舒服,她隻能強忍著心裏的惡心,說道“嗬,我跟你無冤無仇的沒有一點瓜葛沒必要騙你吧,但是你現在這樣可就是構成了犯法啊。”
男人放開了薑蘇子的手腕,羅果果也鬆了一口氣,以為男人不會再對薑蘇子幹什麽了,結果羅果果還是低估了男人不要臉的程度。
男人馬上就撈起了薑蘇子的另一隻手“哈哈哈哈,我就說嘛,你果然另一隻手也受傷了,那個女人到了這附近就不見了,她就藏在這裏,說你把她藏哪了?”說著男人手下就開始用力,吃痛的薑蘇子依舊咬著下嘴唇倔強的不肯鬆口。
突然羅果果像是看到了什麽從桌子底下將那個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神秘女人從桌子底下給拽了出來。
受到驚嚇的女人開始到處亂穿,羅果果那能這麽輕易就讓她跑了,死死的拽著女人回頭就跟男人說道“你不是要找她嗎?現在這個女人就在我手裏,你還不快放了蘇子。”
男人得意的一把將薑蘇子推開,失去了支撐力的薑蘇子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
羅果果看到薑蘇子被甩了出去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冷笑道“今天你要是能走出我家的便利店我就跟你姓!”
還沒等男人反應過來羅果果的話是什麽意思的時候就被一根棒球棍給打中了後腦勺。
原來,當男人拽起薑蘇子的第二個手腕的時候羅果果就已經看到杜仲來了,杜仲為了摩托車的引擎聲不驚動店裏的人所以停在了稍遠的地方,因為薑蘇子的視線被男人巨大的身影給擋住了所以看不到,而羅果果的位置剛好能看到外麵杜仲的一舉一動,她看到杜仲來到店裏輕車熟路的來到後麵拿了個棒球棍,紅著眼睛輕手輕腳的來到了男人身後,舉,落!
“邦!”的一聲男人就感覺自己有些暈暈乎乎的了,杜仲下手穩準狠,直接照著男人的小腦腦幹下手。
男人歪歪扭扭的回過頭去,臉上帶著凶神惡煞的表情,跟杜仲有什麽深仇大恨一樣,揮舞著他強健的臂膀,一拳一拳的往杜仲身上打去,但是杜仲相比男人要靈活不少,再加上男人已經失去了平衡感根本就不是杜仲的對手。杜幾個躲閃之後就在男人本就受傷的後腦勺那又來了個回旋踢,男人終於支撐不住趴在地上了,杜仲覺得不解恨,又把他從地上給拽了起來,一拳一拳的打在他的臉上硬生生的把他鼻梁給打斷了,薑蘇子從地上爬起來本來是想著勸架的,沒想到杜仲看到她手腕上的抓痕和手背上的五指血痕打的更厲害了,以前可能還覺得有薑蘇子在場會收斂點,或者說隻要薑蘇子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杜仲都能收斂點,現在好了男人觸碰了底線,杜仲現在一點都不想掩飾了,他先卸了男人兩個胳膊,男人本來就被杜仲打的迷迷糊糊的失去了意識,隻能感覺到鼻血糊在臉上溫熱的感覺,還伴有一股血液特有的鐵腥味,本來感覺飄飄忽忽的已經麻木了,但是因為被杜仲卸了胳膊男人就這麽被殘忍的硬生生的又從疼痛裏給拽醒了。
男人咳著血身體沒有了力氣,隻能依靠那點疼痛支撐著清明喘著粗氣,說道“對不起,我不找她了,別打了,放過我吧,我也是替人辦事而已。”
杜仲眼神陰戾道“對不起有用的話我還打你幹嘛?”
薑蘇子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上前把杜仲拉開,說道“好了,現在不是耍性子的時候,這兩個人來曆不明還是跟付桑說一下讓他來吧,看看能不能從他們嘴裏套出來點什麽東西。”
杜仲拉起薑蘇子的手,看著她的手腕處清晰的紅手印宛若一條條紅色小蛇般滲透著點點狠毒,下手的人根本就沒有手下留情。手背上也被人用指甲劃出了一道道傷口,本來就不大的小手現在傷痕斑斑看著慘不忍睹,杜仲心疼的輕輕撫摸薑蘇子的手背,嘴裏一遍遍的說著對不起。
薑蘇子想把手抽回去都不行,薑蘇子實在不習慣有人這麽看著自己的手,有些不自在道“我沒什麽事的,你還是先處理眼前的爛攤子吧。”
“那你不要亂動,一會兒我給你上藥。”
說完杜仲就給付桑打了電話讓他派人來便利店把人帶走,讓付桑好好拷問一下。
薑蘇子點頭答應,心裏倒是覺得沒什麽大事就是杜仲小題大做了,從小到大自己受過的傷不比這個還要重嗎?
剛剛女人看著杜仲狠辣的架勢緊緊抓著羅果果好像回憶起了什麽不愉快的事情,羅果果也察覺到了女人的異樣。
“你怎麽了?你放心杜仲不會打你的,他隻是在懲罰壞人。”
女人瘋狂的搖頭,手下依舊緊緊抓著不肯鬆手“不,他打我,打我。”
羅果果沒有明白過來女人的意思是杜仲會打她還是說那個男人會打她?
羅果果板過女人的頭來讓她看著自己,說道“你是說杜仲打你嗎?可是你們不是剛認識嗎?”
杜仲聽到羅果果和女人的對話走了過來,但是杜仲每走一步女人都要後退一步,而且很抗拒他總是一直不斷的往羅果果懷裏鑽。
薑蘇子也發現了這個問題,說道“這個女人好像很抗拒你,要不還是讓我和果果來穩住她吧。”
杜仲點了點頭,說道“她為什麽不把口罩和墨鏡摘下來?”
羅果果也抓著女人說道“現在已經沒有危險了你可以把墨鏡摘了。”
看到羅果果要上手去摘她的墨鏡, 女人顯得很是抗拒她非常不樂意有人碰她的偽裝,甚至拿起凳子擋在自己胸前,她就像是一頭已經走投無路的兔子一樣,盡管已經被逼到角落裏了但是依舊反抗,也不管對方到底是什麽人,隻要靠近她就是不行,女人拿著凳子神經質的抗拒著所有人的靠近。
薑蘇子說道“這個人我似乎在那裏見過,真的很眼熟,但是她這樣一直包裹著自己我也看不出來。”
杜仲沒有繼續靠近女人“等付桑派人來吧,現在還不著急,羅果果去把店門關了吧。”
“好。”
薑蘇子又繼續說道“這個人她知道點東西,說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話,我沒有聽明白。”
“她說了什麽?”
薑蘇子回憶道“她說‘藥,藥,白虎幹,林瀝計劃,付桑下藥’。然後沒過多久那個壞人就進來了。”
杜仲摸了摸下巴,開始慢慢思考‘林瀝?怎麽又是他。付桑能和藥扯上關係的隻有一年前去新加坡那次,可是這件事情也跟林瀝有關嗎?這個人到底牽扯了多少事啊。仔細想想,夏月出事的時候付桑剛好就出任務了,這也太巧合了一點,可是夏月又是怎麽跟林瀝接觸上的,林瀝又是怎麽操控付桑的任務的?還有,上次穀悅的表現很明顯就是被人催眠了,林瀝一來穀悅就好了,說不跟林瀝有關都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