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還能怪我了?
應少的臉上一臉的得意之色,沒有半點羞恥之心。
“嗬,我們兩個是說要比武,但是,沒有說不可以使用暗器呀,這就是所謂的兵不厭詐,到底還是是他自己技不如人,還能怪我了?”
花季擔心的走向元淩。
看著元淩手背上的血道子,花季的瞳孔縮緊了幾分。
“元先生,你的手……”
元淩看了一眼手背的鮮血,微笑的道:“沒事,隻是破了個口子而已。”
花季潔白的貝齒咬緊了下唇。
“你將手伸過來。”
元淩狐疑的看著她。
隻見,花季從自己的包包裏掏出了一塊手帕來,將元淩的手背簡易的包紮了一下。
元淩看著手背上的那條手帕,有些受寵若驚。
“這樣,會弄髒你的手帕!”元淩想將手帕拆掉。
花季連忙握住元淩的手腕,阻止元淩的動作。
“元先生,你的手重要,再說了,你是因為我才受傷的,這隻是一條手帕,你不必介意的。”
元淩心花怒放的看著花季:“你放心,有了你的這條手帕,我一定會打敗姓應的那孫子。”
應少冷笑:“口出狂言。”
花季急勸道:“元先生,那個手機我不要了,你就不要再跟他打了。”
“是呀,元少,你就聽這位美人的,不要打了,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當縮頭烏龜了。”
元淩毅然的將花季推開。
“花小姐,請到安全的地方去。”
“可是……”
“到安全的地方去!”元淩嚴肅著一張臉再一次出聲提醒花季。
花季隻得點頭。
“那好吧!”
隨後,元淩和應少兩個人再一次對戰了起來。
季紫瞳眼尖的看到了應少在向元淩揮拳的時候,衣袖裏麵有亮光閃過。
季紫瞳的手裏有剛才撿的一顆石子,她剛要出手,她身側的晏北辰突然按住了她的手。
季紫瞳詫異的看向身側的晏北辰,後者對她搖了搖頭。
在季紫瞳轉頭看向晏北辰的時候,場外的人發出一陣驚呼聲,季紫瞳趕緊往場中看去,一眼便看到被元淩踹倒在地的應少。
季紫瞳驚訝的看著這一幕。
躺在地上的應少臉上帶著不敢置信的表情。
怎麽會……他怎麽可能會被元淩給踢倒。
元淩冷笑的看著地上的應少,字字嘲諷:“我跟你打了這麽多次,我還不知道你會出什麽招?我在你的手上栽過這麽多次,還想用這招對付我,簡直是太侮辱我了。”
應少的眸底閃過陰狠,他突然再一次朝元淩的腿攻去。
元淩不慌不忙的躲過了應少的攻擊,並在應少踢腿的時候,迅速踢中應少的膝蓋,將應少一腳踢開,應少疼的退後了兩步,險險的退到了標線的邊緣。
元淩見自己差點退到了線外,連忙回到了場中央。
元淩衝應少譏諷的比了個中指,氣的應少再一次朝元淩攻擊而來。
元淩閃身躲開了應少的攻擊,在應少空門大開的時候,一腳踢中了應少的胸口,將應少一腳踢出了線外一米處倒地。
躺在地上的應少整個人是懵逼的。
他不敢相信,明明一個一直不如他的人,怎麽可能會將他給打敗了?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裁判這時站了出來。
“我宣布,元淩勝!”
邊上馬上有人向元淩道喜。
“元少,恭喜你啊,你打贏了應少。”
“我就知道元少你一定會贏的,結果被我給猜中了,你真贏了,恭喜恭喜。”
被踢倒在地的應少,內心裏怨氣衝天。
他怎麽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元淩給打敗了。
在看著眾人向元淩道謝的時候,應少的手裏多了一把刀子,迅速將刀子朝元淩刺去。
然而,那把刀子在刺到元淩之前,應少的手腕上突然多了一隻手。
應少抬頭看向那人,卻看到了晏北辰冷厲的臉,應少的脖子頓時縮了縮,驚慌的聲音都結巴了。
“晏……晏少,你……你怎麽也在?”
等晏北辰鬆開了自己的手,應少趕緊將刀子縮了回去。
“那個,晏少,剛剛是誤會,誤會。”
花季擔心的走到了元淩的麵前。
“元先生,你沒事吧?”
元淩笑著露出了兩排白牙:“放心吧,我沒事。”
花季真誠的向元淩道謝:“元先生,今天謝謝你!”
元淩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沒有沒有,隻是舉手之勞而已。”
元淩突然想到了什麽,喚住了要溜走的應少。
“等等,應少,你是不是忘了什麽?”
應少沒好氣的回頭瞪著元淩:“我不是已經被你打敗了嗎?你還想做什麽?”
“花小姐的手機,你還沒有還回來。”
應少心裏一陣怒火,可晏北辰在場,他也不好發作,心裏更是暗暗的懊惱。
剛剛若不是晏北辰在的話,現在元淩還能在這裏耀武揚威?
他憋著心裏的怒火,狠狠的朝一側的保鏢命令:“還不把手機還回去?”
元淩見應少的保鏢裏遞出了手機,一把將手機奪了過來,然後再將手機轉手交給花季。
“花小姐,你看看這是不是你的手機,手機有沒有什麽破損?”
花季麵色一柔,接過元淩遞過來的手機。
她按了一下屏幕上的按鍵,確定手機無恙。
“是我的,手機沒事。”
應少沒好氣的說:“這樣,我可以走了吧?”
“走吧走吧!”元淩煩躁的朝應少揮了揮手。
應少帶著自己的保鏢黑著臉灰溜溜的離開了人群。
離開之前,他滿臉帶著恨意的看著元淩和花季等人。
他剛才所受的屈辱,一定會好好的還給他們。
……
剛才元淩和應少倆人的一戰,隻算是碧水潭之行的一個熱身。
在這之後,大家又都去跑馬場那邊去挑了馬。
在上馬之前,花季仍有些擔心的看著元淩的手。
“元先生,你的手真的沒事嗎?不需要去醫務室處理一下傷口?”
元淩不以為然的揮了揮手。
“沒事,沒事,隻是一個小傷口而已,不礙事。”不遠處,應少的雙眼死死的盯著花季及她身側的那兩個女人,眸底閃過陰謀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