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懷疑
薑蘇子覺得羅果果的話從某些方麵來說還是很對的,杜仲什麽都好,就是一個完美的人,像他這樣完美的男人難道身邊不應該是有一個像梁枝那樣完美的女人來相伴左右嗎?自己又算什麽呢?隻能是他的拖累罷了。
高文慶蹲下將穀悅扶起來,穀悅的眼眶通紅,她感覺頭痛欲裂,臉上,身體都好痛,她感覺自己像是做過什麽但是她不知道,就像是身體有了支配權還囚禁了大腦,穀悅覺得自己正處於情緒崩潰的邊緣,她抬頭看向杜仲,此時的穀悅就像是一隻被暴風雨摧殘的殘翼蝴蝶一樣,她兩眼含淚的盯著杜仲,好像眼裏有千言萬語一般,她有好多話要對他說,但是她委屈,隻能用眼神注視著。
杜仲看穀悅似乎沒有起來的,也不知道是她起不來還是不想起,杜仲還是決定蹲下跟她說話。
穀悅的眼神隨著杜仲的動作移動,眼神也發生了變化,裏麵透露出狂喜。
她伸出手來抓住杜仲的手臂,梨花帶雨卻麵帶微笑,讓人心生憐憫‘他來扶我了,我就知道,他心裏是有我的。’
她說道“謝謝。”
杜仲被穀悅的一係列動作弄得一頭霧水,根本就不知道她在想什麽,毫不可氣的把那雙挽著自己的雙手扯掉。穀悅也是被杜仲的反應弄得有些尷尬,一時之間她也不知道把手往哪放。
杜仲冷冰冰的問道“你還記得你剛剛做過什麽嗎?”
穀悅搖頭。
“你最近有沒有跟什麽人密切接觸過?”
穀悅想了想,最終也是搖了搖頭。
杜仲依舊鍥而不舍的追問道“不管是是誰,或者換個說法,最近這幾天你跟誰接觸過?”
穀悅仔細想了想說道“李青慧,不過聽說她被人打了就再也沒見過她,還有林瀝學長,再有就是寒水街的人,還有他。”說著穀悅就指了指旁邊的高文慶。
高文慶則像是看到了瘟神一樣朝著穀悅是眼神,極力的向杜仲解釋道“杜哥你,這,我。不是我,這事跟我沒有一點關係啊,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
杜仲撇了一眼高文慶,說道“我知道不是你,你沒有那麽高的智商,凶手另有其人。”
杜仲又繼續說道“李青慧是被高文慶打的,你們兩個有什麽愁什麽怨,都可以去找他算賬。”
高文慶一下子不敢說話了,他能怎麽辦?他又打不過杜仲,是李青慧自己惹事,不知道看時機,不打她恐怕我連我自己都保不住。
穀悅像是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蟲子一樣盯著高文慶,惡狠狠的說道“我以為你隻是陰險而已,沒想到還是個畜生!”
杜仲饒有興趣的看著互咬的兩個人,他們竟然說彼此是畜生,難道不是嗎?兩隻牲畜的對罵。
杜仲沒有心情繼續看他們的鬧劇“好了夠了,想吵架等我把話問完再吵吵,嘰嘰喳喳的吵的我腦仁都疼了!”
聽到杜仲的話高文慶和穀悅也都乖乖的閉嘴不再說話了。
杜仲又把視線放到穀悅身上,問道“你剛剛說跟林瀝有過接觸,是你去找的他還是他來找的你?還有你們兩個是單獨在一起的嗎?在一起的時候你們又都幹了些什麽?”
麵對杜仲突然砸來的幾個問題穀悅一時也不知道自己要先說那個了,而且,在穀悅眼裏,不管怎麽想,杜仲的問題都很曖昧,就像是自家老公在跟她吃其他男人的醋一樣。
一想到這穀悅就臉紅了,忍不住笑了出來。
杜仲皺著眉頭,有些生氣的說道“你笑什麽?我問的問題很好笑嗎?我在很嚴肅的跟你說這件事情。你被人催眠了你知不知道?”
