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新的成員
第二百零四章 新的成員
蘇時譽離開後,雲詩佳看著眼前的孩子滿嘴是糕點渣的時候,從桌上抽出一張紙巾,溫柔的擦了擦他的嘴邊,“以後出了這個村子,你就叫林小譽了。”
密辛點了點頭,眨著清澈的眼睛,讓自己顯得無辜,“姐姐,小譽知道了。”
“嗯,真乖,你倒是有口福了。”蘇時譽笑嘻嘻的看著密辛,“高瑞林的廚藝可比我強得多了,以後你在,我也能多多嚐些他的手藝了。哈哈哈……”
黎書藴無語的看著自家媳婦,這女人有時候想的也是簡單,滿腦子都是吃,當著個孩子的麵也不收斂收斂。
密辛聞言喜笑顏開,唉,這傻孩子,這麽沒個心眼,但是個單純可愛之人。自己活了這麽就,一把年紀的人,現在還要賣弄孩子模樣,稱呼自己的晚輩為姐姐。
心裏上實在難以接受,但為了蘇時譽的謊言能圓下去,就隻能先暫時委屈自己了。
他想著這個丫頭貌似還把壽命放在這裏抵押,既然自己出來了,就把這些都還給她吧。
雲詩佳因為昨日除了祠堂心裏一直發悶,她知道這是因為用壽命作抵押,而黎書藴當時說什麽也要先讓自己回去休息,自己又拗不過他,隻好乖乖聽她的。
但就在剛才這種壓迫忽然消失了,她明白了是抵押的壽命回來了。
就在小譽看向自己時,感覺才消失的,要不是之前聽蘇時譽講了他們在祠堂經曆的事,她是絕對不會相信是這個孩子幫助的自己。
這種事情已經超乎她接受教育思想的範圍之外了,對於這種事,她永遠保持一份敬意。
黎書藴看她一臉輕鬆的模樣,不禁問道,“怎麽樣,身子好些了嗎?”
“嗯嗯,他們回來後,那種壓迫在我心裏的感覺就慢慢消失了。看樣子密辛的事情結束之後,我抵押的壽命都回來了。”她欣喜的望向他。
看到她沒事的樣子,黎書藴懸著的心就放了下來,真怕她的壽命會在這裏受損,如果真的這樣,他一定不會原諒自己,更無顏麵對她的父母。
隻是眼前的這個男孩身份肯定沒有這麽簡單,他想著等到一個合適的時機,他要問清楚蘇時譽,昨日在祠堂究竟還有什麽是瞞著自己的。
密辛看這個女孩欣喜自己的變化,那還不是因為自己將命還給了她,如此心善為他人著想的姑娘,自然應該是安穩與所愛之人相守一生。自己族裏的人,自己也不好意思要這丫頭的壽命,再說自己拿著那沒有什麽用處,頂多是用來嚇唬誠信不足的人罷了。
自己能夠長生,靠的是自己身體結構的變化,而不是吸食他人壽命,那不成了妖怪了嗎。
因為眾人都需要好好需要調整一番,所以臨近晚上都早早的準備入睡。但臥室隻有兩間,雲詩佳提議讓林小譽和自己睡覺,讓黎書藴睡在客廳。
“不行。”黎書藴和林小譽同時開了口,雙方都互相對視了一眼。
“姐姐,我一個人睡慣了,和別人同床我睡不著。”林小譽眨著無辜的眼睛看著雲詩佳,自己的年齡已經不允許隨便占人便宜了,雖然看上去是個孩童的樣子,但該有的分寸自己還是有的。
尤其是身旁的那個男人聽那丫頭說的臉色都好了,自己這點老臉還是要的。
雲詩佳想了想,既然小孩子習慣自己一個人睡了,自己也就不好說些什麽了,本來還想著要不要讓黎書藴和他睡一個屋子,自己在客廳睡,但眼下這樣,隻能想讓林小譽睡在客廳沙發上了。
隨即,她找了抱枕床褥放到沙發上,柔聲對林小譽說道,“那今晚上先委屈你在這裏睡了,夜裏或許會有點冷,別凍著自己。”
林小譽點了點頭,告訴他們去休息吧,自已也想睡覺了。
他躺在柔 軟的被子裏,聞著一股淡淡的花香味,覺得心裏湧進來一股暖流。好久沒有被人這麽溫柔的對待了,他活了這麽久是第一次舒坦的睡在外邊的環境裏。
看樣子,這次入世曆練會比自己想象的要好。
夜裏,雲詩佳躺在黎書藴的懷裏,笑著問他,“剛才你怎麽還和小孩子較起勁來,要不是那個孩子這麽說,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你了。”
黎書藴揉著她柔 軟的頭發,不悅的說道,“他名義上是蘇時譽的養子,找你幹什麽,他應該去蘇時譽那裏躺著。”
“哎呦,你還和小孩子吃醋啊,看不出來啊。”雲詩佳無奈的挪揄起他來,這個吃醋的樣子可真討人喜歡。
“哼,我的女人隻能和我睡在一起,就算是小孩,我也不想撒手。”黎書藴彎了彎嘴,將她圈在自己的懷裏,安穩的睡了過去。
天蒙蒙亮,雲詩佳就早早起來,現在她心情大好,怎麽著也得好好做頓早餐,補充一下能量。
她迅速洗漱完就跑向廚房,結果跑到門口才發現,有人比她起的還早。
“早啊,詩佳,稍等一會兒,早餐可就好了。”高瑞林拿起鐵勺慢慢在鍋中翻炒,笑嘻嘻地看著她,而在一旁生火添柴的便是蘇時譽。
她看著自己的好朋友氣色紅潤,又恢複到了當初初見她的樣子,她打心底裏高興,嘴裏哼起了小曲兒,蹦蹦躂躂的在院子裏收拾。
她給林小譽打了水,讓他洗漱了一番,便在院子裏聊了起來,也不知道兩個人聊到什麽開心的地方,逗得林小譽咯咯直笑。
黎書藴站在廚房外看著那女人笑靨如花,兩頰笑渦盈盈,嘴角不禁揚起了一抹笑意。
“都是你們這兩人,害的這女人也整天提心吊膽的。”他偏頭看向在盛粥的高瑞林挪揄道。
“唉,你們的恩情我永遠銘記在心,嘴硬的家夥,你也操 了不少心。不在這兒幫忙,淨說些不著邊的話。”高瑞林端著白粥好笑的瞥了他一眼,走向了院中的木桌。
黎書藴看著走遠的人,對屋裏的蘇時譽沉聲道,“你是不是隱瞞了我什麽事情。”
兩個人四目相對,眼神越發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