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這相差的也太大了!
“你們把這都叫‘有趣’嗎?我們都稱為‘傻缺’,通俗的講就是‘二’!”我看著孟然,又將目光落到蕭詩雅的身上,認真的解釋著。
哈哈……蕭詩雅還沒來得及罵我,就被孟然的再一次大笑嚇了一跳,我倆麵麵相覷,想著,還是少說這種話的好。
有句話,不知道你們聽沒聽說過,就是--三個女人一台戲。那天,我們三個人,一邊逛著,一邊聊著,從衣服美妝聊到街邊美食,又從男人聊到了狗,還從國家大事聊到中國足球,最後從人生感悟聊到大姨媽的日期……
這中間穆天給我打了個電話,他說要來找我,我說孟然也在,電話裏穆天似乎是認真的想了想後,肯定的告訴我,他還有事……
我沒有告訴孟然穆天打過電話,害怕穆天的反應讓孟然傷心。
我和蕭詩雅晚上都有班,雖然沒有盡興,還是不依不舍的和孟然分手(咦,這話好別扭呀),孟然離開的時候說,今天她很開心,因為覺得這樣才算是真正的朋友。然後,她開著一輛紅色的跑車絕塵而去。
“哎呀,都說是朋友,這相差的也太大了……”看著孟然離開,蕭詩雅看看自己,再看看我,不停的搖頭。
“少做夢了,快走吧,一會兒晚了。”夜幕降臨,我們和孟然不一樣,還要為生活拚搏。那一刻在蕭詩雅的眼中,我竟然看到了不甘。
我們一到酒吧,蕭詩雅就忙著打開了孟然送的袋子。
“哇靠!真tm是大手筆啊。”我也跟著蕭詩雅一起打開袋子,裏麵是一頂帽子,我們兩個人的隻是色不一樣,確實很漂亮,可是蕭詩雅的反應也太過強烈了,我不禁翻著白眼,嘲笑她太小題大做,“馮梓琪,你這個不看時尚雜誌的人真是太沒趣了。知道嗎?這是今年巴黎時裝推出的最新款,全球限量。價錢就不說了,就是能搶到,已經很了不起了。”蕭詩雅看著我一副無知的樣子,馬上就開始發表她的言論。
“真的假的?”不過,蕭詩雅的話確實讓我很意外,雖然我不懂,可是也知道巴黎那個地方盛產昂貴的東西,所以拿起帽子不禁又仔細的看著。可是左看右看,除了漂亮以外好像也沒什麽太大的區別……
蕭詩雅不理我,戴著帽子左照右照的沒完沒了……
已經深冬。酒吧裏熱鬧非凡。炫麗的燈光,激情的音樂似乎已經成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一年前,我還曾經特別喜歡這裏,會跟著音樂,跟著人群扭動身體,將各色的的液體倒進胃裏,讓它們肆意的發酵。而這一年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友情、愛情,都讓我有些心力交瘁,現在在身處這裏,除了必要的生活外,卻隻會覺得煩躁。
我多次的跟蕭詩雅提過想要找一份‘正常’的工作的事,可是蕭詩雅卻很喜歡現在的狀態。我一個人也確實懶的去麵試等等,所以就一直拖著。穆天說,我可以不用工作的,隻玩就好,反正總有一天,我會成為他的夫人,他會負責養我。他每次說這樣的話的時候,我都會動手……
晚上的時候,楊森給蕭詩雅打過一個電話,說他跟楊淼已經談過了,楊淼也真正的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讓蕭詩雅有時間就到家裏去,楊淼會再次跟她道歉。楊森在電話裏還特意強調,希望我也去……
蕭詩雅告訴我這些的時候,我本來也是想去的,因為那天對楊淼確實太衝動了,可能楊淼也嚇到了,也想去跟她說聲抱歉。但是,想著這些日子發生了這麽多事,不是三言兩語就都說的清楚的,又因為楊森,所以我還是跟蕭詩雅說,不想去,讓她自己去吧。蕭詩雅也沒有再勉強,隻是說好吧。
“梓琪,你說如果我把這個帽子送給楊淼,孟然知道了,會不會生氣?”蕭詩雅戴著帽子臭美的時候,卻突然若有所思的問著我。
“你不是很喜歡嗎?幹嘛要送出去?”我不確定蕭詩雅是不是在開玩笑,所以才發此疑問。要知道,這些東西對於蕭詩雅來說,就像是母雞進了狼窩,不可能再出的來的。
“楊森說,楊淼要跟我道歉嘛。可是,我也確實沒怪她,總覺得直接這樣去不好。可是我手裏也沒有什麽其他的東西了。就這個,覺得楊淼至少應該還算喜歡。”蕭詩雅的聲音有些小,她肯定是想了很久才做出了這個決定。
“額,那好吧,孟然那邊沒事,到時候我跟她說一下就行。隻是,你舍得就好。”我衝蕭詩雅嘿嘿一笑,知道她不舍得。但是最後她還是很肯定的說,反正是送給未來小姑子的,有什麽不舍得的。
當然,後來我也跟蕭詩雅說,如果她實在舍不得就把我這個給楊淼吧。但是被蕭詩雅一口就回絕了,她說那樣就變成我送的了,沒有意義的。她如此堅持,我也沒再說什麽。想著,這樣也好,隻要還有接觸的機會,她們之間的關係總會慢慢好起來的。
第二天蕭詩雅去了楊森家裏後,楊森給我打來電話。他問我為什麽沒有一起去,是因為還生氣嗎?我笑笑說,怎麽會。隻是最近的事情太多了,想找個時間好好休息一下,就不打擾他們了。楊森聽著我的話,沉默了一下。
“梓琪,對不起,”我已經不記得楊森多少次跟我說過對不起,但是每一次,我都會因為他的這三個人無條件的原諒,“上次我說的話,還有楊淼說的話,其實都不是那個意思。隻是,作為……朋友,為你擔心。”楊森的聲音很暖,像這個冬日裏的陽光,可以直接照進我的心裏。
在這個電話之前,每當想到楊森說我為了自己的目的而接近穆天的時候,都會心疼的要死,無法呼吸,也會氣的睡不著覺。可是,現在,他隻是溫柔的幾句話,就可以將這些所有的不好,都變成一種安慰,這就是我無可救藥的地方。