穀悅驚恐的看向杜仲,催眠?怎麽可能,世上哪有催眠這種東西“你在開玩笑吧?我怎麽可能會被催眠,世上根本就沒有這種東西。”
杜仲懶得理她,反正自己又不用去關她的死活,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就一個一個按順序回答我的問題就好了,ok?”
見杜仲似乎有些生氣穀悅也不打算再去惹怒他了,她還不想在杜仲心裏有太糟糕的評價,於是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明白了。
於是杜仲又把剛剛的問題重複了一遍,穀悅回答道“既不是他來找的我也不是我去找的他,我們兩個隻是剛好碰到了,那天林瀝……嗯,跟薑蘇子一起放學,”穀悅說道林瀝和薑蘇子一起放學的時候故意停了一下,眼神曖昧又躲閃的像是在向杜仲暗示些什麽。
杜仲顯然沒有在意穀悅的這些小動作,隻是說道“繼續,然後呢?”
不在意嗎?杜仲其實是不在意薑蘇子的嗎?怎麽聽到薑蘇子跟其他男人在一起沒有什麽太大情緒呢?甚至他表現出來的對林瀝的興趣更大。
穀悅繼續說道“本來薑蘇子跟林瀝學長的關係就挺好的,我也沒有太在意,因為老師有些作業需要分發給同學們,我就耽誤了一會兒,沒想到一出教學樓就看到了林瀝學長正在注視著薑蘇子的背影,而且薑蘇子身邊還有一個瘦瘦高高的男生,兩個人舉止親密也不知道是什麽關係。後來跟林瀝學長打了個招呼就走了,沒想到林瀝學長竟然叫住了我,說有個實驗需要有人幫忙,問我願不願去幫忙,有償的,我也沒多想就去了。”
杜仲“後來呢?”
穀悅看了看杜仲一眼,心裏有些高興‘看來杜仲真的一點都不在乎薑蘇子,就算是他聽到薑蘇子跟其他男人在一起摟摟抱抱也無動於衷,哈哈哈,薑蘇子,我就說嘛,你一個沒有爹疼沒有娘愛的野孩子,又有什麽什麽資格跟我比?贏的人永遠是我。’
穀悅繼續說道“後來他就帶我去了實驗室,當時整個實驗室隻有我們,沒有其他人,嗯……好像他跟我說了什麽,但是沒有聽的太清楚,慢慢的好像就就睡著了?好像也沒有……我不記得了。”
杜仲摸了摸自己的眉毛,心中似乎有底了。
穀悅因為上次被杜仲甩開了手,這次學聰明了,她沒有跟杜仲直接大麵積的肢體接觸,而是輕輕的用她的指尖去觸碰他的指尖,可憐楚楚的,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說道“我可能真的病了,什麽都想不起來了,你帶我去醫院好不好?”
高文慶聽到穀悅這麽說馬上就遠離了她,他可不想被波及到。
一旁的羅果果和薑蘇子則是站在那裏憋笑,羅果果還調皮的又戳了戳薑蘇子軟軟的小臉蛋,開玩笑的說道“你看吧,你要是不好好護著,總有人不知死活的往上貼。你還不快看好你男朋友?”
薑蘇子一把就打掉了羅果果正在她臉上調皮搗蛋的手,說道“我再跟你說一遍,我們兩個不是情侶關係,我也不是他姐姐,這家夥比我都大。我們隻是室友而已,室友懂嗎?要交房租的那種。”
羅果果倒是對薑蘇子的話不以為然,反正羅果果就是這麽認定了,薑蘇子的狡辯就是害羞而已。
薑蘇子見她說不通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對牛彈琴!”
杜仲在想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不要臉的女人?
杜仲站起來不想理會她 “要去醫院你自己去唄,幹我什麽事?”
穀悅見杜仲像是棄她而去,馬上也跟著站起來,說道“你明明都不在乎薑蘇子,為什麽不考慮一下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