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緣來是你3
第599章 緣來是你3
賀瑾年把倪喬喬床邊的小桌拉到了倪喬喬的床邊,把餛飩和灌湯包都放在了桌上。
他把打包盒上麵的蓋子打開,頓時,一陣灌湯包和餛飩的香氣撲鼻而來。
真的好香,倪喬喬感覺到自己的肚子叫的更厲害,迫切的想把東西吃下去祭她的五髒廟。
倪喬喬拿起筷子剛要吃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麽,便看向賀瑾年:“賀總,你晚上也沒吃吧?”
“沒吃!”
倪喬喬看了一眼夜宵的份量,是兩人份的。
“那你也一起吃吧!”倪喬喬翻了翻,將另一份夜宵打開,放在了自己小桌的對麵。
賀瑾年很自然的坐在倪喬喬床邊小桌的對麵。
因為小桌很小,所以,他們這樣一起用餐,距離非常的。
倪喬喬在吃灌湯包的時候,看到賀瑾年低頭舀餛飩吃,近距離的觀察之後,倪喬喬發現,賀瑾年的五官其實挺好看的,可能是因為賀瑾年的祖輩是混血兒,所以,賀瑾年的五官特別顯得深邃、立體。
以前她對賀瑾年有偏見,所以,從來沒有好好的打量過他,現在仔細的打量之後,倏的發現,賀瑾年其實是個大帥哥,雖然小桌的空間狹小,但是,賀瑾年良好的修養,讓他吃東西也吃的很優雅,與倪喬喬的狼吞虎咽不同。
發現倪喬喬在打量自己,賀瑾年驟然抬頭看進了倪喬喬的眼睛裏。
倪喬喬的眼睛馬上看向其他的方向,假裝自己剛剛並沒有看他。
賀瑾年突然開口:“沾到了。”
倪喬喬愣了一下回神:“什麽沾到了?”
“包子屑沾到了你的嘴巴上!”
“哪裏?”倪喬喬趕緊拿手去擦,但是,她胡亂的這麽一擦,根本沒擦對地方。
賀瑾年見狀,直接伸手,在倪喬喬的嘴角擦了一下。
溫熱的手指落在唇角,令倪喬喬的唇角感覺被燙到了般,她的心尖一顫,身體驟然往後退。
“呃,謝謝!”倪喬喬趕緊拿出紙巾,打算讓賀瑾年擦手。
誰知,倪喬喬手裏的紙巾還沒有遞出去,賀瑾年的手指突然遞到了嘴巴,將那粒包子屑吃了下去。
倪喬喬:“……”她的內心一陣ORZ~~
臥槽,剛剛發生了什麽?賀瑾年居然把她嘴角的包子屑給吃了……吃了……
這個動作不能更曖昧了,縱使再開放如倪喬喬,臉也紅了幾分。
接下來的時間,倪喬喬謹慎的吃著東西,吃完一口東西,就立刻就紙巾擦臉,不讓自己的臉上再有任何東西留下。
……
夜晚,倪喬喬因為餛飩湯喝多了,想去洗手間。
旁邊的沙發上,賀瑾年身上披著西裝外套已經睡著了。
倪喬喬可沒想過讓賀瑾年扶自己去洗手間,於是,她自己下了地,扶著床沿一跳一跳的往洗手間走去。
從病床到洗手間一路都很順暢。
倪喬喬打算出洗手間的時候,沒有注意到自己洗手時濺到台盆下麵的水,一腳踩了上去,伴隨著一聲慘叫,倪喬喬整個人跌倒在地上。
好在倪喬喬的頭磕在了淋浴間外麵的墊子上,如果是磕在大理石地板上,恐怕她這會兒已經重度腦震蕩了,可憐她的屁股幾乎被摔成了兩半。
身上摔的太疼了,她試了兩下,竟然沒有爬起來。
這時,一道聲音在洗手間外響起:“要幫忙嗎?”
倪喬喬抬頭一看,外麵便站著賀瑾年。
倪喬喬:“……”
倪喬喬別扭的看著他,小聲的說:“要!”
賀瑾年笑著將倪喬喬從地上扶了起來。
剛動一下,倪喬喬屁股便疼的鑽心,她咬牙切齒的不肯移動一步。
見狀,賀瑾年將倪喬喬攔腰抱起,往病床走去。
待在賀瑾年的懷裏,倪喬喬能清晰的感覺到賀瑾年手臂上的肌肉和力量,而且,待在他的懷抱裏也極有安全感。
賀瑾年把倪喬喬放在病床上,臀部剛接觸到床麵,疼痛令倪喬喬的整張臉都扭曲到幾乎變形。
臥槽,簡直要疼死她了。
她咬著牙向賀瑾年道謝:“賀總,謝謝你了。”
“下次要是再想去洗手間,可以叫我。”賀瑾年的聲音裏帶著一絲戲謔。
倪喬喬:“……”
太丟人了。
……
第二天是周末,但是新聞媒體工作者的工作一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沒幾天可以休息,隻要有新聞,他們就要工作。
上午時分,賀瑾年臨時去公司處理事情,而賀瑾年剛走,倪喬喬的手機上便接到了一個電話。
接了電話之後,倪喬喬猛地坐了起來。
“你說什麽?翁可欣她又來我們公司了?”剛坐起來,臀部傳來的疼痛,便令倪喬喬疼的牙根咬緊。
休息了一個晚上,居然還這麽疼,聽說……女人和男人那啥之後,臀部也會非常的疼。
她想這些做什麽。
她甩甩頭。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在醫院,我馬上就辦理出院手續去公司。”
掛了電話之後,倪喬喬迅速去找醫生辦理出院手續,醫生本來是不同意倪喬喬出院的,倪喬喬表示自己家著火了,必須要出院,醫生才同意她出了院。
出了院,她便風風火火的坐車趕往了報社。
倪喬喬所在的報社是安城一家老牌報社,旗下有多個品牌的雜誌和報紙媒體,就有一個月之前,倪喬喬已經榮升為尚界雜誌的總編輯,與翁可欣的名門雜誌是死對頭。
倪喬喬到的時候,她的助理趕緊迎了上來。
“喬姐,你總算是來了。”
“姓翁的她在哪裏?”
“在您的辦公室裏呢,我跟她說您住院了,她偏不信,就是要等到您回來。”
“好,我知道了!”
倪喬喬忍著腳上的疼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她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她椅子上悠閑喝著茶的翁可欣,悠閑的姿態,完全把她的辦公室當成了自己的辦公室。
倪喬喬冷笑的看著翁可欣。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臉上的粉擦的比牆膝還厚,若是抖一下,恐怕能抖掉一層粉下來吧?
“這是什麽風把翁總編給吹來了?聽說,不見到我便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